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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卧龙生天剑绝刀-第34部分

小说: 卧龙生天剑绝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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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光接道:“这两个人可恶至极,无缘无故,把我捉了去,该给他受点教训才对,尤其是那姓谭的,这般轻轻易易的放了他们,岂不太过便宜两人了?”
  左少白茫然道:“我哪里手下留情?”
  黄荣微微一笑,道:“我等亲眼看见,大哥也不必太过谦逊了?”
  左少白摇头说道:“我按照剑路施展,哪里剑下留情了?”
  高光道:“明明有一招,可把那谭三成伤在剑下,若非如此。那姓谭的岂肯认输?”
  黄荣道:“龙头大哥这份气度,实叫我等佩服的很,动手相搏之中,仍是不肯随便伤人。”
  左少白心知难以解说清楚,索性不再答话。高光突然想起放在那关王爷的兵刃,说道:
  “听那黄天奉的口气,正有着不少武林高手,齐来岳阳,咱们只怕难免受人误会,有得几场架打,得早些设法把兵刃取回来才是。”
  左少白点头道:“好!那女子既是不肯派人送来兵刃,咱们只有自已去了取了。”
  黄荣道:“咱们连日跋涉,该好好休息一下再去不迟。”
  左少白缓缓把长剑还入鞘中,道:“高兄弟最是辛苦,还望好好休息一会。”
  高光道:“我很好,不劳大哥挂心。”
  左少白道:“此番再去关王庙,只帕是难免得有几场恶战,还望两位兄弟多多保重。”
  两人应了一声,各自选了一处坐位,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起来。直到四更左右,左少白才挺身而起,取了些散碎银子,放在桌子,叫醒了黄荣、高光,低声说道:“天下群豪,都把咱们和那‘仇恨之剑’连在一起,在未确实找出那‘仇恨之剑’的真凭实据之前,只怕咱们很少有解说的机会。谭三成虽是败在我的创下,但他仍是误认我们和‘仇恨之剑’有关,临去之际的两句话,已隐隐指说我是主持那‘仇恨之剑’的首脑人物。”
  黄荣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大哥说的是,看来这些误会,已不是口舌所能解释的了。”
  左少白道:“误会咱们的,并非是一二江湖人物。影响所及,整个武林同道,都将和咱们为敌作对,唉!我害怕泄露出身世之密,用心也就在未查明真象之前,不愿和天下武林作对,想不到这番心机,竟又是白费,为了那神秘莫测、诡奇、飘忽,但却与咱们不相关连的‘仇恨之剑’,竟又把咱们牵入了天下皆敌的是非漩涡之中。”
  高光道:“大哥不用生气,天下有这么多糊涂之人,大哥又何苦多存那恻隐之心。”
  左少白道:“不论一人武功如何高强,也不敢唯吾独尊,傲视天下无敌……”
  他不容两人接口,又道:“因此,要使两位兄弟,多多辛苦一些。”
  黄荣道:“大哥叫咱们赴汤蹈火,也是该万死不辞,如何说得‘辛苦’二字?”
  左少白道:“从此之后,咱们兄弟,不能再在客栈之中落足。”
  高光道:“为什么?”
  左少白道:“因为客栈之中,耳目混杂,其间必有武林之人物派的眼线,咱们如果住在客栈中,行踪自是难免暴露。”
  高光道:“不住客栈,要住哪里?”
  左少白道:“风餐露宿,隐密行踪,不让他们寻得一点线索,因此,要辛苦两位兄弟了!”
  高光笑道:“夜宿荒郊,日隐密林,那才是好玩的很!”
  左少白收起长剑,道:“趁天色未明,咱们赶往关王庙去吧!”
  三人略一收拾,推开后窗,借朦胧夜色掩护,施展开轻功提纵身法,直奔关王庙而去。
  短短数里行程,片刻已到。夜色中,只见那绵连的房屋,幢幢黑影,不见一点灯火,沉寂中一片阴森之气。
  黄荣低声说道:“这关王庙中,到处布有机关,大哥、三弟,请小心一些,咱们不要再中了圈套。”
  左少白道:“彼此保持一些距离,也好相互救应。”
  高光道:“大哥不可轻身涉险,小弟应先带路。”纵身一跃,掠过围墙,略一接力,重又腾身而起,落在一座屋面之上。左少白、黄荣紧接高光之后,飞跃而起,跃上屋面。
  黄荣为人十分细心,仔细的检视了屋面一阵,道:“小弟曾听人言,屋面有一种滚瓦的布置。”
  左少白流目四顾一眼,低声说道:“夜色沉沉,万籁俱寂,这样大的关王庙,咱们要如何寻找?”
  高光道:“小弟倒有一策。”
  黄荣道:“三弟有何高见?”
  高光道:“咱们在暗中摸索,随时有中伏之险,倒不如堂堂正正的把他们惊动起来,讨取兵刃?”
  左少白道:“如是别无善策,只有凭武功硬要兵刃了。”
  黄荣道:“据小弟观察所得,这关王庙中,形势似是十分复杂……”
  一语未完,突听暗影之中,响起一声断喝道:“什么人?”
  左少白微微一笑道:“看来不想堂堂正正的讨取兵刃,也是不行了。”当下高光说道:
  “请上覆贵庙主持,就说讨取兵刃的依约而至。”
  暗影中传过来语声,道:“三位如是无意暗中行事。那就请稍候片刻。”
  左少白道:“我等时间有限,不能多候,有劳兄台费心,快些通报一声!”
  险森森的关王庙,又恢了沉寂,既不闻人答话,也未听步履之声,不知那人是否已去通报?又等了一盏热茶工夫,仍是不见动静。
  高光已然等的不耐烦,高声说道:“咱们已等的不耐烦了,惹得动了怒火,放把火攻你个片瓦不存……”
  话未说完,突见数丈外火光一闪,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高举着火把子道:“敞主持在内殿,请三位过去一叙。”
  高光大声叫道:“咱们上了一次当,还要再上第二次么?告诉你们那主持,快把兵刃送来,前怨不究,咱们立刻就走,如是再想玩弄花招,惹起我高老三的怒火,可别怪我要放肆了!”
  那高举火把的黑衣大汉,道:“如果三位没有胆子,那是另当别论了。”
  高光道:“送不送还兵刃?一句话,哪有这多噜嗦?好,我先拆几片瓦给你们瞧。”右脚一加力,立时一阵呛呛乱响,十几片瓦滑落地上,静夜中一阵蓬蓬乱响。
  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三位倒是言而有信啊!”
  黄荣道:“咱们大丈夫,男子汉,说一句算一句,岂能和妇道人家一般,说过之言,有如过耳之风。”
  那娇脆的声音接道:“骂的好,骂的好,我可没有说,一定把兵刃送还你们啊!”
  黄荣想了一想,确然不错,她说过送还兵刃的话,但并未说过一定送回,当下说道:
  “这倒也不错,但咱们却依约而来,讨取兵刃,姑娘可还记得此事?”
  一个全身青衣的少女,缓缓由那高举火把子的大汉身后转了出来,挥手笑道:“三位既来了,咱们主持已然候驾甚久,三位请入内殿小坐片刻如何?”
  高光正待出言拒绝,左少白已然当先跃下屋面,拱手道:“有劳姑娘带路。”
  黄荣、高光紧随左少白身后跃了下来,高光一听左少白答应下来,心头大为吃惊,急急说道:“只怕那屋中又有古怪,咱们还是别去的好!”
  左少白淡淡一笑,道:“咱们如被人家擒了,那怪咎不在人,只怪咱们学艺不精了。”
  青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你贵姓啊?”
  略一沉吟,道:“在下左少白。”
  青衣大笑道:“左相公果然是气度豪迈,我家姑娘的眼力不错……”她似是自知溜了嘴,赶忙住口不言。
  左少白微微一皱眉头,也未再追问下去。那黑衣大汉熄去手中火把子,隐入暗中不见。
  黄荣紧随一行,伸出右掌,按在那青衣少女背心之上,冷冷说道:“咱们龙头大哥,乃磊落英雄,不屑出手对付姑娘,在下只好出手了!”
  青衣少女回眸说道:“你这般动手动脚的,不觉得太紧张么?”
  黄荣冷冷说道:“姑娘如是妄动恶念,这结果如何?姑娘定然很清楚……”
  青衣女道:“如是我一命,换得你们三条性命,那也算死的瞑目了。”
  黄荣道:“只怕姑娘已没有机会了。”
  青衣女不再说话,缓步向前行去,穿越过一条深长的甬道,到了一所闭门的大殿前面。
  只见那青衣女举起右手,轻轻在门上敲了三下,两扇紧闭的大门,突然大开。大殿中高燃着一十二双红烛,照的一片通明。
  正中一张红漆木椅上,端坐着一位美丽的黄衣少女,两个头梳双辫的小婢,分站在那黄衣少女身后。左面一个小婢,手中捧剑,右面一个小婢,手中捧着一个玉盒。
  那带路的青衣女,缓步走入殿中,冷冷说道:“左少白关上殿门。”口气咄咄逼人。左少白淡淡一笑,回身关上殿门。
  黄荣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见这座大殿,足足有四五间大小,除了那黄在女和二个小婢之外,再无埋伏,心神才定了下来。
  那黄衣少女缓缓站起来,双目凝注在左少白的脸上,道:“你叫左少白么?”
  左少白道:“不错,姑娘有何见教?”
  黄衣女轻轻叹息一声,道:“这里有几件东西,不知你是否认得?”举手一挥,低声对右面一位小婢说道:“把你手中玉盒交给左相公。”那小婢应声行了过来。
  左少白虽是不知那玉盘中放的何物,但却忍不下心中一阵剧烈的跳动。伸手接过玉盒,缓缓问道:“这玉盒中放的何物?”
  黄衣女道:“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自己打开瞧瞧吧!”
  左少白放好玉盒,正待打开玉盒瞧看。突听高光大声喝道:“大哥不可冒险……”一跃而至,接道:“还是由小弟开这玉盒吧!”左少自知他言出忠诚,缓缓退了一步,道:“三弟要小心……”
  高光道:“不劳大哥费神。”探出右手,打开了玉盒盒盖。
  左少白凝目望去,只见几付白色的封绢,整齐的排在玉盘之中。左少白伸手取过一付白绢,抖开一瞧,不禁黯然泪下,良久之后,才问出了一句话,道:“此物可是你自己拣得的么?”
  黄衣大道:“我只问你是否认得那图像?”
  左少白点点头道:“认得!”
  黄荣右掌仍然紧紧的按那青衣少女身上,蓄力戒备、只要她稍有不利于己的行动,立时发出内力,震断那青衣女的心脉。
  高光伸头望去,只见左少白手中白绢上画着一个长髯佩剑的人,暗道:“不知这画像和盟主是何关系?害得他如此伤心?”
  黄衣女嗯了一声,道:“你认识那画像,告诉我他是何人?”
  左少白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这画像中,乃是白鹤门上一代掌门人,白鹤壁主左鉴白。”
  黄文女道:“你和他如何称呼?”
  左少白道:“是先父……”
  黄衣女道:“原来如此,你再取一卷白绢瞧瞧吧!”
  左少白依言又取过了一张白绢,展开一瞧,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妇人图像。
  左少白道:“乃是在下逝去的母亲。”
  黄衣女道:“这么说来,你定然和白鹤门有关系了?”(这不废话么?)
  左少白突然一瞪双目,肃然说道:“不错,姑娘从何处得此先父母的画像,还望能说个明白。”
  黄衣女道:“那盒中还余下最后一个白色封绢,你何不再取出瞧上一瞧?”
  左少白目睹父母遗像,心中震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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