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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聊斋游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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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骗了你啊。”祝英台说着,这事儿不得不去面对,还必须用正式的态度,故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起了头:“虽很抱歉,但我还是要说,你能不能替我保守这给秘密?”
  听着这话,柳凭忍不住笑了:“保守秘密?这可以啊。”
  祝英台松了一口气:“多谢”
  话还没说完就哽住了,只因为柳凭说了一句:“保密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让祝英台心中一惊,有些羞愤的看着柳凭,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这是乘机要挟好吧,你说,什么条件?”
  柳凭知道祝英台误会了,也不解释,直接问道:“记得我们之前去旧舍的时候,你站在那里魔怔了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将这些如实的告诉我。”
  祝英台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个?”
  柳凭笑着反问:“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祝英台的脸颊顿时一红,知道自己误会柳凭,心里有些歉意,摇头道:“没什么,不过,等一下。”
  说完低头念了几句咒语,大概五分钟后,再次抬起头时,妧媚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又变成了男生版的祝英台。
  看着那俊秀的面孔,完全不见媚色,不知道是潜意识还是怎么的,柳凭总觉得还是有些像是妹子,但终究不如先前的好看了,下意识有些惋惜
  “这是什么咒语?”柳凭感兴趣的问着:“竟有这种效果?”
  祝英台道:“阴阳玄气无形咒。可以变换生理特征,但是,如果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将积蓄的阴阳玄气给喷掉的话,就会失去了效果。”
  柳凭双眼顿时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道号是不是醉红尘?”
  祝英台道:“醉红尘?不是啊。我没什么道号,只是偷学了几个术法而已”
  “原来不是。算了,你将刚刚的事情说一下吧。”
  “好。”
  当祝英台说完,柳凭摸了摸下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摊水的位置在哪里?”
  “大概记得位置”祝英台有些疑惑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去那里,将那鬼婆的问题彻底解决掉呗。”柳凭理所当然的说道。
  祝英台忍不住惊叫一声:“她还没死?!”
  “当然没死。”
  “我不去行不行?”
  “不去她还会来的哦”
  听着这话,祝英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我去!”
  柳凭笑着说道:“这就是了嘛,不是有我保护吗?”
  祝英台连忙说道:“那奉常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
  柳凭道:“你这样子可没什么说服力变成妹子摸样再说比较有杀伤力啊。”
  “滚。”祝英台一个字就回绝了柳凭的贪心要求。
  “好吧好吧,我保护你就是了,连个玩笑都开不了真是的。”柳凭耸耸肩膀,显然有些遗憾。
  二人带着剑,离开了房间。
  一路上,沉默不语,柳凭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反倒是祝英台的嘴角一直浮现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甚至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傻笑什么?”
  “什么叫傻笑”祝英台不满的哼了哼,然后说道:“我在笑,我先前百般担忧,如果我的身份泄露的话,会引起多么大的震动,没有想到根本没什么事嘛”
  “那是因为我的接受能力较强。如果是别人的话,恐怕会与你割席断交了或者趁机要挟什么的”
  祝英台道:“所以遇见奉常兄真是我的幸事呀!”
  “知道就好。”柳凭哼了哼,很快,二人来到了旧舍旁边。
  此时已经是深夜,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四周,湿气极重。
  “我想我知道她在哪里了。”柳凭盯着不远处的水泽说道:“在那水泽的下面,走吧,将她挖出来。”
  “挖出来?!”祝英台再次吓了一跳:“施法消灭掉不就行了,挖出来干什么?”
  柳凭道:“当然是超度如果消灭不了的话,她跑了怎么办?”
  祝英台只能妥协:“好吧”
  二人找来铁锹开始往下挖,不一会儿便露出了一具尸首,和先前那鬼婆一模一样。
  看着她,祝英台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缩到柳凭的身后,抓着他的衣角,但眼睛却丝毫没有移开,依然看着那具尸首。
  ‘噗嗤’
  柳凭将剑直接插进鬼婆的身体里。
  仿佛一具水囊被戳破,伤口处不断涌出水来,和喷出的浊水不同,这身体里的水,竟全是清水。
  柳凭闭上双眼,默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鎗殊刀杀,跳水悬绳”
  随着咒语的念出,那尸首冒出的清水开始不断的蒸发,变成了一个雾人,形似一个老婆婆,悬浮在空中,缓缓向柳凭行礼。
  在柳凭身后的祝英台瞪大了双眼,很是震惊。
  闭上眼睛的柳凭仿佛知道眼前之景一样,朝那老婆婆点头示意。
  口中咒语依然不停地念着:“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
  鬼婆开始慢慢的消散,竟然绽放出点点光华,向四周扩散。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就等众,急急超生。”念完之后的柳凭猛地睁开了双眼:“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哗!那鬼婆彻底消失不见。
  “搞定收工。”柳凭将坑三两下填上,对着还在震惊的祝英台道:“回去睡觉吧。”
  “好了?”祝英台终于反应过来,随着柳凭一起走。
  半路上,祝英台问:“奉常,你是道士?”
  柳凭点头道:“嗯,小时候拜了一个邋遢道人为师,传授了我一点法术”
  祝英台道:“这被我知道没关系吗?”
  柳凭道:“算是个秘密嘛,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不是很公平吗?”
  “嗯”祝英台点了点头,显然有些高兴,很是认真的道:“谢谢你,奉常,你真是个好人。”
  怎么总是被发卡?柳凭有些无言,一路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对于祝英台真的是女人,他还是觉得不错的,这就叫做金屋藏娇?或者说用红袖添香来形容比较好?
  看着旁边的柳凭,祝英台不自觉的轻声笑了起来。小时候总希望能和男孩子一样,能够肆意欢笑,肆意闯荡,而不是呆在家中,红妆打扮,虽然生了一副寻常女子嫉妒的面孔,但她并不在乎这些。
  只希望能够以自己的心意活着,并且交到一个真正的知心好友,感觉到那安心的温暖,能够肆意倾诉彼此的心事与快乐或者痛苦。
  与那周玉相处多日,虽然关系不错,但从未有那种安心,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就像是一个无形的隔阂,将双方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失望
  可因为这次意外,似乎找到了一个知心好友?
  恍惚间,似是回忆起那传授自己术法的方士的沧桑面孔,淡淡的笑着说了什么话到底是什么话来着?也想不起来,又懒得去想,思维渐渐缓慢,就这样迷迷糊糊含着笑意睡着了。


 第二十四章 似要倾诉一些愁苦事情

  清晨洗漱,像是完全忘记了祝英台的女儿身一样,和以往并无区别,只是偶尔间的尴尬,还是发生了。
  比如换衣服,柳凭并不了解这阴阳玄气无形咒能幻化到何种程度,便刻意的回避了。这也让祝英台明白,柳凭可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但心中不管多么纠结,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无法改变无法回避的事实。
  其实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这柳凭的举止行为也是十分君子,加上昨夜还救了自己,所以祝英台并不觉得有什么。
  笑嘻嘻的说着大可不必如此。但女人心海底针,柳凭也不知道这祝英台说的是真是假,真的就那么没必要吗?
  洗漱整理完毕之后,一起离开了宿舍,走向学堂。
  当!一声,钟声鸣响,诸多学子全部入堂,等待着教学的到来。
  祝英台坐在柳凭的前面,王宏坐在柳凭的后面,和两个熟人坐在临近的位置,感觉到也算是不错,似乎又找到了当年上学的感觉。不多时教学便走了进来。
  进来的教学夫子年纪很大,半白的头发,少说也有五十来岁了,可精神却很好,目光熠熠,嗓门也大,这堂内百多名学生,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的是《中庸》——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
  所谓中庸,便是儒家的道德标准。
  中庸重点在‘中’、‘庸’二字,中位于中间,不离两边,不走极端。待人接物不偏不倚,调和折中。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这理论很是完美,根源源于人性。
  虽没有多么华丽的辞藻,却让下坐诸多学子感觉如浴春风,个个只觉得茅塞顿开。
  作为一个现代人,起初柳凭对这些古代理论有种下意识的抵触和优越感,但后来越发觉得道理之深,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轻视,这些理论道理,和前世那些叫兽砖家一堆伪儒们所说的话语,简直就是云泥差别。
  一堂课听罢,只觉得犹意未尽,不禁摇头感叹,怪不得多少人挤破头也想要进入天启书院,不仅仅是资历与关系,更是这种教学的大能贤才,对于知识的增益之处,难以想象。
  这天启书院,并不仅仅只教儒学,还教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此六项很是重要,考举人的春闱时,便有关于数学以及礼学方面的考题。至于其他,虽然没有考到,但在以后,同样也会用到。
  这个世界的制度不错,特别对数学的态度。
  中国古代打压商人,最主要的原因,很简单也很可笑,就是那些当官的不会数学。
  这并不是笑话,不会就一味的打压,将整个社会的经济体制拖的缓慢,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而在这个世界,科举涉及数学,当官懂得如何管理,就不可能再打压商人,虽然经商就不能科举的规定依然存在,但至少抱有鼓励的态度,这直接导致整个大夏王朝的经济体系蓬勃发展,海外贸易,西域贸易,源源不绝的带来了巨额利益,将国祚延长。
  而在中国古代,虽然也有考数学当官,但却有严格的规定,只是选择专门人才才会进行,录取后,只能在和专业有关的机构任职,并不掌握太多实权。
  一日很快便过去,黄昏将至,难免有些疲倦,眨了眨眼睛,前面的祝英台回过头来:“奉常,过几日我们去寺庙祈福吧。”
  “寺庙?祈福?你也相信这个?”柳凭拖着下巴,有些无聊的说道:“再说我可是道士,和那些秃驴”可看着那变得哀怨的眼神,也只能改口了:“算了,我去还不行吗?”
  祝英台立刻笑着说道:“嘻嘻。我就知道奉常你肯定会答应,你这个人啊,吃软不吃硬。”
  柳凭有些郁闷的道:“你这是吃定我了?”
  转眼三日过去,这一天是书院小考放榜的日子,学生们全部挤到一面巨墙的下面看着自己的成绩。
  柳凭和祝英台还有王宏也去了,定睛一看,果然不出柳凭预料,祝英台的名字高高在上,位于第一。
  而柳凭的名字则在第五。
  “第五。”看着这名次,柳凭松了一口气,而后情绪又有些复杂,也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
  “我是七十九!!擦!!放松过度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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