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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仙侠世界的日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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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缥缈而又无处不在的空间道理。用来走上修真的最高峰是不可能,当时用来筑基却是绰绰有余。

    所以,当时陈观水很得意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在她的丁香小舌上刮了一下。而更隐蔽的,是他趁着机会,狠狠的就捏了一把安香芙的小翘臀。仰天大笑,陈观水就是走下了舷梯。

    但是半个时辰都不到,迎头就是数十吨的冰凉海水砸下,彻底把一切的预期统统搅乱了。

    三十二竟然是在临踏进城门的时候,突然从他的轩辕通天灵玉中得到了一个消息。而他在看了消息以后,就不顾还要去胡须岭“公干”,也不提和猫疲之间的恩怨,更是没想到他是打着“送陈观水去胡须岭进修”这个幌子才来的郁洲岛,直接就是飞升入云,一去了之了。

    只留下一句“在这里安心修炼,我有急事去办。短则三年,长则十年,总是会来接你去胡须岭。”

    然后就是随便从那本书的某一页里抓出一把一二十个储物袋,随便往陈观水怀里一丢,“这点钱你先用着,不够就去城里罗浮街的六耳行,找那里的掌柜。用你的玉抵押就可以了。”

    一阵风刮过,地上就留下了陈观水捧着那二十二个五颜六色的储物袋,和李玉冰对视无语。

    怎么会有这么操蛋的长辈?

    这里要是敌国的领地上,他一走了之可以去做那些“大事”,事情做好了还会有很大的功劳。但是自己呢?岂不是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炮灰好歹还是战场的消耗品,是那些将军们地图上的一个数字,那些皇帝们酒后的一个笑料中的龙套。自己连什么都不是,直接就被扔在这个所有一切东西都完全陌生的国度,不用人来杀,自己光是活下去都够把自己耗死了。

    要自己去寻找食物,寻找安全的宿营地,寻找回归的安全道路。需要用最快的时间、最迅速的手段毁灭掉自己身上所有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物品,但是又要留下几个最贵重、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用来在越过边境后换取自己这一方人的信任。需要最快的但又最安静的方法,融入身边的“环境”中去。不是一个强大的武士,不是一个富有智慧的商人,不是一个天才卓越的修士,更不是拥有可以创造巨大财富的奇特技艺的人士。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很普通、但是又可以很安全的在道路上旅行的身份,可以穿越州县、甚至穿越那些修真家族的领地或者那些战场而不被那些土著修士当作间谍、当作敌人、甚至只是当作可以用来娱乐的一只“野兔”给猎杀掉。

    所以,作为最基层的炼气修士,随身的储物袋里必须携带着一两套精心准备好的伪装道具。从最里面的内衣,到最细微的用来修建指甲的剪子,用来和路旁农夫交换用的最低面值的铜钱,每一个细节,都必须想到。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会开始学习一两门普通人维生的技艺,甚至要学习到特别精深的程度。

    毕竟,一个背着药箱、四处行医糊口的兽医,一个可以轻松解决那些马驴牛骡大牲畜的疾病,却是只用身边很简单的一些野生草药,可以很熟练就能帮助一头母猪助产、帮一只狗接上短腿的人,是很难被人怀疑的。

    要是真穿着修士的袍服,提着法剑,仗着自己还有三分武力,动不动就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或者是大闹城镇、杀绝那些贪官污吏,啸聚山林、占山为王,那就是离死不远了。毕竟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纵然是有些手段,但真当那些土著的修士都是泥土塑像,会对你这只苍蝇不闻不问?

    只要想杀,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白石书院里自然不会教授这样的知识,陈修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更是不可能教给陈观水这些东西。陈观水却是从“夜方回”和那二十个女子中的几个人那里,从那二十一个绿色圆形光球中,看到了很多讲诉这个方面的知识。有的是如何伪装潜伏下来,有的就是如何识破这种伪装、挖出这些潜伏下来的“鼹鼠”。有的是如何彻底敛去锋芒、变成一个真正的普通人,有的就是如何在一个普通的黄土村庄中、在那些几乎完全一样的木讷农夫中挖出那个最不普通的人。有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离开起始的原点、从那个被抛弃的地点迅速消失不见,有的就是如何在原点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彻底斩断那个可疑人物所有可以逃脱的渠道。

    一张是矛,一张是盾。矛盾相交,摩擦除了无数的火花,也可以让陈观水看出很多很多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在现在,还是用不到的。郁洲岛,总是规矩之地。虽然绯红衣祖师很是好杀,近似魔道中人,但她总还不是魔修。况且还有逍遥子祖师在最底下控制着局面,定下了郁洲岛上的种种规矩,把郁洲岛变成了天下几乎所有宗门修士都可以驻足停留的一个地方。而禁制只有一条,那就是不要让三仙观的人主动找上门。

    找上门了,那你就去死吧。

    在眼前的逍遥城里,在最核心的地方也是最繁华的城市最中心,有着近百条宽阔的街道。街道两边,全部都是高耸入云的樊楼。就是一百层的塔状高楼,也足足有四十多座。更是有十几个巨大的云城漂浮在那里的上空,用云桥和飞船搭建了一个天上地下一体的庞大体系。

    其中最大的一个云城,也是最豪华、人群最密集的一个云城,每时每刻都有数百条飞船起起落落,和地面连接的十四条云桥上也都是挤满了人。而这个云城,就是陈观水现在要去的地方,也是刚刚三十二嘴里提到的一个所在。

    正是罗浮山陈氏在这个逍遥城里的驻地,也是那个六耳行在东海的分店所在。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三十二已经把自己和李玉冰扔在了逍遥城,陈观水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而既然是接受了现实,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要换一种思路来安排下面的很多东西了。

    陈观水站在城门口,一边欣赏着高耸的城墙上烈烈作响的无数红旗和红旗下站岗放哨的数不清的红衣女兵,一边在扳着手指算算自己下面要做去哪些事情。

    确实,城墙上的那些女兵胸部都很大,尤其是站在城门洞旁边、领着五百法灵傀儡随时准备弹压暴乱的那位女将军,胸部更是到了雄伟的地步。陈观水心里掂量了一番,估计她那里要用自己的三只手才能盖住一个。如果真的揉起来,应该是要比西棋的舒服多了。

    心有所想,眼有所邪。

    估计是看陈观水这一行人太过于另类,也估计是陈观水的眼神太过于的诡异,那个女将一声唿哨,就展开身后的傀儡大军,围了过来。况且她眼中看陈观水这一行人,也有点迟疑。

    一个十六七岁的弱冠少年,领着一群二十多个女仆或者是宠妾,又是从飞天云舟码头那个地方来,应该就是大陆上某个宗门里的那些自命天才和潇洒风流的修真少年。向往东海三仙观“女修圣地”的名声,想着在这里能看到无数的风景、欣赏到无数的美女,或者是能靠着他们在自己宗门里那些恶心手段,搞上几个女人,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

    女将心里对这种人特别的痛恨。每一年、每一天,都会有这样的少年带着这样那样的邪恶心思,自以为是什么天命之子,冲到这个岛上来撒野。就算是那些克制的,也是在想如何把那些女人弄上床,按倒在自己的底下,用他们的火热坚硬狠狠的教训她们。

    岂不知,这些人在她的心里,全部都是野狗一般的该死。就想是眼前的这个少年,那双眼睛,一看就不是好人,一看就是落在自己的胸部上,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思。

    明显就是想把自己勾引到手,把自己弄成他身后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在他喜欢的时候**着胸膛满足着他所有的yù望,甚至是被他当成是一件珍贵的瓷器展示给那些朋友,或者是被标上一个价格和那些同样拥有珍贵“瓷器”的人互相交换。如果是自己违逆他的意志,就会被他惩罚,甚至是像是小鸡一般的处死,然后被制作成肉身傀儡,成为某一个殿堂墙壁上的装饰。

    真是令人作呕。

    所以,那些胆敢这样做的少年,那些胆敢在这逍遥城里乱作的少年,那些光知道依靠背后的长辈和宗门、以为天底下所有人所有女人都必须服从他们的yù望、做他面前跪伏乞求恩宠的小狗的少年,都死了。

    都被自己带领着数不清的红甲傀儡,包围起来,shè杀了他所有的仆从,shè死了他所有的坐骑和宠兽,打碎了他所有的护身法器,摧毁了他所有的希望,扒下他所有用来彰显身份的衣物,扔进笼子里面。让他亲眼看看,看着他的宗门如何在三仙观里碰壁,看着他的亲人只能在远处痛哭,看着他曾经依仗为天空、胆敢横行不法的老祖宗们如何在那三位女祖师面前哀若败犬。

    然后,才被自己用那些刑罚处死。同样是罪,可能他们到死都不曾想过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竟然还会被处以刑罚,而且还是被和那些世俗凡人一样平等的处死。同样是罪,可能他们以为这一次还可以像他们在自己地盘上的那样,杀死数百上千个女子,却只是被罚去抄写经书。同样是罪,可能他们从来都不曾蹲下身来,去抚摸那些被他们鞭打出来的伤口,感受那些在尘土中哀嚎的女子是如何的绝望。

    所以女将从十七岁作为一个普通的侍从官,处死第一个胆敢在金丹真人道场中威逼那个逃出他家门的女子、威胁要把她割成碎肉喂鹰、甚至竟然动了手的少年开始,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用他们曾经做过的罪,反过来施加在他们自己的身上,看着他们和凡人一样的在死亡面前痛哭流涕,一样的怯懦,一样的疯狂,一样如同一只野狗一般的肮脏,真的是大快人心。

    喜欢用肉喂鹰的,真的喂了鹰;喜欢做成傀儡的,也真的变成了傀儡;喜欢在书架上摆满的,也真的被摆进了书架;喜欢shè箭的,被万箭穿心;喜欢冰冻的,被冻成雪人;喜欢大锅蒸煮的,也被名厨细细的料理了。

    就是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在若干天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女将很期待,甚至是有了一点饥渴,身体里面也多了一丝反应。感觉似乎是樱桃成熟了,又或者是山上下了雨、涧沟里多了溪水、湿了青草。

    所以,她看向陈观水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具有侵略xìng了。直直的逼视过来,似乎是要把陈观水一口吞了下去。

    不过,很可惜,陈观水的眼睛一直都粘在那两座雄伟非凡的山丘上,却没有任何一点点多余的举动,甚至连一句轻薄的话都没有去说。自然,光是凭一句“他的眼神很恶心”这样无聊的话,女将是不能给陈观水定罪的。

    而且旁边的那个白衣女子,掏出一块青紫sè的玉佩,拎着那根鹅黄sè的丝绦,慢悠悠的在晃着。玉佩上浅浅的刻着一个丹炉,丹炉上再用朱红sè写了一个“李”字。玉佩很简单,但是玉佩上浮起的一个幻象却是让那个女将停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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