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狩矢神囧了,朽木大白万年面瘫的脸也努力朝着“囧”的形状发生着微小的形变,只有一无所知的草莓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天真烂漫的傻样。
我忽然明白了一点——什么不死灵魂实验,又是什么巴温特……一切都是当年尸魂界的这群宅男腐女们打着生命与科学的伟大旗号,制造出的一场王道推广未遂的闹剧。
于是,我也囧了。我赶紧摇醒借着晕倒顺便睡得很香的小菜鸟莉琳,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莉琳也二话不说地加入到囧囧有神的行列中。
你囧,我囧,大家囧才是真的囧。
Chapter19。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只有人名改动,看过的童鞋可以不看~
巴温特事件被迅速地解决掉了。
兰岛一把扯掉宽松的白大褂,我们惊讶地发现,那下面不是死霸装,而是贴身的短款黑色皮衣和一直到大腿根的黑色皮靴。她一脚将狩矢神踩在脚下,又神奇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马鞭,指着被又细又尖又硬的大高跟踩得奄奄一息的狩矢神,命令他把所有的巴温特召集到这里来。狩矢神大叔只得委屈从命。
很快,各位巴温特从四面八方赶来。当他们看见他们昔日作威作福的头儿被一个女王样的神秘女子像踩烂泥一样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们用手扶着胸口——显然都受到了惊吓。
“狩矢神,这就是你死心塌地的手下们?”兰岛抖动了一下手腕,马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狩矢神大叔瑟缩了一下,还是畏惧地点点头。
“上梁不正下梁歪!”兰岛女王手起鞭落,狩矢神大叔口吐白沫,“你长得不堪入目也就罢了,我刚才还动了恻隐之心——寻思着你的手下如果有形象出众的,我就姑且饶恕你算了,没想到你的手下长得还不如你……唉,造孽呀造孽,当初只想着开发一批美攻强受帅P美T来着,没想到手一哆嗦,点错了一个小数点,酿就了这样一场荼毒视觉的滔天大祸!各位同仁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放过我……算了,自己的梦要自己圆——”说着,她用皮鞭勒住狩矢神大叔的脖子,“跟我走!”
狩矢神大叔已经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了,毫无反抗地任女王样兰岛恣意蹂躏(……),而众巴温特一看首领被带走,也就跟着兰岛一起走了。兰岛挟持着狩矢神往后退了几步,打了个响指,地面又发出地震般的震耳轰鸣,一道狭长的裂缝出现在眼前,兰岛拖着狩矢神纵身跳下去,她身后的众巴温特也跟着跳了下去。很快,裂缝合十,轰鸣停止。
莉琳弱弱地告诉我一句:巴温特的灵压已经感觉不到了(……)。
巴温特事件就这样成功解决了(……)。
兰岛他们是死是活,则成了一个千古之谜。虽然从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兰岛和巴温特,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并没有死。说不定在很深很深的地底下,女王样兰岛正为了调 教出出类拔萃的“美攻强受帅P美T”而日以继夜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呢。
一护注视着兰岛一行人消失的地方,良久,幽幽地叹了口气:“白哉,拜托你不要再搂着我的腰了,很别扭!”
大白面无表情地拿开手,面无表情地转身要走。
“等等!这个——还你。”一护摘下脖子上的风花纱,递给大白。
大白继续面无表情:“……”
一护硬是把风花纱塞进大白的手里:“谢谢啦!我不冷的,不要担心我!”
大白再接再厉的面无表情:“……”
我和莉琳在一边看得直跳脚,草莓君呀草莓君,大白才不担心你冷不冷——他还巴不得你冷了往他怀里钻呢(……爆!),大白是担心你这胸前两点全露的状态,会被心术不正的人吃豆腐啊!而且,他把风花纱围在你脖子上之后,根本就没想再收回去,这和上次的牵星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明摆着向你挑明“我喜欢你喜欢得我都快崩溃了请收下我的定情信物我们结婚吧”,你怎么就是不懂啊啊啊啊!!!
“唉唉,真是麻烦……”一护抓抓头发,举起天锁斩月,水蓝色的光芒闪过,一护恢复了卍解前的状态,松垮垮的死霸装和菜刀斩月,“这样行了吧?
大白决绝地转身,走得毅然决然。
当特别闷骚的攻邂逅特别迟钝的受,见证他们之间感情历程的看客们往往是最最辛苦的——就比如现在的我和莉琳。
“一护你这笨蛋——!!!”莉琳泪奔了。
“黑崎君你真是……唉唉……”我使劲跺了跺脚,脚下的树枝“嘎吱嘎吱”直颤。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草莓君却一脸惊喜的表情抬起头冲我们挥手:“澟——原来你在这里啊,害得我们找得好苦!啊,莉琳也在这里!”
“……”我和小菜鸟集体回敬了他一排面无表情的省略号。
巴温特事件就此告一段落。与一护等人作别后,我回到了十三番队。次日清晨,浮竹队长被叫到总队长那里,他回来之后,给我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因为协助调查和消灭巴温特功绩卓著,我被提升为十三番队的副队长。
“浮竹队长,您真的没有搞错?我除了拍艳照就是打酱油,哪有山本总队长说得那么伟大?”我都要蒙了,副队长啊……怎么说升就升了?我何德何能呀?拍着狼心,啊不,是良心自问,人家战斗我看着,人家忙着我闲着,人家睡着我拍着——不被人误会成偷拍癖跟踪狂死变态就不错了,居然还能晋升,这世道真TMD奇异。
浮竹队长似乎认为我的晋升是理所当然的事:“花见你就别谦虚了……咳咳……总队长说……咳咳……你的照片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咳咳……还说……咳咳……能这样详实地记录下各位死神、死神代理与巴温特英勇战斗的场景,拔擢你为副队长……咳咳……你当之无愧……咳咳咳咳……”
什么?我拍的那堆糟糕物居然传到了总队长手里?八千流那丫不是说替我严格保密的吗?
看穿了我脸上的惊惑,浮竹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本《瀞灵庭通信》:“花见,你真的很有才华……咳咳……自己也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吧!”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双手接过封面印着布片儿布条儿布块儿共鲜血齐飞的草莓君的伪八卦杂志,一溜烟儿跑回了寝室。哆里哆嗦地翻开了这本杂志,我的忐忑不安顿时升级为血脉喷张——话说整个儿瀞灵庭都腐了吗?谁敢告诉我这到底是信息资讯还是耽美梦想啊?谁来解释一下满眼的草莓露(两)点特写是怎么回事?谁再来解释一下配在照片旁边的这些文字又是怎么回事——“少年呼吸紊乱,气喘吁吁,面色酡红”——拜托,就算想写一护和巴温特作战时比较吃力,也犯不上用这种令人误会的字眼儿吧!
巴温特情报的报道(实际上却是黑崎一护的个人秀)占了整本杂志的百分之八十,所有的照片都选自我上传给草鹿八千流的草莓艳照合集,一护耀眼的橘发和纤细的小蛮腰以及各种不同的表情几乎遍布杂志各个角落,我又仔细看了看封面上的宣传语——“关于巴温特的一切”,可是杂志里的照片上的巴温特大叔大婶不仅出现次数寥寥无几,少数出现的几次也均被无情地打上了马赛克,我甚至疑惑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马赛克打在草莓所露的(两)点上更为恰当(……)。
于是,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破天荒地提拔除了偷拍几乎没有任何惊人战绩的我为十三番队副队长的山本老头,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草莓控!天哪……想起始解了流刃若火并脱掉上衣的山本老爷子那一身能让任何一个顶级健美教练自惭形秽的肌肉,我在打了个寒战之余,也发自肺腑地暗叹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我“哗啦哗啦”地翻着纸页,终于把“关于巴温特的一切”(事实上已经成为关于“草莓君的一切”)全部浏览完毕,好不容易进入了下一个专题,我却被大标题下一组照片震撼到了——
这个专题,报导了十番队执行搜索巴温特任务的全过程。看着一张张照片,我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瞬现在似乎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在乎小白——照片上的瞬仍然顶着一张妖孽得倾倒众生的脸,但是眼神却和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作为一起长大的朋友,我可以说是唯一一个熟悉他从前的表情的人。而照片里,他的眼神是我不曾见过的专注和深沉,像是绛红的晚霞投在海面上脉脉的倒影——他用这样的眼神,仰望着向十番队发布命令的冬狮郎,凝望着疲劳得倚着沙发睡着的冬狮郎,注视着手腕上缠着绷带的冬狮郎。
有一组画面让我记忆犹新,是小白和操纵着蜘蛛人偶的巴温特古贺战斗时的场景,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屋檐上,好看的眉毛揪心地簇成了一团,搭在斩魄刀上的手指关节因为握得太过用力而突出着;小白的手腕被古贺的蜘蛛刮破,他双眼血红地抽出刀;看向小白的瞳孔在充 血;下一张,卍解的大红莲冰轮丸,寒冰凝结,龙腾九天,巴温特古贺和蜘蛛人偶溃不成军;再下一个画面里,我看到他紧紧地将冬狮郎锁进怀里,鲜红的眼睛就像冬狮郎手腕的伤口滴下的鲜血……
我合上手里的杂志,莫名的担心让我心绪不宁。瞬对小白的感情毋庸置疑,可是小白到底知不知道瞬这么喜欢他,如果知道的话,小白到底能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我知道小白当然不会像草莓那么神经大条,所以我才更担心瞬,因为有时候跟太聪明的人打交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番外•;雪映霜天冰轮寒
作者有话要说:改动不大,看过的童鞋不看也可~
或许因为出生在冬天,他一向是不怕冷的。他总是觉得,血液在下一秒凝结成冰的感觉,会让人随时保持清醒。
他喜欢下雪的日子,尤其喜欢下雪的夜晚。
飘着雪的夜空,不再是海底般静谧沉寂的漆黑,而是凄绝壮美的深红。那样的红色,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深刻,是一种倾倒众生的妖冶,是一种如影随行的温柔,是一种汪洋恣意的狂放。那样的红色,魅惑而致命,而他却为之着迷。无论遇到多么难过的事,只要安静地仰望一会儿被那样的红色所渲染的天空,他就会很快地平静下来。
所以,每逢大雪降临的日子,他都要跑到外面去看雪,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在一地棉絮般柔软的洁白上印下一排排深深浅浅的脚印,而雏森桃——和他一起被一位老奶奶收养的女孩子,所以算是他的家人吧——总能沿着这些脚印找到他。
“小狮郎,快跟我回家吧,在外面呆久了会感冒的哦!”
雏森的笑容徐徐绽开,舒展而柔软,有着花朵般的姿态。
雏森……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名字不经意闪过脑海时,总会扯起千丝万缕的疼痛,牵一发而动全身。
“住手,雏森!你不是他的对手!这里交给我,快退下!”
清冷的月辉掠过雏森拔出的斩魄刀,她动作缓慢却无比坚定,盈满泪水的眸子里灼烧着炽烈的仇恨,他怎么也没想到,飞梅的刀刃指向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雏森……?”
“我要替蓝染队长报仇!为什么……把队长……我什么都知道了,从队长留给我的信中……”
她流着泪自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