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朝修仙-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臃鏊盏钕拢 �
“众位免礼,请入座吧!”扶苏说着双手微微抬起
范增则手一摆道:“请公子上座。”便先一步引着扶苏向内走去,徐文举则和扶苏的随从一起,跟在扶苏后面。
“这人谁呀?穿的如此破破烂烂,居然还敢入得聚贤阁?”
“这人我适才在门口碰到,既无一技之长,也无功名在身。不知道为何公子带其入内。”
“这你没看到吗?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公子在跟人家说了好一会的话呢。”
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徐文举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过此刻也由不得他了,都已经碍着面子进来了。尽管跟在扶苏的后面,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扶苏站在了席位的最上边双手微微抬起向下压了压说道:“诸位请安静。”
待得下面都没人说话了,才又开口说道:“此次扶苏发出了招贤令,广纳天下贤良之才,文武之士,为国家效力,扶苏不才,但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岂可浑噩度日。所以扶苏在这里谢过大家,不计六国之前嫌,来投奔我扶苏,希望大家能随我匡扶社稷,为我华夏效力!”说完竟是深深一揖到底。
众人都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也对着扶苏一揖到底,心里都是对这扶苏早已敬佩不已。毕竟在历史上扶苏以仁义闻名天下,礼贤下士,善纳四方建议。看来选择扶苏的聚贤阁果然没错。徐文举这样想着。见大家都落座了,却也没安排他的座位,他只好站在扶苏身后。
“不知这位是?”刚站定的徐文举听到有人询问,抬头一看,居然是千夫长赵江千。“什么时候穷酸秀才也能入的这聚贤堂了?在座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人跟着扶苏公子,似乎不合礼数吧?”
“赵将军,徐公子与我门口相遇,言谈甚欢扶苏认为此人……”
“公子不必为我辩解,”徐文举上前对扶苏作揖道。然后扭头对着那赵江千说道:“既然赵将军觉得我等酸儒秀才入不得这聚贤阁,那么敢问将军莽夫如何又能入的聚贤阁?”
此言一出厅堂上下哄笑一片。
“你……,你是何人,竟敢大闹聚贤阁?”
“哼!好大一顶帽子!我大闹聚贤阁?”徐文举冷哼一声道:“我乃是扶苏公子请的幕僚徐文举,不知道阁下何人?可有一技之长,或者有功名在身?来这聚贤阁何意?”
“哼~说出来吓死你。”说完面对扶苏一揖:“在下乃是前赵国赵家之后赵江千。随我大秦军队统一江山,大小战役近百场,带领麾下士兵杀敌近千余,现供职咸阳城禁卫军千夫长。”
“哟,名将之后。”
“果真乃勇猛之士。如此年轻就有这样骄人的战绩”
听到这些赞叹的议论,那壮汉得意洋洋的瞟了徐文举一眼轻蔑的笑着。徐文举也笑着,只不过他的笑让人有点发寒。对,就是那种阴森森的笑。
“你……你笑什么?”赵江千被徐文举的笑弄得有点发毛。
“哼……,赵家,好大的名头。你可知你为何能活到现在?”
“小儿,不要欺人太甚,本将军能活到现在当然是凭借真本事。要不岂能坐在这个位置。”
“放屁,古往今来战场上瞬息万变,战将勇猛虽然必不可少,但汝可知: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虽不能比孙膑孙将军,但要在战场上灭你易如反掌。”
第5章 望气
顿了顿,徐文举又说道:“可知魏国庞涓为何屡次败于孙膑之手吗?这就是料敌先机,做好准备,以逸待劳,防患于未然。庞涓刚愎自用,不听他人劝告,自认为跟孙膑是同年,对孙膑很了解,最终在马陵魏国大败,庞涓自杀。孙膑是个残废,需拄杖方能行走,亦手无缚鸡之力。但人家张张嘴就决定了几十万人的生死,你一个莽夫能做到吗?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一声长叹,徐文举转身走回高台。
扶苏却嘴角微微一翘,在心里忖度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看来这人志向不小,又有此等文人缺乏的胆量,应该有必胜的把握和惊艳的才华。定要将此人笼络在我的麾下。
那赵江千却是脸一横道:“你只不过是引经据典,有本事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有何不敢?说你莽夫还真是莽夫。”语毕,转身向扶苏拱手道:“请公子见谅,搅扰了宴席。”忽然,徐文举感觉头昏脑胀,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过去。扶苏见状忙伸手扶住。
徐文举头痛的仿佛要炸开了一样,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慢慢的抬起头,朦胧的双眼看到扶苏扶着自己一脸关切,其他的人也在看着自己,不过都没有什么表情。倒是那个赵将军,脸上神色酷酷,好像在讥讽自己一般。忽然间眼前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色彩,那赵将军头上是黑色的,扶苏的头顶则是金黄色,但是从中间分了上下两部分,好像被人拦腰截断一样。其他的人也有各种颜色,白的、红的、黑的。徐文举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没什么变化。
头痛只持续了几息的时间,在徐文举看来仿佛过了许久的时间一样。慢慢的徐文举的神智恢复了清醒。扶苏看着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神情的徐文举再次关心道:“怎么样?徐公子没有什么不适吧?”
“徐公子?……徐公子?”
“啊……?”仿佛梦中惊醒般,徐文举听到有人叫,便随口应了一声。
“哼!莫不是吓破了胆?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了那赵江千的讥笑之声。
“徐公子没事吧?”扶苏再次关切问道。
此刻的徐文举好像恢复正常了,忙应道:“多谢公子殿下关心,文举无碍。不过还请公子做个见证。”
徐文举回到高台上转身看着大家,方才能看到的各种颜色却都是消失不见了。徐文举又回头偷偷的看了看扶苏,也是没有了颜色。便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些疑问暂时抛到脑后,说道:“也请各位在座做个见证,我们就来一场统兵较量如何?”
“哈哈哈~~~老子带兵打仗多年,跟我较量统兵打仗。好,既然你有如此胆魄,明日城东校场,我等你前来挑战。”说罢,朝扶苏一拱手,回到座位上坐下。
扶苏端起酒杯说道:“今日大家应招贤令而来,扶苏感激不尽。还望大家不要伤了和气,今后都要同室操戈,共同为大秦社稷出力。扶苏先干为敬!”说完左手遮面仰头喝完杯中酒。
台下众人仿佛念台词一般,一致的说道:“我等愿为秦王效力,愿为大秦社稷效力。”然后也遮面仰头喝完杯中酒。
“我等对徐公子面生的紧,不知这徐公子有何本事?姑且先谈谈当前的时局吧,让我等也敬仰敬仰徐公子的风采。”这时,宾客席间一人问道。徐文举看去,这人一身儒衫,手持折扇,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容。那文人见徐文举看过来拱手行了一见面礼。
看来此僚必是在座所有文人的代表了。徐文举暗暗的想了一想,便也拱手回礼道:“当世乃是大秦天子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愚一小小秀才书生,不敢妄议时局。”
“我就听不惯你们这些秀才说话,能说便是能说,不敢说便是不敢说。哪来那么多的文邹邹。”看来已经有一些莽夫喝高了,这会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倒是让这位看笑话了。”徐文举微微一笑道:“虽然文举不敢妄议时局,但是讲点别的还是可以的。”
“那不知徐公子有何论点?不妨讲出来,我们大家讨论讨论。”
“好,既然大家如此期待,不让文举论一论六国,如何?”
“这……”那人有点犯难了,这六国可是个敏感话题。虽秦已统一天下数十年,但现在论六国不亚于谋逆。
扶苏则是微笑着看着下面的文人们道:“无妨,今天这里都是自己人,相信没有人会大嘴巴的。”徐文举回头看了看扶苏,只见其双颊生晕,明显已经有些醉了,此时说的话,可不能当的真。若是日后追究起来……少不了有许多麻烦啊。
当下便说道:“今乃公子殿下设宴款待我等聚贤阁所有人,咱们还是莫要偏离了今日的主旨。”
“莫非公子……”那文士正要开口却被徐文举打断道:“非也非也,在下只不过不好逾越而已。再说先前是文举糊涂,妄议六国可是死罪。而今公子为主,在座为客,而我只是一小小幕僚,还请先生莫要为难。”
那文士讪讪一笑:“那我便卖公子这个面子。”说完坐了回去。
徐文举饮了一杯酒道:“这样吧,让我来给你们讲讲,一百多年前的魏国吧。”
“想来大家都知道百多年前的赵、魏、齐三国是当时最强大的国家,斗得最凶狠的便是魏国和齐国。”
“据我所知,著名的桂陵之战后,魏国虽元气大伤,但经过几年的休整后,魏国逐渐开始恢复对外进攻。一百一十多年前,魏国再次发兵进攻韩国,韩国向齐国求援。齐威王采用军师孙膑‘深结韩之亲而晚承魏之弊’的主张,与韩结好却不急于发兵。待韩军五战五败,魏军也实力大损时,才于次年以田忌为主将,孙膑为军师,发兵救韩。”
“韩国得到齐国答应救援的允诺,人心振奋,竭尽全力抵抗魏军进攻,但结果仍然是五战皆败,只好再次向齐告急。齐威王抓住魏、韩皆疲的时机,任命田忌为主将,田婴为副将率领齐军直趋大梁。孙膑在齐军中的角色,一如桂陵之战时那样:充任军师,居中调度。”
“魏国眼见胜利在望之际,又是齐国从中作梗,其恼怒愤懑自不必多说。于是决定放过韩国,转将兵锋指向齐军。魏惠王待攻韩的魏军撤回后,即命太子申为上将军,庞涓为将,率雄师十万之众,气势汹汹扑向齐军,企图同齐军一决胜负。”
“齐军已进入魏国境内,魏军尾随而来。因魏兵蔑视齐军,所以孙膑定下减灶诱敌,设伏聚歼的作战方针,造成在魏军追击下,齐军士卒大批逃亡的假象。”
“庞涓在接连三天追下来以后,见齐军退却避战而又天天减灶,武断地认定齐军斗志涣散,士卒逃亡过半。于是命令部队丢下步兵和辎重,只带着一部分轻装精锐骑兵,昼夜兼程追赶齐军至马陵。此刻的马陵早已经埋伏了一万善射的弓箭手。并且命人把路旁一棵大树的皮剥掉,在上面书写‘庞涓死于此树之下’字样。天色将晚,庞涓追至。见剥皮的树干上写着字,就叫人点起火把照明。字还没有读完,齐军便万弩齐发,魏军顿时惊慌失措,溃败而逃。庞涓智穷力竭,眼见败局已定,遂愤愧自杀。齐军乘胜追击,又连续大破魏军,前后歼敌十万余人,并俘虏了魏军主帅太子申。”
“而魏国在桂陵之战与马陵之战遭受重创后,其军事力量从根本上被削弱,又被其他国家乘虚而入,从此丧失了与齐秦两国争霸的能力。”
一口气说完,徐文举有些微喘,转身端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