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贤妻难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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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玉珂一眼,就不敢再看,移开了眼睛,低声道:“奴婢确实是琴操,世子若是能放过我的丈夫和孩子,奴婢什么都愿意讲出来。”
玉珂低头看她,眼神幽深:“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这件事结束之后,我送他们到源城的私矿。”
琴操眼睛一亮,盯着玉珂:“世子说话算话?”
玉珂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看了陈湘陈湖一眼:“把她带回去细审!”
说罢,他转身拉着孟苹下楼了。
回到内院之后,孟苹命人给玉珂送来了莲子银耳粥,两人挤在罗汉床上,她端着碗一勺一勺喂着玉珂喝了。
玉珂性子很别扭,他明明很爱吃甜食,却从来不开口要,非得等孟苹喂了才肯吃,还要摆出一副“老子给你面子才吃的”的模样。
孟苹小时候就知道,玉珂不痛快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吃甜食,心情就会好起来。
果真,一碗莲子银耳粥喝完,玉珂的绷直的身子逐渐放松,身子靠在孟苹身上,低声道:“那个琴操,是母亲最宠爱的大丫头,母亲甚至发还了她全家的卖身契书,可是她却在母亲重病的时候一走了之”
孟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她。
很多时候,语言是多余的,行动往往更重要。
她,会一直站在玉珂身边。
玉珂其实是很忙的,他目前最主要有两个任务:一是把五万新军训练成真正的军队,第二就是逐步蚕食,把十万西北戍军彻底变成自己的嫡系军队。
他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很快人就黑了,也瘦了。
孟苹很心疼他,每晚都会命人煲好汤等着他,看着他喝完,然后侍候他梳洗睡下。
玉珂和孟苹一起,生活和谐之极,除了一件事——房…事。
玉珂快要十七岁了,血气方刚欲…望强烈本钱够大,可是偏偏器大活不好,只顾着自己做啊做,偏偏自以为是疼爱孟苹。他俩的床…事做到最后,往往变成了玉珂折腾折磨蹂躏孟苹,而玉珂还骄傲得不得了,觉得自己是真厉害真汉子真男人。
刚开始的时候,孟苹想着两人刚重逢,还让着他,就任他蹂躏了,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孟苹的高…潮往往来得很快,几乎十次有九次都没有和玉珂同步,而是在玉珂泄身之前,而那仅有的一次还是玉珂憋得久了变身快枪手。
孟苹已经昏昏欲睡了,玉珂还兴致勃勃要来一次。他自认为自己把孟苹弄昏过去,是自己本事太大,暗自得意洋洋。
可是就孟苹来说,玉珂来了没几日,她就被折腾得开始头晕眼花腰肢酸软浑身无力,她觉得玉珂也太不知道心疼她了。
她明明开口说“不要”了,可是玉珂这个军中长大的大老粗却误把老兵油子们教的“女说不要,意思一定是还要”当成了床里铭,孟苹越说“不要”,他就愈加兴奋,愈加兴致勃勃,愈加龙精虎猛
两人的矛盾就此产生。
一日,玉珂本来呆在城外军营,临时有事进城去见他的大伯西北总督玉清。
他没有在玉清那里用午饭,直接回了将军府,想着给孟苹一个惊喜。
玉珂进入内院之后,屏退了身边跟着的,悄悄放轻了脚步,想着要吓孟苹一下——他一向是在外面越成熟,在孟苹面前就越幼稚。
玉珂快走到起居室门口的时候,听到起居室里传来孟苹和白菜的对话。
孟苹该用午饭了,白菜支走了如翠,让如翠去取孟苹的饭菜。
她近来颇为接近玉箫,很是自得,打算和孟苹讨论一下男…女之间的问题。
孟苹坐罗汉床上叠着玉珂的衣物,白菜在一旁问道:“苹果,女人找男人的话,应该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白菜声音不算小,玉珂外面听到了,也很期待孟苹的回答,就在房外停下了脚步,静等孟苹的回答。
孟苹想了想,道:“专情,负责任,恋家,对自己的女人好”
白菜嘿嘿两声:“就像世子那样么?”
孟苹“嗯”了一声。
白菜又道:“那个事情呢?”
“哪个事情?”
“就是房里的床上的事情啦!”
“哦——”孟苹恍然大悟。她一幅神秘的样子,低声道“四个字!”
“哪四个字?”
“器!大!活!好!”
外面偷听的玉珂:“”
白菜一脸猥琐的笑:“那世子一定是器大活好了?”
孟苹:“”
白菜:“难道世子器不大活不好?”
孟苹忍无可忍:“哪有!”
白菜意味深长:“从你的表情就知道,世子要么是器大活不好,要么是器不大活好”
孟苹:“”白菜,你太猥琐了!
白菜:“我一定是猜着了,嘿嘿嘿”
孟苹:“”这都是你的脑补好不好?
玉珂:“”
他咳嗽了一声。
起居室里的孟苹白菜同时石化。
白菜最先反应了过来,起身就跑了出来,向玉珂施了个礼就一溜烟就溜了。
第五十章 神医来到
白菜溜出去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了内院的门口;探头探脑的等候着。
如翠带着两个提着食盒的丫鬟刚走了过来;就被白菜拦了下来。
白菜给如翠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提着食盒的两个丫鬟说道:“孟姑娘吩咐,午饭晚一点再送进去!你们把食盒放值事房里就可以了,等一下世子摇铃叫了你们再提进去!”
两个丫鬟提着食盒进了值事房。
待她们离开了,如翠这才悄声问白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菜莫测高深地微笑:“等世子叫了咱们再送进去吧!”
如翠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了;两人守在内院门口等候着。
白菜溜走前给玉珂行礼的时候;玉珂尚在站起居室门外。他一脸淡定地点了点头,示意白菜可以离开了。
待白菜离开;玉珂马上进了起居室。
孟苹心里发虚,坐在起居室里的罗汉床上,手里装模作样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活,就是不看玉珂。
玉珂负手站在孟苹面前,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看着孟苹,良久之后,方道:“苹果!”
“嗯。”孟苹情知这回证据确凿逃不过了,乖乖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跪坐在罗汉床上低头做小媳妇状,等待玉珂的批评教育。
玉珂弯腰凑近孟苹,低声问道:“苹果,我器不大活不好?”
孟苹心里咯噔一下,忙抬头争辩:“我没有说啊!”
玉珂距离她更近了一点,声音更温柔了:“那是器不大活好?”
孟苹连连摇头。
玉珂这时候已经挨着孟苹的脸了,声音愈发的温柔:“既然你那么不满,那是器!大!活!不!好!了?”
孟苹的脸瞬间红了,眼神躲闪着玉珂,不敢说话。
玉珂这算明白了,直起身子瞪着孟苹,半晌才道:“苹果,你——”
孟苹看他确实生气了,忙抬头望着他:“你那个就是太”
玉珂没好气道:“太什么?”
孟苹磕磕巴巴道:“就是那个那个太大了一点么”
玉珂一听,心里暗喜,却立刻抓住了她的语病:“我的那个大,但是活不好?”
孟苹大脑飞速转动着,最后讷讷道:“也不是不好啦,就是”
“就是什么?”玉珂再次逼近。
孟苹觉得自己快要被玉珂逼死了,无论怎么说都解释不了了。
她一直没有开口,玉珂就急了,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就往卧室里走。
“做什么呀?”孟苹挣扎着。
玉珂一脸便秘的表情:“用实际行动证明器也大活也好”
孟苹这才急了,小声道:“你器也大活也好,就是做的太多了!”
玉珂:“”
半晌,玉珂方幽幽道:“我明白了”
他把孟苹放在了床上,自己坐床边看她。
这一细看,他才发现孟苹瘦了一些,脸上的气色也不是特别好,白得有些透明了。
玉珂心里一紧,拿起孟苹的手掌摸了摸,发现她的手心凉阴阴的
他在孟苹身边躺了下来,轻声问道:“很严重么?”
孟苹笑了,依偎进他的怀里:“也不是很严重,就是腰有点酸”
玉珂:“我知道了!”
他把头埋进孟苹发髻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计算一番之后,他心里大致有了个谱儿。
接到世子的命令,白菜和如翠提着食盒进了内院,把饭菜摆好就离开了。
玉珂要到外书房去见人,用完午饭交代了孟苹几句就离开了。
白菜待世子离开了,这才悄悄问孟苹:“世子没生气?”
孟苹她脑袋上用力敲了两下:“让你乱说话!让你乱说话!”
这点疼对白菜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嘿嘿笑着,这件事就此揭过。
五天后,陈湖把审问琴操的结果禀报了玉珂。
因为事关自己的母亲,所以玉珂拨冗去审讯室见了琴操。
琴操刚刚见过丈夫和儿子,知道他们无碍,因此老老实实地对玉珂道:“夫人原本只是积郁之症,那时候老爷还在西北,夫人陪着太夫人住在金京,太夫人命人请的是太医院的医女洪娇娇。谁知道洪医女的几服药喝下去之后,夫人的病情逐渐加重,开始呕血,没几日就去了夫人刚开始呕血,奴婢就觉得不对,于是悄悄逃走了”
玉珂眼睛微微眯着,带着寒意望着琴操:“你既然觉得情形不对了,当时就没想着把自己的猜想禀报夫人抑或太夫人?”
琴操惊恐地看着玉珂:“夫人那时候那时候已经开始吐血,眼看就要不保太夫人素来不喜欢夫人,奴婢因此才”
玉珂冷笑一声:“因此才席卷了夫人的细软,随着一个男人跑了!”
他拂袖而去。
到了审讯室的外面,玉珂吩咐陈湖:“看好琴操,别让她自杀;给惠璟飞鸽传书,命他追寻当年太医院的医女洪娇娇!”
“是!”陈湖躬身行礼。
玉珂转身离去,带着天晴和下雨去了西大营。
九月九前夕,玉珂突然对孟苹说道:“苹果,有一个客人你见一下吧!”
孟苹看向他。
玉珂解释道:“我不放心那些医女,所以从南疆请了名医侯林生的弟子姚小萌过来常驻府里。”
孟苹知道玉珂说的话的意思,他的母亲陈夫人的去世,令他对医女产生了心理性的厌恶,不愿像一般权贵一样,在府里豢养医女为女眷治病。
姚小萌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瘦瘦小小的,皮肤很白,眼睛又黑又大,眼神清澈,明明比玉珂年纪要大,可是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天真稚气的样子。
他简单的望闻问切之后,直接就对孟苹道:“你是不是腰膝酸冷、四肢发凉、精神疲惫、浑身乏力?”
孟苹点了点头,忙又补充了一句:“也没有那么严重啦!”
姚小萌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不是特别严重。”
孟苹看着他,想看看这位神医弟子有何高招。
姚小萌却没有开药,自顾自收拾了诊箱预备走。
孟苹看他要走,忙问了出来:“姚大夫,不用开方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