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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晨星之子 作者:康奈尔-第84部分

小说: 晨星之子 作者:康奈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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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如料想的那样,对卡斯特惨败的这一年,不是用一场战斗来记述;相反,画面是用“坐牛”和一个穿军服的人的握手来表示的。这可能记述了他从小比格奥离开后,进入了加拿大,被一名身穿红夹克的加拿大西北骑警接待的情况。雕刻图中还有一幅猛刺的图,可能象征胜利。

  好似大多数印第安人对被他们在蒙大拿彻底击败的穿蓝制服的人的领导并不熟悉。一个真实情况是,记事中至少有一则提到了卡斯特——但没有提及其他军官。大多数印第安人都认为是三星库鲁克又返回来了,只是在后来,可能由名叫“长里腿”的受过教育的混血儿之口,他们才知道同自己交战的是第七骑兵团。起初他们没有在意这件事,没有多少苏人与北方夏安人知道有关卡斯特的任何情况。

  白人把“长里腿”称为约翰·布鲁吉尔(或布鲁奇尔)。他的父亲西奥菲列·布鲁吉尔,是一个法国与加拿大血统商人,有两个塞蒂人的妻子:“黎明”与“光辉”。她们是姐妹,是首领“战鹰”的小女儿。俩姐妹使布鲁吉尔一间棚屋里挤满了13个孩子,约翰为“黎明”所生。据说,他是个大胆大无畏的青年男子,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身材魁梧而粗壮,皮肤十分黝黑。由于他在“圣·路易斯”基督修士学院注册,他必定是个非同寻常的人。从学院毕业之后,他给父亲干活。1875年11月14日,他在站岩卷入了一场斗殴,用棍子打了威廉·麦克吉,麦克吉于第二天早晨死了。麦克吉被说成是个文静、勤勉的人,也许是这样,然而,林肯堡的一位商人说,他是个龌龊的醉鬼。显然,由于约翰的气恼,使这场争吵如同小步舞似的一步步升级,他自己也可能在1898年6月13日这一天被活扳于打死,这算是一个意外事件吧,因为边疆的牺牲者常常死于枪弹与刀矛。

  无论如何,据悉,麦克吉受了致命伤,约翰·布鲁吉尔走了,他去了何处不得而知,也许进了黑山,然后去了更远的地方——大比格奥城。他是否确实给苏人讲述了有关卡斯特的事,要看他抵达“坐牛”棚屋的时间了。约翰·格雷博士可能是这段历史最有权威的人了,他认为约翰·布鲁吉尔直到这年秋末才同苏人汇合在一起。

  不管约翰什么时间抵达那儿,“长里腿”知道来到这个营地时应当怎样做:他径直骑马来到“坐牛”的棚屋,呈上他的马与枪,井把这位“巫人”称做“大哥”。也许应当归究于他的天主教教育。如若他不是按所准备的这套做的话,大概会被杀掉的,因为大量携带武器的苏人尾随跟踪了他。这些敏感的人,十分怀疑这名穿白人士兵衣服的外来人,他们为了撩开棚屋檐,已把几根棚屋杆拔起。后来,约翰告知他的侄儿,当时他已准备好随时尝尝箭或子弹的滋味了。

  “坐牛”那时也是一边考虑了他棚屋的景况,一边思量着怎样对待这位半白人的不速之客。或者把他干掉,或者给他些饭食接待他。但最后还是决定收留他。由于他抵达时穿着牛仔裤,他们就叫他“长里腿”。当他不止一次地注意到这些苏人从小比格奥俘获的装备上印的“7”字时,他告诉他们,他们击败的白人是第七骑兵团。

  夏安人“木腿”说,他的人民是从奥格拉拉苏人那儿获知他们击败了第七骑兵团的,但他没有说这名奥格拉拉人是怎样发现的。

  战斗结束两天之后,这帮印第安人在现时的“草地棚屋”附近扎营,“木腿”被派到一坐小山上担任警戒。一名塞蒂人骑马跑来,当问明他是一个夏安人之后,来人便掏出所带的烟叶,同他聊起来。他对“木腿”说:“我认为我们杀的这位大头目是‘长头发’,我们的一个人杀了他。这个人认识‘长头发’好几年了,并认定就是他,大概是由那人长长的卷曲的金黄色头发判定的。”

  “木腿”从未听说过卡斯特,所以,这个消息好似对他并不重要,他也没有去大惊小怪地打搅其他夏安人。他自己至少看见了三个长着金黄色长头发的士兵尸体,其中有一名他认为在装死,便补了一枪,因为他看见这具尸体上没有伤,于是让一颗子弹从尸体的脑袋上穿过。

  然而,没过多久,这一消息好像变得极为重要,许多印第安人都声称他们立了杀死“长头发”的大功,为他们部落人争了大面子,而这些声称者却遭到其余印第安人的奚落。“木腿”说,这些断言几乎是夸张炫耀式的,在战斗刚结束之后,并没有人这样声称。他坚持说,原先认识卡斯特的几名南方夏安人和苏人也是在数周之后才知道“长头发”被杀这一消息的。他说,在小比格奥,大多数印第安人甚至不知道还有“长头发”这个人。

  在民间传说中,被提及最多的杀死卡斯特的人是“鹰”,“勇敢熊”,“平屁股”,“斑点牛”,“双月”,“厉害马”,一个不知名的15岁男孩,“坐牛”的侄儿“约瑟·坐牛”。

  可以肯定地说,这些人们中,“白公牛”是位令人惊恐的斗士。如同现代歼击机领航员那样,斗士得用模型信号来标注他所参加的战场情况,斗士们还得对战斗中的功绩做讨论分析。在小比格奥战斗中,除了“白公牛”的马倒下,他的一个关节挨了一颗子弹外,这个美尼考尼焦人杀死了两名白人,袭击了7个人,逮了12匹美国战马。他宣称,在战斗中,他与一名身体强壮,长着金黄色头发的士兵搏斗,那位士兵几乎砍掉了他的鼻子。“白公牛”最后说,他设法用自己的卡宾枪朝这个敌人射击,他至少画了四幅壮丽的搏斗图。许多历学家史还严肃地看待了“白公牛”的这些声称,可另一些人则说,“白公牛”的话散发着值得怀疑的气味。

  一个名叫“水人”的阿拉帕霍人提供了一则不引人注意的描述。“水人”身着如同白人所料想的那样一身战斗装束:犊鼻裤,带珠子绑腿,羽绒无檐战帽。他的脸染成红色与黄色,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鹿皮袋子,里边装着“一种植物根”。打扮完后,他便急速跑入战场,看见卡斯特跪爬在那座山岭上。“他的肋部被子弹击中,嘴里喷吐着鲜血,好似注视着周围移动的印第安人,四名士兵在他身旁……”听起来好似符合情理,尽管19世纪的美国人民难以接受这一事实。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某些历史事件的记述只能被后一代人接受,而不能被同一代人接受。然而,到了20世纪,人们好似认为“水人”的讲述比“白公牛”的讲述更合乎情理。

  在这些重要的争功陈述中,“乌鸦”人侦察员“卷毛”说,就在他神奇般地逃出之前,看见卡斯特的胸部被击中,蜷着身子坐着,接着,他又被一粒子弹击中,身体向后倒下。这听起来也能令人信服,可“卷毛”也说,他逃到战场东侧,他是在那儿看见卡斯特死去的。这么远的距离,他是不可能看见卡斯特的肋部受伤的。

  许多印第安人坚持说卡斯特是最后一个倒下的,说他的头部被马刀砍伤,并被“脸上雨”开枪击中。卡斯特可能是最后倒下的,但他的头部并未被砍伤。“脸上雨”可能参加了战斗,并击中了卡斯特,但没有证实卡斯特是否被打死。无疑,卡斯特的受伤处成了一件被关注的主要事情。

  白人士兵,尤其是来自东部的白人士兵执意要查出究竟是怎样的红种人杀死了他们的英雄。他们没完没了地追根寻底,这令印第安人感到十分厌烦,于是,在1909年的商议会上,他们决定了结这件事。由于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便选择了南部夏安人首领“勇敢熊”作了这一侯选人。因为,在华什他,“勇敢熊”曾同“黑水壶”在一起,当某人给这位将军靴子上倒烟灰时,他在场,他也参加了小比格奥战役,所以,他是最好的人选。

  那些趋向社会主义精神的部落成员还有另一个理由同意这样做,费城的百万富翁鲁道姆曼·沃纳梅克为这件事提供了金条。这笔钱是提供给1909年的议事会的成员们的,这一年,许多印第安人遭受了饥饿的折磨,所以,他们推测,要是他们能弄到一个杀人者,他们就会得到一笔钱,为那些挨饿的人购买粮食。

  据说,“勇敢熊”并没有急于想成为这个英雄,他认为沃纳梅克先生要谋杀他。可后来,他还是鼓足勇气,代表他的人民站了出来,这件神秘的事就这样结束了。

  沃纳梅克先生自然十分满意,印第安人也高兴了,当“勇敢熊”意识到这些白人士兵只是想要凝视他时,也高兴了。

  可是,早在30年前,卑斯麦《论坛》报道说,一个商人从首领“苦胆”——“最坏的印第安人”那儿买了一个奇特的小火柴匣状有指针的哨子,这是卡斯特口袋里的东西。这位算是最恶劣的印第安人是怎样得到它的呢?“苦胆”不可能是叫卡斯特死亡的天使,一方面由于“苦胆”是用一把短柄小斧参加的战斗,而卡斯特却是实实在在中弹倒下,头部还有另一处弹伤。此外,甚至没有确定这位复仇的天使是苏人还是夏安人,或者可能是前来走访营地的阿拉帕霍人。卡斯特所带的这个五连队袭击的是村头的夏安人,所以,很有可能是夏安人把他击中的,这就给“苦胆”怎样从卡斯特口袋中取走这个哨子带来了疑问。

  弗纳尔蒂曾多次见过这位首领,他十分率直地把“苦胆”说成是一个不安分的流氓,说他长得像个盗马的吉卜塞人,并以“双料货”,“偷偷摸摸的恶棍”而著称。

  后来成为将军的戈弗雷。尉不同意这种看法,他发现,作为一个极不寻常的人,“苦胆”具有天赋才能,熟知很多常识。他是一名身材魁伟、体格健壮的首领,他的外貌使人能联想到丹尼尔·韦伯斯特。

  代理人麦克劳林对“苦胆”十分了解,他不但把“苦胆”看作是一名有策划能力的斗士,也把他看作是有说服力的顾问,是和“红云”、“斑尾”有同等能力的人,他的确是麦克劳林从未见过的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伊丽莎白除表明对“苦胆”的恐怖的情感外,也做了几乎相同的评价:“事实上,对我说来,看一张长得棱角分明有生气的印第安人的脸是十分痛苦的,我一生中从未想象过,在所有这些部落中,会有如同‘苦胆’这样一位出色的斗士。”

  大多数安克帕帕人(至少同白人交谈过的人们),都认为“苦胆”是个息事宁人的人,没有脾气。但自从那个星期天雷奥的士兵开枪打死他的两个妻子与三个孩子之后,他便丧失了温和的脾性。一苦胆”认为她们是被李侦察员杀害的,他绝对不会更改这一判断。不管是谁杀害了她们,都极大地伤害了他,就像数年之后,他向一名记者吐露的那样——于是他骑马在士兵中狂奔,用他的短柄斧劈砍了他们的脑袋。他说:“我砍死了许多人。”

  他的名字被字面译为“皮扎”,是由母亲在临产前,尝了一只死动物的胆汁后给他取的这个名字。他也被叫做“红行者”,因为有一次,父亲给他全身缠绑了朱红色装饰带,给他打扮一番之后,让他在客人面前夸示地走过。这次夸耀之后不久,他就成了“在中间行走的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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