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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综漫同人)银色荣光 作者:凹凸蔓(晋江非v高积分2013-7-31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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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少年的青蛙帽子里……
   
‘我说,如果你再教库洛姆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就给我去轮回吧!’一步一步走向捂着脑袋疼的飙泪的弗兰面前,凶狠的说道。‘me只是在为了师傅的身体担心而已……’
噗——三叉戟再次没入弗兰的脑袋。弗兰瞬间消声。
   
找女人?
    
六道骸觉得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停留在了那个17岁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女身上。并伴随着她的死而深深埋葬。六道骸不觉得自己是处男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他只是觉得,除了滕良,他不想去碰触任何人。温热却并不温暖的身体,永远无法让自己感到愉悦。
   
他喜欢滕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
   
张嘴咬了口巧克力,随即眉头皱起,真难吃,他想到,找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完整吃下一块的。
   
‘师傅,果然你是M吧,师娘那么虐你,你都念念不忘’弗兰成长的飞快,那次对练时他无意间侵入了他的记忆。
   
他动作顿了顿,停手,转身离开。
   
念念不忘……呵。

他已经淹死在了那条名为滕良的河里,再也活不过来。死去的人,怎么会活过来?他欠她太多太多,他在梦境里对她刀剑相向,他在她困难危险的时候一脸冷笑的推波助澜,在她陷身绝境的时候冷眼旁观……

他终究是对不起滕良的。

他只是,有些,有些舍不得。舍不得她笑起来时泛着温柔的眉眼,舍不得她上扬愉悦的嘴角,舍不得她温暖充满青草味的气息,我怎么舍得在她死后,将她一点点的遗忘……

最舍不得啊……
   
二十五岁的六道骸,数着自己的第二个十年,坐在屋顶上,看着飘落的雪花,想到,她是他一生难忘的温暖与愧疚,难以割舍。





第19章 白兰番外:黑色幽默(一)
   

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最起码就白兰所知,人类在3岁之前的记忆可以说是没有,三岁后极其深刻的事情才会记得。11岁后,基本上可以记得发生的事情。

而他却在1岁后就能够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有的是屁点大小的滕良。6岁的滕良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腿,颤悠悠的扶着同样颤悠悠的自己走过12年的时光。
   
神马天才与生俱来从不尿床生下来就会说话走路思考人生冷淡邪魅淡漠讽刺犀利一笑之类的全是骗鬼的吧。最起码白兰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才,可是上面几条没有一个在自己身上验证。咳咳,为了维护BOSS的节操虎躯一震霸气四射的伟大形象,至于尿床露着小哔—弟乱跑神马的这个就不细说了。
   
滕良用比他不了多少的手掌握着他幼嫩的小手,另一只手扶着他围着尿不湿的腰,怎么看怎么滑稽,其实白兰当时就很担心,滕良会不会就这么一不小心的把自己的尿不湿给扯下来而让自己的小哔——弟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瞥了眼滕良额头上冒出的细密的汗水,白兰想,那个时候学走路的不是他更像是是教他走路的滕良。
   
当白兰会走路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能坐就绝对不站,能用爬的就绝对不用走的,学会了还走什么?可是很显然滕良不这么认为。而他被她强迫的每天都拉出来溜几圈。白兰为了自己之后悠闲的生活,他在滕良面前围着自己的小房间来来回回的跑了几圈,看着滕良亮晶晶的眼他突然想臭屁一下,脚掌用力身体跃起在空中来了个大跳,结果着地时没站稳,脚脖子一扭,扑腾一下歪倒在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实的羊毛毯,脸先着地的白兰如此想到。结果滕良看到他一下趴在地上,立马慌张的跑了过来,但是却不小心踩到了搁置在地上的小汽车,让我们为伟大的惯性鼓掌撒花喝彩吧,滕良脚丫向前一滑,下半身率先到了前方,身体自然后仰,砰一下后脑勺着地。
   
‘嗷——’滕良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五官皱在一起。
   
好像很疼,白兰想到看着滕良龇牙咧嘴的小脸。随后一股强烈的笑意就从他的胸膛里涌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兰紫罗兰色的眼睛眯着,笑的非常欢快,清脆的笑声传进了弯成虾米状的滕良的耳朵里。
   
滕良的眼里含着泪水,眼睛红红的,但是看到他没有什么事后,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还是他自己走过去,把比他大了5岁的滕良给拉了起来。当然,他只是伸手示意了一下,就像每次滕良在白兰摔倒时所做的动作一样,而滕良就握着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夜晚他被放在小小的浅粉色婴儿床里,上方挂着婴儿转铃。滕良按开开关,然后转铃吱呀吱呀的转了开来。他当初就觉得,转铃真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看着不停旋转的铃铛他眼晕……其实每晚,他不是香甜的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而很多次早上醒来都会发现滕良趴在自己的婴儿床旁边,左脚垫在屁股底下,右腿直直的舒展着,很没形象。鼻尖冻得通红,口水顺着她开启的嘴巴流到自己的身上……所以说,1岁有记忆什么的很苦逼……
   
   
先会走路的一定后会说话,先会说话的一定后会走路。
   
滕良指着自己的脸一遍一遍的对着他重复: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他其实在她说第一遍的时候就会了,他看着滕良嘴唇略微的扯开,舌头轻抵着牙齿,不耐烦的对他重复着,姐姐。
   
姐姐,姐姐,独一无二,最爱自己的姐姐。长大后白兰想到这里眉眼柔软。
   
睁开眼,木质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初升太阳鹅黄色的光照进白兰的卧室,给简洁的房间里涂了一层暖暖的光晕。
  
起身,穿衣,洗漱。镜中的青年有着银色张扬的短发,眼角上挑,右眼下方是倒立王冠刺青。抬眼看了看表,6:30
   
门外是站立的一丝不苟的切尔贝罗。粉色的头发看的白兰有点恶心。
   
现在距离滕良死去8年,白兰杰索20岁。完成了这个世界最大的游戏后家族事务交由维德处理,白兰像每个普通的青年一样去了大学。白兰现在住的房子很大,二层的木质小楼,楼外是绿色的草地,柱子上藤蔓缠绕,是滕良最喜欢的风格。偌大的房子里空了很多房间,白兰一个人住着,空旷异常。填充不满的虚无一直充斥在白兰的心里,就像是这个世界一样的空白。
   
白兰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白兰从半年前起开始疯狂的做梦,梦里都是他和滕良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的放大,包括自己当时的想法当时的表情,如此清晰如此明确。你说他当初怎么就傻兮兮的把这些给忽视了呢?要不说人怎么贱呢?什么失去后才懂得后悔。什么说烂了的句子别拿过来说我,白兰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4岁的白兰已经懂了很多很多。他却总是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失落感。一点都不美好,他想。
   
  
都是假的,即使碰触到这个世界,但是总是感觉自己进不去一样。长大后的白兰给自己找了个形容词:格格不入。每一次念道都会觉得好像有刀把自己的心给割成了几块,其实他一点都不讨厌人类。
   
但是他在滕良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淡漠。他是直接表现出来,但是滕良却像是自己都没有发觉。
   
他觉得,他和她是姐弟,所以他们是一样的,格格不入也罢,淡漠也罢,最起码他们是一样的,这就足够了,这个世界,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可是她看他的眼神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悦,我也是真的好不好,别人才是假的。他愤愤的在心里想。
   
然后他就突然看到摆在桌子上的糖果店的宣传海报。他愣了一小会,瞅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滕良,她的姿势真的是特别僵硬,他想。
   
他走过去要求她陪他出去。他看到滕良压得极低的怪异的神色。
   
所以当看到出现在眼前的黑手党的时候,他想;哦,这样。
   
凭空出现在桌子上的海报,她眼底怪异的神色,一切都一目了然。那么原因呢?因为我在你的眼里也是假的么?所以我怎么样也无所谓么?
   
不过她却抱着他拼命的逃跑,紧锢的手臂把他牢牢的圈在怀里护在胸前。摔倒前将他放在她身体上面的举动……
   
他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在她褐色的眸子里真实了起来,但是他却还是觉得,这样之后呢?自己并不能为她做什么。那一瞬间,他想他对她的亲近又多了几分。
   
他守在她的病床旁边,等着她醒来。他觉得,只有滕良和自己是一样的,如果别的东西都无聊的话,但是至少有她,然后他就觉得莫大的幸福。但是他还是有些轻微的不甘心的想,这么大的世界,总该有几件自己不觉得无聊的事情吧……
   
其实就是随着时间的轮子吱吱悠悠的向前滚,他越发觉得这个世界的无聊,自己被一层薄却坚固的膜隔离在世界之外,伸手碰触到就会被立马弹回来。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游戏,通关之后巨大的虚无落差让他觉得有点烦躁。
   
而滕良在那次住院后眼中的淡漠却在减少,她正在一点点的融入这个世界。直到一天晚上她突然醒来,那整齐隔断的头发让他觉得有些不耐,他用自己的力量将她的精神包裹。如果她融入这个世界,那么就没有意义了,他想,他会很孤独的,在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出现之前。
   
他和她看着麦特尔拿着奥罗拉的骨灰盒,他心里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他扭头看了眼滕良,很好,与他一样,感情波动几乎没有。对,就是这样,不然我会失望的。但是她在奥罗拉墓碑前难过的眼神却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你在悲伤些什么?他瞬间觉得,那天的雨潮湿的有些烦人。
   
还好的是,她眼中的淡漠还在但是有部分开始消融。他想他应该采取些措施
   
‘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最起码,我不会死在你之前。’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好,隔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只有你我。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无所谓,他想。
   
越是长大,越是觉得空虚,格格不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如果能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就好了。
   
其实逃亡的过程还算艰险。可是他看到她将逃命的时间花费来告知游轮上的其他人的时候,就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他在海里最后还是拼尽力气爆发了自己的火焰,救了她。她对他来说终究是不一样。依赖,亲近,但是不能阻止他慢慢升起的对她的微小的倦意。过多的甜腻包容的温柔,他有些腻歪,她眼里逐渐消融的淡漠,让他觉得,她丢下自己,向着那个虚假的世界走去。背叛者。
   
最后他把她从山上推了下去,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点都没有的,他想他还是很爱滕良的。所以他觉得有点抱歉。但是在看到她那错愕与震惊的神情的时候,他感到很困惑,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无论什么时候都先考虑我的安危,所以,你下去拦住他们是理所当然的吧。更何况,我发现了新的游戏呢,你也答应了让我玩不是吗?他那个时候无辜的想到。
   
   
所以你就觉得她不会难过?
所以你就觉得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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