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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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离开那一地的危险。
“别说了,我带你回家——”
众目睽睽之下,京波澜搂着我,直接走出了艮叔的酒馆,唯独留下乡民们另一番的指指点点,和另一番绯闻的酝酿。
一路上,我倚着他的身,步履轻浮,简直就是把京波澜当成了我的拐杖。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阳刚气息,粘着我的酒气熏天,我醉得糊涂,一路上和他推推搡搡,我抓着身边的他诉苦: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那么笨,非要认定了他,非要选了他,我为什么要嫁他……为什么他总是长不大?我一次次给他机会,他却一次次背着我去干别的!他明知道我最讨厌妓院,他还和妓女混在一起……”
他拍了拍我的肩,就像平时我拍他时候一样,轻轻的,像是好朋友一样的温暖安慰。
“还给我——景寿,把那张契约还给我,你快点娶别人,我们就可以分开了——”我抓着身边的男人,开始语无伦次地哭诉,“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下去了,我好累……我爱上这样的你好累,我不要了……我宁可进宫做妃子老死在宫里,我不想留在你身边……我的心好痛……”
“小福……别说了……”
“不是……我说、说真的,当初,我就不应该——选你,明明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还死皮赖脸跟着、跟着你……景寿,音嘉说得对,她说我跟了你,总有一天我会后悔,现在就是……我好后悔……后悔得要死……”
【误会】宁可把自己睡死
我靠着身边的人,越说越语无伦次——
“景寿……罗刹……把欠我的还给我——你欠我一颗心,你欠我一条命,你欠我一个孩子……还给我,都还给我。还清之后两不相欠……那张契约,你不是真心娶……我不是真心嫁,契约上白纸黑字……等我找到了我爱的人……你就会休了我,我就可以和另一个男人过日子了……反正我们谁都不爱谁,那就撕了——撕了……唔呕——”
我扶着一旁大吐起来——
身边没有人掺我一把。
醉后吐露的真言,在我说最后那些话的时候,京波澜楞在了原地,忘了该有的正常反应……
× × × × × × × × × ×
昏昏沉沉的,我想……这是我这辈子睡的唯一的一个懒觉,那么放纵自己的醉一场,等有意识了,心里的痛没上来,酒的后遗症已经啃咬得我头皮发麻。
“小福——小福,你醒了吗?”我隐约听到了阿妞的呼唤。
我干哭着,诉苦:“疼……我好疼……”
“来——我喂你和醒酒汤。”这又是谁的声音?
男人的指尖抠着我的脸颊,硬是给我灌下了半碗——然后他又放我睡了回去。
我咽着嘴里的怪味,头皮还是像快要爆炸了一样……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诉她景寿的事情了。笨蛋小福,你看看那个混蛋把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景寿……景寿……”我听到旁人话里提起的名字,我喊了两声,这一下,不止头疼了,心也开始疼了,我蜷在炕上不安地踢着身上的被子。
半梦半醒,忽然有温暖的大掌轻轻抚上了我的背脊,慢慢地帮我推拿,减轻这宿醉的痛苦……
我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人真的清醒了,我整个人猛然坐起在炕头!
“醒了?”是京波澜的声音。
【误会】假成亲,不是理由
我来不及抬眼看他,整个人缩回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坐了过来,没有强行拉开被子,他只是问我:“还没睡够吗?总躺着对身子不好。”
“不要你管!我没脸出来了!”
他笑了笑,抬手过来,摸着我露在被子外的半个脑袋,他问:“再选一次吧,选我,别选他。”
我蒙在里头,可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没人会看你笑话,你的脸还在,倒是把自己闷死了,这才‘没脸’。”
我蒙在被子里,甩了甩头——  ;
京波澜却不放弃:“还想找什么借口推我?”
“我……成过亲……我配不上你……”蒙在被子里的声音沉闷。
“你醉酒的时候说了,你们那是假成亲——这已经不是理由了。”
“可我和他……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过孩子……没有人会要我……”
“我要你。”这一次,他终于伸手过来,揭开我头上的被子。
京波澜他在替我剥开厚厚的茧子,帮我从作茧自缚中重获自由——  ;
他把我拉起,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与我眼对眼,他正色道:“我要你——再说一遍,迟小福,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救过我,不是因为感恩而喜欢你……而是那么坚强又孤独的你和我一模一样,就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可我有过景寿的孩子……”
“没有那个孩子——老天爷早就收回了那个孩子。你等的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苦涩的一笑,眨眼就泪水垂下……
“可是……你也身不由己,你能永远陪着我吗?”
我们彼此都明白,京波澜是昆仑的战士,是王朝的死士——如此优秀的他,是整个昆仑下一任的掌门人,此刻我的出现,会不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误会】绯闻换了男主角
“目前不能……”他也只是叹气,“等我顺利成为昆仑的掌门人,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昆仑住,那里——很美。”
“去哪里都一样,只要……别让我再看到他。”
京波澜一怔,抬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点点头:“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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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原本是要回去找他的师弟,眼下我郁郁寡欢、一蹶不振,他担心,不想那么早就离开。说了多住几天,结果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我们形影不离,一起早起,他推磨子,我做豆腐,我们事半功倍,赚的是往日里两倍的铜板……
我们这样的亲密,很多乱七八糟的绯闻又传开了:
一说我水性杨花又勾搭上了一个年轻有为的,难怪景寿一生气带着个妓女回京城找他祖爷爷继承衣钵去了;
二说景寿一无是处,永远不长进,索性我随便拉了个陌生男人,我们这对挂名的夫妻一人做初一,一人做十五得报复对方;
三说——唉,版本太多,每天都有不一样的;
阿妞听着挺了乐的,不断帮波澜在我身边敲敲边儿。
京波澜呢,他比我更习惯这样的闲言碎语,听着不当一回事。
只有我和二蛋不一样,表面上不说,可心里觉得别扭——
尤其,二蛋的别扭比我更甚!怎么说他是和景寿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哥们,又是我这位“老大”的小跟屁虫。
某些我们看不懂的,二蛋这个旁观者比我看得更清,好几次,他话到了嘴边,正要说出口,阿妞挺着的大肚子一威胁,他什么愤慨都没了。
波澜对于我的异样,居然没有醋意,他总是摸摸我的脸颊,亲昵地凑过来告诉我:“总要留点时间让你忘记的。如果你这时候说你很爱我,那才是假的。”
到了夜里,我们依然睡在同一个炕上——偏偏什么事情都没有。
【误会】昆仑也教“那个”吗
他的安份反而让我不自在。
那天夜里,我唤了他一声,波澜应了一声,问我:“干什么?”
我把我埋了很久的问题直接丢在他面前:“你和其他女人也做过?”
他困惑地“啊”了一声,没等我接着问,他想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只是,他没有回答。
“你在找什么借口?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就我们一开始见面的那次,你半死不活居然还懂得怎么挑情,说你没做过,我才不信。”
他一笑,转了身对着我:“懂那些不等于做过……就好像你懂武功,可你没杀过人——同样的道理,昆仑训练战士,尤其是我们这样身居前三等的战士,长者们什么都教。五行八卦、天文地理——包括男女情事。”
我干笑了两声:那个昆仑可以办学堂了,课程好丰富。
波澜问我:“你很在意这个?”
“没有——”我背过了身去。
“没有?没有还特地把我吵醒了追问?”他凑过来,靠着我的背脊追问。
我嗔道:“真的没有——你躺回去快睡!”  ;
可他呢,半点都没动!
夜色里,近在咫尺的呼吸,波澜的气息掉在我的耳边——那样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麝香之气抚在我的脸颊上……一阵痒痒。
却不料,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地落下,被子下的手搂上了我的纤腰——温热的唇吻上了我的脸颊。
“小福……”他气喘吁吁地喊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看着那双湛蓝如苍穹的眼睛……慢慢合起了眼,我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我只是在奢望波澜给我的重生——用他的身体来洗去景寿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我承认我自私,我想借着京波澜来忘记那个在我心上刻下名字的男人。
他才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才探下身……唇还没落下吻……
屋外,一声破响在夜空里的狼嗥将我惊醒!
【误会】夜半屋顶吹冷风
我睁眼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的是那一双泛着顽劣不堪的绿眸子!
那是狼的眼睛……
不再是犀利的狠毒,那么温顺的景寿,那么平平淡淡的景寿……
“罗刹——”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喊出他的名字。
波澜早就从我身上离开,他靠在窗边看着,皱眉道:“你的白雪怎么了?”
我起身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白雪的狼嗥惊了左邻右舍,它更将我惊醒——我总说它和景寿是“父女”,白雪崇拜它的狼王,似乎……再也替它的狼王保护另一样更珍贵的东西!
我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就站在院子里看它,白雪见了我,它停下了狼嗥,呜咽了两声,乖乖地趴下了。
“小福?”波澜追了出来,他看着我,又看了看白雪。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笑又想哭。  ;
我们没有回屋,直接翻上了茅草屋顶对着夜幕里的繁星——夜风有点凉。也好,冷风那个吹着,欲火就不会上来了。
我教波澜看天上的星座,他有点傻傻乎乎,画着星星的轮廓,等画完了,他再也忍不了了!
“小福,究竟‘刀勾’是什么?”
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