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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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道:“你这样看人什么?”
苟雄忽然起身,正色问道:“你知道独眼刁?”
“当然知道!”
却不知道,苟雄的用意何在?
苟雄又问道:“他的武功比你强吗?”
金花笑著回答道:“可惜,不是我要找他报仇,如果是我,八成他是死定了!
”
“笃!”的一声。
苟雄闻言後,双膝一曲,立刻跪在她面前。
金花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拜你为师。”
他神情十分认真,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金花险此笑了出来,拉他说道:“你别跪在地上,起来说话好不好?”
苟雄坚持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金花想了一想,道:“好吧!我问你,你今年凡岁啦?”
“十七岁又一个月。”
金花反问道:“你知道我几岁吗?”
苟雄摇摇头。
金花道:“明天我才十六岁。”
苟雄连磕三个头,恭敬道:“弟子先跟师父拜寿。”
他严肃令人不能不相信他的真诚。
金花又“噗”笑出声来,说道:“你听说过,十六岁的师父,收十七岁的徒弟吗?”
“有!”
“说来听听!”
苟雄正经说道:“就是你和我。”
“别瞎胡闹,赶快起来吧广苟雄认真的道:“你不答应收我做徒弟,我是死也不会起来的。”
“当真?”
金花被他的诚心所感动。
苟雄颔首道:“嗯!”
金花沉思之後,慨然回答道:“好吧!”
苟雄欣喜道:“你答应了?”
金花摇著手,说道:“我可没有说答应你什么,不过看在你一片赤诚之意,我可以找一个人给你,你拜他做师父,他武功比我强十倍。”
“那人是谁?”苟雄焦急的问。
金花吃著乾粮,喝著开水,道:“起来等著吧,一会儿他就会到。”
苟雄不言不语,还是跪在那里。
金花催道:“起来呀!跪上露了。”
苟雄呐呐的道:“既一会儿就到,我还是跪著等好了,这叫做、…..哇操…
..”
他搔头,皱著眉想下一句话。
金花等得不耐烦,忙问道:“叫做什么?你快说出来呀!”
“叫做……”他想了半天,忽然兴奋的道:“这叫做‘不到黄河不死心’。”
金花忍不住外一笑,吃在嘴里的东西,全都喷出来了。
“呀!”
屋门忽然开了,一个健朗的老者,矮矮的身材,短短的胡须,出现在屋子门口。
他那双眼睛,放射著炯炯的神光,爽朗的向金花说道:“阿花,天儿这么冷,你怎么把牲口扔在外边,存心要冻死它呀!”
老者说话的声音,就跟支喇叭似的。
金花站起身道:“我也是刚到。”
老者把冷厉的眼神,投到跪在地上苟雄的身上,诧异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金花笑盈盈的道:“爹,这是椿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
金花的小嘴一呶,说道:“爹,他要拜您为师,您要收弟子啦!这不是椿大喜事吗?”
老者严肃的道:“胡闹!那个不知道,我‘金喇叭’从来不收徒弟!”
金花接口说道:“我早告诉他是胡闹,可是他偏偏不信。”
金喇叭仔细打量著苟雄,然後问金花道:“这小子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叫做‘苟雄’。”金花双手一摊道:“可不是我认识他,是他的这把刀找上我的。”
说完,她踢著丢在地上,她一把生锈的柴刀。
金喇叭掩上屋门,坐下来问苟雄道:“小伙子,有什么话起来说。”
苟雄坚持的道:“您不收我做徒弟,我宁死也不会起来的。”
他的态度很坚决。
金喇叭考虑了一下,然後说道:“那你就跪著讲吧!怎么回事?”
金花抢道:“快!说给我爹听听。”
“是!”
苟雄把自己的遭遇,细说了一遍,捡起那把生锈的柴刀,狠狠的说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也要打到他们,为死去的老爸老妈报仇。”
“起来答话。”
金喇叭说话的语气,含蓄著无限威严,使苟雄失去反抗意志,徐徐的站起来,完全慑服在对方的神威之下。
金喇叭沉声向他道:“你第一件要学的,不是武功,而是要站起来,在作何地方、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两腿有力,稳稳的站住。”
苟雄恭谨的应著:“是。”
金喇叭坦诚的说道:“小伙子,你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你的雄心值得赞扬,你的孝心也很可佩,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还是不能收你做徒弟。”
苟雄又要跪下。
金喇叭厉声道:“阿难,你又忘记了,第一件要学的事啦?”
“是!”
他重新站好,注视著金喇叭。
金喇叭慢倏斯理说道:“你第二件要学的,不管做什么事,最重要的先保住命,你立志报父母之仇是没错,但是不能先丢了性命。”
“哇操,你们把我当疯子!”
苟雄大叫著跳起来,倒把金喇叭父女吓了一跳!
金花领司著他那可笑的神情,道:“喂,苟雄,你在发什么神经呀?”
苟雄跳著道:“那要问你们呀!”
“问我们干什么?”金花一脸有解状。
苟雄挥著结实的手臂,气呼呼的说道:“哇操,我要去追寻仇家,为老爸、老妈报仇,你们说我没有本事;我要拜你做师父,你们又不收我这徒弟,我要找他们一拼,你们又叫我不要去送死,那到底要我怎么办?”
金喇叭看著苟雄发飓,暗自好笑,望著金花说道:“这小伙子是埋怨我们?”
金花道:“他说得也有道理。”
金喇叭走过去,拍著苟雄的肩膀,说道:“傻小子,出去把牲口带进来。”
苟雄欣喜道:“你答应收我做徒弟啦?”
金喇叭立刻绷起脸,严肃的说道:“门都没有!不过,我答应让你跟在我身边,直到我认为,你有能力找独眼刁。”
苟雄楞楞的望著金喇叭。
而金花却高兴道:“苟雄,还不快谢谢我爹。”
苟雄一剃鼻,说道:“哇操,不收我做徒弟,一只是跟在他身边,在什么好谢的。”
金花解释道。“别不知好歹,能跟在我爹身边的,除了我之外,你还是第一个呢!”
高耸陡峭的山坡,漫天风雪,地上积著厚厚的雪,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
金喇叭、金花、苟雄三个人,在风雪中艰辛走著,每人的旧中穿著条绳子,互相连系著,雪足有尺余深,人只一踏在雪上,大半条腿就埋了进去。
天气虽然酷寒,但他们却信心十足!
晌午时分,三个人穿过密林,来到一处悬崖下面。
金喇叭回首道:“各自小心啦,摔死了我不负责。”
“哇操,真狠广苟雄暗骂一声,苟雄只“哦’了声。
还是由金喇叭在前,金花居中,苟雄则殿在後。
他们一直向上爬,越爬越高,下面的深谷也越来越深了,是举头红日近,回首看云低,只要一个不慎,掉下去就会粉身在骨。
“啊!”
突然,意外发生了,苟雄的脚下一滑,凌空摔了下去。
“哇操,救命啊……我的大仇未报,还不能死呀!”
好住在,身上有绳子系著,不致马上粉身碎骨。
但是因为跌下力猛,连金花也拉下去,两个人挂在空中,面只有金喇叭一个人支撑著。
“爹,我……”金花也很紧张。
金喇叭沉著说道:“别乱动,爹会拉你们上来。”
苟雄和金花两个人,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全靠金喇叭一人支持。
尤其,是站在悬崖上,脚下跌的是山石,手抓著的也是石头,更加倍感吃力,也好在这样,才救回两条小性命。
“幸好,不然,就十七两翘翘了(死)!”
几经艰苦,金花和苟雄才以打秋千方式,荡回了崖上。
金花责备道:“苟雄,你差一点害死我!”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
三个人坐在树下,休息了片刻,才继续爬上去。
一望无际雪原,不知那里才是尽头?
他们依旧向前走,金花忽然叫道:“爹,你快看!”金花闻言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有团紫茸茸的东西,迅速奔过了雪原。
“紫貂!”他也曾经见过。
金喇叭欣然道:“丫头,现在看你了!”
“没问题,老爹!”
金花身子一转,举手就要解衣扣。
这时,她的目光和苟雄恰好撞个著,立刻命令道:“苟雄,把你的头转过去。
”
苟雄不解问道:“转过去干什么?”
金花娇喷的道:“叫你转过去,你就转,问那么多干什么?。’“转就转,干嘛那么凶?”
言讫,苟雄只好转身,背对著金花父女。
金花还不放心,叮咛道:“我没有叫你转,你干万不万转约!”
“你安啦!”
金花这才开始脱衣,她先除去破坎肩,然後根下棉裤,露出军圆的玉腿,跟著解开女挂,全身上下仅剩了肚兜,绿色滚红边的肚兜。
她玲戏的曲线,此刻已暴露无遗!
哇塞!
金花在干什么呀!
这么冷的天气,要作秀,也有能挑这种地主,鸟不拉屎、鸡不下蛋,连撒泡尿都会变冰。
金花脱光了之後,手拿一张网,飞快往前奔去,到了六、七丈外,放下网子,找个地方平躺下来。
她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尊石膏像。
是爱的女神‘维纳斯’的雕像。
平躺的金花,正强忍著酷寒。
“好了没有?”
忽然苟雄开口问道。
“嘘……”金喇叭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
苟雄不敢再吭,睁眼转过了身来,他一看之下,两眼著一点掉下来。
只见金花躺在远处,胸前乳房圆鼓鼓的,恰如一双覆碗,虽然不很大,可是却挺丰满的,顶上有两粒红樱桃。
再往下看,细细腰,微凸的小腹,到达大腿跟部。
稍凸的秘部上,长著一丛疏有致,乌黑发亮的阴毛,和洁白的冰雪,正好成强列的对比!
“天寿,这么漂亮!”苟雄不由赞叹起来。
他身上的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
斯时,一只只紫貂,迅速的奔向金花。
苟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貂”,不是在搞牛肉秀。
“貂”这种动物,别处皆无,只产在东北,它的体形似“鼬”
长约二尺五寸,毛色黄黑,也有黄黑中带紫的。
嘴生得尖尖的,两边有长须,但四肢较短,可是前肢短於後肢。
日常据息在森林中,昼伏夜出,捕食林中的鸟鼠等类。
它的毛皮极其珍贵,制皮袄穿在身上轻暖至极,所以有一句俗话是:“肥马轻裘”,这就是说皮袄越轻越珍贵。
北方到了冬季穿老羊皮的人非常之多,老羊皮也很保暖,可是那套老羊破制成的皮袄,穿在身上就像披挂上一副铁甲,其重无比,行动起来非党笨重,出苦力的人多穿这个。
貂是极善良的动物,遇受寒冰僵之人,倒在大雪地上,必定呼唤自己同伴,伏在受寒身上,令其回暖,但是,人类却利用此点,加以将之捕杀图利。
片刻不到,一群群的紫貂,都聚在金花附近,个个伸长颈子察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