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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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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秃鹫对这个茯苓子现在我是五体投地,俯首帖耳,连道:“有理,有理,”

    唐糖的肚子,忍不住又咕噜了一声。

    老神仙笑了:“呵呵,麒麟肉可不能挨饿。”

    老秃鹫这才想起来:“这麒麟肉不肯进食,朕很是伤脑筋,道长一并替朕想想办法罢。”

    老神仙笑道:“这都是小事,贫道自当尽心点化于她。陛下赶紧去睡个养颜觉,消一消气才好。生气最是增长皱纹啊。”

    唐糖又啐一口,老秃鹫对她冷笑一声,对着老神仙依旧客气:“那便一切有劳道长。”

    “应该的,应该的。”

    秃鹫这就要踱出门去,彭老儿亦跟着转了身,身侧一干壮汉却是毫不识趣,居然未动一动。

    唐糖正有些急躁,不想拿老秃鹫忽然回转身来笑道:“你们这群蠢货,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一群壮汉无声跟了出去,彭老儿将个粥碗递于老神仙,紧走几步跟了出去。

    一行人离得远了,屋子里只留二人相对,时间仿若静止。

    门外尚有看守,唐糖望着那双满目相思的眼睛,连泪都不敢落下来,只敢噙在眼眶里头打转。

    这屋子只有门没有窗,这老不死的色鬼神仙胆大包天,一把关了门,劈头便吻上去。

    唐糖战战兢兢地流泪:“道长……道长要小心粥碗啊。”

    **

    彭老儿边走边望见那门关上了,与那老秃鹫打趣:“陛下,道长好像真的动心了呢。”

    老秃鹫却是一派风云看惯的口气:“诶,道长是寂寞久了。雄不独处,雌不孤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哈哈。”

    “可惜道长瞧上了一个食物。”

    秃鹫若有所思:“嗯,道长此番立有大功,待朕回京,定要为道长物色一位尤物。”

    作者有话要说:唐糖:尤物!你敢去找了试试!

    纪陶:窝们先来说说泥和孙飞虎那个胖子的故事

    唐糖:孙飞虎那是壮,根本就不是胖

    纪陶:哼,在泥眼里,他才是尤物对吗?
第106章 北花园
    纪陶亲得有一些狠;唐糖隐隐觉得双唇都要教他给蹂躏肿了。

    她用极低的声音柔柔哀告:“再怎么都是我的不是,道长不要糟践自己啊,粥碗掉下来再烫了脚……”

    这厮倒是懂得认错,纪陶没理;并不肯停,却转了单手托粥,另一只手探到唐糖背后去探那锁链:“腕上可痛?”

    唐糖想摇头也摇不了,可怜巴巴道:“不痛的。”

    他替她揉了会儿;吻得竟是更旁若无人了;唐糖也极不愿想这当下的危险;闭着眼睛由得他去,他即便不怨;心中一定是憋了口气的罢。

    换作她大约是要气炸的;临别的时候说得好好,他负责查案子灭秃鹫救大哥劝二哥扫平所有麻烦,她就留在凉州安心养胎……到底各人的身体情形有别,暂时熬得这一阵,都是为了往后的太平静好。

    结果她偏不信他的能耐,受了纪二一点蛊惑,明知此行多半是诈,非颠颠跑来此处添乱。

    她的男人再诡计多端有能耐,扮成别人,既有大事在肩,又需步步谨慎以求自保,现在更麻烦,还得惊心惶恐担待她的安危。

    纪陶大约是吻得累了,轻轻撒开她,伸指触一触她颊边挂的泪,发现尚是温的,心底一时软极,一一啄去几颗,淡淡叹了声气,这才想法去解她身后的锁。

    “道长好手艺。”

    纪陶哼一声:“同贫道的媳妇学的。”

    唐糖小心探问:“道长啊……我闯了大祸,您还要我么?”

    纪陶看她面上嫣红,只道是发了烧,急用额头去抵了抵,幸好那一处倒是凉凉的。

    “你说呢?”

    纪陶依旧抵着她的额头,又怕他这对老神仙的眼睛,教她瞅了害怕,索性闭上了。

    唐糖偷眼望这老神仙微微扑扇的白色长睫,若非他一来就在言语之间颇多暗示,这会儿离得如此之近,气息温热,她竟还是很难相信,这就是那个她熟悉到了骨血里去的男人。

    想得见为了这一次势在必得的潜伏,纪陶花了多少时间精心准备。方才乍一见到是她,也不知在他心底,又是怎样一种波澜。

    “要……的罢。”

    “哼,因为笨一点就不要你这油瓶,那早十多年就可不要了,还讲得着什么死生契阔。”

    唐糖红着眼眶骂:“切,我笨……”

    “咬我。”

    “嗯?”

    “让你咬我。”

    “啊?”

    这家伙同老秃鹫混在一处,口味果然是独辟蹊径了,这……算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快点。”

    “道长就不要气了罢?既然来了也走不脱,我们总是走一步算一步,我保证帮忙不添乱……”

    “咬完再说别的。”

    唐糖真急了,纪陶却往那鲜红樱唇上又啄去一口,忽转了那老神仙的声音:“听话,贫道色胆包天,你同贫道在此独处,手上又无还击之力,老色鬼的唇上若不挂点彩,那贫道可还是茯苓子?”

    “原来那茯苓子是个色鬼!唔,幸亏是个道士不是道姑……”

    “……”

    纪陶皱眉,这破小孩什么关注点。

    唐糖咬唇想了想,道:“我可牙尖嘴利。”

    “哼,孙胖子不总说你幼时是个闷包?牙尖嘴利也是贫道之功。还不快点。”

    唐糖听到那声孙胖子,不觉好笑,秦骁虎至多算是虎背熊腰,哪里就胖了,这家伙吃醋真是不分时候:“他们会对四虎子怎样?”

    他嗤一声,眼神黯了黯,唐糖看得心头抽了一抽,横竖早就想要啃他,事已至此,便唤:“道长过来……”

    纪陶乖乖凑去,唐糖本来如何舍得咬下,可尚未着他,纪陶又酸溜溜道:“原来的那份旧城图不尽好用了。不过你放心,贫道潜伏于此多日,早就摸清了旧城地形,精心制作了详图,方才已然暗塞在了胖子手里。”

    那种灼人的气息将她惹得……脑袋轰一下便着起来。

    当然,唐糖这会儿没有别的心思,她愈发难过,纪陶预备得如此周全,若是因为自己帮不上忙还坏了事,他这一年多的委屈和心血……

    心中无比悔恨酸涩,想起腹中的孩儿,想着或许此来无归,想着这随时都可能是最末的一次亲吻……这一咬便当真咬得狠了,将他嘬得痛到闷哼:“……小妖精。”

    唐糖急急松开他,那唇角上的口子竟已很深,她探了舌尖一点一点去勾弄,见他乖乖不动,却忍不住又吮了一口,那甜腥的滋味便立时布满了口腔。

    “道长还是很嫩的,一弄就破了。”

    纪陶倒是很满足:“是么,吸血的小妖精。”

    “那你别生气了……”

    纪陶沉默了好一瞬,方脉脉望着她,轻道:“谁说我生气了?”

    唐糖有些慌乱。

    “傻子,换作是我,也会来的……我不敢赌。”

    唐糖泪又涌出来:“嗯。”

    “往后要忍着些泪了,要当娘的人,哭哭啼啼的有点丢人,只能偷偷对着我一人哭。”

    “知道了。”

    “在公主墓中,你可曾怨过我?”

    “怨了的。”

    “……我诈死的时候,你一直在寻我,总是不曾怨我的。”

    唐糖往他道袍上蹭干了泪:“谁说的?怨死了。一个死鬼阴魂不散,你说烦是不烦?”

    “……”

    纪陶知她这是因为内疚,也不纠缠,低头给她一口一口喂粥:“小家伙可都还好?我不敢听了,怕一会儿走的时候……舍不得。”

    唐糖忍泪吃着,点点头:“都好。”

    “糖糖,其实……我本来心里也并没有底,不过既然有你来了,我们许真的可以挺过这一关。”

    唐糖抬头,想将泪强留在眼眶:“你总是将我说得这样好。”

    纪陶低道:“不是。鱼池的入口就在西角楼的底部,可还记得古老留给我的图?然而那张小狐狸脸我探寻多日……竟连一处都未能寻见。”

    “你觉得会不会……教人刻意藏起来了?”

    “我也这么想,故而并未死心,今晨借练气打坐之名,在鱼池北角后花园泥土的缝隙中,发现了此物。”

    唐糖看见他自袖中摸出来的那枚小金麒麟,竟是呆了:“祖父的衣饰……”

    “我不便大肆搜寻,暂无更新的线索。自我入内,还不曾找见除却滑道之外的逃生之路,这座城池说大不大,建得却实在有些蹊跷,你可曾发现,此处的建筑虽古旧……”

    唐糖将脑袋猛点:“我都惊讶死了,这里的宅子,竟都同汉人的宅子无异,照理总该有一丝昆仑寨的影子罢?我竟没寻到……”

    “正是。说是古城,但我只觉屋子老旧,实在看不出这些宅子的年代,究竟是不是一座真正的古城。”

    唐糖急道:“纪陶,你得想法把我弄去那个地方,在动筷子之前,那些禽兽绝不敢动我一根毫毛。”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你多加小心,任何事不可拼了命上,见势不妙你得先撤先躲。我一定会有脱身的法子,就这么句话,我对你说了半生,你却还是不信我。”

    唐糖应和着:“我信,我信的。”

    “虽说他们不敢拿你怎样,但无论如何,你仍须得以安危为重。”

    “好婆妈……说点实质的。”

    纪陶瞥她一眼:“此花园南通鱼池,看似开挖于地下,却是个露天所在,可通上层。花园分明建得极为普通,园外却设了重兵把守。”

    “重兵!我刚刚往屋顶上走了一圈看到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绝对大有文章,说不定逃生之门就在那个地方。可你方才为甚只留了三天起先,还同那秃鹫说三天后就要举办开锅仪式!那么多事情还没有眉目,多留些日子才好转圜啊……”

    “因为我与齐王约定好,无论城内有无信号传出,三日后镇远军会派后援军进入旧城。糖糖,日子久了,容易露陷不说,你同孩子受不住,只怕大哥……亦受不住。”

    “你见着他了!大哥可好?”

    孰料纪陶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异常,轻轻将她搂了搂,像是根本无力言语。

    唐糖知道纪伯恩的情形定然糟糕到了一个份上,此刻千头万绪,暂时便也不过多追问,只用面颊蹭一蹭他:“都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她话说一半,想想又有些难过,“你二哥可恨我了,他说……你也要寻我算账。”

    纪陶切齿骂:“这个疯子,他至今竟还想不明白那当恨之人是谁。”

    “算了,我能着了他的道,也是因为他掐准了我的死穴。”

    “耳光……”

    “什么?”

    “别问了,快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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