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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狂野的爱 作者:罗斯-第12部分

小说: 狂野的爱 作者:罗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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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是谁,好象她一直就在等他一样。

  “你不应该出来的。”

  “我知道,可是我睡不着,你为什么也不着?”她仍未转头,却也听见他轻轻一笑。

  “我一向易醒,而且……”他的手滑到颈部撩开她粗厚的发辫,她整个人因他用唇轻柔、温暖的抚弄而颤抖,“象这种隐含杀机的夜,我通常不大睡的,我宁可去骑马或乱跑。”

  她很快转身,想看清他藏于阴影中的脸:“你们男人不是很自由吗?不象我们一定要有人陪伴才能外出,我常觉得女人比小孩更受拘束,我们有大人的智慧和感觉,却不被准许去运用。”

  “所以你才睡不着?因为你觉得气忿难平?”

  他们这时己面对面跪在火前,她的手指一直神经质地绞着裙子,直到他伸手覆上,止住她的动作。

  “我希望……好象我们每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

  难道我们不能好好谈话?”她说。

  “这不是谈话的时间和地点,我也没有心情饰演在星光下谈情说爱的浪漫绅士,珍妮。”他粗鲁他说完,却在她还不及反应之前拉她站起来,“如果你知道什么事对你最有好处,”他接着说,声音中仍饱含压抑着的暴戾。

  “你就该提起你的裙子回车上做你安全美丽的处女梦,因为如果你再待下去,我会把你带回车下。你该知道的,对不对?”

  她正浑身臊热地想,他们彼此站得太近了。可是她已没时间多想,即使有时间,在他已经牵着她前行的当儿,也想不清楚了。

  黑漆漆的车下象个温暖的洞,将他们与世界隔开。他在她身边躺下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冻结了起来,,被他一碰一定会碎成片片……然而他张臂拥住她,而且好长一会儿毫无动静,她觉得自己开始松他下来。他静静地抱着她。呼吸的气息呵暖了她的面颊,某些紧张的情绪离她而去的同时,她开始微微地打颤。她觉得自己很可笑,挣扎着低声说话。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嘘,你什么都不必做,我只是要吻你而已,抬起你的脸来,珍妮。”

  她紧闭起仍不敢张开的眼睛,仰起头,他轻轻地吻着她。一直到他身上和嘴里的暖意输入她的体内,引她渐渐有了反应。在这同时,他极其温柔地、轻巧地取下她的发夹,让一篷浓密的长发泄在肩上和背上。

  他的唇缓慢而徘徊地由她的嘴移向耳垂,然后把脸埋在她如云的长发中。她不难感觉到他和向己体内正在高涨的悸动,她想告诉他她的害怕,可是他的嘴又堵了上来。

  他的手移过她的胸前向下而入,透过薄棉衣裳发掘她的曲线。他的乎指开始解开紧带和钮扣时,她虽打着抖,却和他如今己无法住手一样无法抗拒他了。

  手臂绕着他的颈部、嘴唇和他若即若离的珍妮,以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静躺着。这是她自己要的一一朦胧中她在想,或许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粗兽的强吻她时,她就想要了。不过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她想象中或和朋友谈论中所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的样子。

  他一边吻她,一边拿下她缠绕在他颈部的手,脱上她最后的防卫。她没想到他会要她全裸,只有紧闭了眼、咬紧了牙才能控制本能的羞怯和充胀在喉间的抗议。谢天谢地,至少他似乎知道该怎么抚个她未说出口的恐惧,虽然他从前是那样粗鲁和严厉,现在则温柔而耐心地爱抚她冰凉的肌肤。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舌尖坻得她发出暗哑而断续的呻吟,他的手同时吓她一跳地向下移去。

  她似乎体会到他的不耐和僵硬,突然也和他一样不愿再等待了”。

  “我不要再当处女了”我想知道,斯迪……”

  “好的,好的,宝贝儿……咱们来结束它吧……”

  他抓住她的手,抬起身体前,先用嘴堵住她的呻吟。

  起先他象他所答应的一样温柔而缓慢,摇着她进入几乎是安全的境地。他不再动,仅仅静静地拥住她,他的身体己成为她的一部分。而她的挣扎也渐渐因为痛楚减轻。终至完全消失而变成一种茫然的顺从。

  他是她的爱人,于是,她不禁想起他可能有过的那些女人,“他待她们也一样温柔吗?他又开始动时,她要自己别想其它,只记着他要她的事实,而且他把一切弄得那么美好,毫不令人害怕,可见他一定是爱她的,一定的,否则他不会这样抱着她,温柔地吻她,叫她爱人。

  “如果你留下,会诱使我一整夜都不能睡的。”他半开玩笑地轻轻说,接着更严肃了一点,“而且你不能忘了外面还有阿帕奇人呢!最好回车上去,好好睡一下。”

  他送她到车边,亲她道晚安,她很满足地在爬进车内,放下车篷时发现他还站在那儿看着她。

  

  









六 狂野的欲望

  晨光乍现,阿帕奇人就来袭了,两个女人一边抗议那么早就被叫醒,一边被赶至车下。各种箱子和架在箱子之间的长枪负责保卫她们,维金斯说车下比较安全,并保证男人已做好迎战的准备了。

  然而当攻击来临,野蛮的呼叫来自四面八方,整个情况还是象一大批野兽朝他们急奔而来。众人先是闲惑的一楞,而后不知是斯迪或柏克高呼一声:“开枪呀,傻瓜,这就是了!”

  珍妮从木条间窥见一群棕色皮肤的阿帕奇勇士领着马儿,而且几乎跟他们跑得一样快地朝自己直行过来,然后在一声魔鬼似地巨喊下,跃上马背。

  齐鸣的枪声震耳欲聋,有人推开她叫她不要挡路,而接下来她和阿丽便忙着替火烫冒烟的枪换装子弹,而没时间害怕了。她们无法顾及金属的烧烫,也没空猜测子弹会不会射过来守仁继承发展,世称“陆王学派”。著作为后人编为《象山先,手上的动作已经变成全自动的了。

  苏亚也持枪射击,在摩斯迪告诉她瞄准再射后,虽然她的肩膀必已因为枪的后座力而淤青;她仍一枪一枪稳定镇静地射击着。珍妮没时间去妒嫉肩膀靠得那么近的两个人,至少他已陪着她们,刚才她看见他从外面一个箭步溜进她们的车下时,整个人就松了一口气。

  偶尔子弹也会射中保证她们的箱子,枪声夹在双方发出的各种叫喊中仍未见减少。印第安人在连续两三次的进攻后,留下几具尸体,后退而去。珍妮不敢想象己方的伤亡?”整个事情又不真实了起来。她正想问“他们已经走了?苏亚已先问了出来,不过摩斯迪一边重新装填手枪的子禅一边严肃地摇头。

  “还没结束,他们还会再来,所以眼光不要离开那边的高草丛,在可能的情形下印第安人绝不会把尸体丢下不顾的。”

  阿帕奇人起先一定没料到篷车队的武力会那么坚强,不过谨慎也丝毫未减弱他们再度来击的威力。这次他们用了些计谋,有些伏在马背上,有些则藏在一团长草后面徒步向前移。

  这次有个印第安人闯入了内圈,爬过连接篷车的锁链发出胜利的欢呼。有人嘶叫,一阵乱枪后是一声:“他完了”“继续开枪!”摩斯迪镇静地对突然惊慌起来的苏亚说,眼光扫向因似乎是四面八方而来的怒斥惨叫而缩成一团的珍妮说“你也来,看到东西就开枪,让阿丽装子弹就好了。”

  不待她回答,他己转身去保证篷车的内圈。她几乎无法相信几个月前还在巴黎扮演小淑女的她,现在竟蹲在一个不知什么名字的草原中间,双手灼烫、脸上沾了火药,持枪去打她甚至看不见的敌人。

  “继续开枪!不要让他们接近!”柏克的声音在战时听起来那么严厉,几乎难以辨认了。

  她们的车象被人体撞了一下,苏亚尖叫起来,珍妮扔下空枪,几乎没力气举起阿丽交给她的新装好的枪。她不顾命令和恐惧,转身去看,斯迪已经不在那里,一道恐怖刺耳的惨叫声由车外传来。珍妮抓着枪想爬出去,苏亚立即尖声阻止,她被一种比恐惧更大的本能驱使着爬到近内圈的车辆旁。就在她伏身的两公尺外,躺着一个早已断气但仍大睁着眼睛的阿帕奇勇士,稍微过去一点则是缠斗中的两个人在干砂地上滚来滚去,小刀在阳光下发亮。其中一个人竟是摩斯迪。

  “噢,天!”珍妮大声呻吟了一声,举起手上的枪,可是它却重得使她想抛下。她实在不敢用……某种感觉使她向上一看,发现凯尔正站在附近观看。

  “凯尔……想想办法呀!”她嚷道,可是表情奇怪,甚或有些暗喜的凯尔毫无动静。

  姓摩的会照顾他自己,”他低声说,然后转问她,“你们还好吧,”我听到有人尖叫。”

  她不理他,眼睛盯牢缠斗中的两个人,他们彼此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对方不能用刀,两人身上都到处是血。一枝箭落在珍妮身边儿,凯尔焦急地跑过来,把她推回车下,自己则抓起阿丽手里的枪开始射击。珍妮则趁着他忙之时,仍然向外看。

  两个男人持刀打架有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原始和野蛮,他们不知怎地分了开来,正绕着对方转动,低着身子准备随时起跳,她可以觉察出两人都已处在不死不休的悬崖边缘。

  她又举起枪,撞针卡答一声,勇士同时向斯迪跳去,刀光刺眼使她再度无法开枪,只听得一声惨叫,阿帕奇人向后仰倒,小刀由手上落地。她在半昏眩状态中,看见斯迪分腿而站,即使她尖声大叫:”不要!噢,不要!”他仍举刀向下。

  他终于看向她,身上的伤口仍在冒血,手上的刀也鲜血淋淋,眼中则一片冷酷。

  “你要我让他只带腹上的一刀慢慢死去?他是勇上,勇士应该死得干净利落。”

  珍妮无言地缩回车底下,不理凯尔责备的眼光替他换装着弹药。这是她第二次看见他杀人,而用刀实在比用枪更可怕。然而,那都是昨夜那样温柔的爱抚过她的手,和那样爱她的身体,天老爷,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我有这种感觉是不是疯了?而且,我自己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她很快就有时间想这个问题,阿帕奇带着阵亡的族人离开了,这是斯迪和维金斯及凯尔经过一番争执后坚持让他们带走的。

  “否则他门明知不敌也会硬闯来取回。用枪挑起一幅白布,我来跟他门谈和。”

  “我们赢定了,为什么还要举白旗?”凯儿不满地说着,但在斯迪严厉的眼色下只好照办。

  敌人就象来袭时一样朽消逸而去。几个小时后,斯迪和柏克出去探路,回来报告已可前行,车队便开始行进……

  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们留下两座石头堆起的坟墓,另外五个伤者改坐篷车。珍妮坐在持缰的苏亚身侧,忆起维金斯在葬礼所念的圣经,不由得热泪盈眶。死亡和暴力!他们离文明世界心爱和熟悉的一切好远好远了,她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片大地实在还太野蛮,人也一样,毫无良心的彼此杀戮。

  她想起斯迪,理智告诉她,他必须如此,理智也同时逼使她面对他其实是一个职业杀手的事实。她的诚实使她愿意向自己承认,他一开始就吸引了她。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恨他、躲他,却一直被自己体内一种从前她并不了解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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