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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原代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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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她走过去,从她目光里读出了些许的失望--起码没有那种跳跃的愉快的火花,就是说没有过电。他还是迅速接近了她,投去微笑,然后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绵绵。”
  “你来了……”
  “是。”
  女孩的眼光躲闪着,早有准备似的拉过书包,从里面抽出一本杂志,“你看,这上边有谢霆峰初恋情人的照片,你想看吗?我刚买的。”
  谢霆峰是一个唱歌的青年演员。
  闵捷接过来,随便翻了翻,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年龄瞒不过去。
  “没有单间吗?”
  “不知道……”
  “换个单间吧!”
  他喊来一个模样70多分的小姐,提出了要求,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们带到了他所希望的那个环境。在那里,他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会由于隔离人群自然而然地接近,像网上一样,另开窗口,便于私聊。他就开始点菜,问女孩喜欢吃什么。
  他忽然记起花园路分理处的一个女孩,有一次他到花园路办事,是女孩接待的他,她的阳光照耀着他,灿烂得使他无地自容,过后几乎要哭起来,可是当时他只是感到寒冷,比任何人都冷漠地对待了她,夹杂着不很耐烦的神情。把事情办完,也只是点了点头就走开了,那时候,他身后即使有一千个声音在呼唤他也不会转身。
  绵绵的肩膀缩着,好象怕冷,“你点吧,我不吃辣的……”闵捷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不过暂时还不想安慰她。
  他点了几样菜,包括清蒸桂鱼,要了汤,也要了啤酒和饮料--这两样没有和她商量,觉得没必要和她商量了。她看上去的确像只羔羊。听说新疆有一种羔羊是被选来祭祀的,剥去皮,那肉鲜嫩无比。
  “你比照片上还漂亮。”他由衷地夸奖。
  “是吗?”女孩子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唇红齿白。嘴唇上的红颜色不是胭脂,比胭脂淡,可是透明,红得活生生的。
  闵捷深情地望着女孩子,低声说:“我爱你,绵绵。”
  绵绵的脸潮红了,有点不知所措,她问:“你真叫陈翔?”
  “当然,”闵捷拉开拉链,从手包里抽出一份工作证,递过去让女孩子看了看,“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那倒不是……我觉得你不太像没结婚的人……”
  “你眼睛真刁,”闵捷露出微笑,两手交叉,“有一件事我不应该瞒你……我和人同居过,有两年多,后来分手了,就这么回事。”
  女高中生眼皮下忽然汪起了泪水,闵捷没有想到。“这有什么大关系吗?”他问。
  “没……”绵绵掩饰着,努力现出笑容,说:“谢谢你跟我说实话……”
  闵捷立刻严肃无比:“绵绵,我既然爱上你,就要对你负责任,你比我小7岁,还没有经验,我不能害你。咱们的事,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这没关系,现在分手还来得及。不过,以后我再也不会上网了。”
  绵绵一听就有些急,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闵捷索性站起来:“绵绵,如果你不能相信我,或者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你,永远不再见面--能看见你一眼,我去死都值了!”他感到自己真是很激昂。
  女高中生慌了,赶紧站起来,眼泪也真的涌出眼眶:“哥,你别走,我喜欢你……”
  “心里话?”闵捷神色仍然冷峻。
  “心里话……”
   端菜的小姐绕进门来,正好遇见这个场面。她马上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走近前去。闵捷望了她一眼,心中感谢,就势缓缓坐下,也用眼神示意绵绵坐下。
  小姐上了两盘冷菜,一盘拌黄瓜,一盘煮花生,退了下去。闵捷不动筷子,却盯着女孩子的眼睛,语调伤感地说:“我作了一首诗,本来想献给你的,你想听吗?”
  女孩子哪儿见过这个,顿时好生感动,颤着话音说:“真的?我想听……”
  于是闵捷就微微阖上眼睛,酝酿片刻,再抬起眼皮,舒缓而忧郁地背诵道:
  “我的心房里,/ 爱情在酣睡,/ 只有一个人能唤醒它,/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天上的繁星有千万颗,/ 只有一颗属于我,/ 照耀吧,我的命运的灯!/ 我以坚贞的手臂将你捧住,/ 你就永远不会陨落…… / 盛夏已经逝去,/ 在荒芜的花园里,/ 只剩下一朵迟开的蔷薇;/ 摘了它去吧,姑娘,/ 别在襟前,让它 / 贴近你的胸膛枯萎……”
  闵捷读诗是很羞怯的,不曾抱有自信。但诗毕竟是诗,他对这种文体有充分的敬畏。这首诗是他大三时献给生物系一位女同学的,作者不详,籍此获得了一次颇为关键的转折。正是在那个夜晚,在湖边,他平生第一次伸手穿过衣领捉住了姑娘的乳房,以后,又赢得了大四后半个学期的幸福生活。他同意,诗对于女人有更多的重要性:如果你舍得花两千多块钱送女人一条项链,那么一分钱不花送她一首诗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这首诗还没有读完,女孩子已经红了眼圈,她呆呆地望着他,鲜艳的嘴唇半启半合,恰若一朵蔷薇向他绽开,毕竟在她的生命中,这是初次有一个年轻男子通过这种方式向她表白心曲。
  网上的美眉见面时恐龙居多,不过总有些例外,你要凭嗅觉判断见不见面,面前遇到的这个高中生,谁能说不是尤物呢?
  他看女的先看脸,后看身材,然后是手,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女孩子摆在桌上的那只手相当的嫩,粉白,肉匀匀的,使他激动。他很想把它握在手里感受一下,但只是偶尔地扫去一眼,有一眼也就够了。
  读过诗,偏开脸,把目光转向窗外,不再看她,脸上毫无表情。根据以往经验,他知道这样做在女人眼里是很酷的,暗含的潜台词无限丰富。果然,就在这时候,那女孩子向他发出了哀求:
  “哥,你别这样好不好?I love you ; 真的,Love you !” 
  在这一刻,他的心也被她的声音融化了,她声音里有一种音质,像她的皮肤一样纯净而富于弹性,此时,他几乎觉得他要爱上她了。
  走在街上,他们拉起了手,毫不顾忌街上人的感受。她的手比他预想的更滑腻,好象一把没抓住就要滑脱,他希望她能用它来温柔地抚摸他的生殖器。期待着那种感觉。
  “咱们上哪儿去?”
  “去我住的地方吧!”
  “不行,我不能去。”女孩子还保留着起码的警惕。
  “为什么?”
  女孩子笑时显然明白他的用意,“不为什么。咱们去看电影吧?”
  在电影院里,他也能和她做些事情,可是他现在不想去那儿,专程跑到通城,他不想以电影院为终点。
  “先到我那儿去一趟吧,我手机落在那儿了。”
  “丢不了吧?”
  “丢是丢不了,可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得接。”
  他的理由让绵绵没话可说,她就顺从了他。不过,女孩子并非稚嫩到那种程度,一走进宾馆大厅,她就拣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下,把书包放在腿上,说她就在这儿等他,不上去了。闵捷只好就势也坐在沙发上,慢慢用手按摩胃部,按摩得很用力。
  绵绵问:“哥,你怎么了?”
  闵捷表情上有些痛苦,隔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肚子有点难受……”
   “那怎么办?”
  闵捷说:“早上的牛奶可能吃坏了,绵绵,附近有药店吗?”
  绵绵跑出去找药店,闵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过了有10多分钟,门铃响了,闵捷去开门,绵绵带回了黄连素。这时候,闵捷脸上的表情不十分痛苦了。他给自己和女高中生沏好了茶水,讲自己可能还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房间不算豪华,但也有3、4百元的标准,进口料的腥红色窗帘显得厚重而有垂感,绵绵拨开窗帘去看窗外的风景时,闵捷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他很奇怪自己的心理状态,不管接触了多少女网友,他从来没有保持住热情和她们中任何一个再作约会,他永远在想,同样是花钱(当然有时候不必花钱),为什么不找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呢,于是女人总是下一个更富吸引力。记得和谢小米谈恋爱的时候,他想的是已经很幸运了,他还有多少机会认识像谢小米这样的优秀女性呢?就是有机会,他也没有勇气和恰当的环境与她们深谈。那时他满足。现在的情况可完全不同了,现在他只要有时间泡在网上,网就可以提供一切。就像走进贝壳馆,五彩缤纷奇形怪状的贝壳使他眼花缭乱。为此他也很痛苦,不是假装的,因为他永远得不到休息和满足。
  女孩子吓了一跳,转过身,却没有挣脱他的臂膀。
  “别,我害怕!”她喘着气。
  “没关系。”闵捷安慰她,一方面把她搂得更紧,并且不失时机地用嘴唇压住她的嘴唇,努力使舌尖突破她的防线。他实在觉得自己来得过于急切,可是情不自禁,难以抑制周身燃烧的欲望。
  女高中生惊恐万分,抵挡着突如其来的袭击。事实上她毫无经验也毫无准备,包括感情上的准备。多年来父母、学校、社会都在提醒她防御来自异性的进攻,现在她不能不全力以赴。闵捷也感到了她的顽强,他迅速用右手扯出她的衬衣,伸了进去,立刻被她小腹细若凝脂的肌肤震慑了,他手向上滑向她的乳房,除开胸罩,然后贪婪地游动起来,获得了莫大的快感。脑门子似有无数根血管在跳动,热得发烫。
  绵绵尖叫一声,她的嘴离开了他的嘴唇,而闵捷马上腾出手把它压住,随后把她冲翻在席梦思上,俯脸在她耳边喃喃念道:
  “别怕!我爱你!懂吗?我爱你!别乱动!”
  绵绵左右翻滚,突然挣脱出他的手,哭喊出声来:
  “你是坏人!”
  闵捷重新按住她的嘴巴,同时从衣兜里拽出一条备用的毛巾,把它捂在她的脸上。毛巾是潮湿的,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息,女孩子闻了这气息,头摆了摆,不长时间就昏了过去。
  闵捷脸色变了,松开手,赶快去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将门拴了,回到床边,愣了愣神,将女孩子鞋脱了,把她往里移移,让她的头枕在枕上,又盖上一层被子,才躲到卫生间去。
  在卫生间里,他洗了把脸,坐在马桶盖上思索了一阵。
  他要考虑一下这件事的严重性,有没有退路,可以做到哪一步。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致迷药剂,从一个卖摇头丸的家伙手里搞到的。那家伙还兜售一种蒙汗药,放在饮料里的,他也随身带到了通城。
  走出卫生间后,开始动手除去少女的衣服,为此他需要为她翻几次身,这中间绵绵叹了一口气,叫他小小吃了一惊。最后,少女正象剥去皮的羔羊一样蜷缩在床上。他把她展开,嗅了嗅她的体香,这时候他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力量的强大。
  她确实是处女,他很满足。
  20多分钟后,少女呈现出慢慢苏醒的迹象,闵捷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房间,把门反锁了。
  当然是从后门绕出宾馆,谨慎起见,他没有奔火车站,而是去了长途车站,尽管他估计,女高中生不会轻易把事情告诉给她严厉的父母。
  他多少感到惋惜,出租车靠近长途车站时,他甚至又升起再回去和她做一次的热情,她给了他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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