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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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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睡得可好?”

    唐糖粉面含春:“好,好的。”

    “姑爷呢?”

    唐糖脸上骤然充血:“他……也很好。”

    “为难你们了。”

    “不……不,没有的事。”

    “真是好孩子。”

    唐糖猛发现屋外日头已然老高,慌乱道:“我们这是不是当去给外祖父请安!”

    “我们这里原无请安的规矩,你外祖父睡得更晚,你陪姑爷慢慢用了中饭,下午再去陪老人家说话不迟。”

    “是……”

    “我来是因为送你们来的车夫方才过来说,有个唤作林步清的人到了半山镇,车夫将他领来了见姑爷。”

    唐糖招呼着:“啊,谢谢舅舅。阿步,你来得好快……”

    阿步提了厚厚一摞书,打后头钻个脑袋出来:“少奶奶别来无恙。三爷可曾起了?”

    “起……了。”

    “三爷说要我路上将这几册译典剔了无用部分,整理完罢,待一到就先送给他看。”

    “好啊好啊。”

    唐糖正打算寒暄两句,问他路上怎的这般顺利,如何又到得这般快。

    阿步没顾上答,劈头先往屋子里冲:“这书太沉,三爷又急用,小的先给他送进去,再来给您回话。”

    唐糖差一点急哭,一个箭步拦上去:“慢——”

    **

    岳霖扫见林步清手中的译典,居然认得,问唐糖:“姑爷在京城,是专攻古昆仑文的么?”

    唐糖也不便详答,只道:“哦,不是的,只是他查案的时候遇见些棘手事情,须得用到这些文字而已。他完全是新手,并不怎么认得,故而阅得有些吃力。舅舅难道精通?”

    “我怎会精通这些,不过知道南凉以西,深处有座大寨,乃是昆仑人迁徙来安居的后裔。那个地方物产丰茂,故而数十年来一直都很闭塞,族人几乎不识汉文,寨子内部就用的类似文字。”

    唐糖激动起来:“舅舅去过?”

    “不曾。不过你小表弟不好好学着照管家中生意,偏爱别出心裁,同那里的人竟有交道,倒是前去玩过的。”

    “舅舅能否指个路呢,我们可以找到。”

    “翻过了我们这个半山,往西再过两座山,而后再往西北……我让小表弟带你们去。”

    **

    阿步中午才等到纪陶开了门,看他面色亦是嫣粉,不由咦了声。

    纪陶道貌岸然,只问唐糖去了哪儿。

    阿步大致说了说:“小表弟说拜访古昆仑寨最好备些新奇礼物,带给那里的小孩子,少奶奶央她的小表弟带着采买礼品去了。”

    “哦。”

    “对了三爷,方才岳府的老太爷过来门前遛弯,我被他抓了问了许多话。”

    “问的什么?”

    “随便问了两句纪府的事情,我只说我是去年新来的,搪塞了几句。不过他倒是说起,唐老爷子年轻时在京城任职的事情……”

    纪陶只知道两家祖父乃是故交,从未听说唐爷爷还在京城做过事:“任职?”

    “对啊,钦天监。”

    作者有话要说:纪陶:满足

    大纲菌:吹罢你就

    纪陶:你自己看糖糖脸色
第90章 克子记
    岳常垣是个精细之人;他信似闲聊地偏偏将五十年前;唐岳松入京于钦天监供职一事透露给林步清听;却必然有其因由。

    爷爷与唐家祖父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纪陶只听爷爷说过数次自己与唐岳嵩乃是少年挚交,唐家祖父携唐糖入京客居五年之久;老人家是个健谈之人,见识广博;轶闻趣事信手拈来……包括纪陶易容术的启蒙,亦是得自于唐岳嵩的指点。

    若是唐爷爷另外还有过一段京城供职的历史;他绝没道理从无耳闻啊。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唐岳嵩在小辈跟前;乃是刻意避开这件事情;连唐糖也多半被他瞒过去了。

    至于爷爷的这门挚交当年究竟是怎样交上的,纪陶小时候一定是问过;但爷爷当时怎么答的?他自认也算记忆力惊人,如今回想,竟然印象全无。

    老爷子当时的回避,必是技巧高超恰到好处,纵是纪陶从小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却显然从未对此生过半点疑惑。

    正于屋前凝神思虑,顺便守着唐糖归来,身后却有略显老态的声音:“哼,小子这样早?”

    纪陶脸登时红到耳朵根:“外祖父午安。”

    “午什么?累得眼圈发青,尽可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我们半山这个地方,时间过得慢,连天上的云都飘得慢些的。”

    纪陶被他奚落得脸面全无,老头说罢回头就走,听见眼圈发青的小子在他身后唤:“您老留步。”

    **

    唐糖由小表弟岳棋领着往后山集市采买入山礼品,回府还给纪陶包了一份吃的,她料得老狐狸尚且起不了,毕竟……

    立在那无床新房外敲门无人应声,推一把门却开了,唐糖往门缝里喵一声:“三哥哥?再累也要起来吃东西的哦。”

    无人说话,黑咕隆咚她也看不分明,只管挤进门去:“你猜我给你带的什么?听那屠户说,其实野牛血更厉害……我本想考虑买一点来喝喝看,嗬嗬……三哥你就不必喝了罢,吃这烤好的野牛腰就好。”

    结果回应她的也只有一声喵,屋子里只有阿玉。

    唐糖这才摸进去看,居然已经空无一人,老狐狸精力倒比她想的旺盛……

    “阿玉,你可要凭良心,我就喝了一口……太难喝啦,估计你就喝不下。”

    阿玉又不屑地喵了声。

    唐糖有些心虚:“喂,你做什么这个样子?你可不许说出去,我原也没有作弊的意思,其实主要是怕把他弄坏……”

    四下找不见纪陶,转了一圈才听舅舅说姑爷大中午的就被岳常垣给唤去了,已然用过了午饭,这会儿正在花厅饮茶。

    唐糖立时紧张起来,追到花厅外又不敢贸然冲入,局促不安地在外打听,岳棋在一旁宽慰:“祖父又不吃人,平常可宠小孩子了,怎么可能欺负姐夫?”

    阿步一直伺候在花厅之外,却是一脸的如临大敌,与唐糖私语:“小的一直细细听着,看这情形,三爷可能立刻要回一趟京城啊。”

    唐糖大惊:“为什么要回京?”

    “听起来很要紧的样子,似乎是要去暗查一桩五十年前同钦天监有关的案子。”

    “……”

    正当疑惑,纪陶却被岳常垣亲自送出来,老头儿拍一拍他的肩:“一路小心,糖糖在这儿自有她舅舅舅母照应,住在半山镇是最踏实的。”

    纪陶看起来很乖,连连点头,一口一应。

    唐糖同着舅舅一道被唤了进去:“你俩进来,陪我老头子接着喝茶。”

    她不好意思违逆老人家,与纪陶都不得机会交谈,面上略微不快,阿步却还在身边凑热闹:“三爷是明晨走还是立刻走?小的要不要这就去备马?”

    唐糖与纪陶擦身而过,压低嗓子问:“你真要独自回京?”

    纪陶都不及使眼色,岳常垣已在里头急催:“糖糖还不进来。”

    唐糖瞥他一眼,纪陶眼睁睁看着人入花厅,苦于无法交待解释,低斥阿步:“谁说我要回京?你只管备车备马,备完即来房中取信,要快。”

    阿步照着纪陶吩咐,做足姑爷将要独自回京的架势将车马备妥,回来从纪陶手中取到一封奇怪的信。也无抬头,也无落款,便问了声:“这是给齐王的?”

    “齐王在京?”

    阿步恍悟:“难道是给魏大人?”

    纪陶摇头:“此信你要设法递给裘大人。”

    阿步想想也是,案子的事情是当问裘大人才妥当。只是这信的外观,也实在太过花里胡哨了些,三爷打哪儿找来这种粉色带花边的信封,上头缀的每一枚花瓣都精致。裘全德那老头子,恐怕消受不住的罢。

    “不是给裘全德的。你不要走镖局和驿车,设法先去南凉县找我同你提过的胡先生,让他寻个稳妥之人将此信带到西京傍花楼,再从那儿将信递送给宝旸。”

    阿步听得虽狐疑,仍是依言去办了。

    **

    唐糖被岳常垣留在花厅喝茶,聊得尽是些岳府旧事,她耿耿于怀纪陶回京之事,每每开口欲问,才吐了个词,便被老头儿用别的话搪塞过去。方才林步清好像还提过什么劳什子钦天监。

    然而岳常垣同舅舅正聊母亲幼时趣事,老头儿说着便老泪纵横,舅舅舅母一旁亦是泣不成声,唐糖很小就没了娘,母亲的影子在心中既亲切又模糊,从未如此具象,愈听竟是愈觉悲伤逆流,狠狠淌了回泪。

    即便早早离了这个家,更离了这个世间,母亲也依然是这位老父亲宠爱一生的小女儿,不知她在天会不会多少有些后悔?

    出得花厅天已黄昏,唐糖这才得工夫喘气想起纪陶。自小的性子就看得出来,如今就张口闭口女儿,以后真不知这老狐狸会把他女儿宠到哪重天去。

    他饿了罢?那牛腰是热的好吃。

    不过方才纪陶好像正打算回京?那昆仑的事怎么办……正欲去寻那老狐狸细问,一寻之下大惊,岳府下人报与唐糖,说是姑爷之前就打马回京去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

    走了?

    他的行李以及阿步今晨的运来的译典,连同林步清自己……一概全无影踪。

    唐糖差点没背过气去,哪里还吃得下什么饭,回房挂在那张吊床上发呆,窗边的月亮冰凉滚圆。

    老狐狸独断专行的老毛病想必又犯了,可这次他打算将自己瞒到什么地步?外祖父究竟同纪陶聊了些什么?

    唐糖兀自气了会儿,还是决定去寻老爷子问个究竟。

    然而行至门前,居然连门都推不开,她再奋力推了一回,房门纹丝不动。唐糖猛敲了阵,又连声唤人,门外这会儿显然清冷无人,连个应声的人都没有。

    唐糖忽然冷汗淋漓地惊觉,这门竟是从外上的锁,她是被人故意锁在屋子里的。

    窗户很高,而屋子里无有梯子,她自己的包袱内更没预备绳子。唐糖枉称解得千锁,如今居然被困在这么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堪称阴沟里翻船。

    这是她外祖父的府上,想锁她的究竟会是谁?

    唐糖气闷不已,心中更是怒骂那老狐狸,如今岳家锁她的原因尚且不明,他这一跑,岂非将她独留龙潭虎穴?她唐小姐的眼光真是……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交代没义气甚至都没法形容的混蛋!

    不过唐糖这一年,几乎就是在困境中摸爬滚打而来,自然没道理被锁一个就气馁成这样。

    门是铁的,撞开那是休想,门锁就在外头,连碰都碰不到。她骂过了瘾,环视一周,只得开始搜寻屋子可供逃生的工具,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吊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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