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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贵女重生手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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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时常和先生坐在那一笼笼翠竹之下,先生盘坐,她便躺着将头枕在先生的腿上……
  公仪简见孟限的脸上微微地爬上了些红晕,眼中满是笑意。孟限却有些不大好意思。向来落落大方不拘小节的她,此时此刻不管怎么着都觉着甚是拘谨。
  幻境之中的她,是刘宛西想象中的她,却又是不为刘宛西所控制的。是以,她对她家先生所做的那些事,是真的想。
  她转头,看向窗外,楼下街道上人来人往,须臾,她心下打定了主意,便转头,和公仪简道:“诚如我在幻境中所言,先生,我心悦你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情

  
  自孟武和孟限二人领兵归顺南国之后,孟武被南国皇帝封为武国公,孟限亦被授将军之职。然近来边疆战事已歇,天下也算得上太平,孟限不欲琐事缠身,所幸向皇帝讨要了些金银财帛,辞了官爵。
  与孟限一道儿辞了官爵的,还有柳家嫡次子柳明源,柳明源即是众人口中足智多谋智计无双的公仪子公仪简是也!
  晓得二人皆不要官爵之时,皇帝道了句果然是师徒二人,便也将此事放下。
  按说一代巾帼女英雄在战事罢后,本该是养尊处优安富尊荣处处得意的,然于孟限而言却好不苦恼。
  孟家已阖族迁来南国帝都,孟母每日里见了孟限都要念叨孟限的婚事。毕竟孟限边关浴血时“鬼面罗刹”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故而在择胥一事上,孟母那是相当的担忧。
  “我早就说过,女孩儿家就该绣绣花,闲时读读诗词,也就够了。如今你这凶恶的名声传扬开来,再要做出娴静文雅的模样都没人相信。更兼你年龄已过双十,别人家的女儿在这年龄上孩子都两三个了。偏你还不上心!”
  孟限看了看孟母,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被孟母一瞪,只好顺手将茶几上一块儿糕点把来咬了一口。
  孟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前儿有好几个媒人来提亲,就都做了些什么事!居然敢使人戏弄她们,往后只怕再难有媒人往咱们家来了!说个亲事,别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偏你要卖弄好本事,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个看不上,那个也不嫁!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让人省省心呢!你也不瞧瞧,你二叔家的琦儿,比你还小两岁呢,如今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孟限看了看孟母,忍不住道:“琦妹妹虽说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她男人还不是成日里在外头花天酒地?前儿听说还和御史台大夫家的三公子争粉头,被坑了小半儿的家产呢。将来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夫君,看我腿不打断他的!三条腿一条也别想留!为不出人命计,您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找个人将我嫁把出去。”
  孟母登时气得“啪”一声拍桌子上:“你还有理了!敢跟老娘强嘴!”
  孟限见势头不妙,忙起身道:“要说含饴弄孙,大嫂二嫂如今皆又有了身孕,传哥儿端哥儿如今也都还小,我的婚事您就别操心了。我这不是想在家中多陪陪二老么?”
  孟限见孟母又要发火,连忙溜向门边儿,回头对孟母道:“对了,今日我看爹书房里头,您身边儿的一个三等丫鬟也在……”
  话还没说完,孟母便风风火火地奔向了书房。孟限连忙回房换了身儿简便的衣服,提气运功,几个起落就出了武国公府。
  见到公仪简后将这些原委一说,孟限又道:“先生,我娘现下定然晓得我是在诓她,还望先生救我一救。”
  公仪简似笑非笑地看了孟限一眼:“当初你要放过刘宛西之时,都不曾问过我的意思,如今有了麻烦了才想起我来。”
  说完只云淡风轻地喝酒,不把孟限搭理。
  孟限叹了口气,想起幻境之中她和公仪简的种种,心下有些不大好意思,但也有些活动:要不她就像在幻境中那般,将先生扑倒算了?
  不行!太粗鲁了!
  孟限默默地念了两遍“我本是女儿身”,方道:“我母亲说我年纪不小了,成天说要给我说亲事。先生,你看我肌肤吹弹可破,分明是倾国倾城的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身。怎地看都永远十八呀!为何阿娘总是那般嫌弃?”
  公仪简淡淡地看了孟限一眼,唇角含笑:“确然是不小了。”
  “先生!”
  孟限恨恨地看了公仪简一眼,恰好公仪简正在看她,二人的视线撞在一处,让孟限有些猝不及防,一颗心就噗通噗通地跳起来。这些日子已变得白皙的脸上亦有了些红晕。
  她稳了穏心神,想起前日做的一个梦来,她梦到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酒肆里,她和先生说起阿娘要给她说亲之事,还顺带将心底的那句话说将出来:“先生,我心悦你已久。”
  眼下这句话在她嗓子眼儿蹦跶了许久,说出来的却是:“说起我年纪不小了,先生可是比我大了七岁,年纪岂不更大?怎地也不曾找个师娘?”
  这句话几乎一出口,孟限便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眼下公仪简再度看了孟限一眼,唇边的笑温柔清雅:“你怎地就知道没有?”
  !!!
  怎么会?孟限的心肝儿颤了一颤!幸而今日问将出来了,否则,等她晓得的时候,只怕先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眼下孟限再度稳了稳心神:“既如此,怎地从来没见到过?”
  当然得见,见到了她就使法子拆散他们!
  公仪简当即就瞟了孟限一眼:“你就别想了,怕你把人吓到。”
  孟限当即恨不得狂吐三盆血:“先生把人护得挺紧呀!她有我这样姿容无双吗?有我这样文武双全吗?有我这样才智过人吗?有这般一个出色的弟子,先生你如何能看得上别人?”
  说着,想起幻境中那个温柔沉静的自己,孟限默了默,随即温温柔柔地冲着公仪简露出那岁月如此静好的娴雅模样儿:“先生,我心悦你已久。”
  公仪简收了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嘴角紧绷道:“胡乱说些什么!往日我教你的你全忘了?出去也别说是我的学生给我丢人!如此有悖伦常的话,竟也如此口无遮拦地说将出来。”
  孟限见公仪简面色变冷,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儿:“先生,你当真不觉得我很好么?既能主外又能主内,还能上战场杀敌,于宅院之中更能大杀四方……”
  话还没说完,就被公仪简冷冷的那一瞪给噎住,再说不出别的话儿来。孟限念及往日在战场上自己的风光无限、和先生的默契,心下很是有些惆怅,便辞了公仪简独自走了。
  几乎是在她转身后,公仪简便笑不可抑,一双丹凤眼不知笑出了多少风情。孟限偶然间一回头时,他便又绷住了脸,做出不豫的模样。
  却说孟限自别了公仪简后,一脸几日都郁郁寡欢的。别人家的小姐都忙着晨昏定省读读书又和姐妹们一起作诗弄画,又或是对弈垂钓,偏她一个人闲不住。她早起练了会子拳,又练了会子剑,而后是一个时辰练字,一个时辰作画,一个时辰读书,仅是这般还是闲得慌。
  偏生她年龄要比别人家未出阁的小姐们大了许多,和她们说话就像是和孩子说话一般。要和成过亲的妇人们闲聊,人家聊的都是夫君孩子府中中馈,她着实提不起兴致来。
  且在家这几日,孟母又给她物色了许多夫婿人选,连丧偶的都有,这着实叫孟限苦不堪言。这日孟限正想着去找哪个老友或是旧的部将出来喝酒,就听见千山说她家公仪先生这几日要去往松江府。
  孟限一听,那还了得!眼看着她家先生要成别人的了,叫她如何能忍。是以她立马休书一封道明原委留给孟母孟父,只带了两身儿简便的衣裳就出了门。
  却说公仪简将他要去松江府的消息一给放出去后,便将柳府里最舒适的一辆马车带了出来,里头什么茶叶、点心、干粮、茶具、水都是齐全的,还有两床狐狸皮做的锦褥。
  在车夫向城门口的兵士出示了通关文牒出了城门,就看到孟限已经立在彼处等着。
  马车辚辚地向前,孟限看了看公仪简:“先生,松江府出了何事要亲自过去?”
  她看着公仪简,随后摇头:“唔,先让我猜猜。松江府,走得突然,事前没有提起,不是拜访旧友。先生眉宇间并无愁绪,闲适中带着些漫不经心,有人请先生去,是出了些事情要靠先生。先生并未细想,已然胸有成竹。寻常人不大能请得动先生,而先生的妹妹柳意之在七年前嫁给了一个书生王于飞,二人现在松江府讨生活,名下有七家铺子、三个田庄、五所宅院。王于飞能为不大,家产应当都是先生之妹挣下的。是以,应当是柳家的大姑娘来信请先生去松江府。”
  公仪简淡淡地看着孟限,唇角微微翘起:“阿限,自从战场下来后,你变得很啰嗦。”
  孟限语塞,啰嗦?她忙细想到了南都后的自己和战场上的自己。当初还在胡地之时,她的话并不多,每日里跟着父亲习武,被公仪简督促着学文。后来上了战场,她更是杀伐决断,颇有些一字千金之势。如今下了战场……话确然是多了些。
  孟限闭了嘴,对着公仪简微微一笑,这一笑得来还颇有些沉静。她心想,这也不能怪她话变得太多。连日里来她都没什么事干,想的事情少了,自然就口无遮拦了些。且她惦记了许久的先生疑似已有喜欢的人……
  好吧,近来她确然是浮躁了些。眼下孟限定了定心神,终久将往日里的气势找回了那么一丢丢,复又和公仪简说起话来。
  这一说,才知道,原来柳意之给公仪简来信说,她的贴身丫鬟月离失踪,四家铺子、两处田庄的契纸不翼而飞,大丫鬟月白被人杀死,在王府寄住的王于飞的表妹杨青青成为疯子。
  因近来柳意之心神不安,精神不大好,故而请公仪简前去。
  等到了松江府梅溪镇时,公仪简方和孟限道:“莫让人看出你是女子。”
  孟限略略颔首,表示知道,心里分明已经有了猜测却还是故意问:“为何?”
  公仪简摇了摇手中折扇:“孤男寡女,有损我的清誉。”
  孟限:“……”和她想的那叫一个南辕北辙!
  当马车行至一家朱门大院儿前停下时,孟限和公仪简二人皆穿着白色直裰,二人身材颀长,面庞俊俏,看上去着实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他们二人将将下了马车,便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穿着一身儿顾绣衣裙的年轻妇人等在彼处。她身边儿站着一个清瘦的男子,男子身上一股子书卷气,倒是不曾辱没了他那举人的功名。
  妇人和男人迎了出来,公仪简只和妇人说孟限是他的友人,他出了金陵城后恰巧路遇游山玩水的孟限,便结伴同来松江府。
  等到了正房大厅之时,柳意之见王于飞仍站在那里,便同他道:“你不去张罗我二哥和这位孟小哥的住处,还只愣在这里做甚?”
  王于飞闻言便对着公仪简和孟限道:“尊兄前来,因近来家中事多,招待不周,还请海涵。容我先去张罗为尊兄二人拾掇坐卧之处。”
  孟限只含笑拱手,口中称谢。公仪简亦对他说“多有劳烦”等语。待王于飞离去之后,下人陆续送上茶水点心来。柳意之和孟限、公仪简二人坐定后,公仪简方道:“死去的那个丫鬟可有让仵作前来验尸?”
  他说这个话儿时,门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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