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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39部分

小说: 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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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我哪敢奢望做恋人,只好做我的妹妹啦”他又哈哈地笑起来。
  “小点声,太伤我自尊了,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我轻轻拍了马小六一下,心里有点失落,但极力遮掩着。
  “你看,说过了,是你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你怎么没有问我肖文汇和狐狸,我们那两个天津女兵的情况。”
  “哦,说老实话,我不怎么喜欢肖文汇,太做作,矫情,那个胡明媚的样子太媚气了,太诱惑人,我不敢看她。”
  “啊,原来你是这么想啊,胡明媚这几年几乎不住在天津。”我说。
  “她不是嫁到我们江苏去了吧?”
  “不,她们后来分手了,现在她傍上个上海老头儿,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嗯,那个爱傻乐的胡明媚,肯定被老头儿骗。”马小六说。
  金霞母亲还住在那个小院儿,据说这块平房要拆迁了,她老人家就是不走,要条件,是这片平房最有名的钉子户。金霞的母亲老了许多,走路都有点困难,快八十的人了,脑子很清楚,她说对不住小六,别记恨她这个快入土的老太婆吧。
  小六当然不记恨金伯母,一切都过去了,可他内心里总是矛盾着,从某种意义讲是金老太太当年的羞辱成就了他今天的事业啊,他已经是一个跨国公司的执行董事,差不多已经周游列国了。
  马小六把装着三万块钱的小箱子放在茶几上,这让我想到,同样是这张茶几,他在刚复员的时候只能送给金老太太几包江苏土特产。
  金霞的母亲捂着那些粉红的钞票哭得老泪纵横,好半天,她什么话也没说,只说了句:“我替小霞谢谢你吧,大恩人。”
  马小六会说安慰的话,他对这个没能当成自己岳母的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一定拿金母当自己的老人,还给老太太一张名片,告诉她打上面的电话。
  告别金伯母,快吃晚饭了,马小六说:“我今天不走,晚上我请你吃海鲜。”
  “好啊,老板,我可带着锥子扎你。”
  “没问题,只要你不想减肥。”看来这马小六对女人的心态了如指掌。
  “小六,你挺有魅力,像个泡妞儿高手。”
  “嗯,曾经是,现在专一了,不再胡闹。”
  “金霞死之前给你的日记本看了吗?她写那些日记的时候我都想偷看,我知道都是你俩的故事。”
  “何止是看过,有些段落我能背下来,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忙起来顾不上,下次我把那日子给你带来,要么寄给你。”
  “说话算数,一定给我看看。”
  “一定。”小六答应着我,又抽出一支香烟,掏出一个出土文物似的打火机,点上,喷吐出一缕青雾。
  我们到了一家豪华的海鲜城,这里的包间都是以古诗词词牌命名的,有“满庭芳”“念奴娇”“满江红”“望江南”“浣溪沙”等等二十多个。小六选了个蝶恋花的雅间,他说一会儿要给我唱段儿评弹“蝶恋花”。
  雅间的装修十分考究,红木桌椅,格调风雅、古色古香,透着唐风宋韵,墙上挂着不同朝代的仕女图和毛泽东的手书诗词《蝶恋花》。小六点了两只两斤重的江蟹和一些清淡的粤菜,一瓶干红,四瓶啤酒,他说他想畅饮,一吐为快。
  “小六,还总想起金霞吗”
  “想是想,不像从前了,有时觉得是昨天的事情,有时感觉是上辈子的经历,人到中年我也有了好多毛病,脂肪肝,心律不齐,高血脂,再一转眼我们也该安度晚年拉,好好活着吧。”
  “是啊,人生就是一场大梦,有太多事情还没想清楚想透,就过去了。”
  “要是在二十多岁我看到金霞即将死去,那么孤零零地去了天国,我会有生死相随的冲动,可那时我三十多了,也就没那种冲动了,我相信人的成长是终生的,肖伯纳说郭一句话: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得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二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马小六说。我真没想到,他变得深刻起来,不光事业有成,人也更加智慧。
  “小六,你给我最深的印象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当兵的时候你给我挑那个扎在肉里很深的木头刺儿,现在想起来心还在跳,你那时侯跟金霞那么好,我嫉妒过你们。”我明知自己的话里有某种寓意,还在不停地说。
  “林妹妹,想起天津,就会想起你在海河边两次送我的情景,天津,有我生命里的两个红颜知己,有我心灵故乡的人啊”
  我和马小六边吃边喝着酒,我在对面镜子里看到,很少喝酒的自己在亮红的灯影下显得更加妩媚优雅,脸上泛着红润的光,这是多么撩人情怀的柔软的晚上啊,柔软得像一片湖水。小六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地看过我,他说我越看越像主持人倪萍,他还说我比起金霞更丰满,成熟女人的风采是年轻女孩不可企及的,眼前的我成了他心中的美神,多好的女人啊!
  马小六,四十岁,深谙世事的男人了,生命中还能有多少这样让人强烈怀想的夜晚呢?我真想跟马小六呆一晚上,哪怕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小姐推门上菜,隔壁传来卡拉OK的女声“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啦!”好像是陈琳的歌。
  “小六,你不是说唱评弹吗,是你们苏州的地方曲目,我想听”
  小六叫过小姐问有没有蝶恋花的伴奏曲,很快小姐就告诉他找到了。
  一阵凄楚哀婉的琵琶前奏,小六唱起了毛泽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
  我失娇杨君失柳,杨柳轻杨直上重宵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我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做倾盆雨。
  唱完了,马小六还久久被那歌里的情绪感染着,他举起满杯的红酒杯跟我
  干了。
  马小六把我给唱哭了,我下意识地不停喝着酒,忘记了酒能醉人,喝得天旋地转了就顺势倒在马小六的怀里,借着酒劲儿,我似乎有点挑逗马小六。
  这是自己多年前曾静悄悄喜欢过的马小六吗,他是一个怎样深情的汉子,我知道这歌是唱给金霞的,娇杨正是金霞,那个柳的谐音不正是小六吗。刹那间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今晚不回去了,跟上小六走,就这么一天,这么一回,这么一次。我真有点舍不得离开眼前这个自己从青年时代就对他有好感的男人了,今天的小六惊醒了我身体和灵魂里所有的感觉。三十几岁的女人,死水一样的情感生活,婚姻的倦怠期,虽然老公宠爱有加,但在我荒芜的心田里没有一点甘霖啊。
  “林玫,今晚跟我去酒店好吗,我想……”小六的眼睛里是一种新的渴望,他的嘴唇在微微地翕动,他的一番话恰好说到我的心坎里。
  我掏出手机告诉老公杨大国不回去睡,豆豆从南京回来。晚上去陪她住。
  杨大国还在派出所写笔录,听说我不回家去住无奈地叹口气说:“叫孩子去奶奶家住吧,我夜班。”
  三十岁以后,我的婚姻就像条小船在风平浪静的港湾没有有漩涡,沉浮和激流,无精打采游移着。慢慢地,我和杨大国就变成了地道的手足关系,其实姻缘正是由恩情和亲情融在一起,才跌跌撞撞和相互搀扶着,就是天天说分手一转眼就到白头的吵骂。我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别离,无情的年龄提示着我,中年人该有属于自己的那个情感世界。我不喜欢一夜情,性伙伴到处肆虐的风气,可真情怎么抗拒呢。我也从没喝过这么多的酒,有点飘然若仙的感觉,我还能听到回荡在自己血液里的涛声,释放自己吧,为压抑自己心底的湍流开一次闸门。
  那天晚上我喝得太多了,扒在螃蟹壳和鸡骨头上说着酒话,马小六搀扶着我去了喜来登酒店的8 楼,我可能是对酒精过分敏感,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醉意朦胧地说着我在部队的时候爱过小六。马小六把醉熏熏的我抱上了床,亲吻着我的脸,还有我那双忧郁的眼睛,隐约觉得,他用嘴紧紧地堵住了我醉话连篇的声音。
  他把我放平在床上,脱去了我的白色高跟鞋鞋,迟疑了一下,脱了我的外衣和袜子,还记得他好像把手伸进了我的上衣,忽然像被电流击了一样缩回去。他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想起了金霞。
  他自己先去了洗澡间,马小六在东北呆得有酒量,很清醒,我虽然身子不属于脑袋,但脑袋里还明白眼前事儿,就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老想吐,再后来,我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我肯定像头死猪睡到了天亮,一夜无梦。
  醒了来的时候,我看见另一张床上躺着小六,马小六冲着她微笑。摸摸自己的衣服紧紧的穿着,我是从来不会扣着胸罩和穿着两条束身裤睡一夜的,我一直喜欢裸睡,觉得浑身发紧,想松弛一下,看见马小六忽然害羞了,昨晚的冲动到清晨荡然无存,经过星移斗转,我变得理智起来。
  “玫,我看着你睡了一夜,我整宿没睡,你像个睡美人。我吻你了,你不知道吧,真想脱掉你的衣服,好好爱你一次,我本是个满身血性的正常男人啊,最终还是想等你醒来,你会生气吗。”
  “不,小六,你真是个最好的男子汉,是我心中的情圣,给我留下最美好的想象和悬念吧,我们只有这样分手才最完美,我不想男人女人只有那么一种关系。”我梳理着散乱的头发,凝望他的脸,相信他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诚挚的感激。
  “是啊,林妹妹,昨晚,我多么希望你快快醒过来,我要和你一起度过这个春梦良宵,我想让我心目中修女般的林妹妹疯狂起来,哎呀,太想了!我试图解开你的衣服,我……”
  “你不用说了,我懂。”我的眼泪又在作祟。
  “今天早晨,我又换成了另一种想法,当然是在你的启发之下,男人女人或许也像油画,零距离是真实的,却会失去美和朦胧,有点距离会给人震撼的力量美,缺憾美。我想永远拥有你这个好妹妹,我更情愿,承受你和金霞在我心里永远刻上温柔的一刀。”
  呵,他说的多好,温柔的一刀,这句话在我心头立刻滋生出软绵绵的疼痛,伴随着丝丝的甜蜜和满足。
  拉开金黄的丝绒窗帘,是一个好天气,晴朗明媚的世界。
  “那送我走吧,今天务必上班,不能去车站送你了,抱我一下。”
  小六拥抱着我,拍拍我的后背说:“这样的结果也许我又要后悔。”
  “我会后悔的,但来日方长,留个念想吧,或许你还会来……”我说。
  “我,还来。”
  那个写着大S 的贵宾车开到了门前,马小六跟我钻进了汽车。
  “去前面那个医院。”我说。
  车缓缓地开了,司机是个小伙子,汽车音响里正放着朴树唱的《白桦林》,我很有礼貌地恳请司机往后倒一下,听听朴树的《那时花开》
  “小六,你仔细听,记住这首歌,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它让我无边无际的快乐和疼痛……”
  我把眼里流出的液体又都抹在小六昂贵的西装上了。
  马小六轻轻拍了我的后脑勺,随手拽下了我那只别在头发上用树脂做的小发卡,掏出手帕包好装进了口袋,这个小动作很像情感细腻的江南人。临下车的时候他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我盯着他,用疑惑的眼神反问,他才说:“林妹妹,我能感觉到你生活的圈子除了老公没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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