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东方爱,欢情浓-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羽儿摇摇头,贪婪的呼吸着杨莲亭的味道。这次无论输赢,他都将不能再享受这令人安心的怀抱了。
“哎……”杨莲亭看着这样的羽儿,打算告诉他自己一直以来的打算,“羽儿。”
“嗯?”羽儿扬起小小的头,看着他最爱的人。
“这次不管羽儿能否夺魁,哥哥都不打算把羽儿卖了。”杨莲亭看着羽儿黑曜石般的眼睛亮了起来,接着道,“我把羽儿当弟弟看,怎么舍得羽儿受苦。”这倒是实话。看羽儿低下头去,杨莲亭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本打算在你夺魁的时候告诉你的,可你现在这副样子让人不放心啊!”
“因为莲哥哥只把羽儿当弟弟看所以才不抱羽儿的?”小鹿般的眼睛看着杨莲亭。
“也不全是。”不管对现在的杨莲亭还是以前的张扬来说伦理观念都不强,他觉得性是表达爱意的一种强烈的方式(他就不是个好东西!)。看着羽儿期待的样子又说,“羽儿还记得上次在珍楼里一身白衣的人吗?”
羽儿点头,失落的说:“莲哥哥喜欢的人。”
杨莲亭点点头,“他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要是我抱了你……”
“羽儿的小命就没了。”羽儿嘟着小嘴,接道。
杨莲亭刮刮羽儿的小鼻子,“真聪明!”
羽儿捂着鼻子,不满的说:“莲哥哥不要再刮羽儿的鼻子了,羽儿的鼻子变塌了都怪莲哥哥!”
“呵呵!羽儿就是变得没鼻子了哥哥也喜欢。”说着又捏了捏羽儿的鼻子。
羽儿气鼓鼓的瞪着杨莲亭。
“哈哈……”杨莲亭大笑着走了。
杨莲亭回了他的房间,皱着眉看着坐在窗台上的东方,上前抱住,“夜深露重,别着凉了。”
“莲弟。”东方回头看他,故作伤心道,“对不起,我东方不败没有容人之量,不能让莲弟享那齐人之福。”
“额……东方~!”杨莲亭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什么时候听到的?”
“你说呢?”东方挑眉,回头接着看下面的表演。
“呵呵,一定是东方想我了,去找我的时候听到的。”
东方也不辩解,只道,“那虹娘是京城月楼的红牌,有过目不忘的好本事,这下你的小相好可就麻烦了。”
“呵呵,别担心,要是一会儿羽儿表演的她能记住是她的本事。”聪明如羽儿都学了半个月呢。
东方看他眼,不在说话,转头继续看表演。现在这个好像也是醉乡楼的,叫什么曦儿,舞得漂亮,一手字画倒也能见人。
“曦儿的舞又精进了,把舞跟字画的结合也过度得更好了,不错,不错。”
东方听了,心里不怎么舒服,不自觉的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
“真想看东方的舞啊!一定比曦儿,不,一定是只得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
东方的表情这才柔和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郁闷,怎么传不了封面呢?哎、、、
话说童鞋们喜欢羽儿嘛?想给他什么样的结局?
如果不说话,那就默认他……呜呜、、死掉啊~~
8
8、羽儿 。。。
不一会儿,就到羽儿表演了。
一阵敲锣打鼓,只见一武小生上场了,接着一京腔《夜奔》铿锵有力的唱了出来:
“【新水令】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
【驻马听】凉夜迢迢,凉夜迢迢,投宿休将他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俺的身轻不惮路迢遥,心忙又恐怕人惊觉。吓得俺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俺武陵年少。
【折桂令】实指望封侯也那万里班超,到如今生逼做叛国红巾,做了背主黄巢。恰便似脱鞲苍鹰,离笼狡兔,摘网腾蛟。救国难谁诛正卯?掌刑罚难得皋陶。似这鬓发焦灼,行李萧条。此一去博得个斗转天回,高俅!管叫你海沸山摇。
【雁儿落带得胜令】望家乡,去路遥,望家乡,去路遥,想母妻,将谁靠?俺这里吉凶未可知,她、她那里生死应难料。呀!吓得俺汗津津身上似汤浇,急煎煎心内似火烧。幼妻室今何在?老萱堂恐丧了。劬劳!父母的恩难报,悲号!叹英雄气怎消?叹英雄气怎消?
【沽美酒带太平令】怀揣着雪刃刀,怀揣着雪刃刀,行一步哎呀哭,哭号啕,急走羊肠去路遥。且喜得明星下照,一霎时云迷雾罩。忽喇喇风吹叶落,震山林阵阵虎啸。又听得哀哀猿叫,俺呵!走得俺魂飞胆销,似龙驹奔逃。呀!百忙里走不出山前古道。
【收江南】呀!又听得乌鸦阵阵起松梢,数声残角断渔樵。忙投村店伴寂寥,想亲帏梦杳,想亲帏梦杳,顾不得风吹雨打度良宵。
【煞尾】一宵儿奔走荒郊,残性命挣出一条。到梁山借得兵来,高俅啊!贼子!定把你奸臣扫。”
嗓音高亢嘹亮,行腔似云流水。
羽儿唱得投入,观众听得入神。
“呵呵,怎么样!我教的!”杨莲亭一脸得意,“别看羽儿小身子小板的,演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东方看他一眼,点点头:“不错,倒是难得。”
“男怕演《夜奔》女怕演《思凡》,羽儿小小年纪这就难上加难,不简单,了不起啊!”
“你就得意吧!”东方对杨莲亭无语。这虽是戏曲,但东方是什么人,在座的是什么人,哪能听不出这曲的好,“《夜奔》从头到尾一个人,载歌载舞,唱、念、做、打,舞、手、眼、身、法难度大,要求也高……你的小相好能做到这般确实不易。”
“东方倒是对戏曲了解。”这可是他才知道的。
“以前走南闯北的,什么没听过、没见过。”
“接下来该那个什么虹娘表演了。”
“恩,我倒要看看她还要怎么模仿!”
那虹娘自是没胆子模仿,但她一手琴倒是很不错。
接下来的投票,自是羽儿占了上风。
当杨莲亭把竹签(票)给羽儿的时候,羽儿欢快的扑到杨莲亭怀里,“莲哥哥!莲哥哥教的就是不一样,他们都说羽儿唱得好。”
“那是羽儿自己努力的成果。”如果只是自己教的半个月,怎么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羽儿还是很努力的。
羽儿笑着,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耀人。
“好了,快站好,还没结束呢。”杨莲亭宠溺的看着羽儿,让他从自己怀里下去。
最后就是记牌,宣布名次。
“这次夺得花魁的是……”
“慢着。”一华服男子打断主持人。
“请问这位公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历届花魁大赛的参赛者都要求是处子,对吧?”华服男子问到。
“的确如此。难道公子是想说这次有蒙混者?”说着,众人疑惑的眼光向台上7人看去。
“看来有找茬的呢!”东方回头,对身后的杨莲亭道。
杨莲亭冷笑不语。
“刚才看羽儿公子脚步虚浮,想必……”
羽儿不解的看看华府公子,又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杨莲亭,嘟着小嘴道:“脚步虚浮就不是处子了吗?”
“不全是,只是让人费解,羽儿公子这般是怎么了。”
羽儿委屈的捏捏衣角,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羽儿刚刚不知吃了什么,肚子疼……”
杨莲亭这才注意到羽儿脸色白得不正常,看了眼东方,走上去抱住羽儿,“羽儿是男子,验不了正身,可是相信认识羽儿的,都不会认为羽儿已非完璧。”低头,见羽儿脸色更白了,心疼,“而且我杨莲亭这点儿名誉还是要的。不至于像某些人请来京城月楼红牌鱼目混珠。”说完,抱着羽儿走,边走边说,“醉乡楼还不至于为了个虚名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福满,请大夫,回醉乡楼。”
于是花魁该是谁的跑不了,陷害人的也好不了。
而杨莲亭也正好乘此对外宣布,羽儿因为被人陷害,伤了身子,回老家休养,不能再接客了。
“莲哥哥,羽儿跟哥哥走不行吗?”羽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杨莲亭。
“羽儿就在这里安歇下来不好吗?这里离哥哥也很近,哥哥一有空就来看你好不好。”杨莲亭把羽儿安排在黑木崖下的一个小镇上,方便照顾。
羽儿嘟着小嘴,小鹿般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杨莲亭,“莲哥哥有了媳妇就不要弟弟了。”他知道杨莲亭不可能要他,所以他就做杨莲亭的乖弟弟好了。
“你呀!哎……”杨莲亭宠溺的刮刮羽儿的鼻子,“乖乖呆着,要是有事就拿着这个上黑木崖找我,知道不!”
羽儿看看手里的令牌,点点头,“羽儿知道了。莲哥哥和东方哥哥慢走。”其实他该叫东方叔叔的,可是……还是算了,毕竟他和莲哥哥是一对呀!
“东方,为什么我对羽儿那么好,你却不吃醋?”回黑木崖的路上,杨莲亭问前面的东方。
东方转身,看着杨莲亭说:“因为你们没什么。”
“那要是我真的喜欢羽儿怎么办?”虽然他是喜欢羽儿,可不是情侣见的喜欢。
东方紧紧的看着杨莲亭,淡然的说:“那我就杀了他!然后关你一辈子!”
杨莲亭大囧,要真是向东方说的那样,那《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就不会死得那么凄惨了。不过,那也是杨莲亭没有珍爱东方。杨莲亭想,他现在是杨莲亭了,所以他不能让东方那样。现在的东方还是那个高傲冷漠的教主,他说的话便会做到,只是,以后会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再给羽儿一次机会好了!
呜呜,又上学去了、、痛苦
9
9、事 。。。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没有替羽儿说话的吗?那就只有……
哎……马上连周末都没了,估计六月10号以前更不了什么的,对不起看文的童鞋们了。
不过有机会月就一定会更的!
一日,东方在沐浴,杨莲亭心血来潮跑到浴室想帮东方擦背,结果刚进浴室就被拍飞……
杨莲亭万分郁闷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肝,跑到浴室门口,“东方!我想进来给你擦背而已!又不是偷窥,用得着下手这么重嘛!”
舒服的躺在浴池里的东方有翻白眼的冲动,“你是兴冲冲跑进来,被吓到的可是我。”
“额……东方~!那我现在进来咯。”杨莲亭小心的说。
“不行。”听见杨莲亭那么说,东方立马警惕的看向门口。
杨莲亭听后一阵沉默,低沉道:“东方,我杨莲亭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你若真不想与我在一起大可说出来,不用这般——虚与委蛇。”
东方听后皱眉,“莲弟,你怎么了?”
“东方,对不起,我想我们都该好好想想,对对方到底是什么情谊。”顿一顿又说,“东方,你不用因为我父母的关系对我这般,我杨莲亭所需的爱不是你的可怜!”说完,转身离去。
东方听后一阵心惊,不明白一向温和的莲弟怎么突然这般。“莲弟!”东方起身,迅速披上外衣去追杨莲亭……
想知道杨莲亭为何这般,那就要追诉到一个月前,他们从江南回来后了。
那时,他常常抱着东方卿卿我我,然后准备干一番大事的时候却总被东方拒绝。杨莲亭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是个十七八岁的正常男人,于是他欲求不满,爆发了……
说回来,东方追出去的时候看到杨莲亭的背影消失在路林中,心里有太多的感受,让他又爱又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