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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卡卡西 双生 完-第5部分

小说: 卡卡西 双生 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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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凯老师说得对极了!宁次,你说呢?”看来是小西瓜发言了。凯最死心塌地的崇拜
  者,永远站在老师这边。
  “我赞同天天,真的没意义~”淡然的语气。
  “宁次,天天……”小西瓜的声音衰弱了下去。
  凯班的发言完毕,雪祭已经快憋不住笑了。这个班啊……怎么有这样一个老师啊~
  不愧是老师,在这样的情景下还是没有泄气:“卡卡西,怎么样,来决斗吧!难道你怕了吗?”
  银发上忍终于有了回应,抬起头,右眼满是迷茫的神色:“凯你来了啊,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咳咳……咳……”雪祭被呛到了。一边咳着还一边笑得不可开交。这个……太搞笑了吧……
  “哎,喝水都要被呛到……”卡卡西俯身过去替她轻拍着背,掩饰不住爱怜。却很满意把凯又耍了一把。
  凯看到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却瞪大了眼:“卡卡西!你……你跑哪里去找的……”
  “什么啊,我是他的新队友……”好不容易可以再说话了,雪祭打断凯的下半句,“你就是凯吧,卡卡西跟我说起过你。”
  看着大西瓜脑袋,还是想笑。
  “我的名字是幻月雪祭,请多指教。”女子自报了家门。
  “队友?就是传说中那个速度快得无与伦比的吗?”凯想起什么。
  “传说吗?我不知道……”雪祭笑着,“速度很快不假。”
  凯跃跃欲试:“可不可以跟我比试一下?”
  “喂,你不要得寸进丈啊!”卡卡西插话,“今天雷同结婚,你跟这里瞎搅和什么……自己喝酒去……”
  “就比试一下而已啊!没关系的,雪祭小姐,你认为怎么样?”凯跳过卡卡西的阻拦,直接问了主角。
  “算了吧,”雪祭见卡卡西一力阻止,虽不太明白为什么,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走,“下次。”
  “恩……”凯不甘心,“那,说说总可以吧……”继续无视卡卡西愤怒的目光,凯坐在了雪祭旁边。
  不动声色地拉过卡卡西夹在自己和凯中间,她微笑着开口:“好吧。卡卡西,你不是也想听么?”
  问过两三次,雪祭不肯说,卡卡西也就不再问。此时,愿意说了么?很清楚肯定不是因为凯,真正的原因卡卡西也想不出来。这个女子,还有太多的秘密啊……
  凯示意几个学生也坐下来,如此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我的步伐,卡卡西你是看到过的,能不能说下体会呢?”雪祭淡淡道。
  “像舞蹈吧,跟我们是不同的,而且,我的写轮眼不能复制。”卡卡西沉吟,“应该不用查克拉……”
  “没错,这套身法不是用查克拉施展的,你根本看不到查克拉的流动,所以无法复制。这一套身法有七路不同的大步伐,每路步伐以北斗七星的七颗星的名称命名,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而每路步伐又由七个不同的小步伐组成,其中的变换之多,足以想象。一路大步伐下的七个小步伐连起来,痕迹是北斗七星的图案。而全套身法完整地施展一遍,足间画下的痕迹连起来,就是由七个北斗七星组成的一朵莲花。”
  停顿了一下,雪祭继续说:“这套身法的来历是古代王陵中的护墓机关的破解方法,名字也袭承于那一类机关,名叫‘七步莲花’。”
  “七步莲花?!”几个人都惊住了。居然是七步莲花!这个名字在那些远久的古籍中就出现过,最近的记载却是在五十多年前,而现在,已然绝迹。可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身法居然是流传了千年的神秘传说——七步莲花!
  一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消化了女子的话。
  凯急不可耐地开口:“那你是在哪里学到的?已经失传很久了。”
  在哪里学到的……雪祭的脑海里忽然涌出一段记忆——
  “对,就是这样,雪儿好聪明!恩~比我当年都学得快呢!不过那个弧线再圆一点就好了……”温柔的眉眼,微笑的唇角。那个俊秀的男孩一步一步示范着,雪衣飘飞如舞。同样一身雪衣的女孩带着认真的神情,揣摩步子,然后模仿。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雪祭一把抓住胸口前的衣服,蹙了眉,紧抿着唇,本就没有血色的唇更加苍白。
  还是,还是想起来了吗?一直不愿去想起,心真的会很痛。只要一直向未来看,向以后看,直到他回来那天,和他一起,再去回忆。
  可是现在,只能尘封记忆之痛。
  “对不起,失陪了……”雪祭似乎无法忍受,起身离去。卡卡西知道又是有关那个离,立即追上,临走还不忘给凯一个责备的眼神。留下凯班的四个人一头雾水。
  那个陌生女子奇怪也就罢了,什么时候卡卡西也变这么奇怪……
  一路疾奔,直到湖边才停下来。雪衣女子凝望着湖中倒映的白云的影子。天空中没有鸟儿飞过。
  卡卡西在三丈外担心地看着女子。
  好象成了雕塑。堇色的衣衫垂下来,黑发铺散在上面。湖光潋滟,反射了不真实的光。只有微风偶尔吹过,掠起衣襟和发梢,却都不忍打扰她。
  许久,卡卡西才轻轻走过去,不说话,自顾自地坐在了她旁边的草地上。于是风又抚过银发,在两人之间盘旋。
  终于雪祭也坐了下来,抱着膝,还是望着有些微皱纹的湖面。卡卡西偷偷看一眼她,长长的睫毛在眼底透下阴影,浸满浓得化不开的忧伤。虽是看着前面,却不知已恍惚穿越到了哪一场
  过往。
  一直就这样沉默啊……卡卡西想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她的痛,摆明了是不允许别人来碰的。自己想要帮她承担,又该怎么帮呢?能默默地坐在这里,在她疼痛时陪伴着她,就是自己能做的全部了吧!这样,也很好啊……能和她一起坐在这里……而且,今天她实在反常呢,应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吧~
  冬季的天空黑得早。不知不觉就黯了下来。雪祭站起来往回走,卡卡西在身后唤她:“你要去哪里?”
  “随便。”淡漠的回答。
  “我跟你一起。”
  两人走回村子,果然是跟着雪祭的步子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忽然在一家灯火通明的店前停下,掀了帘子,径自走了进去。
  居酒屋?卡卡西一愣,跟了进去。
  在角落坐下,老板送来雪祭叫的清酒和杯子。
  “要喝这么多吗?”卡卡西看着桌上的十瓶清酒,担忧地看着她,预感今天难以善了。
  “不要你管。”雪祭倒酒,喝得很急,似乎要到达什么地方,而酒就是那座桥梁。
  不知道她的酒量有多少,卡卡西只好一直警惕着,怕她喝过头。
  几杯下肚,女子脸上现了红晕。晃着杯子,她的目光忽然有压抑的欢跃,笑容展处,隐藏了深深的落寞。
  “卡卡西,要听故事吗?”语气飘忽。
  “故事?”卡卡西还没回答,雪祭已自顾自说开了。
  “你一直想听的……离啊……”
  五、醉酒(下)
  “幻月一族的灭绝想必你是知道的,那时我才九岁。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流浪在外。从族中密室得到了寒玉笛和一本幻音之术的曲谱,总算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我从小学习音律。自学着小有些成就,加上月澈瞳,放到一两个小贼还是不成问题,基本的生活算是可以维持吧。可是毕竟年纪小,还是很吃力。总之,就是自己艰苦地生活着,抗争着,要活下去。
  “遇到离,是在十四岁那年……知道吗,其实,他的名字是离宵……”她的眼中忽然有了温柔的光芒,语气轻柔。尤其是提到那个名字时,简直像在说一件珍宝。她喝尽了杯中的酒,继续说下去。
  十四岁的雪祭,青稚未脱,身段也未长成,却已出落得如一朵出水芙蓉,眉眼有警惕的光,好象一头随时准备反击来敌的小兽。
  而那时的离宵也不过十七岁。
  那天,雪祭在一片小树林里与一个魁梧的杀人犯搏斗。这个山一般强壮的匪徒在中了幻音之术后,居然还能移动,虽然速度慢了不少,可是强有力的进攻还是让雪祭难以抵挡。
  真不该为了抢时间就少施用了一会儿幻音,现在麻烦大了……雪祭心里埋怨着自己,手臂已经被震得发痛。
  算了,懒得跟你纠缠。灵活闪避的女孩儿烦了,也担心到后来幻音的作用解除了自己更加危险。她一脚踏空,从树梢滑落——
  早已对自己的对手是个小女孩而愤怒,何况还被她用幻术暗算,一脸横肉的男人更是又怒又气又羞愧,看到她的失误,心里暗喜——臭小孩,看我不杀了你!
  然而下个瞬间,女孩的眼白却成了紫色,而深黑的瞳人转成银色!在紫色的衬托下,银色的眼瞳变换着琉璃的色泽,婉转流淌着华丽的层次。
  还不待她用上瞳术,一个雪色的身影闪电般从一旁掠出,手中的剑柄狠狠砸向那个男人的后脑,“嘣”的一声,强壮的男子不负众望地砸在了地上,昏迷过去。那个雪色身影下一刻已将雪祭接在了怀中,盘旋着飘落,稳稳站在地上。
  青草的气味一下子围绕了雪祭。还有温暖的少年气息,杂糅着风沙的痕迹,不动声色包裹了她。她抬起头,视线中是一个精致的侧面。明亮的眼睛有盈盈的笑意,低头看着她,薄薄的唇牵起一个随意的弧线,混合了无数寂静与喧哗。
  年仅十四岁的雪祭立刻红了脸,有些恼怒被这样一个陌生的少年抱在怀里,更可气的是被他抢了猎物!赏金猎人中的规矩,谁击倒了猎物,才能带走它。这个少年,分明是个比自己更强的同行吧,干吗这样贸然出手啊……
  一落地,她就从他怀里挣脱,还没等他的问候“你还好吧”说完,就一字一字丢下“多,管,闲,事!”转身就走。
  少年在她身后喊着:“喂,我只是看你有危险,想帮你一下而已啊……喂……”
  雪祭理也不理,离开了小树林,心里还骂着:“扫把星!今天太倒霉了!”
  “生气么?那个场景与我和离的再次相逢很相似啊……于是就不生气吧……”雪祭的话语又泛起在耳边。
  就是那个场景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原来是这样啊……卡卡西叹道。
  雪祭不停地喝着酒,讲述着她的故事。好象很久没有说过,有种倾诉的欲望。而再不回忆,会不会就此忘记?那么,就讲吧,通通讲出来——
  可是雪祭没有想到这扫把星会如此执着,接下来的五天都跟着她,却也不跟她说话。吃饭时在她旁边的桌子上,住旅店就在她的隔壁间,她工作时远远看着,不插手,好象她的影子一样。
  一贯独来独往的雪祭身边突然多出个监视器一样的东西,怎么都不能忽视,觉得浑身不自在。奈何她的速度也比不过他,逃也逃不掉。终于在第五天晚上,她在露宿的树枝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身下树,走过去,一脚踹在扫把星的树上,顾不上什么风度问题,大叫:“扫把星!你给我下来!”
  “姑娘是在叫我吗?”他应声从树上飘下,自然而然地倚在树干上,身手之轻灵让雪祭心里佩服,又为这佩服更堵得慌。他漫不经心地笑,嘴角有好看的弧线。
  “就是叫你!”少年的身高让十四岁的她不得不仰望,气又多了几分,“你干吗一直跟着我?!烦不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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