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留步-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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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好”久战多时,崇侯虎亦是凶性大发,丝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顿时刀光纵横,双方俱是全力施为,刀刀置于对方要害之处,不过却是因为需要护住自己,不敢轻易在乱军中行两败俱伤之事,是以二人狂战数个回合而不分胜负。
不远处的崇应彪正与辛兔战在一起,枪影纵横,斧光闪烁,俱是险死还生,双方除了要应付来自周遭对方士卒的不时攻击,更要应对对方的致命攻击。
银枪如毒蛇吐信,刺突之间招招攻向辛兔的咽喉心口之所,大斧如猛虎下山,大开大合之间斧斧劈向崇应彪的脑门腰身之处,二人激战多时,却也是不分胜负。
这时距离崇侯虎不远处的陈继贞本意欲上前同崇侯虎一起双战南宫适,将其斩杀的,哪知奔行途中被赶来的辛甲纠缠住了,无奈只得与辛甲乱战在一起,一时间无法脱身。
不过梅德此时却是险死还生,被毛公遂逼的只有招架之力,反击不得,梅德使用的乃是一对短斧,而毛公遂则是使用着一把银龙长戟,仗着兵器长短之利,毛公遂可以肆意的施展种种戟法,犹如蛟龙般翻腾,轻燕般闪烁,将自身戟法发挥的淋漓尽致,招招迎向梅德的要害之地,而梅德空有一身炉火纯青的斧技,却是由于近不得毛公遂的身体,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只见毛公遂手中长戟如龙蛇游走,肆意的在梅德周身各处游走,一有空缺之处,必会如毒蛇般钻入,令梅德防不胜防。
久守必失,随着毛公遂将一套戟法源源不断的施展开来时,梅德周身的各大防守的空出也越来越多,终于只听毛公遂一声暴喝:“死吧”
长戟长驱直入,巧妙的避过梅德回防的短斧,直刺其喉咙,瞬间将梅德击毙
毛公遂的这声暴喝似乎格外响亮,在这噪杂一片的战场中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西岐一方见此,顿时士气大增,本已经略显的疲惫的身躯再次充满无穷(激)情,喊杀声大作
而崇侯虎一方则是士气瞬间降低到低谷,死伤在短短时间内急剧增加,这更加刺激了崇城士卒,恐惧在战场中逐渐蔓延开来。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士气尤为重要,一方有着高昂的士气,那这方便是虎狼之师,即使人数偏少亦是可以趋虎吞狼,取得胜利,相反,若是一方士气大跌,那么总有千军万马,亦是不堪一击,触之即溃。
毛公遂一声暴喝激励了西岐将领,只见不久后八俊中的季随、伯达两位将军亦是相继将各自对手斩于马下,后有辛甲一记力劈华山夺走陈继贞心神,将其劈成脑袋如西瓜般劈成两半。
征云笼地户,杀气锁天关,西岐一方战将连连取胜,大大鼓舞了西岐士卒的士气,战鼓喧天,杀声冲霄,与南宫适战的难解难分的崇侯虎听着着声势浩大的喊杀声,又不断听闻自己一方的大将被斩杀,心中大骇,唯恐如此下去,自己一方大将会都折损于此,遂强提心中一口真气,暴喝一声,一刀击退南宫适,随即便拨马后撤,口中狂呼道:“撤”
崇应彪见己方久战不利,大将连连陨落,早有撤退之意,可是主将崇侯虎不下令,也不敢私自下令大军撤退,如今见崇侯虎终于下令撤退了,遂银枪吐信,将辛兔击退,纵马撤退。
得到主将的谕令,早就斗志不再的崇城士卒俱是纷纷往城中退去,一路之上被南宫适等人率领着大军连连追击许久,又是斩杀了众多崇城士卒,再见到崇城之上有许多弓手凌空放箭掩护崇侯虎等人撤退时,不欲损失士卒生命的姜子牙即使令人鸣金收兵,升营庆贺去了。
此次大战,伯邑考与姬发二人与姜子牙一般,坐镇后方,倒是没有上前冲杀,不过依然有崇城的一些士卒冲杀到近前,避开了防护的人员,袭击三人,姜子牙有道术护持,怡然不惧,姬发自幼习武,功力不弱。
唯有伯邑考脸色显现慌张之色,不知如何应敌,可是青莲道人却也没有出手相助,当那几个士卒冲杀到伯邑考马前时,早有凭空飞来的几斧将他们劈成两半,却是一直未冲杀太远的方弼方相二人回援了。
这方弼方相二人在当初商纣意欲击杀殷洪殷郊时,便曾携带着他们逃走,哪知未能成功,二人遁走之后,便无法回归朝歌了,如此,二人便在某条河边当起了艄公,被青莲道人一番忽悠,寻来成了伯邑考的贴身护卫了。
青莲道人说服方弼方相二人的理由很简单,言明了伯邑考便是西岐的最佳继承人,而日后殷洪殷郊二人若是归来,意欲夺回大统时,需要一只坚实的力量,显然这西岐便是一只坚实的力量。
方弼方相虽然叛出了朝歌,但是对于殷商还是忠心耿耿的,只不过之前因为胡喜媚,却是让这两位商纣殿前的镇殿将军无奈叛离朝歌,当了数载的艄公。
且说崇侯虎败退回崇城后,望着损失惨重的大军,不由悲戚不已,悲呼道:“难道真的是天亡我崇侯虎,今日兵强马壮,为何依旧损失如此惨重,数位追随我多年的大将就此陨落敌手,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父王何必如此颓废,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如此呢?”崇应彪忙道,“况且我等处于崇城之中,或许退敌不足,但是防守却是有余”
将领孙荣闻言,亦是同声道:“主公,公子之言甚是,有城墙存在,任它姜子牙如何用兵如神,也无法入的崇城分毫”
崇侯虎听罢,摇摇头道:“姜子牙他们手下将领良多,个个凶悍如虎,狡猾如狐,这崇城城墙虽然高大,但是想来他们要破城也并非难事”
“若是一般防守,姜子牙等人只要忍受得了一定损失,定是可以拿下我们崇城,但是若是将城中关押的那些刁民中的妇孺推于城墙之上,堵住姜子牙等人可能的攻击,然后我们的士卒藏于这些士卒之后,伺机而动,如此,任他姜子牙有通天本事,也休想破我崇城”
孙荣眼中闪过厉色,阴冷道。
此计一出,饶是心狠手辣的崇侯虎也倒吸一口冷气,不过暗想片刻后,崇侯虎还是阴狠道:“卿言甚善,便如此施为吧,那些刁民不听我之命令,干事拖沓,如此为我崇城尽一份力,亦是弥补之前的过错了”
崇应彪虽然觉得此计不妥,过于毒辣,但是思及此时崇城的危急,也就没有出言阻止了,沉吟片刻后,崇应彪又道:“父王,可以修书一封,请叔父前来搭救,他身在曹州,距离此处不远,不一日便可到达,还可修书一封前往朝歌求救,想必朝歌不会坐视我等被西岐所灭的到时两路援兵一至,他姜子牙插翅也难逃,此时就让他们暂时得意片刻便是”
“我儿之言甚是,为父却是被姜子牙大军夺了心魄了,我这就修书两封,请来援兵,到时再与姜子牙一决雌雄,在援兵来临前,还需谨慎防守才是”崇侯虎应道,随后便开始修书命人送往曹州与朝歌,请求支援了。
当姜子牙等人坐于营帐中庆祝的同时,也在商议着如何翌日破开崇城,不想这时探事人员前来禀报,姜子牙见此,立即命探事之人上前,问道:“何事?”
“启禀丞相,崇侯虎居然冒天地之大不韪,命城中妇孺围在城墙之上,然后士卒藏于妇孺之后,持弓箭而立,防守崇城,如此情况,小人不敢不如实禀报”
砰
姜子牙尚未答话,便有南宫适一拍而起,暴喝道:“崇侯虎居然如此行事,当真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怒”
其余人亦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就此将崇侯虎生撕活剥,以泄心中气氛,一旁的青莲道人闻言,亦是眉头微皱,心中千思百转,片刻之后,不由叹息一声,“崇侯虎非死不可”
姜子牙屏退探事之人后,将众人安抚后,方才摸着胡须说道:“此事我早已料到,崇侯虎此人残暴不仁,一旦战场实力,定是会殃及城中百姓,是以之前我已经修书一封于曹州侯崇黑虎,此人虽然是崇侯虎亲兄弟,但是素来品行端庄,仁义之名遍布,想来定不会让崇侯虎继续如此败坏其崇氏一门的声誉”
“一母之子,有愚贤之分,一树之果,有酸甜之别,崇侯虎此人,我深恶痛绝,但是崇黑虎此人我却是佩服的很,丞相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之中千里之外,早早料到此处,佩服佩服”姬发拱手笑道。
姜子牙闻言淡淡一笑,道:“想来不久崇黑虎便会赶至崇城,还需南宫将军与崇黑虎演上一场戏”
说罢就对着南宫适轻声道了几句,听的南宫适连连称是,之后笑了一声,道:“丞相请放心,此事小事尔,一定不会让崇侯虎看出破绽的”
青莲道人见此,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随即望了依旧脸色煞白的伯邑考,心中不由微微一叹,这伯邑考今日确实被吓坏了,恐怕方弼方相斩杀那几名崇城士卒的血腥场景令他今晚都无法安然入睡了吧。
“不过不经历一番磨砺,怎么能适应日后的生活呢?”青莲道人心中默默道。
翌日姜子牙便命人于崇城之下不断叫阵,而崇侯虎等人虽然听着心中窝火,但是还是没有出城迎战,如此等待了大半日后,忽闻城外传来一声兵马涌动之声,之后一声暴喝随之传来:“何人敢兵阻我仁兄,且拿命来”
只见来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正是崇黑虎
且说崇黑虎带着三千飞虎军,毫不畏惧的直奔西岐大军而来,之后似乎愤怒非常,径直命飞虎军停下,自己提着两柄湛金斧,骑着火眼金睛兽,便呼啸的往正在叫阵的南宫适袭来,湛金斧大开大合,声势滔天,猛虎下山亦不过如此,转瞬间便与南宫适杀的难舍难分。
百来个回合后,但见崇黑虎猛然发力,湛金斧一记直劈后,顺势一转,横砍入南宫适的甲胄之中,恰巧砍在甲胄锁链之上,顿时南宫适甲胄碎裂开来,南宫适急忙纵马退后,慌乱的逃回了大营。
崇黑虎大笑几声,也不追赶,随后便率领着飞虎军来到崇城大门之外,早有大笑着的崇侯虎命人开门相迎了。
“兄长,小弟救援来迟了”崇黑虎拱手道。
“不迟不迟,哈哈,走城中说话”崇侯虎大笑道。
一旁的崇应彪亦是行礼躬身道:“有劳叔父旅途奔波了”
崇黑虎笑笑,随着崇侯虎等人入了城中,很快便来到侯府大殿之中,这侯府大殿外围却是只有少数士卒把守,毕竟此乃侯府之中,外围戒备森严,内中却是无需过多防范了。
崇黑虎亦是只带了十名飞虎兵来到了大殿,令他们在外围把守,之后便与崇侯虎有说有笑的入了大殿之中,哪知方入大殿之后,崇黑虎忽然暴喝道:“行动”
只见随之到来的十名飞虎兵猛地将外围的士卒瞬间斩杀,之后迅速将那些人拖入大殿之中,而崇侯虎等人却是被倏然间的惊变惊呆了,不明所以,待意欲反抗时,已是被飞虎兵用利器制住了,随后不久便被捆绑起来。
“这是为何?”崇侯虎怒吼道。
崇黑虎闻言,悲呼一声,道:“兄长,你位极人臣,不修仁德,惑乱朝政,屠害万姓,重贿酷刑,令四方百姓俱是意欲灭崇姓而后快,姜子牙书至,为我崇门分辨贤愚,我敢有负于朝廷,宁可将长兄拿解下来待姜子牙等人前来定罪。我此为不过只得罪于祖宗,岂可得罪于天下,自取灭门之祸?”
崇侯虎听罢,怒不可可止,可是崇黑虎却是已经出了大殿,很快就让自己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