原来是狼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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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人的战斗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不知他二人谁释放的攻击落到了海面之上,被激起的海水从天而落,好似一场太阳雨。
。。。
 ;。。。 ; ; 【ps:第二卷的更新是随机的。没有看过雪姬系列的,其实可以忽略第二卷的!因为你有可能会看不懂!so……继续等待第一卷的更新吧!】
慕容离死后的很多年,我都活的像个行尸走肉。
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每天都会想:为什么我会是神炼者?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便可以陪着慕容离一起同生共死,并且应了那句话:生同寝,死同穴。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然而我却忘了,若非巫殇渡我成为神炼者,许我与竹梓潇在异世再续一段情缘,我早已死在那场暴风雨中,和那架直升机一起坠入海底做了鱼饲料,准确来说,是我做了鱼饲料,直升机做了海底垃圾。别说陪慕容离同生共死,压根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仔细回想,在慕容离一世的生命里,我共死过两次,第一次是为救竹梓潇被丁若尘打的灰飞烟灭,那时的我对竹梓潇用情尚深,执着得不得了,非要得到他不可。第二次是患了这病那病早早地病逝了,纵使我医术高明,常以神医自诩,却也没能从病魔手下多捞几年,只因那一世我作孽太深。
我偶尔也会想,像我这样的人,按照世人的道德评判观点,应该是永世不得超生的,但却因我是神炼者的缘故,死后总是可以借新尸转生。
世人寻仙问道以求长生,却不知长生之苦,我多希望我真能做了那永世不得超生之人,长眠不起,与世长辞。
我虽这样想,却也不会像巫殇那样“找”死。
一开始的我,并没有特别讨厌长生,那时候的我特别想活,因为世上还有一个慕容离陪着我爱着我。
我若死后,慕容离他定会思我念我,而我因是神炼者,总会转生,总会有和慕容离再相见的那天。
但也正因为我是神炼者的缘故,在历世修神的路途上,不断地参悟天地法则,所以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这世间最基本的一条真理,那便是时间的一维性,说得文艺点儿,那就是:逝者如斯,一去不返。
世人误传的时间静止只不过是因为没有流动变化的参照物罢了,更没有谁强大到令时光逆流。
在我第三次转生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出现在慕容离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他佝偻的身影和苍白的须发,我忽然间就悟到一个事实: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离我而去,这一去,即是永远,而我,仍旧会借由与我灵魂契合的新鲜尸体不断的转生下去。
所以在我回到嘉山的木屋找到慕容离的时候,我哭了,哭的悲天动地,哭的气势汹汹,那也是我最近的一次嚎啕大哭了。
哭完之后,我便开始试着接受这个事实,但当慕容离真的在我面前阖上双眼的时候,我还是崩溃了。
开始的时候是无限的思念,接着变成蚀骨的痛苦,到了最后竟演变成了堕落,若非要用语言来形容那时的我的话,我想应该是这四个字最适合:荒淫嗜血。
我越是用酒精用**用毒品用杀戮来麻痹自己,越是思念,越是痛苦,越是清楚的知道慕容离他永远都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纵然斗转星移,纵然桑田沧海,永远即是永远。
很多年我都是这样堕落的过活,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袈裟拿着锡杖的大和尚说出了卡夫卡的名言: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符合你的天性。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这逃避本身。
唯一能逃避的,只有逃避本身。
慕容离已经死了,这是事实,我接不接受这都是事实。
那一世,我出家了,在深山找了家尼姑庵,整日吃斋念佛,种菜种瓜。
之后的许多世,我都是如此。
拂尘在手,缁衣加身,世人尊称我一句师太,羡我不惹红尘。
都说红尘最苦,我说最苦是长生。
悠悠岁月几千年,我终于接受了慕容离的永远死去。也渐渐明白:生死更迭,乃天地运行之道,纵然把一切都看得透彻,执着仍旧是我灵魂的底色。
尤其是遇到妖瞬之后,我是彻彻底底的又执着了一回,为救妖瞬一命,我不惜违逆天地法则拼尽所有,却落得一个不能共生的惩罚。
好在那都已经过去,如今我与妖瞬都已是不死不灭的真神,在这天地间相依,在未来的无尽岁月里相伴。
虽说与瞬永生相伴,却也不是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
前阵子瞬又被仙王花前世叫去仙界下棋了,花前世是个棋痴,两人往往一下,就要几十年。
我一个人闲着无聊四处游历,偶然来到北海,却意外的发现北海之上一座长满了梧桐的无人小岛。
我向来喜欢梧桐,喜欢它开花时,那一片片梦幻的紫。我对梧桐的感情可以追溯到第一世。
那时我是一个不知父母是谁的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孤儿院的院中种有一棵梧桐,梧桐的旁边是一颗槐树,在两棵树间绑上一条绳子便成了一个简易的秋千,那是我童年快乐的源泉。
后来有一年春天,那颗梧桐没有发芽,直到夏天仍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院长妈妈找了人刨出来一看,根早已腐烂,我为此还伤心了许久。
再后来,我喜欢上竹梓潇,他也是一个特别喜欢梧桐的人,常常一个人坐在学校操场边上的那棵梧桐树下发呆。
犹记得第一次遇到慕容离的时候,他就是从一颗开满了繁花的梧桐树后走出来的。
所以当我看到北海这座长满了梧桐的无人小岛后,当即就决定在这里住下。
我砍了些梧桐树搭了间屋子,又挑了一颗凤栖梧桐为自己打造了一架七弦琴。
当我终于把一切家具安排妥当的时候,却已经到了梧桐花落的季节。
在满地的残花之上,我架起了琴,奏了一曲《思君赋》,这是慕容离死后,我相思难抑为他而作的曲子,可惜,他永远都听不到了。
慕容离不是我第一个爱的人,却是我第一个深爱并且一直深爱的人。
然而深知天地法则的我,自慕容离死后就没有奢望也没有企望过还能再见他一眼。
在经历的无数岁月中,偶尔也会见到有着慕容离灵魂碎片的人,但那都不过只是一片残魂而已,一片被岁月沾染了其他气息的曾经属于慕容离的灵魂碎片。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慕容离还有再回来的一天,所以当千皇带着慕容离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惊呆了,恍若一直木鸡。
。。。
 ;。。。 ; ; 雪姬听到身后的声音,想要回头看一眼,奈何脖子被梵青云掐着,扭头极为困难,渐渐地,她的脸色开始由红转青,最后开始朝上翻起了白眼,眼看雪姬就要晕死过去,梵青云大手一松,雪姬立刻倒了下来。
跌落在地的雪姬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激起隐藏在积叶中的微尘,吸入微尘后,又更加剧烈的咳嗽起来。
“雪依,我问你,你可知道傲天决的下落?”睥睨着脚下狼狈的雪姬,梵青云问道。
“咳咳……”雪姬又连续咳了好几声之后才终于平息,梵青云方才问及兰熙,多半是因为傲天决的缘故,如今兰熙在流云宗外,她不能再让兰熙涉险,雪姬抬头斜视着梵青云,冷冷地说道:“傲天决,在我手中。”
得知傲天决下落的梵青云双眼立刻冒出精光,朝着雪姬射来,他弯腰揪住雪姬的衣领一把将她揪了起来,激动的胡子都要飞了起来:“说,在哪?傲天决在哪?”
雪姬冷哼一声别过了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梵青云微带讶异的瞅了雪姬一会儿之后,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来人啊,把她给我抬回去。”
梵青云一声令下,两个流云宗弟子立刻收剑走了过来,像是抬货物一般一人抬着一头将雪姬抬了起来。
负责抬雪姬脚的人一双手还不老实的捋掉了雪姬的袜子,不管的用手指摩擦着雪姬那白玉般的脚踝。
雪姬大怒,用力动了动脚,喝道:“人渣,滚开,别碰我!”
这般动静惊动了走在前方的梵青云,他回过头瞧了一眼,那名弟子立刻收敛动作低下头不做言语。
梵青云的目光只是瞥了那弟子一眼并没有在他身上多做停留,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雪姬,眸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玩味。
雪姬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惊悚。
梵青云忽地笑了,微微扬起唇角朝着雪姬俯下身来。
一张长了皱纹的中老年大叔的脸在眼前越来越近,雪姬绣眉紧蹙,惊惧地说道:“梵青云,你想干什么?”
梵青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最终俯在雪姬的耳边,带着魔鬼般的恶意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言道:“你说,如果,我让将你赏给弟子们,让你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你会不会告诉我傲天决的所在?”
一番言语让雪姬那只本就不小的眼睛看上去更大了,她缓缓扭头看向梵青云,恶狠狠地咒怨道:“梵青云,你才是真正的人渣。”
“呵呵……”
梵青云轻笑出声,抬手抚上了雪姬那嫩滑的右半脸,雪姬恶心的扭脸躲避,却怎么都躲不过梵青云的手。
“你说错了,如果我真是人渣,早在将你们救回来的时候,我就该得到傲天决了,也不会让你们在流云宗活这么多年。”梵青云阴测测的说道,“还真的谢谢你,爹的宝贝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你给了我假的傲天决,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我还撕不下那层道德的虚假伪装,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告诉我傲天决在哪。”梵青云的手顺着雪姬的脸颊滑落到下巴上捏了一把松开了她。
“你不是我爹,别说的那么恶心。”被梵青云一个老头儿这般羞辱,雪姬气急。
本已起身的梵青云在听到雪姬的话之后又返身过来,重新贴到她的耳边说道:“是啊,你不是我的女儿,其实,出去这张脸,倒还是个不错的身子,不如,第一个,让我来尝尝?”
一句话讲雪姬心中的怒火激发到极致:“梵青云,你敢?”
“为何不敢?”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语一般,梵青云说着抬手在雪姬的胸前抹了一把。
雪姬怒视着梵青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漆黑的眼眸似是浓到极致的墨,没有一丝色彩,更像是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没有一丝光亮,盯着这样的眼睛,梵青云竟然有一点儿害怕,但也仅是一瞬,雪姬已经落入他手中,还能挑起多大风浪?
他自大的说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