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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原来是狼君-第78部分

小说: 原来是狼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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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官连官服都没穿,套了个大氅带着一群匆忙的衙役来到了这里。

    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夫妻,在看到官府来人之后,立刻跑过去恐惧未消地说道:“大人,她……她杀了好多人。”

    跑掉的那个在看到平儿之后,单膝跪地拜了下来:“参见阁主。”

    我心中一惊,他喊平儿为阁主,难道说,我刚才杀的,竟全部都是无双阁的人?

    无双阁,本是慕容离所创,银是副阁主,在慕容离退位与我隐迹江湖之后,更是全权交给银打理,后来阁主一位自然地落在了平儿身上。

    从慕容离夺嫡到慕容琛平定天下,无双阁不知出了多少力,我竟然杀了无双阁的人?

    “你怎么了,雪姨?”平儿见我神色悲戚恍惚,便担心的问道。

    这时县官从马上下来走到跟前,满口官腔的问道:“王阁主,您认识这凶犯?”

    我甩开了平儿扶着我的手,果断地说道:“不认识!”

    “雪姨!”平儿心中有些着急,却也熟知华国律法。

    县官刻意忽略掉平儿的话,笑道:“既然王阁主不认识此人,那此人本官就带走了。”

    说完后,脸上的笑容立刻隐去,冷酷地招了招手,几个衙役走上前来,熟练地为我戴上了镣铐。

    “等一下。”平儿厉声说道,“周大人,此事另……”

    “平儿!”我知道平儿要说什么,她是想利用自己的权势保我一命,但我确实……做错了不是吗?更可况,对于生,我已没有了那样的执着。

    “周大人,在狱中请善待雪姨。”在我一声厉斥之后,平儿改了口。

    走了两步之后,我猛然想起琛儿,便顿足回首说道:“平儿,此事不许告诉他,否则,我便屠了此城。”

    “来人,去叫人来把兄弟们厚葬,另外把那几个人也葬了,找到他们家属,慰以重金。”

    平儿三两句交代完事情之后,竟然同我一道来到了狱中。

    “平儿,你又何必跟来?”隔着栅栏,我对平儿说道。

    “雪姨,你又何必如此?”平儿说道,“你明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一句话,我也好,琛儿也好,我们都能救你。”

    身处囹圄这一刻,我却忽然有所感悟。

    “我从来都不是个尽责的母亲,从怀着他的时候我就不是一个尽责的母亲,平儿,你知道吗?就在刚才那一刻,我才忽然想起,这是琛儿治下的江山,我再怎样肆意胡来,都不该让他为难,更何况,这里难过。”我捶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如果我知道那些人是无双阁的弟子,就算他们直接把我带到这监牢里,或是杀了我,我都不会反抗的。”

    慕容离死后郁积多天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奔流出来。

    “我好难过,好难过!”

    “雪姨,你不要这样,如果离伯伯还在世,他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心中的痛就像是吸毒的人犯了毒瘾一般,越想要停息就越不能停止。

    “平儿,临死前能看到你,我很满足了,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好吗?”

    平儿低下了头,沉默良久之后,说道:“至少,让我为你收敛入棺。”

    我轻轻一笑:“皮囊而已!”

    。。。

 ;。。。 ; ;    走着走着听到前方传来喧闹之声,接着一声“咕噜噜”的空腹响传来,我揉了揉肚子,已不记得所长时间没有进食,只知道现在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我抬脚朝前走去,过了拐角,我看到一个小小的木棚靠墙搭着,三五桌人,正热热闹闹地划拳喝酒,老板忙的围着灶台一直转个不停。

    我从刚才小偷哪里得来的钱袋中掏出一个金锭扔到了桌案前。

    “来点儿吃的,一坛酒。”

    许是老板做买卖这么些年,也没见过一整块金子,满脸惊愕,就连说话也带了几分口吃:“姑……姑娘,我我们……找不开姑娘!”

    “都给你了。”

    “诶!”老板高兴地应了一声,热情的问道,“姑娘您要吃点儿什么?我们这……”

    “随便!”

    “……”被打断了话的老板脸色一僵,随即笑道,“好。”紧接着就开始在灶台边忙活起来。

    老板娘送来一坛温好的酒:“姑娘,天寒,您先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原本在旁边吵闹喝酒的一桌男子忽然没了声音,三个人都静静地往瞅着这边,最后掏钱扔在桌上,朝老板说道:“老板,钱放桌上了!”

    “诶。”正在忙活的老板立刻过来将钱收了,恭送三个大汉,“三位慢走。”

    揭开酒封,直接捧起酒坛子灌了一口,辛辣的感觉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肠胃。

    “咳咳……”许久没喝过这般烈酒的我竟被呛出了眼泪。

    可当眼泪流模糊了双眼的时候,耳畔似乎又传来慕容离那霸道的嗓音:喝酒可以,不许一次喝这么多。

    我已不知道此时落泪是为何。

    我爱酒,只因我想求一个“醉”字,但我却不敢醉,只有在遇到了慕容离之后,才安心的痛痛快快地醉了两次。

    以前不敢醉,害怕醉,是因为害怕醉后没有可信任的人照料,让敌人有机可乘,但此时,我却一点儿都不害怕,醉了也好,也许醉了,就可以再见一次慕容离。

    老板娘见我咳个不停,便好心说道:“姑娘,您慢点儿喝,我们自家用粮食酿的酒,酒性可烈的很。”

    “没事的!”

    我捧起坛子又是一阵猛灌。

    每一次醉,慕容离总是会在我的身边,这一次,他还会在吗?

    我趴到桌上,任由无声的泪水流成河。

    旁边另外一桌的正在划拳的四个男人,似乎以为我醉了,划拳的声音消失了,紧接着抽刀的声音响起。

    老板慌乱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几位,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老家伙别管,带老婆滚回家去。”持刀走在前端的男子粗暴的说道。

    老板立刻带着老板娘颤颤巍巍地躲到了一遍。

    我冷哼一声,见财起意么……

    轻轻伸手摸到了藏在靴子里的短刀,这身衣服还是慕容离去世的那天打猎的装束,藏在靴子中的短刀也没有取出。

    我感到那几个人走到了近前,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先发制人的甩动手中的短刀,前面两个人立刻被我割破喉咙倒了下去,连挣扎和反抗都没有。

    后面两个人虽然有时间逃跑,但是却被眼前同伴的死吓得不能动弹,我毫不留情的割掉了两人的头颅。

    原本热闹的酒垆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有灶膛里的柴火偶尔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老板和老板娘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像看一个魔鬼般看着我。

    然而他们怎么看我,我都不在意,将刀刃在袖子上擦了擦除去血迹放插回了靴子内,我再次坐下来捧起酒坛灌了起来。

    自从我上一世因为身体不好病逝之后,这一世慕容离便将我的身子养的极好,每日什么样的搭配更健康更养生。

    他一双指点江山的手愣是为我变成了一双厨子的手。

    谁知这身子竟还真被他养的金贵了,空腹灌下这许多酒竟然不舒服起来。

    我轻轻瞥了老板一眼:“吃的呢?”

    “有……有…有!”老板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站起,来到灶边,拿起勺子准备舀锅里煮的鱼。

    此时,前方却响起一阵马蹄声,听着似有十几匹,是朝这边来的。

    不一会儿,果然有十几匹马停在了面前。

    我抬眸望去,马上坐着的是十几个衣饰相同的青壮,看着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卫队,期间还夹杂着几个寻常布衣,我认出这几个人就是一开始离开酒肆的那三个人。

    “就是这个女人,我亲眼看到她拿出有我们王府标志的金块。”

    领头的男子扬手一挥,剩下的人立刻围成一个圈向前走来。之后他又策马上前,面上极其周到的说道:“姑娘,请随我到府上走一趟。”

    我嗤笑一声,不屑的将钱扔了出去:“拿回去吧!”

    那人接了钱,打开钱袋查看了一番之后,说道:“姑娘,这里的金锭缺了不少,还是您亲自去我家主人面前解释一番吧!”

    我朝那人望过去,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看来不带我走是不会罢休了,但我着实讨厌被人强迫着去做什么,他既然非要带我走不可,我却偏偏不想去。

    我仍旧抱着酒坛,催促老板:“老板,我的菜呢?”

    老板也是被吓坏了,我一说,便要端着盘子上前,却被身后一个男人拦住。

    “姑娘,还是跟我走一趟吧,别让兄弟们用强,万一伤着你,可就不好了。”那人继续劝说道。

    我拎起酒坛朝他一扔,晃晃悠悠地扶着桌子站起来:“你做事太罗嗦了,要上是吗?呵……一起来吧!”

    那人眉头一皱,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朝我攻来。

    纵然这一世我不曾修炼武功,但是缺失的不过是那深厚的内力而已,对于招式,纵使身体不熟练,但毕竟每招每式都是铭记于心的。

    我轻易的躲过了那人的攻击并且抽出了藏在靴子间的短刀刺中了他的心脏。

    当我抽回刀,温热的鲜血立刻喷到我的脸上,惺惺的,甜甜的。

    众人见到他们的老大被杀,立刻一同攻了过来,我冷冷地打量着他们,好久没有畅快地打杀一场。

    我扬起一个残冷的笑容,转手将刀反握在手中,与众人厮杀起来。

    。。。

 ;。。。 ; ;    一阵北风吹来,吹落了满天的白雪。

    晶莹的雪花从天际飘摇而下,最后落到了嘉山的木屋之上,皑皑的白雪冰封了这里。

    正午时分,原本该是家家户户炊烟升起的时间,在这里,却只有死一般的宁静。

    刚刚猎回来的野兔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上,风雪呼啸着从门口挤进来,侵占了屋内仅有的一点儿温暖。

    我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慕容离,我知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我踉踉跄跄的走上前,看着他苍老的面孔,想要最后触摸他一次,他的脸颊和这天气一样冰冷。

    此时的慕容离,已经七十岁,在当时,算得上是一个长寿的年龄,但是在我的眼中,太短,太短。

    我与慕容离第一次相遇时,他已有二十多岁,后来我死去之后,我们有五年的时间不曾见过,等到我们成亲时,他已有三十岁。

    等到他五十岁的时候,我再一次的“死”了,我知道我终有再重生的那一天,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重生,我用了整整十年,十年的岁月早已染白了他的头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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