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束缚-shiningsnow-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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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久一点……
然而排风扇的声音很响,周围的温度也在迅速降下来,御堂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佐伯?为什么你会……”虽然还不太清醒,御堂还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酸软的手臂却不足以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佐伯这才想起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边心疼,一边又恼怒御堂不懂得珍惜自己,不由心头火起,看到他想要想要离开自己的怀抱,又生出些焦躁,只觉得血气上涌,行动快过了思考,一把拉过御堂的手臂,把他紧紧圈在怀里,不由分说地覆上了他的双唇。
御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的舌尖冲破了牙关。唇被用力地噬咬着,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和急躁,但佐伯的动作很快变得轻柔,舌尖在他的每颗牙齿上滑过、流连,仿佛急于探索更深的地方,却又舍不得放开现在的甜蜜,直至把整个口腔全部巡视了一遍,才开始挑逗他的舌,呼唤着,引诱着,带动着,熟悉而富于技巧的动作让御堂情不自禁地回应,与他纠缠着,渴求着更多……
佐伯感觉到御堂的身体放松下来,双手无意识地抓着佐伯的衬衫。过去一年里他曾无数次吻过御堂,但这是第一次得到回应,佐伯觉得自己也几乎要迷失在这个漫无边际的吻中,左手插入他的发丝之间,带动他配合自己的角度,右手抚着他赤裸的背脊,渐渐向下,感觉他滑腻的肌肤下每一根若隐若现的肋骨,继而是腰部完美的曲线,慢慢滑入他腰间裹着的浴巾里……
在佐伯的手滑入御堂股缝之间的刹那,敏感地带受到的刺激唤醒了御堂记忆中最糟糕的部分。
我这是……在做什么?……
羞愤感使身体爆发出了额外的力量,奋力推开佐伯,反手甩出一个巴掌,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退到了墙角,抓着已经被解开的浴巾掩盖着身体。
“你在对我做什么?!”姿态虽然有些狼狈,但双眼中燃起的火却有咄咄逼人的力量。
恍然间,佐伯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前那个激烈地反抗着自己的御堂。本来已经被脸上的痛感惊醒,有些后悔于自己的莽撞,但看到这样的表情倒是让佐伯有了新的想法。
嘴角牵起一个弧度,以近乎炫耀的姿态舔了舔还留着对方津液的唇,“怎么御堂先生不喜欢吗?刚才明明那么热情地回应我。”
“谁会……”嘴上否认着,脸却因为意识到佐伯说的是事实而有些发红。
佐伯不依不饶地走近,一只手撑上了墙壁,阻断了御堂可以逃开的路线,另一只手抓住御堂想要推开他的手臂,紧紧扣住,不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
“给我好好听着,你想要报复的话,我会随时随地等着,你不用着急。我警告你,再让我看到你做什么不自量力的傻事,把自己弄成这副毫无抵抗力的样子的话,可就不会只是一个吻就能了结的了——”说着凑到御堂耳边,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保持着说话时唇会划过耳廓的距离,“下一次,我一定做到最后,无论在什么地方……懂吗?”
说完,暗地里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离开那具依然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躯体,留下还愣在原地的御堂,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6
许久,御堂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瘫坐到地面上,手指轻轻抚上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以及……微微有些抬头的下体……
简直是……比一年前更可悲的境地……
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出现在这家会所,却没有考虑过离开,自己对自己说是为了不再逃避下去,为了学着去直面过去。然而事实是每每觉得疲惫不堪时就会去寻找那个男人的视线,想着他还在看,决不能被他看到软弱的样子,然后就仿佛获得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想要做什么,明明应该感到危险,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莫名其妙地逐渐放开了恐惧,转而变成一种安心感,因为有一个人在身边注视而获得支撑的力量……
明知道他是来者不拒的男人,明知道过往的种种注定了两人之间再不会有什么私人关系上的交集,但是听到他和别人谈笑风生,发出带着暧昧意味的笑声,居然会觉得不满,会回忆起那一年中他对自己的温柔。
而刚才……明明是在被威胁,被玩弄着身体,却居然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并且……更严重的是……会贪恋那个吻的缠绵……
如果说一年前是身体上没有抗拒的能力,现在好像连精神上都被那个男人牵着走了……
御堂无力地靠在墙角,周围狭小的空间却散发着空旷的气氛,沙沙作响的排风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带出一阵阵战栗,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快要被那个男人和不可理喻的自己逼疯了……
“为什么……不从我生活中彻底消失掉……”
“啪嗒!”
佐伯一脚踢走了横在自己面前的啤酒罐。
夜已经很深,却不想回那个混乱冷清,根本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宁愿留在路边的公园喝酒。
虽然一年前就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大自己7岁的男人,但对于这份感情的程度,似乎永远是估计不足。
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去招惹他,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明明想着不能再伤害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采取了粗暴的方式;明明是在心疼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却说不出温柔的话,只懂得用那种恶狠狠的语气……
罢了,为了能看到那么有精神的眼睛,我就来扮扮坏人好了,反正在你眼里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吧?
“晚上好,佐伯先生,最近过得如何?”
耳边传来妖异的语音,毫无征兆地,黑衣金发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来干什么?”
“呵呵,放开了有趣的玩具,佐伯先生现在是不是很无聊呢?”
“闭嘴。”并不惊讶于这个男人的无所不知,但那样的用词却让佐伯觉得很不舒服。
黑衣男子不以为忤:“为了帮您打发时间,我特地准备了精彩的表演哦,佐伯先生愿不愿意跟我走一趟呢?”
“你又有打什么鬼主意?”
“哪里,我可是一心为您着想呢~不会耽误您太久的,而且……保证会是您感兴趣的东西。”
虽然脸上还是一贯的捉摸不定的笑容,Mr。R的眼神却锐利地仿佛要看到佐伯内心最不愿被触及的角落,而他诱惑的语气让佐伯产生了好奇,“……好,姑且信你一回。”
Mr。R的Club已经来过多次,但每次走过的道路都不尽相同,让人摸不清楚内部的结构,只有昏暗的光线和弥散着糜烂气息的暗红色帷幕是唯一不变的东西。
“这边请,”Mr。R拉开了其中一道帷幕,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会在这里等您,愿您玩得愉快。啊,差点忘了说,在这个房间里,您会进入一个很特殊的状态,请不要介意。”
“故弄玄虚的家伙。”佐伯冷哼一声,也不多问Mr。R意味不明的说辞,径直走了进去。
“唔……快…快一点………啊……”
一片黑暗中,隐约传来时高时低的喘息声,虽然不太听得清,但里面正发生着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事。
'活春宫么?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佐伯暗自想到。
“快点……么?快点怎样?好好说出来。”
'等一下,这个声音是……而且刚刚那个……'
“你……明明知道的……啊……御堂san……”
'!'
眼前的景象不知从何时开始清晰起来,虽然光线依然不明亮,但已经足够让佐伯认出再熟悉不过的环境。
'这是……御堂的公寓?……'
“不行,我想听。”
“唔……请……不要捉弄我……”
已经不需要怀疑了,虽然说话的口吻上有细微的不同,但这确实是御堂以及……“自己”。虽然理智上并不能理解那些非自然的东西,但与Mr。R接触多了,倒也见怪不怪。从家具和装潢上来看,这里更像御堂“以前”的公寓,在自己没有出现在他生活中之前,但是既然有另一个自己出现,情况自然应该更复杂一些。
'这——就是所谓平行世界了?'
“不说的话,就一直这样喽?”
“啊……不要……”
'原来你也会这样说话啊,御堂先生?“我”是不是让你很愉快呢?' 佐伯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却发现完全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用手去碰门和家具之类,也很干脆地直接穿过,没有任何阻碍。'咦?那个男人说的特殊状态就是指这个?'
“求我的时候该怎么做,我有教过你吧?好好地说给我听。”
佐伯走进卧室的时候,床上的两人正沉浸在激情中。
“啊……”身体深处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理智已然消失在快感中的克哉红着脸吐出了极尽诱惑的词句,“请让我……一塌糊涂……”
“可以了。”终于满意了的御堂在克哉颤抖的唇上落下奖励式的一吻,然后开始了激烈的动作。
“啊!……孝典……啊……我……喜欢你……啊……”
“克哉……”
等到两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之时,佐伯发现自己的拳头紧紧握着,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发白,掌心也几乎被指甲抠出血来。
'Mr。R那个家伙,难道就让我看这种东西么……我回去一定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床边走去,按照前几次的情况判断,即便自己现在不算实体的状态,克哉应该还是能听到自己说话的。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发出淫荡的声音,是不是很享受?”
“啊!你怎么会……”克哉忽然听见另一个自己的声音,惊讶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发现佐伯正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站在床边,再一回头,发现床上居然还躺着另一个自己,仿佛电影中灵魂出窍的情形,“还有我的身体怎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么不高兴见到我吗?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很想要男人的样子。”佐伯走近,伸手捏住了克哉的下颚,虽然碰不到别的实体,但眼前这个仿佛出窍状态的自己,倒好像是摸得着,抓得住的,“不知羞耻地求人进入的声音很好听呢~也来求我吧,我会让你更快乐哦……”
“那种话……怎么可能……”感觉到佐伯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强烈的刺激让克哉有些承受不住,但还是咬着牙拒绝。
“呵,刚才那么不知羞耻地哀求着御堂给你更多的,难道不是你么?”
“那……那是因为……”想到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克哉的脸更红了,“因为……那是御堂先生啊……”
“?!……”
“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即使是恳求……或者示弱……都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似乎是被克哉的话触动,佐伯不知不觉间停下了动作,克哉马上挣脱,退开了两步,佐伯亦没有阻止。
“我……一直都是很没有用的人,当初御堂先生会接受我,一定也是因为我不断恳求他的关系……御堂先生到现在也没有说过喜欢我的话……但是……比起这些事情来,我更希望能留在御堂先生身边……所以即便是那种……令人害羞的话也没有关系……”
“……”佐伯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眼前的这个“自己”和以前有了些许不同,虽然还是缺乏气势并且有些逆来顺受,但似乎……因为有了某种觉悟而找到了自己的底线。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