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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48飞龙失踪案 -[俄] 基尔·布雷切夫-第12部分

小说: 48飞龙失踪案 -[俄] 基尔·布雷切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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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拉脑海中勾画出这种简便而独特的犯罪方法。
  在里昂多尔的某个地方,比方说拉米奥多尔教授的第二研究所,研制出一种分子缩小剂——许多星球都在开展这方面的工作,并取得了令人惊叹的、经常是出人意料的成果。同时,据柯拉所知,某些地方缩小剂已在现实中应用,也就是说已经存在活的机体,这些机体中原子间的距离只有正常的五十或者一百分之一。
  柯拉四下看看,想给包子找个藏身之所。偏偏找不到一个小盒子、小匣子或是结实点儿的袋子。
  “看来你得忍耐一下了,”柯拉说。她到卫生间把盛牙刷的缸子拿来,往缸底铺了几层卫生纸,然后找到躲在床底下的包子,把它转移到缸子里。她把缸子放到柜顶上,从下面看不见。除非是仔细搜查,否则包子很安全。它还要继续发挥作用呢。
  柯拉坐到椅子上跷着腿想,总算把罪犯给揭穿了。他们在龙饲料里偷偷掺上缩小剂——龙就缩小了……等等,等等!柯拉跳起来跑到桌子跟前,上面放着一撂在乖乖的场子拍的照片。她把那些在食槽周围拍的鸟和老鼠踪迹的照片挑出来。这些当然不是鸟的踪迹——这是龙的踪迹。看,这些被她当成是麻雀的,而这些则被当成鸽子的。就是说,龙是逐渐缩小的,它醒来后,四处乱跑想藏起来——就在这时恶棍过来把它装进书包里。龙变成多大了呢?如果包子的尺寸不足10厘米,那么缩小50到100倍后的龙就变成了20到3O厘米长的带翅膀的蜥蜴。即便没这么小,也大不到哪儿去。一英尺长的龙有可能受到袭击……这个恶棍的人选只有一个。或者说基本上只有一个——饲养员阿波利多尔。或许还有个女帮手——不喜欢龙的小女孩梅拉。虽然不能排除饲养场其他工作人员,但是柯拉看不出这样做对国龙被盗而失业的两位场长和其他员工有什么意义。而阿波利多尔则不同。他是教授的亲戚……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现在看来,柯拉破解了犯罪,取得了一些进展。她知道龙是如何被偷走的。它们被缩小后用袋子运走了。而接下来呢?又是无法被证实的假设?你认为它们被运到第二研究所用于虚荣的教授所进行的基因实验?证据在哪儿?你,柯拉·奥尔瓦特在这儿是外人,你的话不值钱。你会遭到嘲笑,甚至被龙饲料所诱惑的小狗包子也帮不了你。
  出路只有一条——把发现的秘密保守几个小时,不告诉任何人。
  需要一个盟友。最好的也是惟一的盟友是给她指派这个任务的米洛达尔局长。可是米洛达尔在远方,即便是为了寻找即将灭绝的龙他也不会飞到这儿来,甚至连封电报都没有。她在这的直接领导是文化部长。向他,只有向他柯拉准备讲出知道的一切。可是,如果他不相信她呢?她暂时还没有缩小的龙的证据。而部长需要的是龙,而不是小狗包子。就是说,柯拉需要不露声色,哪怕是短时间的。现在她已经知道,如今龙是个什么样子。她有机会抓住罪犯。要是让犯罪猜到她的发现,他们不难销毁罪证。
  ……电话铃已经响了两分钟了。
  “干嘛?”柯拉问。
  “我还以为您被偷走或是被打死了呢,”翻译颤抖地说,“您不能这样,柯拉!粥都凉了。”
  “什么粥?啊,粥……早餐。”柯拉笑了,她在想,“早餐”这个词在一个刚刚靠包子的帮助破获了银河系最令人吃惊的案件的人听来是多么愚蠢。
  柯拉从挎包底儿翻出一点儿饼干渣扔进小狗的缸子里。
  “请暂时忍耐一下,”她嘱咐小狗,“只要一有可能,我会好好喂你一顿。”
  这时柯拉看见一只苍蝇,她悄悄走过去,“啪”地打了一下。被打晕的苍蝇也掉进小狗的缸子里,尽管柯拉不相信,那么小的狗会吃屋里的苍蝇。
  然后柯拉来到楼下。翻译由于不耐烦和委屈而失去常态。
  “您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他声明,“我都不知道该向谁抱怨。”
  “根本就不应该抱怨,梅里,”柯拉向他解释,“我比您重要,所以我总是对的。吃早餐去吧!”
  服务员认识柯拉,给她端来热早餐——翻译的抱怨因此显得多余。翻译坐在对面,厌恶地喝着咖啡——只因为在文明的银河系早上时兴喝咖啡。
  “您早晨去哪儿了?”他问。
  “没人告诉你?”柯拉很吃惊。
  “没人告诉我,”翻译答道,“而我有责任了解您的一举一动,否则会被免职。”
  “那就请记录吧,”柯拉说,“我一大早就去了第二研究所,并在那里进行了调查。”
  “您?那里?这可是个特殊的目标。”
  “你忘了,我们把龙饲料交给他们化验?”
  “我知道,但是没有我怎么会放您进去呢?”
  “我往需要的地方打了电话并按下了必要的按钮。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拉米奥多尔教授与我进行了长谈。”
  “谈什么?”
  “谈我们提供的标本丢了。”
  “这不可能!研究所的防卫像总统卧室一样!”
  “我也对教授说了同样的话。但他们很固执。”
  “看到了吧,没有我和您在一起有多糟。我会给部长先生打电话把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掉。”
  “部长先生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这简直是胡闹!他们把罪证销毁了!”
  “梅里,你能成大事。我也是这么怀疑的。”
  “就是说我们还是不知道龙饲料里到底有什么?”
  “不知道。”
  “那我给饲养场打电话。或许,那里还剩下点什么?”
  “好样的,我年轻的助手!但是我们的老熟人饲养员已经都清洗干净了。再说我也不怪他:既然龙已经没了,就该有人来做这件事。”
  “那我们怎么办?”
  “这是个明智的问题。大概,我将和你一起行动。”
  在行动之前,柯拉去了趟卫生间。她从柜上把已经听不到狗叫的缸子拿下来,放进一小块松软的面包,然后用内线给部长打了个电话。部长马上就接了。他很高兴接到柯拉的电话,他希望很快能有重要的新闻。柯拉问,如果需要请求紧急援助的话,何时。用什么方法能与部长取得联系?部长说,明天他将出国进行国事访问。但晚上和夜里在家——因此,他随时可为柯拉效劳。
  部长的语调和真挚令柯拉得到些安慰。否则她觉得自己完全是孤立的。
  她挂上电话,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翻译站在门口,两只脚倒来倒去,就像个急着去卫生间的孩子。
  柯拉还没来得及指责他不敲门就进来,翻译已经在质问她:“干嘛要背着我?”他严肃地问,“为什么直接找部长!难道就不能通过我,并以此表明您信任我?”
  “但是我信不过您,”柯拉答道,“我没有任何理由要信任。”
  “我们为什么要找他?”
  “原因很简单:我已经猜到龙是如何失踪的了。”
  “已经猜到了!”
  “出人意料的问题,”柯拉笑了,“您应该问:如何猜到的?”
  “怎么回事?龙是怎么失踪的?”
  “第一个得知的是文化部长。然后我向警察通报了情况。”
  “我呢?”
  “不明白。”
  “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中年男人眼里闪烁着泪光,“难道您不明白,这是我升迁的惟一机会?别人跟我说,这是提为顾问的可靠途径。可为什么偏偏我碰上了您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翻译真的被惹恼了。
  “请等等,先别哭,”柯拉打断他的呻吟。“我有个更重要的任务交给您。请去一趟动物园。”
  “去饲养场?”
  “动物园,饲养场,龙园——都是一回事!您到那儿以后不错眼珠地盯着剩下的龙。您要负责不许让任何外人接近龙。如果有饲养场的工作人员接近它们,请记录下他们到的时间、目的以及停留的时间。”
  “什么工作人员会接近它们?”
  “可能是清洁工、喂龙员甚至是场长。对我来说谁都一样!”
  “从命,女士。”翻译高兴起来。他渴望信任,而这种使命意味着恢复对他的信任。
  “什么也不要跟着接和,尽量不要太显眼。明白吗?”
  “明白,女士。难道您不去饲养场吗?”
  “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是别擅自去找文化部长。柯拉,亲爱的柯拉,我求您了!”
  他一再重申,像个被抛弃的情人。柯拉不由自主地笑了:要不是他光着膝盖,而房间里的地毯扎人,他就该跪下了。看得出来,翻译也有同样的想法,因为他站着晃了晃,但没有跪下,而是急忙跑了。
  柯拉则再次拿起电话,拨了号码。教授本人接的电话。
  “早晨好,教授,”柯拉说,“我需要和您认真谈谈。”
  “啊,是您,侦探,”教授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嘲笑。“我正在开会。然后要去管理局领贷款。两点种开始讨论会,要一直持续到……这么说吧,我只能给您挤出大约六分种,比如下午3点20。您觉得行吗?”
  “不行,教授,”柯拉柔和地说,“您的玩笑我不觉得可乐。我现在就去您那儿。您将为我同意与您谈谈而不是采取措施而感激不尽。”
  “您想以此说明什么?”教授的嘲笑没有了。他警惕起来。
  “让我们不要占着电话空谈了,我更愿意和罪犯面对面交谈。”
  “您怎么能这么讲话!”
  “您比我还清楚,为什么我和您这么讲话以及什么令您感到恐惧。”
  “我没有什么可恐惧的,我没有任何错!”
  看来,柯拉想,他开始防卫、辩解,他把主动权交给了我。非常好。看来教授不是犯罪中最重要的和最强大的。谁更强大,再过几分钟我们就知道了。
  “我建议您作为一个有知识的人,想清楚什么现在对您更重要。不要往任何地方打电话,不要给任何人通风报信。和我还能谈判,在银河中心可就不是这么跟您讲话了。这么看来,您什么时候能拨给我六分钟时间?”
  “请现在就过来吧。”教授简洁地回答。
  教授到研究所的大门口来迎接柯拉,因此她不用再与警卫解释了。再说,警卫也已经准备好迎接非同寻常的清晨事件了。
  教授很忧郁,感觉瘦了许多——简直像把加在肚子上的枕头给丢了。女助手们也没跟着他——看来,是正在研究科学。
  “请把车停这儿。”他把柯拉带到侧门。他们由此来到一个小土坡,又从小土坡来到了覆盖着常青藤的阳台。阳台朝向一面褐色的墙,上面放着两把椅子和一张小桌子,桌上有一个大烟灰缸,里面装着半缸烟头。柯拉知道她被领到了研究所的一个吸烟室——吸烟室有助于委婉交谈和解释。
  “瞧这些人,总是这样,不随手收拾。”教授说。他拿起烟灰缸,走到栏杆跟前把里面的东西倒下去。恰巧这时刮起一阵风,把臭哄哄的烟灰吹了上来,散布到阳台上。柯拉厌恶地摆摆手。
  “您也不比他们强,教授。”她指出。
  “不比谁强?”教授正在想心事,没听明白。
  “您那些不随手收拾的下属。”
  “我对装满的烟灰缸有特殊反应,”教授回答道,似乎没有注意到柯拉在挖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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