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老子要嫁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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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命掐人中。
他啊得一声又醒回来了,食指在我面前抖啊抖啊抖,“大家同是穿越人,相差为何如此多……”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说说你的遭遇吧?”
他沉默不答。
“说吧。”
“……”
“说嘛。”
“……”
“说!”我眼冒凶光。
“每天起床五点起床看门。”
“然后?”
“每天九点下班睡觉。”
“朝五晚九?虐待劳工嘛。”
“包两餐一宿。”
我问:“就没有什么具体情节?”
“开门:先生您找哪位?关门:先生您慢走。”
“……”我指着还在战斗模式的两个人,“斗笠男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他更悲愤了,“他说要抓我回他家看门。”
我安慰道:“好歹也是份工作。”
“我不!我不!我不!”他赖在地上打滚,“我是穿越女主,我的未来应该在一众美男中纠结忧愁,摇摆不定。天天为了召唤哪个侍寝而茶饭不思,怎么能为区区看门而挥霍大好青春年华?!”
“那你想怎么办?”
他蹭地坐起来,“你不是魔教教主吗?抢几个美男给我吧?”
我脑海中立刻闪出四个人。
上官秋香,此人很危险。叉。
慕容浚兰,此人很阴险。叉叉。
赫锦,此人很凶险。叉叉叉。
齐流香,此人……勾!
“没问题。”我郑重道,“最近手头紧,货色不多,只有一个符合你的要求,不过腿脚不太方便。”
“没关系。无情腿脚不便,武功也很厉害。”他抓住我的双手,“大姐,我一生幸福全靠你了!”
“滚!”我一脚把他踢老远,“谁是你大姐!”
花花与斗笠男的战斗进入延缓模式,一个飞出绵绵拳,一个踢出软软脚。
花花忍不住回头,哀怨道:“教主,你们谈情谈完没?你要实在中意就抢回去嘛,我们打得好累,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斗笠男喘了两口气,“抢吧抢吧。我也抢来的,把他这几天伙食费留下,我也不亏本。”
我跳起来,“靠!我小弟被你蹂躏了这么多天,我都没收你夜资,你居然还好意思向我要钱?”
花花不耻下问,“何谓夜资?”
背后两道寒冷的目光直射,“夜资就是……就是倒夜壶给的小费嘛!”
斗笠男叫道:“他也有拉啊!”
“你看到了?”
“统统给我闭嘴!”小包忍无可忍,“再吵把你们拉登!”
“什么是拉登?”花花与斗笠男双双停手,支着下巴作沉思状,顺便休息休息。
我终于明白以前慕容他们听我说股票是什么感觉了,“你们要上哪里去啊?”
小包瞥了斗笠男一眼,“武当。”
我啪打了个响指。果然我才是第一主角,其他蹦出来的角色都是为本少爷服务的。
“你在笑什么?”小包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一边笑一边摇头,“没,哈哈。没什么。我们也要去武当,同行。”
小包立刻点头,“好。”
“好什么好。”斗笠男不爽,“你是我徒弟,听他的听我的?”
“你不是拉我回去看门吗?”小包很伤心地说。
“你猪啊!就你这种关门会夹客人手指,开门会撞自己脑袋的家伙,我吃饱了撑着把你搬回去虐待我家的门?”
小包被严重打击,“那……那武当有帅哥吗?”
斗笠男摆了个潇洒哥的POSE,“本来是没有的,我去了以后就有了。”
小包握住我的手,“你记得早点把无情介绍给我。”
我同情地点点头。
去武当之路漫漫兮不以赘述,且说我们一行人到了道观前。
小包兴奋地跳来跳去,“张无忌在么?啊,在么?”
“……他是魔教前辈吧?”我忍不住道。
“是明教,明教!”
花花也瞪着我,“教主,你怎么可以连我们开教祖师的名讳也记错,他明明是叫章无鸡。”
“无鸡?”我瀑布汗,还是不败姐姐啊。
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个小道士走出来,“四位施主从何处来?”
这个我内行,正要上前一步,就见小包已经抢先飞出去了,“来处来。”
小道士脸明显歪了一下,“到何处去?”
“去处去。”
小道士点点头,“走好,不送。”反手关门。
斗笠男笑道:“青云,你还在骗京城香客的香油钱呢?”
青云小道眼前一亮,“师叔!”随即紧张道,“不是骗,是代收。师父说过,我只能收京城来的,其他地方归其他师兄弟。”
我和小包同囧,原来武当销售人员是按地域划分的,果然很有超前意识。
“这两位施主是……”
“在下魔教教主。”
花花脸有龟裂迹象,“教主,我们对外自称圣教!”
“这样很容易引起歧义,以后在字典上还要注释:通魔教,会给广大学者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后统一规定为魔教吧。”
花花哭丧着脸,“教主英明果断,乃我……魔教之福。”
小道士突然叫道:“那你认不认识林粼粼。”
哈?这么喜感的名字?“不认识。”
“教主,”花花嘴角抽搐,“那是少教主。”
我一脸镇定地说,“不认识……是不可能的。”
小道士扑到我脚边,“你行行好,把他拉回去吧。这种东西放出来,会死人的。”
小包震惊地看着我,“我虽然知道你是穿过来陪衬我的,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牺牲到连男配都亲自下了一个。”
我叹气,“我也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记说:祝大家六一节快乐。(HOHO,遇到节日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六一快乐
解救人质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当我看到正在浴室里持剑行凶的某人之后,终于明白那句会死人的是什么意思。
“咳咳,”我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把剑,硬着头皮说,“住手。”
某人身体明显一顿。
我扎了个马步,准备随手接出他扑过来的身子,谁知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居然转头继续砍别人去了。
“教主,少教主他只是闹小性子,让属下去哄哄。”花花看到我青黑的脸色,急忙道。
“不必了。”我拉住他,“我看他在这里玩得挺乐的,就由他去吧。”
“不要……”众道士的啊字还来不及出声就被埋在浴室坍塌声中。
林粼粼一脸愤然地看着我,“你果然不待见我!你果然不想要我了!”
“那个,话也不是这么说。”叛逆期啊叛逆期,算你运气好,换了老子我穿过来,不然遇到你老妈更年期看你怎么蹦腾,“呃,好歹怀胎十月……”
“果然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吧?”他的剑刷刷一挥。
道士集体变秃子。
我扛不住,退后半步,扯住小包,“你把你家男主收回去吧。”
小包身体抖抖,“那个,大姐……我还是要瘸子好了,太能蹦的,吃不落啊。”
“要不你拎回家人工打瘸?”
小包看到林粼粼杀人的目光一扫,立刻矮了半截,“贫僧……心无杂念,鸭米豆腐。女施主,你自重。”
斗笠男纳闷道:“小看门,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家了?”
“是啊是啊,”小包擦擦冷汗,“我也刚刚才知道。”他突然压低声音悄悄说:“大姐,我看你家小孩有年下攻的潜质,您老人家多珍重。”
年下攻?什么意思?
“他是你的新宠?”林粼粼的剑尖刷地递到小包鼻子前,然后皱眉道,“怎么这么难看。”
小包怒了,“难看?我哪里难看?”
林粼粼面无表情,“哪里都难看。”
小包双眼要喷出火来,“你以为你……你好看就了不起了。”
我左看看,自家小孩是鼻子是眼,白白嫩嫩,剔透剔透。右看看,家乡小孩,也有鼻子有眼,黄黄瘦瘦,寒酸寒酸。
“大姐,人家不依……”他边抽泣边扯着我的袖子,“他嫌弃我。”
NND,又叫我大姐!不长记性。我看着林粼粼,“请继续。”
斗笠男忍不住了,“我说……你们寒暄够了吧?该下山了,不然我们就该留饭了。”
我看着花花,“要不蹭顿再走?”
斗笠男语调一变,“林教主,你以为武当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贵教少教主独闯我派,简直欺人太……”
“我现在就走。”
斗笠男语调又一变,笑眯眯道:“那慢走不送,下山路滑,要多小心!”
林粼粼突然撅起嘴,“我不走!”
我赔笑道:“今天过六一,娘带你去看灰机。”
曾经有一句话,含在嘴里,吞吞吐吐。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独吞。
下山的一路,林粼粼一直问灰机是什么。
小包为了和他套近乎,于是就扯出了以下对话。
“什么是灰机?”
“就是灰灰的鸡。”
“骗人!鸡怎么会有灰色的。”
“因为没有所以才要去看嘛。”
“没有怎么看?”
“用眼睛看啊。”
“没有眼睛怎么看啊?”
“怎么会没有眼睛?明明是没有灰机。”
“看,你果然骗人,没有灰机怎么用眼睛看。”
“灰机又不是眼睛。没有灰机不等于没有眼睛,为什么不能用眼睛看!”
“停!”砰!我撞了第六棵树!
咚!花花摔了第八个坑。
我扶着脑袋,“两位大爷,你们行行好,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神经衰弱,经不起你们忽悠。”
小包跑去欣赏花花的落地姿势,粼粼小朋友站在我旁边,支吾了半天才道:“你那天说得话,是真的吗?”
我寒毛直竖。“哪句?”
“就是……就是……”他突然踢飞一块石头,“不跟你讲了。”
小包跑回来,一副老婆在偷人的表情盯着我们,“你们在说什么?”
林粼粼狠狠瞪过去,“关你屁事!”
小包头一缩,“随便问问嘛。”
花花拄着树枝从坑里爬上来,一张猪脸肿成一个巨大泡芙。
我感叹,“真希望里面装得是奶油。”
小包立刻领悟了我的意思,“最好是香草口味。”
花花莫名打了个寒战,躲到林粼粼背后。
最后我实在被粼粼小朋友闹腾的没办法,只好去妓院拉了个女人,给她改名叫灰机送给他。
为此小包差点没和我干起来。
PS:此干非彼干。
“你居然不忠!”小包悲愤莫名。
我莫名其妙,“哪里不中了?”男人什么都可以被说,就是不能被说不中用!
“你怎么可以背叛女主角!呜呜……”他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林小帅是我的,所有有名有姓上至八十下至八月的帅哥都是我的!不许出现女配,尤其不许出现如花以外的女配!”
林粼粼本来还一脸郁闷的,见他这样反倒乐了,“嘿,见过猴子撒尿没见过小黄狗挡道的。”
我好奇,“猴子撒尿咋撒的,提臀不?”
他被我问倒。
花花见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问:“教主,现在怎么办?”
唉,为了突显主角的英明,他身边总要有一两个固定龙套在关键时刻问为什么的,“还用问,当然是上正气盟。”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