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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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中,她冷道:“我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人的,你能许我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元闵翔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血色的笑意,带着几分歉意,终究是没有给她,这辈子,算是负了她了。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现着关于她一幕幕一出出。
她绚烂若花的笑容。
她翩然若仙的身姿。
她梅花之中曼妙的舞姿。
她吃醋时候的冷绝。
她担心他时候的皱眉。
她哭的时候的让人心疼。
所有的这些画面,交织着,重叠着,渐渐的,汇成了一幅画面,定格在了元闵翔的脑中。
那是一副绚烂的画面。
七彩斑斓,遍地野花的山坡上,她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然后,翩然离开,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要——失去她了吗?
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吗?
这次,不是因为她的离开,而是因为,他撑不住了。
他的身子犹如一枚沉重的铅锺,已经无法喘息,渐渐开始沉没,沉没,跌入无边的深渊之中,断了呼吸,只剩下,不住的沉落。
意识的最后,他只看到了熊熊火光。
脑中最后想念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成了他心底永恒的镌刻的画,哪怕是韶光易老,岁月已逝,这幅画像,也不会随之消散,而会成为永恒不灭的记忆。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永远不会退却的美丽风景。
第5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节
第二百四十四章节(2018字)
十一月二十,天已经极冷了,闫素素一夜未眠,昨儿个晚上,北疆王和凤狼的赌约,她也听说了。
不知为何,一晚上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休。
心中的忐忑,折磨的她难以为入眠,辗转反侧了半夜后,索性穿妥了衣裳,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清冷的月色,不住的祈祷,祈祷他安然无恙。
凤玉川过来看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已经僵硬成了石头,依然是那个倚靠在窗口的姿势,背影显得有些孤冷。
“姐姐!”凤玉川唤她,声音有些嘶哑。
闫素素一个激灵,转过头去,看着凤玉川红肿的双眼,她的身子,猛然一怔,扯了扯嘴角,她僵硬的我问道:“是你啊!”
自从北疆王醒来后,王后等的软禁也都解除了,自然包括凤玉川。
凤玉川红肿的双眸,让闫素素恐慌,心里头一遍遍安慰自己,这红肿湿润,和元闵翔无关。
可上天好似偏生要和她作对,饶是她如此祈祷,凤玉川随后哽咽的说出的消息,却依然要了闫素素的命。
“姐姐,王爷,王爷他,死了!”
闫素素身子一顿,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玉川,对着“死了”两字,她无法消化。
她嘴角扯动,僵硬道:“你,你开玩笑的吧,前几天,我才见过他,凤狼还要挟持他以令天元王朝呢,他是凤狼唯一绝地反击的王牌了,怎么可能,不会的,呵呵,你骗我的是吗?你想独占他,你爱他,所以你想用这个消息,来打发我离开他是吗?然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是吗?”
凤玉川泪趟成了河,摇了摇头:“不是的,姐姐,王爷真的没了,尸体……”
“住口!”不要听,她不要听,闫素素厉声的制止了凤玉川,胸口,剧烈起伏,脸色,一片苍白。
凤玉川泪流满面,捂着手帕,泣不成声。
那眼泪,好似有感染力,从她的眼眶中,流到了闫素素的眼眶中,纵然告诉自己,他没死,不要哭,不要哭,可是眼泪,却依然决堤落下。
两个女人,一室静谧,眼泪无边。
良久,凤玉川总算制住了哭声,断断续续的哽咽着道:“姐姐,我没有骗你,我是爱王爷,但是我没有这么自私,我晓得,王爷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新婚之夜他就告诉了我,他只爱你一个人,即便你背叛了他,他心里头,也只有你一个。”
闫素素的泪,止不住的落下,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无力的双颊,不住的落下,滚入了唇中,苦楚,酸涩。
凤玉川继续道:“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的婚姻,只是一场政治婚姻,是太后娘娘为了两国和睦,硬把我塞给他的,我经常去看你,虽然你总是冷脸待我,但是我想学你,我想学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以为,学的极像了,他总会喜欢我,只是不想后来会发生那许多事情,你失踪后,我晓得,王爷恨他自己,也恨我。”
凤玉川说道这里,又开始落泪,声音哽咽的连不成句子。
“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取代你,姐姐……如果可以,你原谅了……王爷吧,他都已经死了,他……是真的爱你极深的。”
眼眶里的液体,奔涌而出,闫素素低头,埋首在了双掌之间,嚎啕大哭。
这辈子第一次,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如此无助的嚎哭。
凤玉川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姐姐,去看看他吧,去送送他吧!”
*
偌大的空房子里,闫素素看到了元闵翔。
一具残破不堪,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的连容颜都辨不出的尸体。
四公子和拓拔岩还有老二老三都围在这尸体边上,一哥哥脸色沉重,星月和老二两个姑娘,眼眶一片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其余几个男人,也俱是一脸的沉痛悲哀。
闫素素看了一眼尸体,身子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幸好凤玉川就在她身后,忙将她牢牢搀住。
“姐姐!”凤玉川无比凄凉的开口道,“节哀吧!”
节哀,呵,节哀,她为什么要节哀,这个躺着的人,不是他,不会是他的。
他是何等的俊美,他是何等的强壮,眼前的人,血肉模糊,容颜尽损,身材瘦弱,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的。
她步步上前,一步一个踉跄,着实让边上人担忧,老二上来搀扶了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一步步走到了那残破的身体边,然后,几乎发狂的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破烂衣衫:“不是他的,他胸口有两道交叠的伤痕。”
只是,扯开衣衫后,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血肉模糊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伤痕的影子。
“不是他的,他的胸前,有被弯刀伤过的交叠伤痕,还是我亲手治愈的,怎么会是他。”
星月上来了,轻轻的合上了元闵翔身上的衣服,痛声道:“王妃,真的是主子,凤鳌三王子发现的他,在凤狼房内的密室内,发现主子的时候,他身边还躺着凤狼烧焦的尸体,还有些炭火粉末和一把烙铁。”
“大哥是在严刑拷打王爷的是火,不小心被溅出的火炭烧着了衣服,给烧死的。”凤玉川随后道。
“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孩子还没出世,他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闫素素已经没了眼泪,只剩下痛苦的咆哮,看着边上所有的人,她大吼一声,“告诉我,你们告诉我,这不是他,这不是他,告诉我啊,告诉我!”
第5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2011字)
大家都沉痛悲凉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她踉跄着步子,大步踱到了任肖遥面前,猛一把抓起了任肖遥的领子:“你告诉我,肖遥,你告诉我,这不是他。”
她晓得,任肖遥不善说谎,他一说谎,脸色就会变红。
她多么期待,期待看到任肖遥双颊上的那两抹粉红,只是,任肖遥痛楚的眼神,却刺戳了她的心。
“主子他是真的……”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不要说那两个字,不要!”她松开任肖遥的领子,讷讷的往后退去,一步步往后退去,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三个字,“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娇柔的身子,失神的双眸,摇摇欲坠的身子,让人担忧。
就在老二上前要搀扶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猛然一坠,晕了过去。
*
十二月初八,京城下了第一场雪,飘扬纷飞的雪花,只一夜,就将整座皇城,染成了一片素洁的白。
梅花开的盛,不甘被白雪覆盖,冒出星星点点的红艳。
闵王府,梅园。
一抹翠绿的身影,踩着素白的雪,翩跹起舞,旋转,舞动,水袖飞扬。
白雪绿影红花,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美丽景象。
那抹翠绿舞了许久,终疲累的跌倒在了雪堆里,洋洋洒洒的雪花,争先恐后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将静坐在地上出神的她,覆盖成了一个雪人。
明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被雪花覆盖了的人儿,傻傻的坐在雪地里,好似觉察不到寒冷一般。
明月忙将手里的热汤放到了一边地上,然后,大跑过来搀扶闫素素,便搀扶便数落:“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啊,主子你看你,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小郡王若是冻着了怎么办,主子你赶紧起来。”
闫素素还神,轻笑一声,在明月的搀扶下站起了身:“不碍事,穿的极厚,不冷的。”
明月嗔道:“怎么可能不冷,这都下雪了,湖上都结了厚厚的冰,哪里能不冷了,赶紧的,主子到凉亭里去,奴婢给你断了热汤过来,你赶紧喝一点暖暖身子。”
闫素素点点头,脚步朝着凉亭而去,却在离凉亭不到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明月:“算了,回去吧!”
明月不解,道:“喝了再回去吧,不然汤都要凉了。”
“热一热便可,这里,是属于他的,有他的气息,不要进去,不要扰乱了他的气息。”
闫素素的话,让明月鼻子一酸,眼泪显现落了下来。
王爷去了也有个小半月了,这小半个月,主子每日都要来梅园这边跳舞,明月晓得,那是因为这里,曾经遗落了主子和王爷一段美好的记忆,曾经的他们,一个弹琴,一个起舞,好不惬意,如今的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天人两隔。
她都替他们觉得难过伤怀,看着闫素素,她轻声劝道:“主子,死者已矣,不要太过挂念了,你如今身怀有孕,若是王爷晓得,必也不希望你对他如此牵肠挂肚而坏了自己的身子,明日开始,不要来了好吗?明儿个,温度要更低些呢!”
闫素素轻笑着摇头:“这里,让我觉得温暖,比房间里温暖。”
那个没有他的房间,如同冰窖一样,还不如外头的天寒地冻来的暖和。
明月知晓自己是劝不住闫素素的,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哎,主子,那就随你,明个儿奴婢让人在这凉亭边上,搭建个小窝,主子若是舞的累了,就进去歇息歇息,可好?”
闫素素点点头!
明月展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搀扶着闫素素道:“我们先回去吧,主子,这汤药,是太后钦赐的,闵王爷去了后,太后一下子病倒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若是得空,就进宫去看看她吧,她听说你身怀有孕,天天念着你呢!前天还派桂嬷嬷亲自来请你了,奴婢没帮你答应,奴婢知道,你说过王爷五七不过,你就哪里也不去的。”
闫素素点点头:“等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