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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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别的地方又需要招工指标,她无依无靠,当然也进不了门,最后福利院安排她留下来帮忙,看中的是她的温顺勤快,还有她特别的耐心,但职位却只是临时工。陈莲在福利院一帮忙就是好几年,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那个年代谈恋爱主要靠热心人的介绍,这不,福利院长就打算将她的侄子介绍给陈莲,可一见面,陈莲就吓了一跳,那个人不仅出奇地矮,而且还长得一副歪瓜裂枣样,这与她心目中伟丈夫的形象实在差得太远了,更让陈莲反感的是他一上来就恬不知耻地动手动脚,虽说陈莲是以温柔顺从为特长,但这终身大事比不得别的,不情愿就是不情愿,没法子顺从,院长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当然不太高兴,从那以后,就放出风来,说福利院人员富裕,经费紧张,看样子要辞退一批临时工了。陈莲心中有数,着急归着急,但一时也没法子可想,只得混一天算一天。
那天下午,福利院长让陈莲到苏州一家有名的丝绸商店去取一块布料,却没想到,这竟会是陈莲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正值初春时节,和煦的阳光暖暖地洒照着苏州的大街小巷,但空气里却还残留着冬的气息。陈莲匆匆地走在繁华的十全街上,她取了布料后还要急着赶回去帮厨,这阵子院长不停地支使她干这干哪,让她感到很疲倦,但有什么办法呢?她没有家,只能寄人篱下,有委屈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那家丝绸商店到了,陈莲闷着头就往店里走,却和正从店里出来的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陈莲顾不上看人家,赶紧先道歉,可那女人却低低地惊呼了一声,陈莲抬头一看,就呆住了,她好象看见了自己!老天,为什么这个人和自己长得这般相象?那个女人也呆住了,直直地盯着陈莲看,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当然,那个女人就是李青芸,那时她的女儿舒晓羽刚满一周岁,而蔡阿姨也早就随着路镇去了海南。
两人回过神来,心里面都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不敢贸然相信。是李青芸先开了口,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就找最有力的证据,你是哪一年出生的?生日是几月几日?陈莲想也没想,就报出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正好和李青芸的是同一天,怀着激动的心情,两人又相互交换了信息,原来大家都是被遗弃的,那一刻,两人心潮澎湃,都明白眼前的人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自己的孪生姊妹。更有力的证据还在后头,陈莲吃吃地问李青芸,当时你身边是不是有一张纸条?一言提醒梦中人,李青芸当即告了假,立刻就回家去找,而这边陈莲也赶回了福利院去取纸条,等到两人在李家将各自的纸条拿出来一对,这才算百分之百的确认了,她们果真是真金白银如假包换的孪生姐妹,禁不住相互搂抱着痛哭了起来,原来两张纸条是一张纸撕成的两半,严密合缝,上面的字迹也显然是一个人写的,更让她们恍然大悟的是,两张纸条的角落里都写着一个潦草的字,李青芸的是个‘大’字,陈莲的是个‘小’字,原来李青芸是姐姐,陈莲是妹妹。
李青芸的亲人中最先知道这喜讯的是舒家大妈,因为舒天白在上班,李家夫妇也在外面做临时工谋生,一时无法通知他们,而舒家大妈这时正在家中带着舒晓羽。李青芸将羞羞答答的陈莲领到了舒家,舒家大妈当然高兴,连带着尚抱在怀里的小晓羽也兴奋了起来,这小晓羽见了李青芸和陈莲,一时分不清哪个是妈妈,张开小手臂就要陈莲抱,亲热得不得了。到了傍晚时分,舒天白下班了,一回到家,见到陈莲的反应自然是先惊后喜,继而一家人包括李家夫妇在内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团圆饭,这就不消说了,就说这陈莲一见到舒天白,心里就微微一跳,这姐夫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挺拔,举手投足间蕴涵着掩饰不住的儒雅魅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本以为这样的男人只是她心中的想象,一时间,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来,而当她一触到他那深邃的眼睛里发出的盈盈笑意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砰砰地跳了起来。
八八。都说姐夫和小姨子亲
陈莲当晚就留在了舒家,和大妈住一个房间。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她向福利院辞了工,离开了这个多年以后才会强烈思念的地方。由于合适的工作一时没有着落,而大妈身体不好,既要烧饭,又要带晓羽,难免吃不消,这正好,陈莲暂时就担负起了照看小晓羽的任务。也许是这些年陈莲一直在福利院和孩子们打交道,懂得孩子的心理,再加上她无比的耐心,因此小晓羽非常喜欢陈莲,就是李青芸在场,她也只要陈莲抱,这倒正遂了李青芸的意,一方面,李青芸从性格上说是不太喜欢孩子的,最怕小孩哭闹,虽说小晓羽是自己闺女,但哭起来粘起来还是很烦人的,另一方面,李青芸前几个月刚被提拔为丝绸商店的负责人,不仅工作量一下子大了很多,还要身先士卒地加班值班,忙得团团转,那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小晓羽磨来磨去的?现在晓羽的亲姨妈来了,又带得这么好,那自己干吗还不乐得省心?倒是舒天白在机关工作,上班8小时是扳牢的,但下班后就没什么事了,他是个好男人,每天都按时回家,从不在外面磨磨蹭蹭,一回到家就从陈莲手里接女儿,但小晓羽往往不肯,于是两个大人就在一起说说笑笑地逗孩子,有时候吃过了晚饭,李青芸还没回家,舒天白和陈莲也会带着小晓羽去小街背后的小河边走走,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就是一家子,有一回,一个路过的大嫂看见白白嫩嫩的小晓羽,很是喜欢,就逗她玩,说,阿姨带你去吃好东西,我们不要爸爸妈妈了,好不好啊?那时小晓羽虽然还不怎么会说话,但却能听懂,拼命往陈莲怀里躲,而陈莲一听她这样说,脸就悄悄地红了,她偷偷望了舒天白一眼,却发现他似乎根本就没听见那大嫂的话,脸上依然笑咪咪地没有一点变化。
都说姐夫和小姨子亲,这话放在舒天白和陈莲身上更是一点都不假,舒天白从一开始起对陈莲就很亲切,经常会说些关心的话,有时候也会做些关心的动作,比如过马路时扶一下,吃饭时帮她舀一勺汤,等等,但他的这些表现如行云流水,非常自然,丝毫不显做作,似乎是他已经和陈莲熟悉了很久一样,一开始陈莲是感觉有点受宠若惊,也不太习惯,但她随即就想到了,大概是由于她和青芸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姐夫就不自觉地将她当成了青芸,一想明白这一点,她就坦然了,在舒天白面前也表现得非常自然,特别是和舒天白一起陪孩子的时候,两个人更是配合默契,显得亲密无间,但是,渐渐地,也不知是怎么了,她却有了一种奇怪地错觉,当她抱着小晓羽走在舒天白的身边时,那个误会他们的大嫂对小晓羽说的那句话就会在她的耳边萦绕,就会让她的脸变得滚烫,她从行人看他们的目光中捕捉到了羡慕,她恍然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小晓羽的妈妈,每天的傍晚时分,是她一天中最期盼也是最焦虑的时候,她会抱着小晓羽在门口等候,等候着舒天白的回来,而且,每每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竟然会不知不觉地涌出一个让她惭愧让她自责的念头,她希望今晚青芸最好加班,最好不要回来,这念头一但出现,就象一口气喝下一瓶汽水后从肚子里冒出来的气,想遏止都遏止不住,陈莲知道自己不对劲了,她暗骂自己不知害臊,但却无法控制自己,每次一见到舒天白,她都是既欢喜又害怕,舒天白的存在对她而言已经成了无法抵御的诱惑,她当然不敢让舒天白知道,竭尽全力地掩饰,但有时她却又隐隐约约地希望舒天白知道,掩饰的力度就差了一些,闹到最后,她自己也糊涂了,弄不清舒天白到底知道不知道,反正他看她的眼神可以理解为知道也可以理解为不知道,至于李青芸,陈莲可以肯定,她是不知道的。
随着对舒天白的暗恋日深,他的一举一动、一皱眉一微笑都牵动着陈莲的心,她发现,每当李青芸不在家的时候,舒天白经常会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对着一个拉开的抽屉发呆,脸上流露出思念和落寞的神色,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那抽屉里的是什么,有一回,舒天白又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陈莲终于忍不住,借口小晓羽要找爸爸,走近了他的身边,他慌忙将抽屉合上,就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一张三人的合影,一男两女,陈莲模模糊糊地觉得中间那个男的就是舒天白,其他的人就没看仔细,除了照片之外,陈莲还瞥见了一串水晶项链,因为这项链亮晶晶的很显眼,但陈莲却没将项链放在心上,一般写字台中间带锁的抽屉里总是要放一些首饰存折什么的,有串项链是很正常的。舒天白关上抽屉后,换上了微笑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开始逗小晓羽玩,陈莲不敢多问,但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不声不响地暗自纳闷。
八九。同福的来历
天气渐渐地热了,这天,舒家大妈准备将一些厚衣服收拾起来,将夏天的衣服翻出来,陈莲就在一边帮忙,忽然,她看见大妈的箱底有一串亮晶晶的东西,定睛一看,这竟然就是前些天在舒天白的抽屉里看见过的水晶项链,她一时好奇,就问大妈,怎么天白的项链会在这里?大妈顺口就说,这是大妈的,你在天白那里看见的是青芸的,这一模一样的项链一共有四串呢。陈莲拿起项链,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大妈在一旁指点说,这是‘同福’(注:前文苏小雨的项链应为同福,福贵福贵,应是福在先,是作者疏忽了),你看上面的字,还有三串是同心同德同贵。话说到这份上,陈莲自然要问下去,大妈年纪大了,爱唠叨,大概想想陈莲也不是外人,就将项链的来历和舒家的上代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这项链一共是有四串,大妈的是同福,二妈的是同贵,而舒天白的祖母传给舒天白的是同心和同德,由于二妈去世时特意将那串同贵挂在了脖子上,大家猜测她的意思是死也不后悔嫁入舒家,所以就任由她带去了,现在这世上的项链就只有三串了,这事舒天白从来就没有对王依琳提起过,也许是怕提起来伤心,也许是他根本就不想说有几串项链,因为他给王依琳那串同心时,连另外一串同德都没有说起,反正不管如何,王依琳是不知道,更别说蔡真了。
陈莲听大妈说完,马上就有了疑问,舒天白的两串中有一串是青芸的,那另一串呢?大妈欲言又止,陈莲顿时疑窦丛生,她想起那天看见的那张照片,上边有两个女人,虽没看仔细,但她猜测一个肯定是青芸,那另一个是谁?本来按她的性格是不喜欢盯着问人的,但那时候,她对舒天白的事比什么都感兴趣,她太想知道舒天白为什么会那么忧愁,大妈禁不住她三问两问,叹着气将那一段三角恋情说给了陈莲听,当然,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依琳这闺女最终会退出。陈莲听完了,默不作声,但心里却思绪万千,一个善良的、涉世未深的姑娘的青涩爱恋往往是最纯真的,也是最宽容的,陈莲丝毫没有责怪舒天白什么,反而觉得这故事就象黑暗的森林中忽然飘过的磷光,让她似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模糊的前方,虽然理智告诉她那只是个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