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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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欢喜只是淡然的点点头便越过二人往更深处走去。如同玄皇随君一般,拥有童颜的欢喜性格里比自己的主子更多分冷漠,除了玄皇,他一概都能无视。
「主子!」欢喜安静地半跪在主屋的门外静候主子的旨意。
「进来吧。」仍旧是随君那略带稚气的嗓音,欢喜心下一动可很快就恢复了一成不变的冷淡。:「哎呀,我说小欢欢,您还真是难请呢!」一入眼帘的便是玄宫白大总管那嘻皮笑脸的俊容,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窜到欢喜眼前搭上他的肩,瞧着那水嫩嫩的细皮白肉,白展机只恨不能咬上两口:「竟敢叫我们至高无上的主子苦等多时呢?」
「欢喜来迟,请主子降罪。」径自面对着紫衣玄皇跪下,欢喜懒得理睬永远没正经的总管大人,对付这种人来疯的家伙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他当空气,否则只要你一去和他抬杠就别打算能轻易了结了。
「怎么?」随君不在意的挥挥手示意他落坐,对于手下间这种类似孩童一样的明争暗讽他向来是很纵容的。
「恕欢喜直言,欢喜并看不出他有何过人之处。」直言不讳的表明自己的看法,欢喜并没有顺着主子刻意讨好,他知道玄皇想听的是真心话:「没有内力,可见其定是武艺不精.欢喜不知主子中意他何处,要是主子只因……」
「说下去。」稍有丝不悦的随君虽然皱眉却依旧叫欢喜讲完,他不是个听不进实言的主子。
「要是主子只因还没吃掉他而不甘……」用一双与玄皇有七分相似的大眼无畏的直视着他,欢喜很慢却绝对清晰的朗声道:「欢喜认为主子还是早些吞了他的好,也好早些抽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你又知道本宫没得手?」随君傲慢的撇撇嘴角,眼中却闪过一丝被欢喜看穿的狼狈和气恼,马上又呵呵冷笑起来:「事端,本宫到是很想知道在玄宫的地盘上谁敢给本宫挑事!?」
「主子啊,您从各地收集到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公子爷可没一个是好惹的角儿!」摇着白折扇的展机露出狡猾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虐地斜瞟了眼面色不善的玄皇:「您是身怀绝技天下间无人能及啦,可怜人家武爷,就算不被剑剌死也会被毒药毒死吧!?」
「展机,本宫有个疑问一直就很想问你。」瞪着还在一个劲儿猛损自己的白展机,玄皇皮笑肉不笑的勾勾手指,叫他靠近些。
「愿为主子效劳!」挣脱黑耀庭拉住自己的手皮笑得不知死活。
下一个瞬间,随君一手制住白展机的颈喉,道:「到底是谁允许你一再地忤逆本宫的。」
白总管状似恭谨的走上前,还是一脸猫一样的眼跳窜着浓浓的怒火,嗤笑:「嗯……」随着随君的手越收越紧白展机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狐狸眼无助的转向一旁的黑耀庭和欢喜求救。
「主子。」
本想借机给这老是学不乖喜欢挑衅主子权威的小白一个教训,却见随君像是真动了杀念,眼看自家小白气越来越短主子竟还没松手的意思,黑耀庭倏地屈膝跪地:他还没玩够那只白狐狸,可别就这么叫主子给掐死了。
白展机愈发难看痛苦的神情大大的剌激了随君本性中的嗜杀,看着就要窒息的属下,随君再次体会到了那种将一条鲜活的生命亲手扼杀的快感:「主子!」原本并不想管闲事的欢喜知道主子并不是真的想伤害白展机也就一直随他们去,而此刻竟见他露出如此撩人的艳丽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紧也跪下身来求情:「主子,展机罪不致死啊。」
听不见属下们焦急的求情声,此刻的随君像是完全被快感所迷惑,一心只想慢慢的折磨手中的生命。
「主子,主子,不好了,武爷他……」
武男的名字打破了室内凝重的空气,像是被烫到一样随君猛的放开手,转而盯着贴身小厮茗音,恶声恶气的质问:「没规矩的奴才,隐阁是你配进来的,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奴……奴才不敢。」一见随君眼中仍不断扩散的杀气,茗音惊恐得趴在玄皇脚下双臂不住的颤抖着:「是方才有人通报,李竞飞带领了大批净杀盟的杀手冲进玄宫,此刻怕是已闯入听雨轩,主子……」话音末落可偌大的议事厅里早巳没了玄皇的身影。
「主子陷下去了!」不带丁点的嫉妒之意,欢喜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不争的事实。
「小欢欢,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好不容易止住咳的白展机正色地拉住正要追上去的欢喜:「千万别去试探自己在主子心中的地位,更不要以为他舍不得杀你。」
「白痴,你以为我是你吗?」用力甩开白展机的手,欢喜冷哼一声便尾随着那抹华丽的紫色而去:即使知道他的眼中没有自己,也绝不后悔。这是他的骄傲,玄宫猎杀者首领的骄仿。
「魔……」失去双脚和一只手臂的李竞飞拖着血流不止的残躯,艰难的挣扎着爬到黑耀庭脚边像揪住救命草一样紧紧的抓住他,三十来岁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恐怖哀求道「救我,救救我。」
净杀盟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杀手组织,其手段毒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行事作风叫许多黑白两道的人士不安的同时却也叫他们放心。净杀盟和玄宫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直到半年前净杀盟主突然接下刺杀玄皇的生意,这才打破了两者间多年来的平静,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玄皇身边就会隔三差五冒出杀手来,只是所有的杀手还没能接触到玄皇本人便被他众多的下属解决了。而屡屡失败的暗杀叫净杀盟颜面尽失,盟主震怒之下派出盟中高手三十三名偷袭玄宫。而净杀盟主要是知道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三名顶尖高手此刻除了首领李竞飞尚存一口残气外其余全部阵亡想必会气到跳脚吧。
「滚开!」黑耀庭踢开脚下求饶的男人,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厌恶:对于前来剌杀主子的杀手,身为玄宫护法的他虽然痛恨却也都抱有一丝尊敬,佩服他们的勇气所以特下令属下要为其留下全尸。可这个贪生怕死的男人,黑耀庭根本不认为他有活着的意义。
被无情踢开的李竞飞顺势滚落到展机身边,将白大总管那身眩目的白衫沾染了斑斑血迹。
「竟然敢弄脏本总管的衣裳,这可是锦绣楼的手工耶,找死!」白展机睁圆一双狐狸眼,抬腿就往李竞飞的心脏跺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再也发不出声音的男人胸前凹陷,白总管雪白的鞋子被染了层刺眼的红。笔直站在正对面的武男清晰地看着这场残忍的斩杀却不发一语,冲着凝视自己的随君敞开怀抱:毫不在意的笑着。
「主子,小心!」眼见着随君不设任何防备的向那男人奔去,欢喜惊慌的想要拦下却只来得及抓到衣角。随君一个闪身,人已翩然落在武男身旁。一把圈住武男的腰用力搂紧,求证似的问着:「是你吗?」
「不是。」温柔地吻着小金主的发顶,武男轻声否认那些人是他所杀。
「哦。」随君不甚在意的应声。其实那些人是不是武男杀的,ι对随君而言一点都不重要。他所在乎的只是关于这男人的一切自己都要知道,至于他是杀人还是放火都随他喜欢。
「既然不是武爷所为,那这些人是……」虽然武男身上确实没有打斗过的迹象和半点血痕,可白展机就是觉得这男人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尤其是那双偶尔会闪过金光的黑眸,总叫人忍不住心寒。
「原来江湖上让人望而却步的玄宫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半扇遮颊,菊竟不知是何时从听雨轩内迈出,站在武男的另一侧讥讽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玄皇杏眼圆睁咬牙切齿地瞪着那半张绝世的容颜:「擅闯玄宫,你可知会有什么下场?」
「哼哼,我想来就来了,谁拦得住吗?」菊眨着美目往武男身边又靠近了些,将如若无骨的半身依在他身上,斜眼膘了膘武男怀中的随君,不屑地娇语:「靠你们,我家老板早就见阎王去了。」
「竟敢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本就对武男没什么好感的欢喜,此时一见这遮遮掩掩的家伙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地羞辱玄宫更是气愤交加,二话不说便出手攻了过去,一心只想发泄心中的郁闷:主子嚣张也就算了,竟连个任人玩弄的小倌也敢这么狂妄。
「老板,您等会儿,等解决完这小鬼,菊就给您烧饭去.」菊一边单手应战一边还不忘挑衅地讽剠着欢喜的童颜。
「鬼鬼祟祟的家伙。」和随君同样痛恨别人提起外貌的欢喜极其不悦加快攻击,左手轻巧的一翻逼得菊不得不以双手防卫:敢用一只手接招,看不起他吗!?
菊那张人间少有的脸蛋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除去早巳习惯的武男和存有敌意的随君,黑白二人均倒抽口冷气。无法否认就容貌而言这家伙的脸怕是就算主子所有男宠加起来也没一个比得上的吧。
「是你,竟然是你!」有别于黑白二人的惊艳,欢喜的反应还不如说用惊吓形容来得更为准确。只见欢喜脸色煞白双拳紧握,眼中进出的分不清是仇是恨还是羞。????
「欵,我们见过吗?」第一次见到他面目的人总是免不了惊艳迷惑之情,菊早就厌烦了才以扇遮去麻烦。可被他的容貌吓成这样的倒是生平头一次,菊立刻玩味十足的欺近欢喜:「你认识我吗,喂,喂,你别跑啊?」「你别过来!」菊稍一接近,欢喜就后退一些,再近再退。二人就那样在半空中互相追逐起来。
「他们这是在干嘛?」白展机趴在同伴肩上看着飞来飘去的两人无聊的打着哈欠:自从这位武爷来了后,玄宫就没一天清静过。每个人都变得好扦奇怪,现在就连一向冷漠的小欢欢也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乱窜。
「喂,你怎么晕了,喂……」菊慌忙搂住正在往下落的欢喜,牢牢地将人抱了个满怀,嘴里还不断地抱怨着:「怎么这么不禁吓,说晕就晕了?」
「走吧,他们玩够了。」武男扯起随君的手往屋内走去还不忘交代着黑白二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老板,等等菊啊。」看似柔弱的菊毫不费力的抱起欢喜也赶忙追了进去。
一时间只剩下黑耀庭白展机二人面对着满地的死尸,欲哭无泪。甩开武男的手,随君一屁股坐在楠木凳上目露凶光地怒视着他,又不屑一顾的扫了眼抱着欢喜的菊,心中的火气更加旺盛:可恶,这个什么烂菊花到底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像只苍蝇一样怎么也挥不去总是黏着武男。他难道下知道那男人被自己包了额头上刻着他玄皇随君的名字吗!?
菊轻巧地将仍昏迷的欢喜放在就近的椅子上后便莲花移步的挨近武男,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华丽的食盒,双手捧出里面的红枣糕献宝般的送到武男面前,笑得是天地失色:「老板,菊按您的吩咐做的红枣糕,正热着呢,您快尝尝吧!」
话音刚落,随君这边便一掌劈散了八仙桌,又圆又大的眼睛透过挡在中间的菊一眨不眨地瞪着那面向自己的高大男人,大有他敢接就砍了他手的意思:红枣糕,红枣糕,都是这玩意叫他堂堂玄皇屈居下风,这臭菊花竟然还端出来刺激他,要不是看在他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