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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猎人同人)一轮之花+1番外 作者:央锦(晋江vip2013-11-21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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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帕,每天至少给我一条干净的手帕,”疾井想起满身浸泡在血水里的触感,几欲干呕,“干净的水……干净的东西。”
  
  梧桐抓住了关键词,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么也请您配合我们的要求,尽快完成。”
  ……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大概以前是给佣人居住的,没有太多灰尘,及时打理的整洁而清爽。推开窗户可以看见一大片森林,自己应该是在一栋很大的城堡里,而城堡,建在了山上。大概又招惹上了不该碰的人,疾井自嘲地笑了笑,用没有缠绷带的右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当天晚上,疾井就用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把裁衣刀,毫不犹豫的减掉了自己及腰的长发。
  
  手里纠缠的黑丝明明如同绸缎般凉滑,却让人无端想到当初它们也曾沾染上肮脏的血液。如果可以,她想连这具无用的肉体都抛弃。只是还没来得及她再做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女佣就开始尖叫起来,随之出现的一脸凝重的梧桐一把抽走了她手里的剪刀。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疾井小姐,”二指一用力,在疾井瞪大的目光注视下,锋锐的剪刀拦腰折弯,“重新检查一遍她的房间,不要再出现这种状况。”吩咐好佣人后,他向前走近几步,直直看向疾井漆黑的瞳仁里:“不要试图挑战揍敌客的底线,你拥有的机会并不多。”
  
  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被一直关在了这个屋子里。每天的饭菜从带锁的气窗传进来再收回去,唯一增加的是每天一卷洁白的手绢,和一张空空的白纸。权利和义务,恩赐和命令,无声的警告对于疾井来说,似乎有些可笑。畏惧,是因为还有想要活下去的希望,而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思考,空无一物地活着。
  
  她突然想起了曾经库洛洛在角落里低头时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冰冷淡漠,无悲无喜。然后就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激起她一点强烈的反应,那就是对这个男人无尽的恐惧。生命比蝼蚁还脆弱不堪,在他的手里,丧失了一切,被推进无底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人类可以有多懒。。。
  央锦:亲爱哒,能不能帮我放一下文章?
  无良友人:可以啊,作者有话说发给我。
  央锦:发短信给你了。
  *******良久以后********
  无良友人:觉得自己好聪明啊!
  央锦:你又干嘛了!!!
  无良友人:我复制粘贴到邮件发给了自己,然后用电脑打开邮件再次复制粘贴就不用打作者有话说了。
  央锦:。。。你全部的智商都用来偷懒了!
  
  各位读者亲,要不要考虑收藏下文章呢?不要一分钟,不要十分钟,只要2秒钟!!日更文,有存稿,有节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绝望X希望X力量

  
  看着梧桐送来的一沓白纸,清秀的字体洋洋洒洒倒是写了不少,不过这都是些什么啊!伊路米面无表情地将那一摞甩到身后:“带她到拷问室。”
  
  梧桐看着身后一脸空洞的女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早就劝过她,不要试图抵抗,能把她将死的一命救下来的是揍敌客,让她生不如死的,也一定会是揍敌客。有时候看着这些一步步走进拷问室的人,梧桐仿佛已经听到生命扭曲的声音,摩挲刺耳,挣扎着堕进地狱。
  
  疾井没有注意到这位魁梧管家的感慨,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随着向下延伸的台阶,阴暗潮湿的墙壁还有昏黄的灯光,偶尔从最深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嚎。这个家族还真是恶趣味啊。疾井仰起头感叹,一滴液体正好滴落到她额头。她皱了皱眉,指尖抹开,看到指腹上熟悉的颜色,她的表情第一次产生明显的变化。停下脚步疯狂地将手在衣服上蹭着,直到炙热的温度连带一层表皮蹭破,她才停下动作。
  
  “脏死了。”面对梧桐询问的眼神,她压着嗓子低头说道。然后继续向前的脚步。
  
  坐在拷问室椅子上的伊路米单手撑着脑袋,微微偏移了一下眼神,然后平直地开口:“又见面了。”
  
  眼中的困惑毫不掩饰,疾井盯着不远处的男人仔细打量,秀丽飘逸的黑丝长发,白皙到不自然的肤色衬着那张颇为清秀的脸更加妖冶,只是无法忽略的双眸几乎没有眼白,大片的墨色让整个瞳孔显得更加不可捉摸,无神的眼睛像是摄人心魄的黑洞,让人一瞬间窒息。“我不记得见过你。”想了想疾井又补充道,“不过杀了我的人,和你很像。”
  
  对方的说法让伊路米终于完全转过身,直面她:“你说的那个人,姓名。”
  
  “他们叫他库洛洛。”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杀了你。”伊路米一只手抬起,修长的指尖让疾井非常轻松的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脖颈上的伤口无端产生刺痛的幻觉。
  
  “……对。”
  
  收回手指,轻轻滑过发丝,猫眼锁住疾井:“他是为了什么?”
  
  疾井深深皱起了眉,攥在掌心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血……”当时那种感觉,太过深刻的痛苦,她不会忘了。在剧痛传来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的是自己生命迅速的流逝,顺着开裂的伤口争先恐后地溢出。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吞噬,没有一点办法抗拒。
  
  似乎是对方的答案不够满意,伊路米微微侧脸,换了个说法:“那么库洛洛在接触你的血液后,冰海之心有什么反应?”
  
  “……”疾井低下头,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积水,“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冰海之心’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们救活我的目的,我唯一清楚的是,我身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要么痛快的让她去死,要么安静地将她遗忘。不想再被榨取,不想再被人用估量审视的目光洞悉。
  
  伊路米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打量了一眼女人,淡淡的蹙起眉毛:“你,还没有资格来判断你这具身体是不是有价值。不过,现在我有点失去耐心了。”
  
  几乎是一阵风的速度,带起疾井飞扬的发丝,还有已经扼住她脖子的手。“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着,所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渐渐收紧的手,还有深不见底的双眸。疾井费力地试图喘息,却只看到对方苍白冷漠的面容。伤口在挤压下似乎又开始渐渐裂开,疾井感受到自己渐渐发麻失去知觉的双手,还有模糊不清的世界。她没有抵抗,也不再做挣扎,陷入了她熟悉的空白中。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和无奈,感受这无力的死亡接近。
  
  “伊路米。”疾井隐约听到一个冷静的声音在不远处想起,带着一声叹息,“放开她吧。你也感受到了不是吗?”
  
  突然卸下的力量让疾井立刻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蜷成一团。喘息中带着咽喉撕裂般地痛苦,疾井眼里涌出泪水,费力地仰起头,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银色微卷的长发慵懒的披散开,犀利的猫眼带着无形的威慑力。
  
  “父亲。”她听到那个黑眼男子低头恭敬地说。
  
  对方点点头,然后蹲下神,一手探出抚上疾井绷带缠绕的左手手臂,顿了顿,又在她脖颈上力道适中地按压两下。“确实是那块石头的气息,而且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已经融进她的血液里了。”他站起身,负手对黑眼男子说,“伊路米,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另一种方式。”
  
  “我明白了。”
  
  “不,这次让我亲自来。”他的笑容意味深长,“揍敌客家需要这个力量。”
  
  他们,在说什么?疾井开始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这个星球的物种,为什么,她最近一直觉得有种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了?完全不懂他们的思考方式和生活追求啊……
  
  ……
  
  在那样一段短暂的闹剧之后,疾井被带到了那个银发男人身边。后来疾井知道了他的名字,席巴?揍敌客。看似温柔深沉的男人,却无法忽视他身上无形的威慑力,还有那股让人捉摸不透的莫名的阴暗。
  
  “孩子,想要力量吗?”背对疾井的席巴这样说。
  
  于是疾井听到了自己心跳清晰地一个颤动。力量,可以不再任人宰割利用的力量?可以不再只能无力屈服于别人的力量?疾井觉得,她在那一瞬间,似乎涌现出一种久违的情感,叫做希望。她无法抑制自己激动到战栗的身体,和沙哑的嗓音:“我……也可以吗?”这样平凡无用的自己可以吗?这样毫无价值的自己也有资格吗?
  
  在席巴近乎怜悯的眼神里,疾井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对方给予的恩赐。即使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打飞到咳血骨折,被拳头打到软瘫不起,她还是一次次爬起来,抱住席巴的腿,执拗地说着:“不要放弃我。”
  
  是的,不要放弃她。她可以面对死亡,可以接受失败忍受伤痛,唯独不能再承受,失去希望。揍敌客,成了她活着的,唯一的希望。
  
  “奉献出你的忠诚,揍敌客将给予你获得力量的机会。”仰望席巴的疾井觉得这一刻,那个银发男子如同挥翅的魔鬼,带着无法拒绝的诱惑和致命的吸引力,让人甘做飞蛾,为其扑火。
  
  “我的命,为揍敌客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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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席巴在那个女孩被救回家时,就发现她伤口上附着的力量了,微小却久久不散。他等待着,观察着,同时也在权着。揍敌客家不缺人才,暗杀刺客、制药高手、诈欺幻化,但是力量相生相克,能力的单方向强大,往往天秤向一侧倾斜同时也埋下了无数隐患。在接受某些高级委托时,饶是自家长子伊路米也曾在一些陌生念能力使用者身上吃过亏。除念,作为猎人世界为数不多的珍稀品,他们的能力是天秤另一端的存在,低调却强大,平着能力。倘若能加以引导利用,这样一种力量,甚至可以作为克制一般念能力使用者最致命的的武器。
  
  抱着这样的想法,揍敌客才会对那块渊源已久的除念石动心。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库洛洛无意中“挑中”的这个女人,更值得关注不是么?虽然没有亲眼在现场看到,不过能让库洛洛瞬间爆发出念能力,又能吸附一定石头上的力量,这个人,绝对有留下的价值。席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彻底收服她的时机。一旦成功,她将会成为揍敌客家,最王牌的一把武器。坐在高座上的席巴单手撑着下巴,笑容神秘难测。
  
  厌恶肮脏的血,抗拒回忆,却又坦然无惧死亡。这个孩子沉默的看着窗外,单薄的身体却又暗藏韧性。听着佣人的汇报,席巴面色温和,还不够。
  
  直到伊路米出手,她的眼神里再次空洞,无力垂下的双手却在仰头喘息的瞬间,流露出一丝嘲讽。对自己没有能力抵抗的自嘲,还是对于世界的讽刺。脖子上的绷带渗出淡红色的血迹,惊讶的是那股微弱的力量不但没有消失,反而隐约有了增强的趋势。不管怎样,在再次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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