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侠客传 >

第2部分

侠客传-第2部分

小说: 侠客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着一小木屋,煞是幽静。
  阿简只听爹道:“唉,十六载啊,十六载,安儿,你一出生,便即失踪,你娘又被这大火吞噬,苍天。”后面“苍天”二字说的甚是低沉,似有千钧压于心头,!阿简听爹口中“十六载”“安儿…”的,却不知在说什么!
  伤了半响,萧易人一只手抱着阿灵,一只手伸去推开了木屋的门。门推开,屋内简陋异常,仅有些木鹤,木瓢,木棍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张小小的木床。
  这时只见爹又缓缓推开木屋的后门,屋后是一片很大的平坦的空旷地,有两个木凳和一张圆圆的石桌,因为风吹雨打的缘故,看起来玉滑滑的。
  过得一会,阿简只见爹又缓缓向后走去,大约百米后,阿简他爹停下声来,把阿灵缓缓放在地上,呆立半晌,开始用手在地上掘起坑来。阿简走到娘旁,大雨过后,娘身上烧伤的地方红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的露了出来,令人惨不忍睹,阿简心中痛苦至极,忍不住伏在娘身上大哭起来,过得一会,萧凤仪坑已挖好,他站起来默默的看着阿灵和伏在阿灵身上的阿简,只觉胸口郁闷之极。
  这时天色已渐暗下来,萧凤仪轻轻拨开阿简。忽然一个起落,从旁折了一根树枝,一手捏枝,轻抱阿灵,且武且行,口中悲声长霄,平平把阿灵送入坑中。
  凝望阿灵半响,复又起武,以手作铲,一颗颗黄土,似漫天繁星,轻洒慢落,渐渐把阿灵的身子没入地中。
  旁边卧有一石,长而平,萧凤仪眼到手到,举石而立,疾书石上,曰:萧氏胡灵儿夫人之墓。旁边落款:萧易人携犬子简立。
  转瞬之间,阿灵已和萧易人父子阴阳两分。
  萧易人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什么活着的意义,只求和阿灵同埋低下。只是大仇未报,不能与子同眠!报仇之后,再与你同眠,阿灵。
  想到这儿,萧凤仪望瞭望阿简,心内翻江倒海,自己此番一去,凶多吉少,简儿,以后你只好自己慢慢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过得一会,萧凤仪对阿简道:“简儿,爹这将去了,后上有一条小径可下得峰去,下峰去后,你可去临安望梅山庄找你大师伯,一切大师伯均会照顾你的。”阿简闻声,惊的呆了,爹要走了?“爹,你不能走。”却听见半空中爹的声音远远传来:“简儿,爹对不起你了,未能再在你身边照顾你,若大难不死,自会和你团聚。”“爹去了”三字远远的以几不可闻,转眼间,连爹也不在了,阿简呆立半响,望望母亲的新坟,只觉一片茫然,不知该向何方去,不觉扑倒坟边,又大哭起来!
  良久,天渐渐黑了下来,冷风习习吹来,虽然处在这孤零零的山峰上,阿简由于太累,竟伏在地上沉沉睡去,倒也免了害怕之苦。
  其时浩月当天,月底下,却是一堆新坟,坟头旁,一个伤心少年。
  ……
  天下伤心,无出七种。争权夺利,沽名钓誉,占了四种,权利名誉,累心之事,且留与别人说去。
  剩下三种,一为良友亲情,若痛失良友亲人,心伤之处,寻那僻静地方,端一杯淡茶,静静思之,叹之,念之,那时空轮回,与何人说去。
  一为浓情挚爱,浓情不禁伤心,且还伤人,是以自古为情伤者,竟致白发无数,惟有烈酒千杯,方可释怀。
  不管为友为情,伤心之处,绝不致让泪长流,只有一种伤心,可让两行热泪,尽情涌出!
  为母伤心,便是这七种伤心之中,唯一可让热泪奔涌而出的伤心!母亲,只有母亲,才值得流泪!
  萧简睡梦之中,热泪,仍不住滚滚而出。
  一觉醒来,阿简又习惯地睁开了右眼,柔和的阳光照例已经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了。阿简刚想伸个懒腰,手一动,只觉背上湿乎乎的。阿简睁开左眼,才惊觉自己睡在了地上。
  阿简连忙站起身来,一擡眼见娘大坟,又不觉要落泪,过得一会儿,听见似乎有鸟叫的声音,擡眼向前看去时,没看见鸟,却见不远处树上结慢了果子,黄澄澄的。阿简这才发觉肚子在咕咕作响,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昨天早上还是吃的娘给做的馍馍,转眼娘已经和自己阴阳相离了。阿简慢慢走过去,也认不出那是什么果子,摘了便吃。吃的几个,便觉肚子已经很饱。
  阿简返身回到屋里。这些木瓢,木碗,仍旧还可盛物。阿简走到那张小木床边,只见那小床两尺见方长,边上用木撑起支架,中间是用竹编的,里面垫了些棉麻之类的东西,最上面却是一张布,阿简拿起那张布来,使劲抖了抖上面的灰尘,不意间却抖出一物来。
  这物四四方方,呈黄色,正中赫然绘着一黑色的幽灵,看去似真似幻,亦幻亦真。看背面时,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阿简他娘教过他一些字,故大致能识得。只见上面右边几个大大的字道::幽灵秘笈。旁边落款写着:幽灵教最高心法秘笈。
  往下细看,只见开头写道;幽灵者,瓢忽之灵,亦真亦幻,似幻似真,其精要也,古之武,刚强居多,阴柔则少,江湖惟雄者之天下,红颜作嫁衣,今天下网路攸现,黑客大倡,网路江湖景象万千,瓢忽不定,真真幻幻,幻幻真真,正合阴柔之道,是立幽灵神教,以图网路天下,笑傲江湖。
  凡幽灵教主,均须精研此幽灵秘笈,此笈习成,当可统幽灵神教,成幽灵网路天下。另起一列,续道:“幽灵秘笈共分七式,每式皆精深异常,须精研细琢磨,方可悟之。”再起一列,续道:“幽灵第一式:一声叹息,云淡风轻,……”阿简看得稀里糊涂,再往下看时,什么“一剑瓢香,美仑美奂,……”“一笑嫣然,瓢瓢然然……”最后一式是:“一指轻轻,物归本位。”阿简读到那“一指轻轻”四字,脑中似有灵光一闪,但随即又熄灭。只觉什么光景依稀熟悉,但再要细想下去,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阿简想了一会,只觉脑袋都要炸了,本想随手一丢,但想可能是父亲或母亲之物,便收了起来,放于怀中。
  转了一圈,再没见什么物事,忽然想起父亲从母亲臂上取出的那颗紫晶珠子,里面似有一个和这块布上相同的幽灵,忙又拿出来,一看,果然差不了几分。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关系,可是父母从来没告诉过自己。又想母亲好端端的却突然死去,而父亲却似神仙一样空中飞来飞去,火又是怎么烧起来的,这其中种种疑问,阿简一个也想不明白,该问谁去呢?
  阿简突然记起昨晚爹离去时说的话:“后山有条小路……去临安望梅山庄找二师伯……”便出得后门向里面走去,果然有一条小径蜿蜒而下。阿简沿着小径一直往下走,不多时,渐渐就看见了下面的空旷地。呆了半响,阿简又返身回到峰顶,想母亲尸骨未寒,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峰上。自己该在这里多呆几天,免得母亲寂寞。阿简边走边想,慢步上得峰来。
  主意打定,阿简开始把小屋里外打扫的干干净净,采得些毛草来铺在屋内地上姑且作床,想娘平时喜欢梅花,但在这山上哪里有梅花来,便去林里转了一圈,采得些百合花来,种在了娘的坟四周。
  这样阿简便住了下来,有时去娘的坟旁呆坐上半天,有时去林里转转,望望远山,渴了去山下取些泉水,饿了吃点山上的果子,倒也不会饿着。
  如此过得些时日,这日晌午,阿简无事,又去母亲坟头坐了一会,不自禁又思量起胸中那些疑团来,那颗紫晶珠和那块布上的大鹰和母亲不知有何联系。父亲不知现在在何方,不知何人放火,竟让母亲惨死大火之中。
  想到这儿,胸中不禁怒火腾的升起,须得手仞仇人,方解心中之恨,只不知怎么去找?爹说的二师伯可能会知晓,先去问二师伯去。
  如此想着,便生下峰之意,看那百合时,已长得很茂盛了,几乎盖住了母亲的坟,掐指一算,上峰已有一月有余,只是自己走后,母亲孤零零一人,好生寂寥,待手仞仇人后,当回来陪伴在母亲左右。
  计议已定,阿简便站起身来。来时就没带任何东西,故也不必拿什么包裹,掩上屋门,对着娘的坟磕了三个头,便沿着后面的小径慢步下峰而去。 
 
 

 
 
 







  
 第二回
 
  下得峰来,阿简四下一望,这时日头已渐渐偏西,远处山峰起落,树影斑驳,微风吹来,婆娑摇曳。四周却是一片空旷,仅有一条小径,是来时的路。
  阿简茫然不知所往,想先回到村子里问问乡邻去临安的路,再作打算。于是便沿着来时的小道,出得林来。
  走得一会,突见眼前现出几条岔路来,由于来时悲伤至极,意忘了是从哪一条路来的。阿简不由得急了起来,寻思半天,阿简自地上捡了一颗石子,返过身去,闭上眼睛,拿着石子的手向后一扬,石子脱手而出。
  “砰”的一声,石子远远的落了下来,阿简转过身来,见石子正落在了右边的那条小道上,碎成了两半。
  那就是右边这条道了,阿简自言自语道。阿简想了想,怕下次回来又记不住,便用石头在去小屋的那条道旁的树上刻了个记号,刻个什么好呢,想就叫那山峰的名字吧,可是爹却没告诉过他那山峰叫什么名字。
  寻思半天,想娘一个人在山峰上孤零零的,等报了仇后,自当回来陪伴母亲,那就叫“回来峰”吧,这么一想,便真的在那树上刻了“回来峰三字,刻毕甚觉满意,嘴角不仅一笑,呆立一会,便沿着右边的小路,前行而去。
  约摸走得三四个时辰,阿简隐隐听得前面似有人声,于是加紧步伐朝前走去,只是道旁景物却仍然陌生得很。阿简也不以为意,暗想来是也真糊涂,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阿简正寻思间,突然眼前一条大道现了出来。只见道上人来人往,有骑马的,有步行的,还有滚滚而过的马车,三三两两,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阿简这下犯糊涂了,来时可没这么宽的大道啊,难道这次掷错了方向了?
  阿简正疑惑间,忽听得旁边一笑声道:“啊哟哟,你们看看这……这是个什么啊,长白山上的猴王吗?哈哈……”阿简转过头来,却见一帮油头粉面,身上金光闪闪的人正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捧腹大笑。
  阿简躁得面红耳赤,摸摸头发,竟长及肩头,看看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和眼前的这些人比起来,真如猴子一样,只是长的高大,做了“猴王”却又听得那几个人继续道:“这猴倒很强壮,不如我们牵其回去耍猴戏,定很过瘾。”另一个道:“对,耍耍猴拳,做做猴叫,再来一招猴急上树,哈哈,定很有趣。”这人卖点关子,把狗急跳墙说作猴急上树,引得旁边众人哈哈大笑。
  阿简本就是农家子弟,不大会说话,再数日未和人交谈,这时被这么一说,只“你……你们……”的嗫嚅,说不出话来。
  忽听得一声轻叱:“那里来的家伙,竟如此放肆”,话音未了,一人似旋风一般,插了进来。
  却见这人一身书生打扮,皮肤白净,手拿一扇,轻摇慢幌,声音虽大,却清脆之至,一声轻喝,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过了半响,那帮人中一个方始道:“哟,还有人敢管起大爷们的事来了,也不问问爷们是谁?”“哟,你这帮无赖也不打听打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