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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佐伯x御堂]拉锯-第13部分

小说: [佐伯x御堂]拉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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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在办公室加班到晚上十点多,又累又饿又冷,只想快点回去洗澡吃个便当睡觉。刚从大厦门口走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晃入视野。

克哉很意外在这种时间在这种地点见到御堂。

顶着雪花站着的修长身影,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肩膀上落了一层雪。他却仿佛不知道冷似的,细长的眼睛半眯着,俊美的脸上露出清淡的笑容。

看到他身上那件单薄的长风衣上积累的雪片,克哉克制着想要将他抱进怀里的冲动,假装没有看见他似的走了过去。

'佐伯。'御堂大步走过来,拉出克哉肩膀。

克哉叹息,回过身,'有什么事?'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我只想回家睡觉。'

'那……要不要去我家?'

克哉头一次发现御堂固执起来实在很不识时务,完全不把别人的拒绝放在眼里,自顾自表达他的意思。他究竟想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再这样下去,难保他不会再像一年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把他囚禁起来。如果他真的那么想要那种关系,自己也未尝不能满足他。

'御堂先生是在邀请哦?你知道这种邀请意味着什么哦?'

'我知道。' 

'可是我很忙呢,恐怕没有精力满足御堂先生哦。'

'又不是非要做……那样的事。我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说?忘掉过去,撇清和我的关系,不再和我有所纠缠,不就是御堂先生想要的吗?'

'忘掉过去?你以为你做了那些事之后就能那么轻易地说这句话?'

克哉推了推眼镜,看着一脸恼怒的御堂,猜测着他的想法。'要我道歉的话,多少都可以说给你听。对不起。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对不起也无济于事。还是说,你打算用过去的事情要挟我?像我以前对你做的那样。如果是的话,那也随便你,我没有怨言。'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卑鄙?'御堂急切地否认,双手紧张得握成拳。

'哦?那当年利用销售额提出接待要求的人是谁?'

'呃。'御堂颓败地低下头。虽然克哉后来的所作所为难以让人原谅,可是最开始给了对方机会的人不正是自己吗。'不要说那些事了。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我们找个可以独处的地方吧。'

看着从未见过的示弱的御堂,克哉心中那团黑暗的火焰又烧起来。这个骄傲冷漠的男人无论怎样残酷对待都不曾屈服,即使身体沉沦在欲望之中,那双清冷的眼睛也能让人清晰地明白到根本不能征服他的心。

不知道御堂想和自己谈什么事,他只知道如果去了两人独处的地方,面对这样表情的御堂他可能克制不住心里阴暗的部分,再度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拒绝他,逃避他,一切都是为了抑制心中那份黑暗的欲望啊。

'抱歉,我实在没有那种心情。有什么事的话在这里说吧。'

'你不是说只要我邀请,无论何时都会赴约吗?'御堂猛然抬起头,一挑眉,眯起细长的眼睛。他瞪视着克哉的眼神里有着些微水光和明显的狠绝。

'呵呵。御堂先生还记得我随口说的话?'

御堂在雪天里等了半天,浑身早已僵硬,脸色也冷得苍白。尽管在克哉第一次开口拒绝时他就有些无法冷静,只是怀着些许期望坚持到现在。直到这时又听到克哉调笑的口吻,见到克哉时泛起的一丝红潮立刻褪色,苍白的脸变得煞白。

他的人生中从未遇到任何挫折,然而遇到佐伯克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失败。逃避,逃不过。面对,无法面对。

支持他站在这里面对这个人冷言冷语的力量瞬间被抽走。佐伯克哉的眼神和语气分明就是不耐烦。

有没有搞错啊,御堂孝典。明明是这个人伤害了你,明明应该是他请求你原谅,因为承认爱他,所以过去的一切都不计较了。你放下自尊想缓和两人,试图挽回曾经可能存在过的感情,但是对方是怎么回应你的?他说那只是随口说的话。

'随口……说的话?'不由自主地捏住胸口,那种令人晕眩的痛又涌上来了。可是这一次他不能允许自己懦弱地晕过去。'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啊。'随意地答道,克哉压抑着心里的焦躁。

'就算我邀请你,你也不会答应?'

'是啊。'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视线里?'

'是啊。'

'曾经的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是啊。'

'我明白了。'低声地,一字一顿地说。总是保持优雅冷淡表情的脸,此刻一定扭曲得很难看。不想被人看到连表情都无法控制的自己,御堂转过身。

'我喜欢你'

记忆中悲伤的告白一片一片粉碎变成无数尖锐的碎片把他的心切割地面目全非。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误会。误会的人只有他自己。

因为一句随口说的话,郁郁寡欢地过了一年。真是太好笑了。

这样,一切都能结束了吧。克哉看着御堂颤抖的背影,有些无奈有些苦闷地笑。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应该不会再害怕他再次扰乱他的生活。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步调走完属于他的人生。只是那段生活不会再有佐伯克哉出场的机会。

克哉笑着,却看见御堂回过头,扬起手。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你真是个混蛋!'御堂恶狠狠地咒骂。

'呵呵,御堂先生不愧出身名门,连怎么打人才能让人感到痛都不知道呢。'克哉擦掉嘴角的血丝,虽然不觉得有多痛,但是因为这一巴掌,他心里的郁结倒是散去一些。

'下地狱吧!'

'就连骂人的话,也毫无攻击力。'

'哼,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御堂收回手,脸上冷峻狠绝的表情却和克哉有几分相似,只是出现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即使是狠绝也带着几分风情。'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还敢说什么当作没有发生过。真是大言不惭啊,佐伯克哉。'

'你是打算跟我算账吗?'

'没错,我要和你算账。那一巴掌只不过是小小的教训罢了。'御堂理了理衣服,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看着一脸狡猾地笑的克哉,他也露出冰冷优雅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御堂让克哉心情变得很好。之前那种柔弱哀怨的表情一点都不适合这个男人。他太了解御堂,这是个行事作风强硬铁腕不亚于自己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但绝对会以牙还牙加倍奉还的个性。

'哦?御堂先生要怎么算账呢?'

御堂一手扯着克哉的领带将他的身体拉过来,一手捏住克哉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

'既然你提到接待,那就给我符合我要求的接待吧。这样我才肯把过去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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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终于还有一章就完结了。届时同时奉上御堂视角篇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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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既然你提到接待,那就给我符合我要求的接待吧。这样我才肯把过去一笔勾销。'

'好啊。'

没想到克哉如此轻易地答应,然后把御堂带回自己位于大厦后面的公寓里。

御堂冷静下来后对发展到眼前这一步的事情感到些许难以置信。他竟然在克哉家里,把克哉压在床上。难以置信,他竟然能够接受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实,竟然能够笑得那么诱人。

这是最后一次。

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过去的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这样想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动手。

克哉抬手拉着御堂的领带,笑得十分魅惑。'御堂先生不会是在害怕吧?'

'怎么可能。'御堂说着,但身体有些无法控制的微颤起来,心底一片苦涩。突然之间觉得兴味索然。

克哉的笑意没有延伸进眼里,视线冰冷地看着身上企图打退堂鼓的男人。'果然,还是期待我的服务啊。'说着,一挺身,将两人的体位逆转。'现在开始,给你最高的接待。'

'嗯……'即使落入柔软的枕上,瞬间的翻转还是令御堂有片刻晕眩。覆盖在身上的男人随即压下来的嘴唇,让御堂来不及清醒就落入另一片更晕眩的领域中。

带着侵略性的吻却又无比温柔,啃噬着柔软的嘴唇,舌尖探入不由自主地张开的嘴里,扫过带着凉意的齿列,探索炽热的口腔,挑逗着勾起他因为紧张团在深处的柔软的舌头。不断地变换着嘴唇重叠的角度,舌尖像交合那样在他嘴里进出,迫使他从完全的被动转为贪婪的索求。

克哉冷静地看着御堂染上情欲的脸,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被堵住的嘴唇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这么有感觉。

感到到对方的进攻缓和下来,几乎变成自己单方面在吮吸着对方的唇,御堂迷惑地睁开眼。参杂了情欲而迷蒙的视线接触到克哉波澜不惊的眼神,热度瞬间从御堂身上退去。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幽暗的瞳孔里不知道蕴藏着什么情感,克哉半眯起眼,样子就像盯着猎物的野兽。他掰过御堂的脸,再度吻下去。

当御堂稍微从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夺回一点神智,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被打开。高挺的欲望被从裤子里掏出,夹在拉链之间在空气中可怜地轻颤,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这副令人羞耻的样子让御堂忍不住想要遮掩。克哉却先他一步将手覆盖在他的欲望上,有些粗暴地上下套弄。

'痛……'

'说谎,明明很有感觉。'克哉笑着,一手揉捏着御堂的欲望,一手将他的裤子脱掉,抱着他身体的手滑到下体,在紧密的洞口来回旋转。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御堂弓起身,全身紧张得绷成一把弓。然而欲望顶端的液体却分泌得更多。

克哉放开御堂的欲望,手指被它分泌出的液体弄得湿滑黏腻。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御堂绯红的脸,描绘着他嘴唇的弧线,将染着欲望液体的手指插入他嘴里。

'如何?御堂先生自己的味道。'

这应该是令人恶心的行为,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讨厌。只是……嘴里的手指沾染的是他的体液,不断地逗弄着他的舌,将所有体液都涂抹在舌头上,让他一滴不剩地吞下去。这种淫靡的感觉无法不令人羞耻。一瞬间御堂不仅仅是脸,整个身体都泛出淡淡的粉红。

在穴口打转的手指开始侵入,由浅转深,耐心地进行开拓的过程。

口中的羞耻和下身传来的异物迫入感令御堂难耐地摇头,张大口急促地喘气。

'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最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

克哉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更幽深,仿佛最黑的黑暗全部凝聚在那里。

即使羞耻,如果不说出来,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现在已经……不、不讨厌……'

'如此地,喜欢?'

面子、尊严都已经丢尽了,再承认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无法开口。御堂扭过脸。

克哉的声音和动作蒙上一层怒意,突然再加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入御堂体内。片刻前的温柔似乎都是假象,现在的残酷才是真相,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表现出来。

像被撕裂般疼痛,然而口中被手指堵住,连悲鸣都发不出来。御堂挣扎着摇头。一瞬间恐惧捕获了他。自从再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一年前被无情地残酷对待的记忆如浪潮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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