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老子要嫁人-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我领悟到真相后--真想把这具身体的主人拎出来,折成两断,斩成四半,杀完再杀,灭完再灭……
第七.……
这些都是我人生的宝贵资料,我将他们整理成册,让帐房先生由一手漂亮的楷体记下,然后封面上亲笔题字:尊龙宝典。居然有个小屁孩把它读成葵花宝典,差点没噎死我,这四个字也差别太大了吧。要不是他听不懂HELLO KITTY和艳照门,我差点以为他是穿越同仁呢。
哼哼,这些小插曲不足以提。未来就看我王小龙如何腾云驾雾,玩转天下,成为这个时代江湖的至尊吧!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咳咳咳……
经过几个昼夜的苦读,我终于将四大榜单融会贯通,初步达到单人合一的境界……所谓初步就是,马马虎虎能记得个三四五六七。
首先关于高手榜,上官两个字从第一名到第一百名一共出现了一次--上官秋香。
你没看错,我也没说错,就是那个秋香的秋,秋香的香。所以我这辈子的名字也完全可以想象了……唉,因为他就是我的便宜老哥,暂时排名第十六。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这榜单上有不少年纪已经到了可以享用心血管疾病和老年痴呆症的大爷大妈,比如说少林空循大师,武当摩云道长,青城百无上人……零零种种加起来,就上下五千年了。这样算来,我那便宜老哥也不是那么便宜,其实还是很有价值的。
另外我还留意了下那位慕容浚兰和赫锦,一个是卡车司机的本月特别推荐,一个是限制任何人进出口的禁品--同样属于非好感。一个排名第十,一个排名第六。一个PIA飞了少林第二高手空果,一个揍蔫了北六省绿林大亨……
!!!!!!
我看完只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我穿得不是他们???!!!
日子在卡车司机的念念叨叨中一天天过去。我对他的厌恶感也在‘没得治’的镇压下渐渐沉淀,然后溃烂,结疤……最后脱落。
爹这个字也越念越顺口,越念越像跌。比如现在--
卡车司机又在走廊里跑一百米。
“跌!”我嚼着花生米,眼睁睁看着他轰然趴落在我鞋尖前一尺处,扬起卷卷灰尘。
“女儿,”他抬起头,泪花扑闪,“疼!”
“大男人疼个……”梅德智在五米外出现,一脸阴笑。屁字啵得一声,在未出口之前就消失在口腔内。我的舌头迅速急刹车,转了一百八十度,“胳膊腿的,也真的是很疼。”我装模作样地扶起他,掸了掸灰,“爹以后不要跑得这么快了,你摔了,我多心、疼啊!”脸皮啊脸皮,你得寸进尺,尊严啊尊严,你变成狗屎。
“女儿,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悲壮?”卡车司机担心地望着我。
“噗,”悲壮?我还成仁咧!我用嘴巴发出了极度不雅的声音,然后若无其事道,“恩,没什么,三不五时悲壮下,可以调剂心情,传染病菌。”
“原来如此。”虽然没听懂最后一句,卡车司机还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我是来告诉你,小香香回来了。”
我很镇定地点点头,“哦。”小香香?哈,我还唐伯虎点秋香咧。哎,不对,我不正好有个便宜老哥叫秋香么?
“二小姐?”梅德智那张鬼鬼的脸又出现在我三步处。
我一个激灵,抱住卡车司机的胳膊拔腿狂奔。
走道里之后一整个时辰都回荡着我的鬼哭狼嚎:“哥啊……你可回来了!”靠!你为什么不干脆在外面壮烈算了!
当我迷了二十一次路以后,终于跑到了正厅。
两个同样年轻同样英俊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愉快地喝茶聊天。见到我进来,同时一楞。
一个男子的脸色立刻冷下来,目光带着点不屑。另一个男子则含笑起身。
身后传来梅德智阴险的脚步声--所有与他有关的事物都逃不过这两个字。
我立刻朝那个笑容可掬的男子扑了过去,狠狠地勒住他的腰,大叫:“哥啊哥啊,我好想你啊,想得我五脏六肺支离破碎,想得我大便小便堵塞肠胃。”哼哼,恶心死你!
“咳咳,”身后传来卡车司机尴尬地道歉声,“浚兰公子,不好意思,小女先前受了点刺激,所以有些神志不清。”
啊?我迅速脱离他的怀抱,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家郁闷的表情,尤其是那个冰冷男子的鄙视眼神。卡车司机不是说我和秋香的感情不错嘛,怎么看起来有点……水火不容的样子?
不过……小样,敢鄙视老子!我偷偷给他竖了个中指。
他眼中精光一闪。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我可是在背后比的,难道这样也看得到?奶奶的,他不会是透视眼吧。
“浚兰公子不如在舍下多住几日,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卡车司机虔诚地贴上热脸。
“小侄还有要事在身,恐怕要下次叨扰了。”浚兰恳切地撅出冷屁股。
“也不急于一时嘛,不如……”卡车司机还待说什么,已被便宜老哥冷冷打断,“不要强人所难。”
卡车司机乖乖闭上嘴巴。
我不禁拜服,早知道要穿也穿他身上啊!
“我和浚兰还有话要说。”便宜老哥瞥了我一眼。
我狠狠回瞪他。
他有些意外,随即转开头去。
“女儿,我们去厨房看看红烧肘子好了没有吧。”卡车司机牵起我的手,神情好似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我有些同情他,自己儿子对老子这种态度,换了谁都会郁闷的吧。想到这里,又回头瞪他一眼,便宜老哥低着头没看到,却碰上‘俊男’玩味的眼神,彼此都是一楞。
哼!表面一套,里子一套,也不是什么好鸟。我高傲地转过头,摆出当年横行乡里,哦不,是威风八面地姿态,大步走了出去。
等走到一半,才发现梅德智居然没有跟出来。
“跌,没得治呢?”我漫口问道。
卡车司机神情又萎靡了几分,“他和你哥有点事谈。”
怎么听起来没得治在我哥心里的地位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高啊?我搔搔脑袋,算了,那个冰冷男,就算爬过来给我当小弟我也不要。
“跌,我要吃红烧肘子。”
“可那是你哥最爱吃的。”卡车司机迟疑道。
“我偏要吃。”喂狗也不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没脾气了
发了三次都没发上去,到底素JJ的问题还是偶人品的问题……汗
清白危机
后来我当然是没有吃成红烧肘子啦,没办法,真怀疑到底他是他跌,还是他是他跌。没明白?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明白。
坐在自己屋子后面的阶梯上,抬头看天上月亮,跟个白面饼似的,真不知道那些文人怎么就能对着它形容出那么多东西。要他们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花点时间去研究月球登陆计划呢,这样第一个月球人就是咱中国同胞啦。唉,可惜,好不容易穿越次,还遇到架空,连篡改历史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梅德智阴森的声音在我背后鬼响起,好象一条冰冷的毒蛇蓦地蹿上背脊!
我噌地一个飞扑,趴在两步远的地方。
“小姐。”冤鬼缠身,挥之不去。
“嗨,梅大医师。”我迅速翻身,化趴为侧躺,一只手搁在大腿上拍啊拍,两张眼皮往上翻啊翻。妖娆吧?妩媚吧?欲火焚身吧?老子电死你!
梅德智似乎晕眩了下,然后声音沉下三度,“小姐……”
“恩?”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你老毛病又犯了吧?”一根闪亮的银针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嗖地直挺挺站起,笑靥如花,“梅大夫有何吩咐?”
梅德智狭小的眼睛里隐隐精光掠过,让我的不安涨到最□。
“少爷很少回来,”他顿了顿,“你若是有空,就多去陪陪他。”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潇洒远去的背影。为什么这句话听着这么像--
脑满肠肥的领导对着纯情可人的小职员,猥琐地说:“某某某,你看,今年公司的业绩全靠你床上的战绩了,你要好好努力,奋勇杀敌,一定要做到大家筋疲力尽,不留余力啊!”
生生地打了两个寒战。我裹紧衣服,边回屋边喃喃道:“多穿点,一定要多穿点。”
由于梅德智的话,我现在在家里简直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基本上除了厨房偶尔能见到我鬼祟的衣摆外,其他连跟头发丝都拣不到。
我坐在假山的山洞里,愤怒地撕咬烧鸡,让它在熊熊烈火中得到永生。
“上官姑娘?”某俊男探了半个脑袋进来。
我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用来扇风的芭蕉叶挡在身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嘴角弯了个三八度,又躬腰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将烧鸡的骨头顺手扔了出去,却没听到掉在地上的声音,大概扔得太远了。心满意足地摸摸肚子,躺了下去,幸好从跌那里搬了几床被子过来,真是温暖啊。
头沾枕头,很快睡了过去。
梦里面,我躺在大海上,海面起伏,微波荡漾。我漂啊漂啊漂……砰!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啊!触礁!
我扶腰坐起来,万丈阳光将我的两颗小眼球扎得一疼一疼的。
“女儿,你没事吧。”跌边歌边泣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慢悠悠地伸出手,优雅道:“小跌子,扶起哀家。”
浑身突然冒起森森寒意!
我猛地睁大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口里冒的是哀家而不是寡人?难道……难道我的灵魂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这具女性身体腐化了?难道……我王小龙就只能做那丢脸的上官**?难道我那鬼哭狼嚎的VIP通道计划就要灰飞湮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儿,你真的没事吧?”跌他老人家蹲在我旁边,很小心很小心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喷薄而出的眼泪,拍拍他的肩,“没事,我还挺得住。”老天,你玩我是吧?我偏让你看看,到底是你先玩死我,还是我自己先玩死自己!
“上官姑娘确定没事?”
我猛地打了个冷战。总觉得这句问话里似乎包含了不为人知的……怨怼。
慕容俊男正站在我的正后方,笑容璀璨,只是头上那根……我捶胸顿地,笑不自抑,“这个发簪……太太太太特别了,你太太太太油菜了……”
卡车司机的嘴角也很抽象地抖动着,我很怀疑如果不是他脸上的面皮太厚,压得它喘不了气的话,他的嘴角能翘到头顶上去。
“上官姑娘不觉得这根发簪十分眼熟?”我分明看到慕容俊男头顶上冒出噌噌的白烟,把那根鸡肋扑腾扑腾地蒸煮起来。
我好奇地凑近半张脸,斗鸡了它半天,一拍卡车司机的大腿,叫道:“我认出来了!”
慕容俊男挑眉。
“它就是厨房阿大半个月前在姜家集从一个满脸麻子的小摊贩手上买入,被厨房阿二坐成味道鲜美的烤鸡,由厨房阿三送来给……”舌尖顶在牙床上,我含糊地笑起来。
“送来给谁啊?”慕容俊男循循善诱。
我突然瞪住卡车司机,义正词严道:“跌,你这样随地乱丢骨头是不对的,要知道花花草草是吃空气的,慕容公子是吃肉的。”
慕容俊男忍不住冷哼一声。
我连忙改口,“慕容公子是吃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