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老子要嫁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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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死要钱是吧?咱给。
少林主办方是吧?咱拉。
少林方丈首徒是吧?咱……咦?我瞪着眼前这个中年光头,“少林太子?”
光头被我的称谓吓了一跳,“这,这施主可不能乱讲啊……太子,太子那是皇帝才能……”
“我不说就是了。”我悠闲地朝前走着,“知道你师父在哪吗?”
他那两只牛眼瞪着这个比自己还像主人的客人,“师父在清净堂,但你不能去。”
“你再说一遍!”我眼珠瞪突半寸。
他舔了舔嘴唇,“你,你不能去!”
“你知道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走到这里?”
“呃?”
“哼!我给钱的时候说好少林十日游,包吃包住包玩包泡妞……”看他的眼珠也有往外突的趋势,我咳嗽一声,“当然啦,妞你们暂时也没有。那玩总要让老子尽兴吧。我花钱是来这里当大爷的,不是来这个里被收监的。去哪走哪看哪逛哪,那得随爷我高兴!”
光头大汗淋漓,“但,但是清净堂真的不能去。”
我狠瞪他一眼,“你再吵?再吵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
“消费者协会是何物?”
“切,也难为你不知道。”我摆谱地斜睥着他,“天下知道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个,嘿,没个两品的衔儿,嘿嘿……”
“两品?难道是官?难道是御史大人?”他肃然起敬。
我冷哼不语。
“但贫僧从来没听过女御史啊。”
“意外吗?”
“有,有点。”
“要的就是这效果。”
光头恍然,“这样微服私访也不会让人发觉。”
我不置可否,心里为自己的高深莫测得意不已。
“但清净堂还是不能进。”
我怒了,“你TMD能不能先把我带到那个什么屁堂门口再和我讨论能不能进的问题?这条马路我都来回轧了三回了!再好的风景如画也看成我家的陈年壁画。”
光头憨笑道:“是贫僧疏忽了。”
“我代表上帝宽恕你,带路吧。”我脸红不气不喘地呷了呷嘴角。
清净堂不愧是清净堂,就算外星人入侵地球估计都打扰不到这里。
我坐在地上喘粗气,先爬山,再坐船,再骑马,再跑步……YY的,比铁人三项还多一项。
光头的精神还很好,“到清净堂了,我们继续讨论能不能进吧?”
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好,好,你一个人先讨论会,我旁听下。”
“一个人也能讨论吗?”
“你一个人能说话吗?”
“能。”
“那讨论的时候是不是每个人只负责说每个人自己的话?”
“呃,是的。”
“你见过讨论的时候,你把自己的话让给别人说,把别人要说的话抢来自己说吗?”
“好象没有。”
“那不就结了。”
光头深思了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一个人也是可以讨论的。”
我挥挥手,“那你还不快点。”
“可是怎么开始呢?”
“你每次讲话怎么开始的?”
“恩……”他张了几次嘴巴后,高兴道,“是先张开嘴巴的!”
“那你就张吧。”
他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情很是痛苦。
终于里面传出一阵威严的声音,“师侄,你不是这位施主的对手,我来。”
我立刻躺在地上打滚,“不带来车轮战的。”
“施主可以当作闯关。”他发出笑声,“恭喜你过了第一关,可以进第一道门了。”
我骨碌爬起,掸掸衣服,很有高手风范地进去了。
里面坐着又一个光头,衣服比外头那个高级点,年纪也大点。
我感慨,“你熬了不少年才穿上这身衣服的吧?”
“穿即不穿,不穿即穿。贫僧眼中,早已无物。”
我跳起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TM爱裸奔也别剥光我的衣服啊!”
大光头摇头道:“贫僧眼中早已经没有男女之分……施主,你为何脱贫僧的裤子?”
我从袖子里拿出把匕首,对着他的某个部位狠狠地比了一下,“反正你都不男不女了,这东西留着也硌腿,不如给了我,也是一桩造化!”老是老了点,但有比没有好。
大光头坐不住了,“这,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贫,僧还要问下我父母的意见。”
我楞了下,“那你父母呢?”
“已于二十年前鹤驾归西了。”
“在家靠父母,出家靠信徒……我这个信徒说了算,你安息吧。”
大光头突然大吼:“师兄 ̄”
一道内劲从里面射出来,我看也不看挥手挡掉。
里面一道更沧桑的声音道:“唉,施主,已过第二关了。”
我用大光头的裤带塞住耳朵,“老子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大光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救命啊!我没在JJ发过文,我不太监啊!”
匕首寒光一起,我手起刀落。
大光头昏了过去。
我郁闷地看着他裤子里的风景,“也太迷尼了……又不是宠物小精灵。唉,算了,希望下一站更精彩。”
我把裤带从耳朵里抽出来,“第三关是吧?老子来啦。”
门后面,空空如野。
我站了半天,“是他请假了?还是我走错了?”
这次传来的声音很沙哑,“第三关免试,施主直接进第四关吧。”
哎,难道是幸运大礼包?我莫名其妙地往里走,看到一个被岁月缩水成一团的老和尚盘坐在蒲团上。“我明明刚才还听到第三关有人在说话的,为什么免试?”
“恩,他晕过去了。”老和尚想了想,补充道,“在你说完‘希望下一站更精彩’之后。”
“哦,”我郁闷地坐下,“你不晕?”
老和尚叹气,“我失眠很久了。”
失眠不是病,睡不着要人命。我理解地看着他,“你准备责怎么考我?”
“很简单,只要你能让我睡着就行。”
我摇头,“这个很难啊。”
老和尚,“我知道,但相信我,我并不想难住你的。”
我从台子上香炉从他头上狠狠砸下去,“我是说这个要不过,很难。”
老和尚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舒服……”
正文 奖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路过关斩将,无比快捷。
开始几个,我还问:考啥。
到后来,我直接用一把匕首和一个香炉威胁,“说!要JJ还是要睡觉?”
大多数人都把它当多项选择题,做出了两都要的答案,但是越到后面,遇到的人就越扎手。
比如倒数第三关。
和尚漠然地坐着。
“说,JJ,睡觉?”同样的话重复了几十遍,就会越来越短。
和尚从身后拿出一个牌子:让我笑。
这个简单。我伸手捏他脸,发现异常僵硬。
他又拿出个牌子:我用寒冰掌把脸皮冻住了。
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异常深情地望着他,“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和尚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哼,连百炼钢都能成绕指柔,我不信会输在你手里!
冰砰得碎掉。
他痛哭流涕,“太感人了,太感人,不过我没笑啊,没笑……哈哈,哈哈……”
我点完笑穴,扬长而去。
倒数第二个更诡异。
只见他把自己锁在一个铁笼里,“贫僧要出去。”
我看了看锁,“谁把你关起来的?”
“是娘子。”
“……”八卦啊。我放下匕首和香炉,又倒了杯茶,从导演里偷了包瓜子,才喜滋滋地坐下,“可以说了。她为什么关你啊?”
“因为她想和贫僧离异。”
“啊?”我摇摇头,“你魅力不行啊。那离了没?”
他犹豫了下,“我不知道。”
“难道她抛下你走了?”
“不是。”他呆呆道,“我本想用绳子把她一起拖到笼子里,继续做夫妻的,谁知道笼子缝隙太小,她进不来。我只好用绳子慢慢把她磨碎了。这才塞了进来……”
“呕。”
他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青着一张脸,“我,在吐……瓜子壳。”
他问,“那你有办法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吗?娘子的尸体被方丈拿去了,我想出去找回来。”
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恩,可以想办法,让我想想,想想……”
一离开他的视线立刻脚底抹油,冲到最后一关。
“施主,从何处来?”所有见过的老和尚里算这个老得最彻底,虽然声音听上去如此年轻。
我从一堆皱纹里扒拉着他的眼睛。
“施主,你在做什么?”
“准备和你互相交流下眼波,来个含情脉脉。”我刚说完,才发现声音是从身后来的。一转身,看到一个俊秀异常的青年和尚满面通红地看着我,极为不知所措。
自从见过赫锦上官慕容,甚至万晓春之后,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居然有还这样的羞涩男了。果然一入少林深似海,从此关门与世绝。硕果仅存的无污染啊。
“怎么称呼?”
“无弛。”
无耻。我对他刚刚升起来的希望立刻破灭了。
别管你人到底有齿没有,只要一叫这名字,你在编剧在导演在观众眼里算是彻底没戏了,制片人都潜规则不了你。
混得好点的,给个绝世奸角,承受永世不尽的唾沫与漫骂,例如秦桧。混得要差点,嘿嘿,翻遍目录都找不出这么号人,算是淹没在汹汹历史洪滔之中,例如路人甲。
想到这里,我唏嘘不已。
“施主是来闯关?”
我点点头。
无耻道:“请施主指教。”
“不敢。”
“敢问施主如何看待当今天下?”
我怔住,“难道,你要考策问?”
无耻含笑点头。
我差点没当场骂出声来,靠国家政策啥时候这么牛了,连少林过关都改革成殿试三甲?
“我不是考状元来的!”
他点点头,“但过关必须文武全才,才能接此重任。所以还请施主答题。”
什么狗屁重任!不过是要见下少林方丈哪那么多毛病!好,你出题在你,答题在我。我怒道:“我看这天下一片废墟,我看这天下人全是废物!”
无耻脸色大变。
我舒坦了。知道老子愤世忌俗了吧。
“适才如花师侄说施主来头极大,是女帝宠臣,贫僧还不信,如此看来,竟是走眼了。”
我愕然。
“废墟与废物皆是废门中人,是我朝顶梁柱石,女帝竟将如此重大机密之事告知于你,定然是对你信任有嘉。女帝所信之臣,贫僧怎敢再考。”他叹了口气,似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虽然施主是女儿身,但佛门无男女,当今圣上也是女子,照样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
我越听越迷糊,“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是。”无耻恭敬地站起来,“等明日比武大会召开之际,贫僧会当众宣布由施主继承少林方丈之职!”
少?林?方?丈?
我呆若木鸡,“等等,明明是那个光头说方丈在闭关,让我来这里找他……”
无耻沉痛地点点头,“本事方丈是在闭关的。但一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