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楚留香之红叶问情-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害。”
楚留香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在哪儿?”
“今晚!龙虎山青竹林!”
楚留香闻言立刻回转身大步离去,姬冰雁茫然地望向胡铁花:“楚留香这是也打算帮着六大门派去捉慕容无常?”
胡铁花却是摇头轻叹,捉起姬冰雁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走:“你个木头,他不是去帮忙捉人,是要去帮着救人,这回可热闹了,我们就等着六大门派上门来兴师问罪吧!”
姬冰雁一边被他拖着走,一边不解地问道:“什么!要去救人?你们和慕容无常很熟?”
秋风中胡铁花的声音渐行渐远:“我们跟他一点也不熟,熟的是他的女儿-红叶!慕容红叶。”
龙虎山青竹林
夜渐深,山雾正浓。偶有夜鸟惊起。楚留香,胡铁花和姬冰雁三人蒙着面,一身黑衣骑着马,飞快的在山路上急赶着。快了,还差一点就到青竹林了。
前方不远处已隐约传来了兵器交加的打斗声。沿着小路直奔到径头,转过弯已到了青竹林。打斗之声越发清晰的传来。
借着月光,林间已可见晃动的人影。下马进了竹林,沿路上都有不少六大门派的弟子受伤趴在地上呻吟着。顾不上他们,三人赶紧直奔至林间深处。
只见六大门派的高手,正围了个大圈将中间的人团团围住。楚留香赶忙腾身而起。胡铁花,姬冰雁也连忙紧随其后,跃进场中央。
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青年正围在一辆马车旁与六大门派的人对决着。三个青年身上已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却仍坚定的守在马车旁,看样子,在马车上的人一定十分重要,打斗着的人突然看见他们三个蒙面人跃进场内,一时不知是敌是友,小心留意戒备着。
楚留香直接上前替中年男子格开刺向他背后的利剑,已表明了立场。有了这三个武林顶尖高手的助阵,场面的局势马上被扭转了。
楚留香三人并不伤人,只是点穴或击晕六大门派的弟子。不一会站着的除了他们三人、中年男子以及受了伤的三名青年外就只剩下华山、武当、峨眉三大派的掌门人。眼看中年男子举剑就要刺中华山派的掌门华真真,楚留香却用指尖弹偏剑锋,只削下华真真颈旁垂着的一缕发丝。
中年男子不解地看着楚留香,楚留香压低声音对三位掌门道:“我们并无意伤人,各位还要再打吗?”几个掌门人看看躺在地上的弟子,再相互看着并未出声。
楚留香转向中年男子道:“快走。”
中年男人拱手道:“我慕容无常从不欠人情,三位不妨留下姓名,好他日报答。”
楚留香却仍只立在原地,轻摆手只道:“快走!”
中年男人只得道声多谢,转身带着三个青年,向马车快步走去。
楚留香和胡铁花、姬冰雁站在原地挡在三位掌门面前,年纪较长的青年加快步伐走到马车旁道:“娘,没事了。红叶怎么样了?”
红叶两个字清楚地传进楚留香耳里,顿时如遭雷击,只觉得全身血液都突然停止了流动。胡铁花也吃惊的看向马车再看着他。
楚留香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近马车,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拍。楚留香一把掀开车帘,里面一个中年妇人正抱着一个半卧着的受伤姑娘。
楚留香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姑娘,那脸,那眼睛,还有那一身打扮,都是那么的熟悉,他只觉轰的一下,所有血都汇向头顶。狂喜瞬时涌上心头。眼眶不受控制的发热发潮。
徐徐的对着她解下蒙面的黑布,慕容红叶也是惊诧的看着他,随即偏过头不再看他一眼。
慕容无常审视着这个俊神风朗的年青人,问道:“这位公子,你认得小女?”
红叶抢先飞快地答道:“不认识!没见过!”
楚留香却定定的凝视着她,突然跳上马车一把从妇人怀里猛地抢过慕容红叶,事发突然,等慕容无常等人反应过来,楚留香已从另一边跳下马车,横抱着她向林外疾奔而去。
慕容无常带着两个青年前去追赶,那个年长的青年跳上马车,驾着车,带着中年妇人在后紧紧跟着。
青竹林里,胡铁花,姬冰雁跟三个掌门面对面站着,胡铁花也是不可置信的轻摇着头道:“怎么会?这怎么会?……”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姬冰雁莫明地看着他,他停住笑道:“快走,你一会就知道了!”两人也施展轻功向林外奔去,只留下三个名门正派的掌门恨恨地站在原地。
慕容红叶被楚留香抱在怀里疾奔着,使劲一挣扎,受了内伤的她,嘴角又益出血来。她却全然不顾,叫道:“楚留香!你放开我!……”
楚留香却并不停下,反而腾出手来,点上她的穴道。红叶动不了,又出不了声,只能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山林的夜风瑟瑟吹过,红叶在楚留香怀里向外偏着头,看着迷离的夜色,忘尘崖上,自己受伤,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又是那样冷酷地将匕首刺进自己胸前,最后看着自己被苏蓉蓉打下崖。现在,这个男人还想怎么样?
进了山庄,楚留香抱着她径直来到红叶小筑,低着头,视线一直落在她向外偏着的脸上,不曾移开,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瓷白的肤色,长长的黑发撒落在自己怀里。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凝视着。
进了卧房,才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自已也坐到床边,解了她的穴道。红叶半撑起身子,长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瘦削的肩头微侧,冷着眼看着他,“楚大侠,你把小女子带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楚留香仍是不语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沉寂了一年多的一颗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澎湃着。没想到,真的还能再看见她,曾以为,那只能是下辈子的事了,曾以为,这颗心这辈子已被深深埋藏,是老天对他的垂闵?
眼眶控制不住的微微潮红,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探上她一侧的脸颊。没料到他会有这举动,一愣神竟让他碰到了,温柔而小心的触碰,像是生怕多了一分力,就碰碎了般。
“叶儿。”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的响起,伴着一声深深地叹息。偏过头闪开,他的手就那么愣愣的搁在空中,半天才无力地放下。“你受伤了?”
小心戒备地看着他,“不干你的事,你让我走。”坚持着起身,却力不从心,一阵旋晕,又倒在了床上,重重地咳了起来。
楚留香面色一变,不顾她的挣扎,拖起她的右手,按上脉门,眉头紧皱,面上带着红叶以前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薄怒,“你受的内伤不轻,谁伤的你?”
借口
不顾疼痛,使劲地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右手,不再瞧他,冷冷一笑,“呵呵,还不是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居然要偷袭我娘,幸好被我发现,虽然武功不济,可也还是没让他们得手。倒是真让我长了见识。知道了所谓正义人士的作风。”
望着她,心不觉得抽痛起来,不久前,这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成天的都是没心没肺的乐呵呵,现在,也会有这样冷然的笑颜了,自己伤的她有多重,或许,以前她只是拿他当哥哥,可是,就算是哥哥,也伤她太深,有这样的哥哥吗?默默地看着她受伤,又刺了她一刀,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一掌拍得她坠下悬崖。
轻闭下眼睁开,从怀里拿出一粒蜡丸,微用力捏碎,取出一颗黑色药丸,“这是以前天峰大师所赠的百转丹,是治内伤的圣药,你先服下。”
红叶淡淡地扫了一眼,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不劳烦楚大侠费心,等我爹追来了,自然会替我疗伤。”
看着她充满生分隔阂的背对自己躺着,又轻叹一声,这声叹息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深沉。让红叶都怀疑这声叹息是出自于风流潇洒的盗帅,却只觉身子突然一僵,一处的穴道又被某人点上了,恼上心来,这人是点穴点上瘾了?
轻轻地被他翻过身,平躺在床上。不满的瞪着他把自己当个布娃娃般的,搬着半躺在床上,他却迎上她灵动的眼,仿若春风拂过的展颜一笑,伸出手,轻捏她的下颌,迫得她张开嘴,小心地放进那颗百转丸。估计着那颗疗伤圣药差不多被她咽下了,才又替她解了被封的穴道。
穴道被解,轻咳一声,继续瞪着他,房门外,一个下人跑来慌张地道:“公子,刚来了四五个人,非吵着要见您,拦都拦不住,现在正在大厅里闹着。公子?”
楚留香望向她,不在意地摸摸鼻子,“来得倒真快。”
略提高声音对外面的下人道:“好了,知道了,你去把他们都请过来。”顿了下,又叮嘱道:“说话注意,要客气,那都是贵客,可不能贻慢的。”下人连忙应声下去了。
不一会儿,几个人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不待下人通传,来人已一把推开房门,慕容无常带头冲进来,后面跟着沈非君和红叶的三个哥哥。看到躺在床上的红叶,沈非君快步冲了过去,仔细地看着女儿,慕容昊也跟着走到床边。
慕容无常站在楚留香面前,冷冷地拱手道:“先前多谢大侠援手,只是不知少侠把小女劫来是什么意思?”
楚留香恭敬的对着慕容无常长长一揖,郑重的施了个全礼。泰诺的道“前辈,您以为六大门派的人就真会这样罢手了吗?是,前辈可能根本就不把六大门派的人放在眼里,”眼光扫向躺在船上的红叶和坐在床沿的沈非君,再看向她都有些受伤的兄长,微微一笑,接着诚恳的道:“可是,现在却不是硬拼的时候。”
慕容无常再次审视着面前这个俊朗丰神的年轻男子,泰然自诺的微笑,不卑不亢的言行举止,面色稍缓,“不知少侠的大名是?”
“在下楚留香。”他仍是淡淡地微笑着。
慕容轩,慕容风还有站在床边的慕容昊都睁大了眼,吃惊地看着他,他的事,听说过很多。传说中风流洒脱的他,武功秘不可测,特别是在大漠和石观音的一战轰动了整个武林,没想到,现在楚留香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慕容无常却是神色不变,缓缓道“阁下就是香帅楚留香!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听说香帅是最喜欢管闲事,可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轻轻拂下衣袖,云淡风清地道:“知道,前辈是二十年前,罗刹门的教主,慕容无常。”
慕容无常盯着他,你既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就该知道管了我们这趟闲事,会给自己惹来什么样的麻烦。”
门口胡铁花大笑着,“前辈,您放心,老臭虫是最不怕麻烦的。”
边说边跟姬冰雁一起走进了房。看向半趟在床上的红叶,咧着嘴笑道“这下可好了,你……”却被楚留香突然出声打断,“前辈,这是胡铁花。”
胡铁花跟楚留香是多年的默契,他故意打断自己的话,是不想让慕容无常知道他们跟红叶以前曾是旧识吗?是啊,怎么说呢?难道跟他说跟他家女儿,以前相识得很,相识得刺了人家女儿一刀?真要这样说了,估计整个红叶山庄都要叫姓慕容的给拆完了,最重要的是,六大门派的人正在到处找慕容家的人,现在确实不是说的时候。
“你们都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中间似乎还夹杂重物被飞踹到墙上的乒乓声,和下人们的哀嚎声。
转眼间,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