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龟与小丸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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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停的反问着自己,本来这已经是他失败的人生,功夫上始终是寄人篱下的,现在又听说自己是魔教帝王的儿子,心中更加感觉到这是万般羞耻。他疯狂的挥舞着烈血神,他不相信。
“你可以随时回来,帝女窟永远是你的家。而且,你是可以战胜残雪的,你这样勤勤恳恳的向他学习,不就是指望一日能够超越他。”
“我要超越他。”
烈血神似乎是少了那份羞耻之心,心中只惦记怎么样胜过残雪。不,不行,我是修道之人,怎么能够起杀心,不行,不……烈血神不停的反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超越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杀机正盛。在他面前的几个光狼族战士已经倒在血泊中。
他疯狂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烈血神,眼中红色弥漫,显然他已经入了魔道。全身都如夜晚的月色一般倾泻这红色的光幕,他再怒吼着,怨恨着这个时间的不平,为什么他要这么低贱,低三下四的向别人求教。
凤邹的脸上洋溢着嘲弄的笑,那笑颇有几分*人的姿色。面容白皙,如阳春三月绽放的白色花蕊,红中透白,白中却又透着细腻的红晕。他让所有的光狼族战士退避三舍,远远地躲开烈血神。场中只剩下凤邹和烈血神二人,她看到他这般心中更加得意了。
“你跟你的父亲一样,都是正派的伪君子。当初我让他重整旗鼓,他却舍身卫道,还真是可笑。这个时间善恶是很难说清楚的,赤烈山上那帮老头只不过教你们一些道经,你们就奉若神明一般,似乎仰仗这个过活。”
烈血神凝视着这个令他疯狂的女人,心中的那封痛苦更加难熬。他感觉周身如着火一般,火焰冲入腹内。他扬起剑锋指向凤邹,剑锋上影音抖动,剑锋走偏,一件莽撞的刺了过去,人向前踉跄了几步才停下来。
“你不要再说了。我要杀掉你。”
他怒不可遏的仇视着她,是她给自己太多的迷惘,只有杀了她。
凤邹身姿摇曳,如三月的杨柳扶风,蜻蜓点水般躲过。脸上仍是那*人心的微笑,那笑更加张狂,也更加肆意着。
“你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胆小鬼,都不敢做一番大视野。”
那声音几近妩媚,听了后都快酥了。烈血神心中大骇,神智略微的清醒。他记得那个女子跟他说的话,他是帝王的儿子,他有可以战胜残雪的能力,只要他屈身于帝女窟中,武功必当大增。
他感觉身体摇摇晃晃,突然感觉脑袋有一种撕裂的感觉。凤邹趁此时机,扇子在手中游刃有余的挥舞着,一道蓝色的符箓映在烈血神面门,强劲的打入烈血神面门。他昏昏沉沉的倒下,眼中的红色血帐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色的夜突然安静下来,凤邹凝视着倒下的烈血神,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白色肌肤轻轻的抽搐着。光狼城内一片萧条,几个倒在血泊中的光狼族战士双眼圆睁,悄悄地死去。
夜色合拢,这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宁静。烈血神躺在地面上很久痕迹,没有人再去理会他。凤邹也离开这里,眼神却是久久凝视着身后的这个人,仿佛在亘古他们就认识。光狼城田业将昏厥的烈血神送到赤烈山峰下的山门处,几个人嗫声蹑脚的离去。
逐日一行人接到山下急报,急忙赶到山门处,望着躺着的烈血神。他心中一寒,抿着嘴角,心中那一丝泪水缓缓流出。烈血神的身体被几个人抬了回去,每个人脸色都很难看。私底下,也开始有一些传言。说这次是帝女窟对赤烈派的报复,也有一些弟子动摇了在这里的修炼之心,但都没有显露出来。
烈血神的身体被安置在危正殿内。危正殿高耸入云,这里是安放九柄绝世宝剑的地方,很少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九百年来,赤烈派在四大门派中的领袖地位,是没有什么可以动摇的。危正殿前几个洪硕方大的字体,这里也被称为赤烈派的三大禁地之一。尸体是由天恒安放的。所有的人仰望着这高耸入云的危正殿,心中一阵悱恻。
逐日站在最前面,他嘴角轻轻的惊厥。
“河风日下!河风日下!”
他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带着大家回去。整个赤烈峰上恢复了一种宁静,竹林苍翠,壁画写诗一般。坐落在半山腰的阑珊别院更似一棵摇曳的树,风声亲呵着。
作者题外话:《老乌龟与小丸子》最近正在改版,希望大家喜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同样的武侠,道出我内心的武侠情怀,希望大家喜欢我的这部作品。
第八回伏龙谷
话说残雪使出最后一招“十破斩”后,体力不支,鲜血淋漓。残雪剑金黄色光芒笼罩着他,光芒中透出淡淡的忧愁,还有淡淡的哀愁。残雪剑似有灵性一般,用金色光芒护着残雪。在夜的半空中,他们就像一道流星滑向天边,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
在夜色中,她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身躯玲珑有致,面色发白,看上去仍是标致的美人儿。她摶扶摇而上,紧紧跟在拿到消失在天边的金色光晕,嘴角再次露出一丝讥笑。遮面的黑色风纱依稀可以看清他白能的肌肤,一只手伏在胸前,一口血涌上心头。“噗”,一口鲜血从体内翻江倒海般吐出,她的身体在颤抖,还是勉强跟了上去。
奄奄一息的残雪,不知是死亡,还是另有奇迹。干木桃死死的跟着,虽然他的御空能力不是很好,但还是勉强能够跟上。他们来到一片开阔的森林空地上,在森林空地的旁边,有一潭泉水,泉水汩汩的冒出来,在水面翻滚,不停地打着卷儿。这片森林很寂静,没有任何声音,一片萧飒之景。残雪剑金色光芒突然消失了。
“哗“的一声,水花溅起。这潭泉水上笼罩着蓝色的气体,泉水”咕咚咕咚“响着,仿佛是一曲天籁,悄悄打破沉静的夜。夜色障目,远处一片漆黑,便似张牙舞爪的魔鬼,只是在远处吓人。干木桃收起剑,看到自己的四师兄掉到泉水中,心中震颤。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不止一次这样的问着自己,她该怎么办?她把师兄拉到水边,低声说道。
“老乌龟,你醒一醒?我是很想帮你。但是,我以为,我这样就能帮到你,但是,我却害的你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老乌龟……“
干木桃凄惨的哭着,泪水淹没了一切,嘶哑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心乱如麻,仿佛这片森林又恢复了寂静。她哭着,泪水是这般不可一世,她知道,他是在拼命保护自己,他是赤烈派的骄傲。可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身受重伤。不要死。不要死……她哭成了泪人,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个夜色漫长,黑色的夜长了一双黑色的眼睛一般,这个夜也变得凄凉。她不离不弃的在他身边,他真的希望在她再次抬眼看他的时候,他能够振作起来,笑着看着自己。虽然他很木讷,不是很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儿女情长的看着,哭道无力。她无数次责怪自己,为什么要成为他的累赘,为什么要让他受伤。
干木桃剑发出淡淡的银白色的光芒,仿佛镶嵌在黑色的夜中,光芒闪闪。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仿佛这是千百年前就应有的情愫。
第二天,这里雾蒙蒙的,没有任何阳光可以照进来,森林枯木累累。森林挺拔,但是这里的一切又是这般吓人,这难道是死亡结界,很难存活生命。这里没有鸟鸣,没有夏季的蝉鸣,连风声也很少见。干木桃躺在残雪的胸前,脸色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残雪的衣裳。残雪静静的躺在那里,他的血染红了这潭碧水,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一个黑色的身影闪现,气若游丝的盯着这潭泉水旁边的一男一女,嘴角扬起讥笑,脸色扭曲,白嫩细腻的手从身后取出狼鞭。她的笑这般可恶,仿佛这一切已成定局。干木桃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的残雪,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很强的杀气。
干木桃剑有感应,银白色光芒大涨。干木桃握着自己的宝剑,回头看到那个凶残的女人就站在她身后。她目光寒冷,死死盯着如花似玉的这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心中对他的恨到了极致,满面怒色。
“是你,都是你。“
干木桃失去理智,她咆哮着,手中的干木桃挥舞着,几道银白色光芒射向黑风煞。黑风煞仍旧是笑着,白色肌肤抽搐着,脸色一沉,双眼露出凶光,嘴角扬起得意地笑。狼鞭横在身前,“铮铮“几声,这几招被黑风煞硬硬的接下来,这对她根本就没有产生什么威胁。
“小狐狸,你是不是喜欢这个东方旭。看着你们俩这暧昧的样子,我都想靠在她的身边,这样熟睡。“
“这与你何干?“
杜雪苇怒不可遏地挥舞着手中的干木桃剑,心中死死得记着地极剑的口诀,招招直逼黑风煞的面门。黑风煞几近疯狂,笑容扭曲,脸上的青筋条条绽放,不怒反喜。“铮“的一声,一剑一鞭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杜雪苇还是感觉到力不从心,身体一震,整个人飘飞出去,远远地落到那潭红色的水潭边。他回头看着残雪,他仍是安详的躺在那里。
在这潭水的上方凝聚着厚重的蓝色气体,残雪剑在这层气体的最上方,剑体周围环绕着金色的光芒。那厚重的蓝色气体缓缓注入残雪体内。残雪眉头微皱,发出呻吟的低吼,那是一种痛。那潭碧水中的血色渐渐褪去,碧蓝的湖水,泉水“咕咚咕咚“的冒着,这一切是这样的宁静安详。
黑风煞也注意到潭水这边,心中疑惑,为什么血色会突然褪去?为什么残雪剑有灵性的聚集着万物的灵气向他的体内注入?为什么……她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并没有要去阻止。过了很久,她缓过神来,手中长鞭一挥,鞭锋直至残雪。她心有余悸的想到,要是真的让他活过来,自己回去岂不是很丢脸。
干木桃接下了这招,人飞了出去,口吐鲜血,气息奄奄。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她还是在看着那潭碧水边的残雪。死亡的气息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身边,他在没有任何知觉了。
“自不量力,就你那点道行,还想接我的狼鞭,痴人说梦。“
黑风煞得意忘形的他目光聚集到潭水边的残雪身上,他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她眉头一拧,心中疑虑重重,此事不出手,更待何时?她挥舞着手中的狼鞭,骄傲无比自信满满的,那种凶恶的目光再次显现。鞭锋在空中一滞,“铿锵“,一声沉闷的声音荡开。残雪剑在空中自由飞舞,招招使黑风煞知难而退。她心中大喊不好。
就在这时,那碧波潭边的残雪全身都被金光笼罩着。他没有醒,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身上的伤痕渐渐那痊愈。残雪剑金光大盛,在半空中的残雪剑豁然一道宽大的光幕,劈空而下,光芒万丈。黑风煞凭着自己的狼鞭横在身前,硬生生的接住这倒光幕,光幕很强烈。狼鞭与那道强劲的光幕接触后,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这金色光幕中。黑风煞顿时感觉到心中血液沸腾,偶然感觉到心中泛欧,头脑发晕。
残雪剑紧追不舍,跟在黑风煞的身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有余悸的看着身后的残雪剑,化作一团黑烟,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