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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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知道。”
苟雄不急不缓道:“先前,我拿著那幅衣袖去布行,掌柜的告诉我,那种织锦只卖出了两幅,一幅卖给会宾楼的头家金凯,另一幅就是卖给於文裕。”
“会宾楼就是在布行附近,相信你已经见过金凯了。”
“哇操,可惜他并不是我昨夜见到的书生。”
茅坚登时笑答:“金凯本来就不像个书生。”
“所以,我只有去找於文裕啦。”
茅坚却说:“我认为不必找了。”
“哦广苟雄怔了一下。
茅坚直言道:“因为,我已知道整件事的真相。”
“真的还是假的?”
茅坚沉稳的说道:“开始我就假定江一郎收藏著一件贵重的东西,以江一郎这种身份的人,绝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否则,冷血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打他的主意。所以,我怀疑要是真有此事,那件东西一定不是江一郎本来所有,极有可能是得自他的头家那里。”
他停顿了一下,接道:“因此,今早我就去拜访花炮李,经不起我的危言耸听,他进去收藏珍室内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失去了一尊价值连城的玉观音。”
“哇操!”苟雄惊讶道:“那值多少银子呀?”
“少说值五千两,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茅坚双手一摊,又说:“事情很简单,江一郎盗去了那尊玉观音,不小心给冷血知道了,要分他一份,於是就一连追踪了他三天。”
苟雄淡淡一笑道:“江一郎不是那种人。”
茅坚不以为然说:“表面看来他的确不像,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哇操,照你这么说,昨夜那个书生又怎样解释呢?”
茅坚胸有成竹道:‘也许他是得到了消息,准备打那尊玉观音的主意,也有可能是偶然路过,看见江一郎杀人,心慌之下,开溜时被你撞见了。”
“这样虽然说得通.可是你凭什么肯定,偷去那尊玉观音的人,就是江一郎呢?”
“在花炮李的收藏室,找到了江一郎进出李家庄的腰牌。”
闻言,苟雄当堂楞住!
茅坚笑眯眯问道:“如果不是江一郎去盗玉观音,他的腰牌怎会遗落在那里?
”
苟雄沉吟一下,说:“关於腰牌的事,我们先别断言,还是问问江一郎。”
茅坚并没有反对。
於是,苟雄先走一趟衙门。
在衙门监牢里,他见到了江一郎。
一夜不见,江一郎好像老了一年。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苟雄看在眼内,轻叹道:“唉!你昨夜没有睡好是吗?”
“我睡不著。”
“哇操!”苟雄不由道:“昨天晚上我不是叫你放心了吗?”
江一郎关切问:“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进展是有了,可是不利於你。”
江一郎听了,人顿时凉了一节!
“花炮李的家里,发现失窃一尊玉观音,而且在现场还遗有花炮李发给你的腰牌。”
江一郎忙解释:“我的那个腰牌,一直都挂在家里墙上。”
苟雄好奇问:“那是怎样的一个东酉?”
“是一块长方的木牌子,正面刻著篆写的李字,背面则是刻二十九三个字。”
“二十九是你的编号?”
“是的!”
“哇操,那也就是说,不用腰牌,你就能进出庄院罗。”
江一郎回忆的道:“本来是要的,不过我在那里工作了六年,看守大门的人与我已经变成朋友了。”
“早在五年前,他们便再没有叫我将腰牌拿出来检验了,我看见这样,乾脆就将它留在家中,省得一是时不慎掉了。”
“可是,昨夜我在你的住处墙壁上面,并没有看见那一块什么腰牌呀!”
江一郎思索著道:“但是,在冷血来之前,我好像还看见它挂在墙上。”
“可是,你那一块腰牌,却在失窃现场被发现。”
“是不是因此怀疑我,偷去了那一尊玉观音?”
苟雄懊恼的说:“更惨的是,他们认为冷血追踪你,就是因为听到风声,知道你偷了一尊价值几千两纹银的玉观音,在打那玉观音的主意!”
江一郎不禁苦笑道:“我完全不知道,玉观音失窃的那件事,甚至连那一尊王观音,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如果我有心偷东西,绝不会到现在才偷,更不会只偷一尊。”
’‘哇操,我也是这样想,但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相信呢?”
江一郎无言苦笑。
苟雄想了一下之後,道:“如果那一尊玉观音,真的不是你所偷去,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我不但要找出杀害冷血真正的凶手,还要找出偷出却一尊玉观音的人,才能够还你的清白。”
江一郎望著葡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我既然已插手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才罢手,所以你只管安心啦!”
江一郎感激颔首。
“哇操,只怕要相当时间,茅总捕头肯通融,暂时不提控你才好。”
这句话却说给站在他身旁的茅坚听。
茅坚听出话意,接口道:“苟兄真认为这两件事,和他完全都没有关系吗?”
“我自信没有看错人!”
茅坚轻喝道:“好,凭苟兄这句话,我就宽限他五天。”
“哇操,有五天时间应该可以了。”
他充满了信心。
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抱著这种态度。
所以这些日子来,一件件事情苟雄都粉到了。
信心,本来就是成功的开始。
苟雄离开衙门之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他漫步向城南走去。
水府在城南!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这一次,他只有一个人。
布行那掌柜的话,他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在这随便找人一问,都可以知道水府的所在,所以他没再麻烦捕快带路。
“辘辘..”
苟雄走著走著,冷不防一辆马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双马拉的一辆马车,装饰得非常华丽。
车把式是个青衣中年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左右都是高墙,这辆马车停在这里干啥?
苟雄他正在奇怪,那辆马车的窗廉,便给一只手掀起来。
是一只细细的玉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却不年轻了,最少也有四十岁了。
她身上穿的,也是一袭草稿蓝衣。
车廉子一掀起,她就笑了,笑的还不怎么难看。
她笑望著苟雄,道:“苟大侠!”
哇操!
她竟然认识苟雄!
苟雄却不认识她,一怔问:“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
蓝衣妇人道:“我姓雷排行第九。”
“原来是雷九娘。”
她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雷九娘的那只左手已经齐腕断了,却装上了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钩子。
“笃!”的一声。
那支金钧子,钩在窗框之上。
苟雄盯著那支金钩,问:‘哇操,你怎么会认识我?”
雷九娘未答,只是妩媚的一笑。
“这辆马车挺时髦的,是你的吗?”
“不,是我主人的。”
“你主人?”
“也是我的表姐。”雷九娘道。
“哇操,你表姐一定很有钱。”
“嗯!”雪九娘道:“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拉风的马车?”
苟雄说:“可是,你却叫她做‘主人”’“她对非常好,我无以为报,只有做她的保镖。”
“什么啊!保镖?”
雷九娘仔细解释:“一个人太有钱和,难保另人不把她的主意,为了本身的安全的确需要一个有本领的保镖跟随左右。”
“哇操,这一份工作,大概还很轻松吧?”
“轻松的很,我做了她的保镖三年,到现在为止,连一个人也没杀过。”
“哇操,那积了不少阴德。”
雷九娘笑道:“要是,我那柄剑却快要生锈了。”
“真的?”
“假的。”
苟雄又问道:“你那个表姐是不是水夫人?”
雷九娘一怔说:“你怎么会知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
“哇操,好像你这种保镖,不是水夫人那富婆,恐怕还请不起哟!”
雷九娘笑而不答。
苟雄试控的道:“你这样突然叫,人将马车停在我身旁,莫非是水夫人的意思?”
“原来你还是个天才儿童。”
“嘿嘿,水夫人想见我吗?”
“嗯!”雷九娘点头。
苟雄问道:“哇操,我认识她吗?”
“相信不会认识,她也只是听说过你的大名而已。”
“那么,她为什么要见我呢?”
雷九娘说:“当然有她的理由。”
苟雄故意道:“我却没见她的必要。”
雷九娘自信的说道:“可是,我已经跟她担保,只要找到你,你一定会随我去见她。”
“哇操,你想要打鸭子上架?”
雷九娘冷冷地道:“除非你不想多知道一些,关於江一郎的事情。”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何不随我去见她问清楚。”
苟雄遂道:“哇操,不瞒你说,我也正想要去找她。”
雷九娘说:“是吗?”
第十一章 疑云重重花满天
苟雄点点头道:“我想向她打听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於文裕”
“原来是那个小子。”
苟雄连忙道:“他是否住在水夫人家中?”
“不是。
急道:“哇操,那他住在什么地方?”
“由这里到水家,必须经过他的住处,到时候我指给你看。”
“这样说,我非走一趟不可了?”
“请上车吧!”
话语未了,车厢後面的门就打开,一个丫环装束的女孩,把头申了出来。
“哇操,你们都是查某(女人),不好意思啦?”
雷九娘“咯咯”笑道:“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当你妈妈足足有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水府在城南?”
“没有人说不是。”
“这里已经是城南了。”
“不错!”
“那么水府离这里相信不会怎么远。”
雷九娘回答:“过几个街口就是了。”
苟雄不懂的道:“既然这样,我还是用我的两条腿。”
雷九娘笑道:“水夫人诚心用这么拉风的马车接你回去,如果你不上车,岂非辜负了她一番好意。”
苟雄只好上车。
“呷…”
车把式忽哨一声挥鞭,马车继续向前奔去。
“哇操,比我想像的还拉风。”
苟雄一坐上马车,就不禁赞叹。
车厢非常宽敞,装饰更加华丽。
车把式更是一流好手,苟雄坐在车中,几乎感觉不出马车在行驶。
雷九娘膘了他一眼,笑道:“这辆马车还舒服吧!”
苟雄一拍坐著的那个软垫,直赞说:“舒服,太舒服了广他这辈做梦都也不敢想,有天会坐上这么拉风的马车。
雷九娘又道:’‘所以,我坐在马车里几个时辰,一点也不觉得累。”
苟雄讶异的说:“哇操,你已经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啦!”
“是我,我坐著马车,走过石盘悬的每个角落!”
“哇操,你居然还有这种雅兴,也不怕屁股坐大,成了大屁股的查某。”
雷九娘反问:“难道你不知道我到处去,就是为了找你。”
“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