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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有我是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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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听着听着突然大哭;跪在岳母跟前;说些我听不懂的上海话;定是在求情。
  哭声让我烦了;我气恼地抓他后领往外拖;〃滚!王八蛋;一大早来我家哭;想咒我死呵?〃艳艳拦我说:〃你干什么呀!等下吵得邻居出来了。〃我忿忿地坐回去。这小子哭声小些;仍象女人一样在抽泣。
  〃小李挺能干的;〃岳母对我说;〃你不也常夸他吗?赌博是不好;他刚才和我说一定改;我看还蛮有诚意的。年纪轻轻的少两指头怪可怜的;能不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妈;你不知道;我给过他机会了。上回为个女人;人家拿枪上门来顶住我的脑袋;贴点钱我不说;就怕哪天我命也为他搭上。”
  我对这小子已经非常失望。
  〃有这事?〃艳艳站起来;〃你怎么从不和我讲?〃我说:〃就是想给这王八蛋机会;讲了你们还瞎操心。”
  艳艳历声说:〃启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尽给你文哥添乱;万一枪走火还了得?我还想帮你讲几句好话呢!你还是走吧。”
  李启明又大哭;岳母竟也陪着落泪:〃你闯大祸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文哥对你够好的;先回去吧。呵!听话;别哭了;男人不好流泪的。〃李启明抹泪鞠躬出去。我拿出支烟;见艳艳望;又放回去。
  〃你打算真的不要他了?〃艳艳问。我一口把已经凉了的牛奶喝尽;答道:〃还没想好。〃岳母说:〃你别管我们;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女人都心软的。”
  〃长痛不如短痛。〃艳艳感慨道;〃唉!不知道怎么么回事;不到一年;好象当他是自己家人一样;你说是不是?让他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说:〃养条狗也还有感情。〃她笑着打我一下说:〃那你把他当狗养好了。”
  这也是个办法;有些人把他当狗才行。
  刘卫红打来电话;说儿子病了。我正在听岳母讲她当民办老师的故事。艳艳还没下班;近来我已让她自己开车。找了个借口;就上儿子家。
  记不清最近一次去看儿子是几时。生病了;我一进门就往房里去;儿子在睡觉;摸他额头也不见烫;刘卫红不知哪去了?〃出去买东西了。〃在卫生间洗衣服的陈姨伸出头来。我说:〃儿子生病;还有心思买东西?〃她大笑;〃儿子没病;他娘倒是病了;你管不管?〃我想想也发笑;这么久没上过她的床了;难怪有病。
  躺床上抽烟等。刘卫红回来后;进房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抱到陈姨房里去。
  我尽量控制自己;延长欲望;近来和艳艳太过频繁;有点力不从心。登顶后;累得我吸几口奶水才缓过气。刘卫红突然抽泣起来;我叹道:〃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她摇头说:〃我怕你哪天把我们娘俩给忘了。”
  沉默良久;我淡淡地说:〃忘是不会忘;你要习惯这种日子;你对我要求太高;不如尽快结束;我会定期给儿子赡养费。〃我确实想过;趁还有欲无情做个了断。只是决心这东西不是想下就能下的;难怪以前老师要我们把决心书贴墙上;时时提醒。
  〃我不是这意思;就是太想你来了;儿子也想你。〃刘卫红紧紧抱住我。
  我不愿自己在这种理还乱的事上伤脑筋。看呼机;午饭时间到了;打电话告诉岳母不回去吃饭;闭上眼睛睡觉。
  一觉醒来;床上只乎我一个。肚子有些饿;穿衣服出房;客厅没人;餐桌上有饭菜;我坐下就吃。门外传来吵闹声;担心是刘卫红和陈姨;我耸耳听;她们已开门进来。
  〃真可怜。〃刘卫红说;〃对门做香港人二奶的又被打了。〃我也碰上过;已习惯;安心吃饭说:〃少管那种闲事。”
  陈姨愤愤不平地说:〃他妈的;心太狠了;没见过有这样打女人的;尽往要害踢。〃我边吃边笑道:〃照你的意思打女人还有讲究了。”
  〃是呵!〃陈姨很认真;〃你打过女人吗?〃我说:〃我从小就给女同学欺负;天生是让女人打的命。〃突然想起小云;好久不见这疯丫头了;和艳艳结婚后;她是有意疏远我;不但不来窜门;我去修车行;她也不甚理睬。
  〃难怪你注定要有两个老婆;〃陈姨笑着说;〃你要和对门香港人一样;阿红早就跑了。”
  放下碗筷;刘卫红给我泡来一杯茶;这边家虽名不正言不顺;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儿子也被吵醒;我忍不住开门去看。
  做二奶的女人死死抱住楼梯抚手;香港人大概手打累了;开始换脚。二奶小腹上吃了两脚后;哭声已变哑。
  〃死八婆;打死你!〃香港人仍不痛快;揪住女人的头发;要往下阴踢。
  我看不下去了;上前说:〃朋友;差不多就得了;影响别人休息。〃话音刚落;香港人转身就是一拳打在我下巴;跟着一脚把我揣跌在地。他脚再起时;我已有防备;左手一捞;抱住他的腿;右膝撞击他下阴。这王八蛋就穿条内裤;嚎叫着瘫下。我一放手就象踢球一样一级一级踢他下楼梯。
  〃会打死他的。〃刘卫红抱住我。我看地下的香港人已满头血;也有点怕;气头上只顾解恨连看都不看。这时竟来了个警察;我想躲也来不急了。
  〃公安;救命呵!〃香港人拉着警察的裤脚。警察挣开他说:〃谁在打女人?有人报案说有女人被打;怎么成男人了?哟!还真有个女人被打了。〃他看见了也是一脸血的二奶。
  〃我是香港同胞;这个死扑街的打我;抓他!公安;抓他去劳改。〃香港人跳起来;指着我大喊大叫。警察望我;〃你打他了?”
  刘卫红站到我身前说:〃谁打他呀!他打这女人我男人来劝;还被他打了。
  〃就是他打我的;我老婆可以作证。〃香港人拉起二奶;二奶说:〃是…是他打我老公。”
  〃喂!〃刘卫红尖叫起来;〃你有没有良心;我老公不帮你;你现有还挨打;有你这种人;挨打活该。〃陈姨也来加入;大骂二奶没良心。警察不耐烦地说:〃都别吵!我问邻居。”
  早就有一大帮邻居来看热闹;警察问了几个;转身对香港人和二奶说:〃你们跟我走一趟;都说是你们在对打;而且还经常打;搅得四邻不安。”
  〃公安!你有没有搞错?〃香港人指着警察鼻子;〃我是香港人;我会告你的。”
  〃香港人又怎么了?〃警察白眼看他;〃老子抓的就是你;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铐着走?〃香港人乖乖地走了;二奶过我身边时低头说:〃对不起。
  ”
  刘卫红拉我进家;笑道:〃看不出你斯斯文文;打起架来还真凶。〃陈姨说:〃我们正打算去帮你呢!〃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啤酒瓶。
  刚坐下喝口茶;房里手机响;刘卫红去拿给我。是个女人;我问是谁;她叫我猜。我说我不猜。她发出淫荡地大笑;不是KK的妈咪阿英还有谁?她找我干麻?看来得换个手机号了;什么人都能找到我。
  〃英姐找我有事吗?我好像不欠你的账?〃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去KK了。阿英笑得更淫荡;〃还说不会猜;这不猜中了?好久不见;怪想你的。喂!有件事我问你;你和公安局盘局长熟吗?”
  〃到底你有什么事?公安局的人你比我还熟。〃我怕她找我拉关系。
  〃别装了。〃她说;〃上回你把阿曼赎走;我的关系都是分局副局长了;你不搬出姓盘的来;我会放阿曼?”
  想不到当初帮五头赎阿曼;还牵扯这么复杂的关系;那天也只是拿盘新华的名头吓警察;他并不知情;后来也没问。这女人真要拿这件事来吓唬我;我也不怕。我说:〃你还在乎这件事呀!想拿这事要协我想都别想;我不怕的。〃她又笑;〃你想哪去了?不过我还真有件事让你怕的。〃她突然袭击放低声音说:〃我手上有盘局长的春宫照;现在你怕不怕?至少你也帮你靠山怕。”
  我还真的开始怕了;进房关上门;说:〃你最好别骗我;如果真有;你要是给谁看过;或者卖给谁;我就当不知道这事。那样的话;就怕你今天都过不了;死个老鸡没人会在意。”
  〃他妈的;你想吓我;我才…”
  我关掉手机;不听她说;知道这种事有害无益;闹大了;盘新华丢官我也无所谓;我还怀疑向东死是他一手操纵的呢!可想来想去和他又有种割舍不了的感情;甚至;我之所以能得到艳艳和他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有他这个朋友无形中抬高了我的身价。手机又响。
  〃你给点面子好不好?〃阿英的声音已不是嬉戏。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是那个叫科娃的洋妞;从她那里跑了;她是在科娃房里找到这些照片的。
  我想了有几分钟;才说:〃你先说一个价;我不一定能帮你。”
  她说:〃我不是想要钱;谁敢找公安局长要钱?我还想给他呢!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扫黄〃;到处在抓我们;连老娘也得逃命;你看能不能让他放我一马;以后我们注意就是。”
  心里乱得很;抽了几支烟开门出去;刘卫红问:〃出什么事了?你岳父又来了;是不是?〃我找出一个硬币;说:〃你要国徽还是面值?〃她奇怪地望我说:〃面值。〃我打算面值就管国徽不管。往空中一抛我不敢看;听她一声欢呼;我又进房去。
  〃有急事吗?我正在市委里开会。〃盘新华的声音很小。我说:〃这事我不急;你急。有人手上有你的春宫照。〃他说:〃你等一下。〃大概是走出会场。
  〃消息确凿吗?〃盘新华的呼吸声音很重。我说:〃估计不会假。”
  〃面谈吧〃他和我约了个地方。
  出门时;刘卫红说:〃你和公安局的人熟吗?我想把我和儿子的户口落在这。
  对了;你还没给儿子取名呢!〃他妈的;还真会找时机。我随口说:〃就叫文明吧!〃刘卫红连连称好。
  来到市委附近的一家茶艺馆;盘新华带我坐进一间小包厢;里面已是烟缭雾绕;茶几上摆着一副茶具;显然没动过。
  我倒茶猛喝了几杯;摇头说:〃我不想找麻烦;麻烦却找上门来。〃他给递来一根烟说:〃幸亏找的是你;找别人;我只好去跟你学卖粉了。〃他详细地把事情问了一遍后;剑眉紧锁;一支支抽烟。我也只抽烟不说话;两人象在抽烟比赛。
  〃想不到我也被人玩这一手。〃盘新华叹息几声;望着我说;〃放她一马没关系;就怕她留一手;以后条件越来越高;这种事不胜枚举。”
  〃不如我给她打电话;你自己判断吧。〃我拿定主意不对此事表态;拔通阿英的手机;按下免提说:〃你最好别留一手;那样的话你就不要混了。〃她说:〃我留来干什么?还有一个人的照片他要不要?我一块给;我刚在电视上看见那个人;是…是个姓孙的副市长。我够意思了吧?”
  我和盘新华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
  〃喂!你说话呀!老娘自由惯了;不想整天躲来躲去;他到底怎么说?〃阿英非常着急;我看了盘新华一眼;说:〃你先等等;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已意识自己牵涉进来是多么的愚蠢;如何摆脱眼前骑虎难下的处境呢?我寻思着;吸烟;烟灭了;想点燃;摸遍身上也找不到火机。
  〃火机就在你手上;还找什么找!〃盘新华嘲笑道。他已经和孙副市长通过电话。
  我抖抖擞擞地点烟;长吸一口说:〃我他妈是魂飞魄散了;你当没见过我;这就拜拜。”
  〃谁要拜拜啦?〃孙副市长来得好快;他笑道:〃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你走的话就三缺一了;况且你本身就是个诸葛亮麻!”
  我苦笑着坐下;干脆闷声发大财。他们从各方面深入浅出地分析这件事;我大多听不入耳;拿茶具玩起茶艺。
  盘新华向我瞪眼;不快地说:〃你能给王一州出主意;就不能给我们做参谋?”
  孙副市长的炯炯目光也在盯我。我低头把手里的闻香筒放下;支吾道:〃就当我放屁。你们…这个太抬举一个不识几个字的妓女了;她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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