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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是龙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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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羽亦被这二股劲风撞得踉跄而退,他咬紧牙,顺势再退丈余,一声厉啸出自他口中。 
  他的人稍退即进,速度快如闩电,他那头被散的长发随风飞扬,只见他双手交错微举胸前,悍然迎上狂笑中的柔情夫人。 
  蓦地———— 
  一声轰然雷响,独孤羽和柔情夫人同样吐着血连连倒退不止,这一记硬碰硬,看似两人不相上下,直到双方勉强站稳之后…… 
  柔情夫人颤微微伸出右手,指着独孤羽一字一口血道:“你……我太……低估你……你已有……十成……驭……驭火神……功!” 
  说完之后,柔情夫人死不瞑目地砰然倒地。 
  登时,在场众人发出惊惧的叫声———— 
  “柔情夫人栽了!” 
  “快,快放箭!”刁熊如霹雳的狂吼。 
  刹时,利箭如雨,漫空直落,朝着场中的独孤羽纷射而至。 
  独孤羽因为适才与柔情夫人动手之际,耗用真力过剧,引发身上旧疾,此刻面色潮红如火,喘息之声嘘然可闻,犹不时猛烈地呛咳吐血,他显然乏力地在箭雨之中辛苦闪躲,但是不多久即已身中数箭,浑身染血。 
  “独孤羽,老娘倒要瞧瞧,你这只瓮中之鳖,此番要如何活命!” 
  沈月娥尖笑的嘲讽声,透过咻咻箭响,清清楚楚传入独孤羽的耳中。 
  尽管独孤羽心里深受刺激,但他表面依然保持一贯的漠然神色,无动于衷。 
  刁熊狞笑道:“病痨鬼,老子就不信这回你还能蹦跳得了,你安心地死吧!老子一定会将你变成刺猥的模样吊在天星帮旗桅上面,好叫天下武林同道知道,你是死在我们手里,哈哈哈……” 
  他与沈月娥表情兴奋狰狞地狂笑不己。。 
  蓦地———— 
  “哎呀!起火啦!” 
  “不好了,失火啦!” 
  刁熊夫妇猛地回头,却见天星帮后山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刁熊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火怎么会烧得这么猛?谁负责守山,还不快去看看!” 
  一阵夜风送来炙人的热气,同时也带来阵阵浓烈的酒香,解答了刁熊的疑惑。 
  沈月娥尖叫道:“是有人借酒纵火,你们这些死人还不快去救火?咱们的家当都在后山呐!” 
  天星帮众人被这把突如其来的无名火,烧得一片慌乱,一名堂主带着手下正待朝后山奔去救火。 
  忽而———— 
  阵阵如雷的蹄音震撼着地皮,接着鬼哭神号似的尖锐马嘶、猪嚎、牛鸣,同声齐响,大批猪、马、牛、羊尾巴着火,自山后疯狂地涌进练武场,冲散那群正准备前去救火的天星帮所属。 
  练武场上围堵独孤羽的数百人被这群哀哀惨叫,横冲乱撞的四脚畜牲追撞得东倒西歪,乱成一堆。 
  有些人在跌倒之后,被人的脚、畜牲的蹄,踩得哭爹喊娘,凄惨狼狈,使得高居屋顶上的弓箭手再也不敢随便放箭,以免误伤自己人。 
  一时之间,方圆十丈的偌大练武场中充斥着狂乱的场面,屋顶上与墙垛上却是站满发怔的弓箭手。 
  刁熊与沈月娥不住地跳脚破口大骂,呼前斥后想要维持些正常局面,任谁也没有注意到场中的独孤羽已经踪影杳杳。 
  天朦朦的亮了。 
  孤山上今晨的空气,却不再清新,到处飘荡着辛辣的酒味和燃烧后特有的刺鼻焦味。 
  天星帮总堂口亦不复昔日威风的门面,处处可见被烧毁的破壁残坦,一群形态疲备的黄衣大汉,正有气无力,面色颓唐地穿梭在火场中,收拾善后。 
  这一把加料的夜火,毫不留情地烧掉大半个孤山,也烧掉天星帮大半的基业。 
  孤山东北隅,是少数未被火势波及,得以幸存的角落,那里主要的建筑是一些下人、伙夫的住处,以及厨房和酒窖。 
  昔日不挺起眼的低下地方,却被一把火烧出重要性。 
  至少,在天星帮上上下下为了救火,而被折腾整夜之后,吃与喝更不啻是人生最大享受。 
  酒窖沉厚的大门,被两名天星帮喽罗呀的一声推开,两人走向最近一坛约有人高的酒缸之前,口中闲聊道:“他妈的,不知道是那个神经病,竟然拿这么上等的老酒去放火,真是糟蹋粮食!” 
  “而且是糟蹋你这个烟酒鬼的重要粮食!” 
  “嘘!豆子,小声点,我偷的酒你又不是没喝到,这要是被上面听见这着时,倒霉的可不光是我一人。” 
  豆子轻笑道:“你担什么心,现在上面光是忙着调兵遣将大请高手的事都没空,哪有时间到这里来听我们说话?” 
  “话是不错,不过小心点总是比较好。”酒鬼嘿嘿笑道:“也亏得放火的人拿酒当油来糟蹋,这下子咱们可以狠狠干他几坛好酒藏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喝。” 
  豆子嘻嘻贼笑道:”对,反正上面也不知道真正损失了多少,数字是随咱们报出,这种机会不做手脚,那真是罪过。” 
  他们二人一阵嘿嘿得意偷笑后,方始合力搬动偌大酒缸朝门外推去…… 
  “豆子,等等!”酒鬼微喘道:“休息一下,他妈的,这缸子酒还真他娘的重!” 
  豆子呵笑道:“人家偷鸡要蚀把米,咱们想喝酒自然也得费些力气。” 
  酒鬼休息一阵,闲扯道:“他妈的,说到喝酒,你有没有看过沈二爷喝酒的样子?” 
  “沈二爷?”豆子道:“你是说咱们当家娘的二弟,那个叫什么虎的沈贺沈二爷?没有,怎么着啦?” 
  “是钻山虎。”酒鬼夸张道:“上回他来做客时,正巧是我轮值,我奉命侍候他喝酒,乖乖,他喝酒可真他娘的好酒量,他独自一个人就喝掉这么大一缸的酒,还能像没事人似的,不简单。” 
  豆子有感而发道:“这回他来可就没心情喝酒了吧?!” 
  “可不是吗?”酒鬼道:“他原本早就该到的,结果有事在路上耽搁,他刚才才来,一见到咱们老窝的样子,那张脸全绿啦!” 
  豆子叹道:“他妈的巴子,昨天夜里本是稳当当的局面,却被那把莫名其妙地火烧翻了天,不就像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酒鬼怒道:“甭提啦!那只病鸭一飞,咱们当家的气得想吃人,弟兄们都不好受,尤其是陆堂主他们,全都被交到刑堂吃生活去了。” 
  “奇怪……”豆子不解道:“明明是重伤要死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一定是有人接应,可是,人家不是说病书生无亲无戚、无朋无友,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孤孤寡寡一个人,谁会来接应他?” 
  酒鬼献宝道:“哈!这事你就不知道了,我听我妹夫的小姨子的哥哥说,最近病书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小跟班的,据当家的他们推测,昨晚那把火准是那小鬼干的事。” 
  豆子咋舌道:“他妈的!他们一搭档,一个杀人,一个放火,还真叫狠呐!这遭让人跑了,只怕咱们窝里的乐子可大啦!” 
  “那是一定的。”酒鬼道:“所以我听说当家的特地差人连夜赶到找帮手,准备好好对付那个病痨鬼。” 
  豆子嗤道:“有用吗?上次不是说欢乐神宫的宫主如何厉害了得,还不是被摆倒,有啥屁本事!” 
  酒鬼不以为然道:“欢乐神宫那群骚娘们除了床上管用外,果真碰上硬家伙,还不是照样无路用,这回,听说当家的花了大把银子请鬼剑和长刀那两个煞星来助阵,应该没问题才对!” 
  豆子嘘口气道:“乖乖隆地咚!鬼剑愁、妖刀丑,刀剑齐出江湖忧,看来咱们窝里越来越热闹啦!” 
  “他妈的!”酒鬼啤笑道:“你这小子居然想看自己窝里唱戏,你真他娘的,好毒呀!” 
  豆子嘿嘿笑道:“有戏不看白不看,你还不是和我同样心思,少在那里龟笑鳖没有尾巴!” 
  他们两人相对一阵呵呵轻笑,重新抬起酒缸离开酒窖,酒窖的大门砰地关上,室内恢复原有的昏暗和沉寂。 
  半晌之后…… 
  “呵呵……羽叔,你听见没有?咱们这下子变成杀人放火,坏事干绝的大恶人啦!” 
  酒窖深处的角落,传出山仔自得有趣的笑声。 
  原来,在层层叠叠大小酒坛的后面,早被山仔清理出一小片空间,做为他与独孤羽藏身之处。 
  躲在其中,只要不出声,藉着酒坛的掩蔽,即使有人进入酒窖,也不易察觉。 
  独孤羽长发垂散,脸色黯青,形态疲惫地依墙而坐,他沾满血渍的长袍已经变得深褐僵硬,而且破烂不堪。 
  此刻的他看来更像一个甫自地狱逃出的惨死冤魂,一个正计划向仇家索债报复的凄厉冤魂! 
  他闭着眼,淡然道:“天星帮很快就会发现,杀人放火只是所有坏事中最轻微的一件。” 
  山仔吐吐舌道:“乖乖,还有更严重的后果?!我看这些人马上要后悔得罪羽叔你啦!” 
  “是的,咳咳……”独孤羽轻咳道:“他们将会非常非常后梅。” 
  山仔关心道:“羽叔,你伤的不轻,我看咱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孤山,等你伤好之后,再来找他们算帐,这样或比较恰当。” 
  独孤羽轻轻摇头道:“不!我若是就此离去,便等于承认失败。”          七 
  他自嘲般地笑笑,接着落寞道:“我可以死,但绝对不能败,尤其是不能败在天星帮此等二流组合的手中。” 
  山仔搔搔后脑勺,头大道:“哪有这种事,天底下不可能有永远不失败的人嘛!这样子混江湖岂不成了死路一条?!太没道理啦!” 
  独孤羽淡然道:“江湖之中本来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便知是死路,走上之事也难回头,唉……我不是一再交代你千万别露面?如今只怕你再也无法脱离这个圈子,恐怕往后你也得过着这种身不由己的生活。” 
  山仔不以为意地可笑:“羽叔,反正我和你牵扯上,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你怨叹也无路用了,再说,我就不相信江湖真的有那么邪门,能够让我这个只懂得按自己意思过日子的人,变得身不由已!” 
  独孤羽含意颇深道:“有些事若能亲自去尝试,体会一番经验固然不错,但是有些事却是试不得,一试之后而会造成终生遗憾,对那种试不得的事,能避则避方属上策。” 
  山仔眨眼谑笑道:“我是初生的小牛,不怕江湖这只母老虎,所以不信邪,非得和它玩耍一番才甘心,就算真的是走上死路,也才有机会提前到十八层地狱四处观光。” 
  独孤羽被他黠谑的表情,逗得轻笑连连,莞尔道:“看不出你才这么点年纪,就说得出这番话,不过,你可别说是一回事,万一真碰上情况时又舍不得死,反倒向敌人跪地求饶。” 
  山仔抿着嘴道:“跪地求饶?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他表情一变,暧昧地眨眨眼,接口道:“站着求饶倒值得试试!” 
  独孤羽豁然哈哈大笑,却因为牵动胸前伤口而蓦地皱眉。 
  山仔急忙竖指于唇道:“嘘!别笑太大声,万一让人听见,咱们就真的变成酒缸里的鳖,醉鳖大餐。” 
  独孤羽调匀气息后,傲然道:“山仔,你别看羽叔受伤不轻,但只要有人接近这酒窖附近方圆三丈范围之内,还瞒不了我。” 
  山仔早将他惊世骇俗的本事视为理所当然,毫不讶异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独孤羽微然一晒。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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