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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朱草变幽兰下-第264部分

小说: 朱草变幽兰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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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受过这种寒碜话,我女儿就该受了吗?”我气得口不择言了,“你敢说你一点儿都不在乎,在你心里你亲额娘始终是佟皇后,不然跟德妃娘娘的关系也不会是这样了!”

    胤禛的毒舌功也不是盖的,“那又怎么样,兜这么大圈子,你就是觉得自己没当上嫡福晋吃亏了,这么爱当嫡福晋,你当初嫁给十五弟去呀!”

    碧娆无所适从的大哭特哭,嚎啕中显出几分嘶哑,“阿玛、额娘……你们别吵了,呜哇……”

    “乖了,不哭,不关碧娆事。”我心疼的蹲身搂紧碧娆,抽出丝帕替她擦脸,抬眼冷冷望着胤禛道,“麻烦爷转告十三福晋一声,她想要锦儿去十三阿哥府给她儿子当陪读,自己进宫跟和嫔说去。我若当了这中间人,往后锦儿在她家有什么不测,我担不起这连带责任!”

    胤禛气得鼻翼微扇,“你这话我能讲给弟妹听吗?”

    “这是你的事儿,反正我告诉你了。”我自顾自抱着碧娆上了楼,扔下胤禛一个人在底下吹冷风。

    花朝节踏青的事儿自然没了下文,接下来十多天胤禛都没踏入碧竹阁一步。我心头也不爽,就连天申和耿氏回府,也称病没去相见。渐渐地府里谣言多了起来,我院里的人虽不敢嚼舌头,但明显每日配额的水果不如以前那样新鲜,个头也小了一号,外面的风向转变由此可见一斑。

    八斤半急得不行,撤了午膳又苦口婆心的劝起来,“姐,你就服个软,夫妻俩哪儿有隔夜仇呢,童言无忌你还真记在心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借题发挥冲福晋去的呢!”

    “嘘——”我替碧娆盖好被子,“往后这种话别让碧娆听见,别看她年纪小,也开始记事儿了!别人爱怎么想就由他们去,我是无所谓,侧福晋也好,通房丫头也罢,总归他认我就行。我妾身不明没关系,可他是孩子的亲阿玛,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们受委屈也不替他们出头。这次挨打的虽然是弘时,可起因也是别人指着我女儿鼻子骂在先,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天我和胤禛吵架以后,碧娆又恢复了先前那股能媲美牛皮糖的黏人劲儿。就连吃芝麻糖都要分一半给我,我不吃她也不吃,问她就说怕连我也不要她了,听她这么说我恨不得咬死胤禛。虽然知道他这些天只是搬回了小书房去住,也知道这件事错不在胤禛,但我仍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八斤半叹了一口气。“明天是五阿哥的百日宴,福晋吩咐把四阿哥一并抱出去见客。”

    “尔雀和麦穗儿带他去就可以了。”我毫不动容,动手拆掉发髻,“明天大厨房尽顾着那边,等饭菜撤下来都凉了,我要留在小厨房给碧娆做午饭。”

    八斤半皱巴着脸,“姐……”

    “好了,我心里有数,你让我安安静静打个盹儿成吧!”我不耐烦的脱掉外袍,缩进被子里搂着碧娆闭上眼睛,“你要凑热闹就自个儿去,有我看着碧娆可以了。”

    八斤半见我态度坚决,再一次挫败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麦穗儿、尔雀将元寿抱去了那拉氏房里,然后到小厨房生火熬了点菜粥喂给碧娆。眼看快到午时了,我留了张纸条压在茶杯下,换了身粗布衣裳,就悄悄带碧娆从后门离开了雍王府。昨天晚上我们母女商量好了,今天带她去前门大栅栏买玩具看杂耍。

    府上的马车只有主子有资格调用,平素奴才们办差路程远了也要雇车,后门巷子里本就停了不少出租的驴车骡车,这一点倒是很方便。看我的穿着打扮,车夫只当我是府里的仆妇,丝毫没有怀疑就让我们母女上车了。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这次私自出府居然让我和孩子避过了一劫。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年韵诗照例点了个卯就退席了,拐进二门事无意间瞧见甬道里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远远望去这背影有些熟悉,年氏思及是在府上就放大胆子尾随了过去。她怕打草惊蛇,连贴身丫鬟叶儿和海棠都寻了个由头打发了。

    这侍卫贼头贼脑的摸索着,东弯西拐竟然到了碧竹阁附近,年韵诗心提到嗓子眼儿。看他推门进了院子,年韵诗方才觉有些害怕,踌躇片刻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轻手轻脚的跟进去。今天府里办喜事,下人们不是被抽调到前面帮忙,就是偷懒凑到厨房去吃东西,此时此刻碧竹阁静悄悄的鬼影子也每一个。这侍卫绕过前面一进院子,最后大着胆子摸进了阁楼。

    年韵诗一阵狂喜,情不自禁低喊出声,“原来这小淫妇偷汉子,看王爷不治死她!”

    那侍卫警惕的喝叱道,“谁?”

    年韵诗藏身在水缸背后,这声吆喝让她识破了侍卫的身份,立时吓得四肢瘫软,紧紧捂住嘴巴瑟瑟发抖,直到听见关门声,方才微微松了口气。年氏坐在青砖地上约莫半盏茶时间,攒够力气蹑手蹑脚朝院门方向跑了几步,背后阁楼的门突然打开,她一回头正巧与侍卫四目相对,年氏尖叫一声拔脚欲逃。

    那侍卫凌空一跃,飞快挡住她去路,一手扼住她肩膀,一手呈鹤爪状,毫不留情的朝她咽喉部位锁去。年韵诗害怕的闭上双眼,“跟你有仇的是钮祜禄氏,你杀我干嘛呀!”

    胤礽恶狠狠的说,“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找死!”

    紧要关头,年韵诗大喊一声,“别杀我,我可以帮你对付她!”

    胤礽的锁喉爪停在年氏喉前半寸远,阴阴的半眯着眼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年韵诗脸色苍白,“她……她不是该在屋里么,今天的宴会她没出席。”

    “就是大厅没见着她,我才寻到这里来的。”胤礽的右手仍然紧掰住年韵诗左肩膀,眼中透出浓烈的恨意,“哼,她留下张条子,带女儿逛大街去了。”

    年韵诗怯生生的缩缩脖子,“这、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嘛!”

    “爷现在被老爷子下了禁足令,出来一趟谈何容易!”胤礽手上一收力,年韵诗痛得骨头快裂了。
第283章 恶人偏有恶人磨
    年韵诗强忍住剧痛;“你这次扑空是运气不好,下次我给你当内应就一定不会了。”

    胤礽嗤笑道,“你给我当内应,我凭什么相信你?”

    年韵诗察言观色的小心附和;“那女人简直是我命中克星,有她在我就没好日子过;我恨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胤礽动了动五指;“那你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年韵诗随口提议,“不如就等迎仙大婚吧,那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人会留意钮祜禄。兰儿的。到时候我把她单独引开;你就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啦!”

    “这么说你是想与我联手了。”胤礽的手移到年韵诗脖子根,“可还是那句话……我凭什么相信你;说不定你只是为了脱身,爷才没那么笨呢!”

    “我……我发誓。”年韵诗又怕又急,“我和钮祜禄。兰儿不共戴天,不管是谁要对付她,我都会助她一臂之力。”

    “这些花言巧语你说给老天爷听去吧,爷不信!”胤礽眉毛一挑,冷冷的拍拍她脸颊。

    “你别杀我……”年韵诗吓得微微发抖,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你若有诚意,咱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详谈。”胤礽手腕一转,一柄锋利的匕首就贴在了年韵诗脸上,“别想耍花样儿,给人发现我偷偷出宫,我就完了。我玩完你也不会好过,想死还是想破相,你自己掂量掂量!”

    年韵诗面如土色,顺从的点点头。最后兜兜转转绕了个大圈,年韵诗将胤礽领回了自己处所,“这个院子一向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住正房,海棠和叶儿住在后面,东厢是客房,西厢堆置杂物。刚才我让她们留在前边帮忙,她们没这么快回来的,就算回来也会直接进正房,东厢、西厢都很安全,平时都不会有人去,你想去哪边?”

    “随便。总之出了岔子,爷就拉你垫背。”胤礽用匕首抵着年氏后腰。年韵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顺从的领着胤礽进了东厢。胤礽关上门收起匕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猜到年福晋敢把奸夫带到自己院子里来偷情。”

    年韵诗连连摆手,“偷情……我没有,是你说要找个地方商量的嘛!”

    “你是真不懂呢还是在故意装傻,你自己说很有诚意跟我合作的,不然爷才懒得跟你蘑菇。”胤礽操着双臂挡在门口,“爷的规矩你可能不知道,想跟爷合作,除非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年韵诗茫然的呢喃,“把柄……我……”

    “别怪我心狠,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背叛我。”胤礽阴辣的盯着年韵诗,“对于女人来说,儿女和操守是最重要的。你无儿无女,要我相信你,就只能交出另一样了。”

    年韵诗嘴唇发抖,“我不能背叛王爷……”

    “浪费我时间,想当节妇我成全你。”胤礽手臂一伸,掐住年韵诗脖子,毫不费力就将她提拎起来。

    年韵诗脖子火辣辣的痛,眼冒金星拼命挣扎,“有、有话好商量。”

    “脱衣服,别跟爷玩花样。”胤礽奋力往后一攘,年韵诗仰跌在床上。年氏抽噎着,哆哆嗦嗦解开旗袍前襟藏青色的纽襻,然后是小袄,中衣,肚兜……最后赤条条躺到炕上闭目流泪。胤礽打量她的**,不屑的轻笑,“弟妹倒是够爽快人,可惜在我看来离秀色可餐还差了一点。”

    “你……”年氏羞愤难当地掩胸半坐起来,“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是我欺你呢,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不成。”胤礽靠着床架,自顾自掏出匕首在空中比划,“一个女人到了炕上只会挺尸,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倒胃口的。”

    “你想我怎么做?”年韵诗此时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几不曾想一头撞死了,可惜又拿不出这勇气。

    “玩儿自己,玩到动情为止。”

    年韵诗两只拳头握紧又松,纠结了又纠结,最后终于妥协了。无力的躺回床上,心一横,白嫩的小手在两坨隆起的玉脂上来回揉捏抚摸。在被丈夫以外的男子的注视下,羞愧、惧怕、兴奋、羞耻,各种情绪在她脑海中交织,年韵诗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并且轻捏顶端,两张脚也不由自主的来回磨搓起来,身下很快就有了湿意。

    年韵诗这两年独守空房惯了,自渎带来的快感使她很快沉迷其中,呼吸紊乱,甚至腾出手来揉按自己□。胤礽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条肉虫似地蠕动,心里升出一股浓烈的厌恶,“够了,到此为止。”

    “啊?”年韵诗迷离的停住动作,手指因为频繁进出沾满了光亮的黏液。

    “你很想我睡你么,爷才不稀罕拣别人的旧鞋呢,我毓庆宫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身材玲珑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胤礽不耐烦的斜睨她两眼,弯腰从散落的衣物堆中拣出亵裤和肚兜,又近身拔掉年韵诗头上两根金簪子,顺势凑到她耳边小声警告道,“让你玩自己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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