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今天开始做女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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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真到来的时候，只看到叫嚷着喝酒的众队长的早已醉倒的朽木白哉以及浮竹十四郎。
“哟，小绯真~麻烦把白哉送回家咯~”京乐春水拖着浮竹上了二楼的房间，众队长昏昏沉沉地做了一把甩手掌柜。
“欸？是。”绯真匆忙答应着，在和白哉的几次往来后，两人被几位队长揶揄着认为有暧昧关系。
没有前往朽木家，绯真反而扶着白哉上了楼上的客房。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微红的白哉，绯真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定了定心，走到床边，颤抖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白哉身边坐下，看着意识全无的朽木大人，绯真有些犹豫，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最终放在朽木白哉腰腹处，解下了紧扎的衣带，脱下了他敞开的衣服。
白哉大人，请原谅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请原谅我……
绯真掀开搭在白哉身上的被单颤抖着躺了进去。
……
当水无月第二天前来唤白哉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白哉。”水无月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冷，冷得让她不知道这还是不是自己。
朽木白哉抖了抖睫毛，睁开眼，看到水无月冷若冰霜的容颜，有些吃惊，挣扎着起身，却感到腰上的束缚，低头一看只见到绯真因熟睡而微红的脸和两人凌乱的衣衫。
“月，这是怎么回事？！”白哉的脸色大变。
“我不知道。”清冷的声音，不复存在的笑靥，没有调笑，没有捉弄，平静的海面下暗涌着漩涡，深沉得骇人。
朽木白哉很慌乱，不是因为绯真，而是因为水无月的神情和声音，他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什么了。
闻声而来的众队长见到床上这一幕皆大惊失色。绯真幽幽转醒，看到这么多人，不紧有些害怕，定了定心神，绯真柔弱的嗓音似乎道出了事情的真相：“白哉大人……你，昨天晚上……”
意犹未尽的话总是暗示着人的思维，水无月不由得开了灵视，盯着绯真看了一会儿，继而冷笑一声：“是吗？原来是我家白哉轻薄了绯真小姐。真的是这样的吗。”
“你，”绯真的一双大眼无辜地眨着，楚楚可人，“水无月小姐，我……白哉大人……”
“我知道了。”朽木白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床边，面瘫的脸上毫无波动。
“咳，呵呵，这也很好嘛！反正两人情投意合，顺水推舟嘛！”京乐春水轻咳一声试着调节僵硬的气氛。
“额，是啊是啊。”众队长想想觉得也对，纷纷附和，气氛稍稍缓和。
“小月月，笑一个嘛~白哉有了归宿，我们也应该开心啊~小白哉长大了呢~”四枫院夜一扯扯水无月的衣角。
“是吗？”水无月面无表情，周身已经直下零度，“朽木白哉，你是打算负责吗？”
“月……”白哉冰山的面容出现了裂痕，眼中的痛苦和挣扎清晰可辨，“月，我……”
“是这样吗……”水无月最后的一丝温度早已退去，“少爷想要负责的话就负责吧，朽木家的人应该这样。”
“月……”
从两人的互动中，众人终于看出了些许端倪，难道……
“那么现在请少爷回家，顺便将绯真小姐带回，请尽快向朽木老爷报告，谢谢合作。”水无月微微鞠躬。
……
这门亲事自然是招到了多方的反对，尤其是朽木银铃。
但最终白哉还是娶了绯真，水无月帮助他顺带着铲除了朽木家一干顽固腐朽的老家伙，稳固了朽木家下任家主的地位。
白哉和绯真婚后五年内，水无月一直是尽心尽力照顾着他们，尤其是体弱的绯真。
只是朽木白哉没有再见到水无月的哪怕一丝微笑，性格完全转变的她总是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对待他。
五年后，绯真去世，水无月辞别朽木银铃，没有与白哉照面，离开朽木家，行踪不明。
在护廷十三番5、7、9番队队长及副队长无故失踪，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被流放，朽木露琪亚加入十三番后，水无月进入真央，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了真央的课程，找到斩魄刀，以超越志波海燕的天才之名进入十三番队担任三席。
气质清冷，容貌绝美，实力强大，拥有超越队长力量的冰美人，是众死神对于她的评价。
而加入十三番队是因为，水无月想要做两件事：保住志波海燕的性命，治好浮竹十四郎的病。她很喜欢这两个人。
至于蓝染的计划，她不想参与太多。
……
命运什么的，她从不相信，如果要说真的有命运的话，她便是命运。
她可以改变一切，可以颠覆一切，也可以维持一切原有的轨迹。
在尸魂界这个地方，她不想呆太长的时间，因为，她还会回来的。
若愿已成停留是否还有意义
当水无月再次走进十三番队，像往常一样迎来了志波海燕的热烈欢迎。
志波海燕，十三番副队长，喜欢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地挑衅着这座小冰山，虽然看不到她变脸很可惜。
“哟，小冰山，今天蛮早嘛~”海燕敏捷地跳到水无月面前，亲昵地用食指点着她的小鼻子。
“恩，你也很早。”水无月不喜欢他叫她“冰山”，这会让她想起另一个人，即便绯真已死，她依旧迈不过心中的这道坎儿。
听到她的回答，志波海燕很高兴，小冰山今天多说了两个字耶~好有成就感~
他还沉浸在自己破冰的成就感中时，感到有什么东西直冲他的脑门飞来，反射性地用手一接。
躺在他宽大手掌中的是一条水蓝色的月型吊坠，治愈般的光芒让他倍感亲切舒服，抬头看向正在离开的水无月，有些疑惑。
“好好戴着，给你保命用的，好好照顾自己。”水无月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离去。
志波海燕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他听到的小冰山说的最长的一句话，看了看吊坠，没有兴奋，反而有些不安。
小冰山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
呸呸呸！说的什么呢！志波海燕拍了两下脸，清醒了一点，看向水无月离开的方向，队长室吗……是啊，队长该吃药了，也只有那个小冰山才镇得住队长啊……
队长室中。
浮竹很认真地批改着文件，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
他看了看旁边桌子上的药，皱着眉，果然，不想喝呢……
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打算倒掉。
“队长。”清冷的声音让他抖了抖，回过神尴尬地笑笑。
“呵呵，我喝。”浮竹端着仇人似的汤药绕回公文桌，痛苦地喝完乌黑粘稠的汤药，整个脸孩子似地憋屈着，扭到了一起，可爱得紧。
水无月是真心地疼惜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没有其他原因，唯一的原因便是心。
走到他身边，声音放柔：“张嘴。”看到浮竹听话地张开略显苍白的唇，水无月化出一颗薄荷糖滑进他嘴里。
丝丝凉凉的清爽感让浮竹放松了神经，疲惫地靠着椅背休息。
水无月转到他身后，抬起双手，释放出一些温暖祥和的气息，按上浮竹的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揉压着。
额头边传来的温和感让他感觉劳累的脑袋渐渐放松了，头疼的感觉慢慢消失，闭上眼睛沉溺在这样温柔的疼惜里。
浮竹真正地认识水无月，是因为自家的副队，志波海燕一直把这个拥有着超越他的天才之名的少女挂在嘴边，时间久了，便也熟悉了。
在京乐春水的八卦侃谈中，他也想起了这个少女便是朽木家当年的那个兼任白哉教导的女仆，只是朽木银铃似乎把她摆在了不低的地位上。
浮竹记得当年朽木家主母朽木绯真去世后，少女便离开了朽木家下落不明。而少女如今的清冷只怕是那件事造成的……
当年的一幕幕就那般撞出深埋在脑海的记忆，浮竹想起了少女瞬间冷滞的面容和朽木白哉慌乱地表情……
在少女选择了他的番队后，很开心，大概是因为有了杰出的人才后辈吧，浮竹这样想。
席官挑战赛上，少女凌厉的身手和强悍的实力让他惊叹，能简简单单秒掉三席，她的实力毋庸置疑。
同时，少女绝美的容颜，舞蹈般的身姿在每个观战的人的心中划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迹。
他知道，这样的少女，外表清冷，内心却是温柔似水的。
他曾经问过少女，拥有那般强悍的实力，为何不挑战队长，少女说，她很懒，不想处理队长繁杂的事务。
可是自少女入队后，十三番队的大部分文件都是少女帮忙批改只是为了让他少劳累多休息。
少女换了他的绿茶改成了红茶，少女隔三差五带些美味的药膳或是营养的小点心，少女成了他的专职营养师、保健师和按摩师。
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仿佛就该如此也只该如此。
……
“队长，”水无月清冷的声音唤醒了陷入回忆的浮竹，“我替你把病治好吧。”
“恩？！”浮竹十四郎吃惊了，那可是连四番队队长都无能为力的旧疾，为何她会在这个时候说，而不是更早。
“其实我可以治好你的病哦~”清冷的声音中流转着一丝轻松俏皮，“只是一直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而已。”
看着浮竹犹豫的纠结样子，水无月心中泛起一阵温柔，她知道他的顾虑：“放心吧，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那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
“谢谢。”两个字，浮竹说得真心至极。
水无月弯起嘴角，把浮竹扶到卧榻上躺好，理了理他银白的长发，和自己几乎是同样的发色呢。
浮竹十四郎惊讶的看到自家三席冰冷的气息尽数消散，周身萦绕着春回大地般的温暖柔和，柳眉微蹙，一双紫眸柔波荡漾，快要将映在里面的人溺毙，浮竹惊讶于水无月眼中珍惜和疼爱的同时，竟萌生了幸福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水无月低下头在浮竹惊讶的目光上吻上他苍白干涩的唇，轻轻舔舐着，看着浮竹眼神迷离，慢慢昏睡了过去。
她把双手放在他的额头，散发出柔和的淡蓝：“从吾命，誓成！”
替浮竹拉上被子，掖好被角，打量着他安静宁和的睡颜，水无月有些迷茫，两个心愿都已达成，自己在这里的生活是否还会有意义，白哉那道坎儿，她不想勉强自己……
轻叹一口气，难道就这么离去吗？她不甘，心有不甘啊……
当初白哉的那段婚姻让她产生了消极的情绪，她有些感叹命运的神奇，所以并未去干预，她突然羡慕起他们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命运的只有她一个吧……
算了，命运什么的，她不需要，她的命运自己创造……
让我们一起幸福好吗
浮竹醒来时天色已晚，水无月在床边趴着，累了倦了，睡着了。
浮竹心中一暖，细细体味着两手交握的触感，心中溢满了平静安和的幸福。
没有过多动作，他只是坐起身，静静看着少女沉睡的美丽容颜，似乎整个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淡淡的满足……
京乐春水照例来看望自己的好友，却见浮竹一副失神而满足的样子，他视线的尽头，是水无月漂亮的睡脸。
京乐叹气，这个浮竹……
“十四郎，你喜欢上小冰山了？”京乐自觉地找了把椅子坐下，以疑问句的形式肯定着。
浮竹身形一僵，没有回答，只是看向少女的眼神更显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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