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道病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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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走出来,觉得这饭吃的莫名其妙的。连野伸了一下腰说:“看样子是应该好好铲一铲了,没人认识我。”“铲什么?我们又不是黑社会。”邵年平静地说。“我回家问问我们家老爷子,这个大平什么来头。在跟我装蛋,我就让我们家老爷子找找他的毛病!”连野自言自语地说。邵年看看我:“那明天咱们来这吃饭吗?”我心不在焉地说:“再说吧!”“再说什么,明天咱来,怎么能被他吓死啊!”连野没好气地说。我把连野脑袋扳过来:“小子,老实点啊,否则我真抓你啊!”连野微微一笑:“小样的,别忘了,我还救过你的命呢。”说完,他把剩下的烟塞在我的兜里?
回到家爸爸已经睡觉了,还是没有让他看见我穿警服的样子?
也许是当了警察的缘故,或者是怕自己的体质下降,上班的第二天,我就开始晨练。跟老爸一起起床,到中医学院的操场上锻炼。老爸陪我跑了两圈后,就跟他那些朋友在一边聊天。我继续跑着,也许是好久不训练了,跑完五千米,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我靠在篮球架子下喘气。气息调整好一点后,就来到单杠下面。当过兵的人跟地方老百姓不一样,当然是动作规范,花样多些。作完第一组以后我高高的从单杠上跃下来,我向着老爸的方向看过去,老爸还站在那里跟几个老伙伴聊天。可是在视线的同一个方向,有一个女孩的身影,一身白色干净的运动装,脑后扎着一个马尾辫。老爸冲我摆摆手,示意我该是回家的时间了。经过那女孩的时候,我刻意地仔细地看了一眼,觉得那女孩好美?
回去的路上,老爸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你妈并不喜欢你做警察这行,怕有什么危险,你也不小了,如今已经走上社会,遇事多动脑……”这是二十多年来老爸第一次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
我到队里的时候,我们屋里坐满了人,我这才发现我们队里居然还有一名女警察。我脚刚踏进门槛,她回头看见我,她坐在桌子上冲着我喊:“呦!是他吧!小伙子挺帅的嘛。有对象没?”屋里人哈哈大笑。我脸一阵阵发热,她仍不依不饶地说:“哎呦,你看他,脸居然红了!不是特种兵吗!哈?”我一时间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关键时刻,还是王勇帮我解了围:“别欺负人家孩子,这是咱们队的法医柴姐。?
我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大家奇怪地看着我,王勇拍拍我说:“党员同志,你这分明是抢顾大姐的饭碗。每天七点以前,她就把咱们这里的卫生打扫完了。”我无可奈何的把扫帚放在一边。才发现地面确实很干净。一抬头看见柴姐正在看着我,“还别说,这孩子还真不错,有时间柴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她很认真地说?
下午1时,队里就接到一个警情通报:动力区亚麻厂储蓄所发生重大抢劫案,罪犯携有枪支,上级命令马上全队出击?
我们刑侦二队有十几个人,可防弹衣只有八件。刘头没说话,迅速拿上一件穿上,旁边几个也争相穿上,到我这里的时候,八件已经被拿空了。当时在想,欺负我是“新”来的吧!都说警察很黑暗,也用不上这么惜命吧。我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刘队长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留守,不用去了。”余音未了,人已经冲出去了。我自己看着空空的值班室和几个烟缸里没熄灭的烟头?
不到一个小时,大家回来了。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飞进来了。“我说王勇,你那枪法是不是应该好好练练啊,你看着他跑进居民区了,要不就当场击毙,要不就打他的腿,而你那枪却打在肩膀上,是不是有失水准啊。”我看了一下他的胸卡——肖克。他一边说一边脱下防弹衣挂在墙上。王勇没笑冷冷地说:“说实话,我是真想一枪就把那小子撂了,什么瞄准不瞄准啊,那是一个活动靶,打中就不错了。其实我是真想打他的腿啊,哈哈!”大家照例嘻嘻哈哈在那里谈论案情经过,我在一边绷着脸不说话,其实一切都写在脸上。刘队看在眼里,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怎么了?不让你去就不高兴了。”其实我想说:我短枪打得特别好。我没说话,愣愣地盯了一眼墙上的几件防弹衣?
第二天一上午,一直没见到刘队,后来才知道,昨天晚上刘队带人去了外省抓人了。午饭刚端到桌上,就接到110指挥中心电话:安乐街和平商场,一人手持炸药,扬言要炸毁这里。现在队里之剩下我们不到七个人,防弹衣不用抢了,一人一件防弹衣都富余。我说什么都不留守了,肖克看我这么坚持,也就安排别人了。到了现场,商场外面围满了人,罪犯站在二楼的电梯旁,情绪激动,开始砸东西,传来一阵阵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并且大声的喊着什么,所有人都被紧急疏散到外面。我往前站的时候,肖克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你往后站!”我当时就不知道哪来的气,但是又不好发作,太瞧不起人了。几番交涉,那人渐渐平息下来,最终缴械投降。原来是原商场的职工,下岗后对单位不满?
回到队里我还是忍不住,我质问肖克:“穿防弹衣是不是要看资格?”他先是一愣,接着笑笑说:“这小子,你是新来的吧!”众人大笑?
我不知道治安是太好了还是罪犯到日子都放假了,这几天,竟然一个大案要案都没有。都是一些溜门撬锁的小案子。犯罪的人也没什么科技含量,抓回来问几句,也就都招了。我文笔比他们稍好些,所以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记录”他们的犯罪过程——取笔录?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王勇:“咱们的工作是不是太清闲了?怎么连个大案都没有?”王勇狠狠瞪我一眼:“你小子还真乌鸦嘴,头儿听见肯定骂你。”也许是太闲了,饭也吃不了多少。我拿着剩下的半缸子饭倒在了厕所的垃圾桶里。我刚推开门,就见刘队抓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对我说:“把他拷在厕所里。”我拿着手铐将那个人拷在水管子上,那人呲牙咧嘴地喊道:“哥们!轻点,手腕子快折了。”我没搭理他,将手铐子狠狠地握了一下。咔咔两声铐子又紧了两扣:“这回舒服了吧?”我回到屋里,看见刘队和王勇在低声地说着什么,其他人都站在一旁。过了一会,王勇把我拉到一旁说:“头儿分配给我们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我一听艰巨太高兴了,终于有表现的机会了。我赶紧问他是什么“任务”。“局里让我们写一个年度总结,你文笔好,我们都是大老粗,都写不了。遇到这样的事儿基本上都是我们洋洋大公主写。可是她最近忙着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所以就……”他拍拍我的肩膀,扔给我一打卷宗和稿纸。我有些奇怪,堂堂刑警队,写报告居然还要用什么“公主”,说出去简直不可思议?
我真搞不明白,刑警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在一旁聊天,我趴在角落的桌子上完成那“艰巨”的任务。柴姐走过来,抓起我还没写完的报告看了一会儿,“小伙子挺有才的吗!字写得也好,看样子咱们队有秀才了。你这个对象我是介绍定了。”柴姐刚把报告交回我手上,电话就响了…?
王勇撂下电话,冲大家一挥手:“出现场!”我站起来,王勇却对我说:“你不用去了,你的报告明天就要给局里打过去。”什么事儿啊这是!敢情我成了文书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案子。房间里马上就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的能听见旁边屋子的电视声。算了,有什么怨言都没有意义,我趴在那里继续写报告。正写得入神的时候,厕所里传来喊声:“报告政府,报告政府……”我突然想起来厕所里还拷着一个人呢,我放下笔,打开厕所的门,见那小子憋得挤眉弄眼的?
“叫唤什么??
“报告政府,我要上厕所!?
“你不是在厕所里吗?就地解决,叫唤什么叫唤。?
“报告政府,我是要大号。”他哀求道。“大的怎么了,就地解决。”我没好气地说?
“政府,我站着怎么解决啊?”我这才想起来,他那只手还在上面拷着呢。“你给我老实点,听见没有。”我拿出钥匙打开上面那只手铐。当我刚松开的时候,那小子突然猛一推我,我没留神,身体撞出厕所的门,摔到在地上。他奶奶的,我火腾就窜上来。那小子跟猴子一样,企图从我身上跃过去,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他的裤脚,猛一带。也许是报应,那小子“砰”地一声与门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两只手一背,膝盖压在他的脖子上,“想跑,啊?你跑得了吗?”我抓起他的脑袋往地上猛地磕了一下。他不说话了,我重新给他拷上,不同于上次的是,我给他增加了点难度系数,他必须翘着脚尖,才可以缓解手腕上的疼。我故意给他高吊起来。“记住啊,有屎往里边拉。”我照着镜子擦身上的水迹。“操你妈的,这是我的新警服!”“兄弟,身手不错啊!我告诉你,我是跟福利的,对我好点!”他套近乎地说。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行,我老大是江泽民。”我把门咣地一声关上了,看样子我低估这些人了,他们油滑得很,虚惊一场,如果这小子在我手上跑了,我怎么交代啊。这回多了个心眼,在门口听了一会里边的动静,见没什么异常,就拿了一把椅子靠在门上,然后回去继续写我的总结报告?
快下班的时候,刘队一行人才返回队里,原来在量具厂的仓库里,丢失了三公斤的工业用汞,柴姐拎着工具箱,进了屋摘下手套往桌上一摔说:“谁这么缺德,偷那东西干嘛用,那东西是剧毒,人粘上一点就完了,救都救不了。”刘队没说话,反身回了二楼。肖克走到我跟前,看了一会我写的东西,没说什么。转头问柴姐:“柴姐,你刚才说汞是剧毒,不是有人想用他来药死谁吧?”柴姐没好气地说:“药死人也不需要两公斤吧!那些剂量能药死全城的人。”王勇这才走进来,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说你乌鸦嘴吧!这下子有的忙了,三公斤的汞,这要是流入社会,后果不堪设想啊!”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柴姐,那东西值钱吗?”柴姐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属于重金属,应该很值钱吧?你是说,有人把它偷走了,是准备卖给什么人?”肖克大概是觉得我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