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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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简只觉那脚猛一用力,疼的叫出声来,随即只听得一个声音哈哈笑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侠呢,原来是两只臭乳未干的小儿,叫老子三声爷爷,老子就放了你。”萧简却也硬气,知道这爷爷是叫不得的,虽倍感疼痛,却不求饶,只咬紧牙关,拼命忍受。
此时那书生疼痛稍减,看萧简受此淩辱,心中怒急,高声道:“你这家伙怎么欺负不会功夫之人,真不要脸,快放开。”说着欲去瓣开那脚。
不想脚没挪开,那黑衣人攸忽之间,亦把他的手踩在了地下,嘴里笑道:“哈哈,连你也叫,不然休想离开这里,快叫,叫我爷爷。”这书生被踩在地下,看那萧简不叫,遂亦拼命忍住,想这黑白双侠之名是不能辱没了的。只是这书生终究玉面白手,受此苦楚,眼中泪花点点,几欲哭出声来。
却说那边无为道长正苦战那四个黑衣刀客,无为道长一套武当剑法舞将出来,倒也暂时能抵挡上一阵。
而那边金呵呵四个和那四个使锤者亦激斗正酣。金呵呵四人功夫看来并不甚高,但四人联在一起,并不分散来打,一人攻出,另一人立即补上,一人撤退,另一人立即攻出,互补所长,互护所短,自成一套。那使锤四人却亦奈何不得。
那边见性大师却就有些不支了。一来见性大师性子火暴,一上去就狂攻,二来那四人上次已和他交过手,摸得他一些路数,此时激斗之间,那见性大师就略落下风了。一不留神,左肩已被划了一道口子。见性大师忍痛低喉一声,禅仗一挥,把剑荡了开去。
无为道长听见性大师受伤,心神略分。险些被一刀砍中,忙凝神对敌。
那边金呵呵四人正自斗到酣处,突然之间,三个使棍黑衣人自背后攻了过来。这一来,对方力量陡增,这呵呵四人立时落于下风。
却说这东北,西北,东南三角险象环生,那见性大师,无为道长和金呵呵四个随时皆会被黑衣人击溃。而西南处那黑衣人正一只脚踩住萧简和书生两人,正自狂笑。
萧简看师父时,只见师父头上豆大汗蛛一颗颗滴落,眼中泪珠转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怜意大起,顿得一顿,忍痛道:“求你放了我师父,你踩我另一只手吧,你不要再踩我师父的手了。”那黑衣人愕了一愕,大笑道:“哈哈,他还是你师父,你这师父也太差了吧!我看你对你师父倒蛮好的,那你叫我几声师祖吧,我就放了你师父。”萧简知道一叫出口,便不能悔改,但看师父那痛苦模样,想自己自和师父相识后,师父对自己关怀倍至。今日就受点淩辱,叫上几声师祖,免得师父受这淩辱。
想毕,“师……”,“祖”字还未出口,忽听得东北角一声闷哼,回头看时,那见性大师竟已被那四个黑衣剑颗客击倒在地,见性大师顿的一顿,正欲自地上跃起。
还没反应过来,突见紫光忽闪,十六道紫光分别向那十六个黑衣人激射而出。
眼看这紫光就要触及那十六个黑衣人,电石火花间,十六道黑光自屋顶射出,黑光到处,正好挡在那十六道紫光前面,两光相交,只觉眼前十六颗金星闪耀,刺的睁不开眼来。
待得萧简睁开眼睛,只见客栈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已个黑衣人。
这黑衣人中等身材,穿一身紧身黑衣,面无表情,双手倒剪于背后,正缓缓扫视着那十六个黑衣人。那十六个人一见这人,手中兵器立即停下,跪倒称呼:“属下不知副宫主大驾来临,罪该万死,请宫主处罚。:言语之间,声若寒蝉,想是对这人恐惧至极。
只见那被称做副宫主之人目光如鹰,扫过每一个黑衣人之后,沉声道:“没用的东西,这么久了还没办妥。”那十六个黑衣人连声喏喏,其中一个道:“本来属下等想两个老头举手之间即可解决,却不料有这许多人,是以拖延了些时候。”那副宫主不再答话,顿的一顿,目光忽移到那幽灵教“无心指”秦飞烟处。
却说那秦飞烟坐在那里良久,见这黑衣人目光射来,亦不回避,神情却和刚才大不相同,只见她似笑非笑,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方形之物。只见这物呈翎状,通体黑色,秦飞烟拿在手中,似轻若无物,正自轻轻把玩。
“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身手却这般厉害,江湖之中,有此身手的女子,恐怕只有那幽灵魔教的人了。”那被称副宫主的黑衣人顿得一顿,忽开口道。
“梅宫江副宫主江凤城好眼力,一下子竟已知道我是幽灵教之人。只是这”魔“字,却不敢当,能称魔道邪者,当然是那些滥杀江湖人士之人,比如说欲杀武当无为道长和那见性大师的人,不知算不算得上是魔!”这秦飞烟此时竟一改刚才蛮不讲理的丫头模样,此话一出,众人均觉有理。
这黑衣人却不生气,嘴角反而有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一瞬即逝。只听他道:“不管魔不魔道不道,今晚这里所有人都得别想走!”说毕忽然手一挥,那十六个黑衣人兵器忽出,直刺自己前面之人,同时那副宫主手中忽然多出一柄黑色的剑来。
秦飞烟此时十指忽动,脸上表情大为奇特,一副心不在焉得样子,只见十指乱弹之间没,数千道紫光向那江凤城头顶罩去。
江凤城脸色变了一变,手中黑剑刹时急速转动,数千道黑光激射而出,而那江凤城手指——据后人推测,在这一瞬间,以弹那柄黑剑五百九十一次。
刹时,客栈之内黑光紫光交相缠绕,数千金星此起彼伏,把整个客栈照得如同白昼。数千金星忽闪忽逝,光怪陆离之间,那十六个黑衣人和无为道长一干人等,俱都呆立当地,睁不开眼来。
僵持片刻,江凤城见紫光源源不断涌出,似心中甚急,忽十指变换、只见一道黑光,直奔秦飞烟手中黑翎而去。
那秦飞烟不料这江凤城有此奇招,忽收敛那心不在焉得神态,这一收敛,那紫光之势竟弱了下去。
眼见得那黑光即要到达秦飞烟手中那物,忽然之间,一道紫光冲天而起,直奔屋顶,一刹那间,那黑光竟滞留不前。
看前面事,竟有十二道不同颜色的光交叉闪动,十二道光交叉之处,汇成一极亮之点,那黑光再也冲不过去。
这江凤城脸色变了一变,看无法再冲破这十二道光,食指轻点手中那物,黑光攸忽而退,看那十二道光时,亦尽数散去。
江凤城小指忽动,突见一道黑光冲天而起,电石火花间,秦飞烟手中那物竟忽然爆裂,刹那之间,化做了飞灰。
秦飞烟脸色不禁剧变,惊忽呼一声:“碎心经?”看那江凤城时,手已置于身后,却无半分喜悦之色,只冷冷道:“黑客翎亦不过如此!”敢情秦飞烟那被毁之翎便是数年前名震江湖的“黑客翎”!
这一战后来被好事者称做“碎心之战”。为何叫做碎心之战,据说是这“碎心经在失传百年之后,首此次现于江湖。而这碎心经,据说是一部及其阴险毒辣的网路密笈,只要施展出来,便可利用网路漏洞,攻入网路中的各家各派,轻则毁了黑客武器,重则殃及整个网路。使网路江湖混乱不堪,给骇客以做案之机。而一般黑客功夫,象秦飞烟的无心指,决不会有如此大的破坏之力。秦飞烟之无心指所发出的那紫光,最多只击落敌人兵器,决不会破坏网路稳定。黑客之行侠江湖,旨在维护网路正义,铲除不平之事,对那欲借网路之名,行欺世盗名之事,破坏网路者,正道黑客素来不齿。因此这碎心经正道黑客一般得之即毁,而骇客则欲得之而后快。因正道黑客的不懈努力,这”碎心经“已百年不闻江湖。
今日这秦飞烟却竟又呼出“碎心经”三字,看她手中之物,早已荡然无存,碎心经之威力,可见一斑。这碎心经一现网路江湖,少不得一场正与邪,黑客和骇客之间的较量,又将重演。而这网路,又将面临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了。
故好事者称这一战为“碎心之战”,“碎心”一出,网路碎心!
却说那秦飞烟手中武器一失,局势顿时大变,那十六个黑衣人手中兵器攸忽之间,全递了出来。而那江凤城,亦急速靠近“无心指”秦飞烟。
这边萧简手中捏着那书生的扇子,还来不及交给书生。眼看着那棍直砸向书生面门,萧简情急之中,折扇一伸,欲挡住那砸下来的棍子。
突然之间,一阵悦耳瑟声响起。顺声看去时,这瑟声竟发自那折扇,想阿简慌乱之中,不知碰到了折扇的哪里,竟使那折扇发出这瑟声。
而更为奇怪的是,刹那间,那十六个黑衣人竟呆立不动,手中刀剑似欲砸下,却再也砸不下来。
而在此时,却听得远处一阵琴声响了起来,琴声幽雅高远,声声如歌如梦,由远至近,由小至大,听在耳中不觉心神俱醉。
那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一听这琴声,脸上顿时兴奋至及,连声高呼:“终于来了。”声音未了,门开处,只见一身着雪白衣衫的青年踉踉跄跄奔了进来。
第五回
只见这青年一身白衣,鼻直口方,猿背蜂腰,怀抱一把黑色古琴。琴弦铮铮,犹自颤动。
再细看时,却见青年脸色白如金纸,似劳累已极。
正疑惑间,突见这青年身子向前一倾,一口鲜血自嘴中直喷出来,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这青年顿时委顿在地。
众人正错愕间,突见书生自人群中跃出,奔至这白衣青年旁边,蹲下身来,双手抱着这白衣青年,口中惊呼:“大师哥,大师哥,你怎么啦。”声音竟为女声,口气之中,焦急不已。
这时却见这白衣青年缓缓睁开眼来,见一书生正蹲在自己面前,稍一错愕间,露出一丝微笑,慢慢道:“小师妹,你怎么到了这里了。”
不问便罢,这一问,这书生眼中泪珠转动,忍得一忍,终于忍耐不住,居然放声大哭起来。
在场众人均觉大奇,顿得一顿,只听这书生哭道:“还不是因为你!”说得这一句,心中似乎越发悲伤,哭声更响了。
那白衣青年愣了一愣,慌忙笑道:“小师妹,别哭别哭,这里有好多人哦,呆会儿可要被羞了。”说毕,欲站起身来。
这书生一听,手一甩,眼一瞪,正欲放开这白衣青年,忽听得这白衣青年“哎哟”一声,慌忙止住了哭,抓紧这白衣青年的手,急道:“大师哥,你怎么啦?”
这白衣青年嘴角带笑,以手撑地,缓缓立起身来,口中说道:“不碍事。师妹,师父还好吗?”
“都成这样子了,还记着师父师父的,爹好好的,能有什么事。”这书生撇了撇嘴道。
这时那无为道长从一边走了过来,插话道:“沈少侠似乎累极,想是急着赶来之故,唉,累少侠如此奔波。真是……”
“噢,无为道长不必挂怀,我真是糊涂透顶,竟忘了此行目的,解药已经带来了,见性大师呢?还没到吗?”白衣青年道。
“哈哈,沈少侠果然守信,俺就知道你会来的,我说金呵呵,快快叫我师父,哈哈”说话之间,见性大师大踏步走了上来。这见性大师也当真硬气,挨了几剑之后,语气之中豪气丝毫不减。
“呵呵,这……”“嘿嘿,……”“哼哼,只怕……”“嘻嘻,不会……”那金呵呵四人早已抢了上来,这时听这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