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老子要嫁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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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不为了保持队型一致么?上面七个字,下面七个字,读起来多整齐。
花花:教主果然文才出众,小的佩服佩服。
小包:其实我也行的。咳咳,一、二、三!两根小黄瓜啊,互相插插插啊,你插插,我插插,生活像开花啊。
花花:……
我鼓掌:好!实在太好了!真TM好得园丁都跳楼了!
小正太来的时候动静最大,客栈前后都是乞丐用竹竿敲地的声音。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小正太站在客栈对面的酒楼屋顶上,两手叉腰,一副我是泰山我怕谁的凌云气概!“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把人交出来!二,照第一条做!”
小包站在我旁边,神秘兮兮地问:“你猜,他是不是也是穿越同仁啊?”
我反问:“为什么?”
“一,他对你执着的很莫名。二,他的台词很TVB。”
我捅了捅他的肚子,“那你唱首吻别试试。”
小包二话不说,上前唱道:“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哗啦啦!无数鸡蛋朝他身上招呼。
小包边躲边生气地大叫:“我唱我的,关你们什么事!”
乞丐与群众统一战线,回吼道:“你吻就吻吧,还非得再找一条无人的街,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小包委委屈屈地走回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群众的意见很中肯,你要不再换一首试试?”
小包颤抖:“还唱?”
我用眼角撇了撇对面屋顶,“你看,有效果。”
小包顺眼看去,只见小正太一脸沉思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吧。”他大义凛然地又冲上前线,扯起嗓子就来,“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
一盏茶后。
我看着浑身散发西红柿炒蛋香味的小包,好奇地问:“卡带了?”
他摇摇头。
“那怎么唱了十分钟,还是同一句呢?”
他抖了抖嘴唇,“大家说我这句唱的最好,所以每次卡拉OK我都只吼这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理解。”
他刚想表示感动,我一拳闷下去了,“但不表示接受!”
小包好不容易捂着眼眶起来了,眼泪BIUBIU得往外飚,“你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下体,“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我随你打。”
小包噎了。半晌才顾左右而言他,指着小正太道:“咦?他怎么还没想过来呢?该不会是高兴啥了吧?”
我道:“哦,他刚才就被林粼粼点了穴道。”
小包瞪着我,眼中有千言万语:“%¥#*%%¥-*”
我看着他,把他眼中的话整理成一句:“OH TMD!”
小正太事件就这么揭过了。
我有一天想起曾国歌牺牲事件,问了下小包官方看法。
小包一脸悲戚,“你说,好歹我在那里守了一天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可他们别说奖状,连馒头都没给一个。”
“难道他们就没怀疑你?”我不可思议地问。
“怀了怀了,不过谁怀疑,正红就拿石头扔他。”
“……然后呢?”
“就没人怀疑了。”
“……单纯的世界啊。”
正文 再度当肉票
时间像拉稀。你越不想拉,它拉得越欢。
我穿着红艳艳的喜服,在房间里从东滚到西,又从西滚到东。
小包在一边叹气,“你觉得光这么滚,就能滚出一件黑色丧服?”
我得空抬了下头,“不能。”
小包道:“那你还滚?”
“我在发泄。”
小包喃喃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发情。”
我噌地站起来,“对付发情的人,你有办法吗?”
小包楞了下,“你还真发情了?”
“不是我,是……”
“那没有。”他反应极快地回答。
我嗖得又挥了一拳过去。
他捂着眼睛,怒道:“你怎么每次都招呼同一只?!”
“谁让你这只眼睛老长在这一边。”
“……”
于是小包三天没和我说话。
三天后,在某某人的房间。
“明天你就要嫁人啦。”小包很感慨。
“……”
“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
“……”
“不要再任性了。”声音呜咽,“我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
“……”花花终于忍不住道,“这些话你应该留着对教主说吧?”
小包恶狠狠地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在暗示你么?你个猪,你个猪,你个猪!555……不管啦,我要当猪太太!”他猛地撕开对方衣襟,呐喊道:“你就从了我吧!”
花花惊恐地挣扎,“冷静,千万冷静!”
我躲在一边激动地两眼放光,口吐唾沫,“NND,多久没看片子了,没想到还能撞上真人秀。”
一只毛手突然搂过我的腰,赫锦低哑的声音在颈后响起,“炎炎……”
天堂和地狱如此靠近。我感到心脏像小鸡,不停在啄米。
我身体蓦地一动,撞进门来,与正在地上顽强抗战的花花四目相交,其中意味,不足外人道也。
总之,就在那飞火流星般的一秒钟,我们就达成了坚定的战略伙伴关系。
“小包。”
“林公子。”
我们两个分别朝不同的方向飞扑。
我抓住小包,“来来来,我们来唱歌。你妹妹坐船头那次,我还没听够。”
小包愤怒地抓住我的双肩,青筋爆跳,“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
我鼓掌,“多么抑扬顿挫,好,好歌,好得我都耳鸣了,哈哈……”
花花拦住赫锦,“公子公子,我有件很重要的大事要跟你商量。关于我教的幸福安危……”
赫锦皱皱眉,“什么事?”
花花顿了一秒钟,“啊,那个,昨天教里的兄弟飞鸽传书说厨房的老母鸡生蛋了!哈哈……这个,以后教中兄弟有福了,有鸡蛋吃了……呵呵,”音量在冰冷的注视中减小,“你说他们也真是的,这种小事还飞什么鸽嘛,劳民伤财。属下知错……”
赫锦将目光重新投注在我身上,冰点立刻燃烧到沸点,“我已经通知各大派,让他们明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浑身一颤,“不用这么铺张吧?”
他眼神温柔如水,“值得。”
……多么唯美的画面啊,为什么偏偏灵魂是***!我环抱住满身的鸡皮疙瘩,抖动不止。
入夜,小包拎着一壶酒跑到我房里。
“通常女人出嫁前,一定要和手帕交姐妹淘狂欢,祭奠失去的单身生活。”
我顺手倒了杯酒,冷淡地说,“难道不是祭奠失去的处女膜么?”
小包震撼,“你要是名留青史的话,一定是一个评价。”
“恩?”
“豪放女。”
我处变不惊,“有一个龙阳癖的手帕交,你还指望我能成班昭?”
小包想到自己的心事,也沉默下来,两人有一杯没一杯地干着。
有人说,没有用的场景是没有必要写的。如果那晚我和小包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干到天亮,那这一段我就会记在我的日记里,而不是小说里,所以,那一天还是有突发状况出现的。
我抬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小二?你怎么……才来!快,快上酒。”
小包趴在一边,软软地摆手,“别,别叫酒……我要鸭子……”
我转头,“你给多少?老子……老子来,嗝,兼回职……”
小包扑过来,我接住,两个人搂住,对上嘴就准备啃,‘小二’忍不住了,一个巴掌把他拍出去,抓起我领子就往外拖。
“什么人?”我耳边好象刮过悟空的声音。
“林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站住!”悟空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惊怒。
不容我想,我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好象……坐海盗船的感觉。
“呕……”
头脑正要沉沦黑暗,突然鼻孔嘴巴灌进水来,整个脑袋冰冷透彻……难道我又要穿了?
正在我的意识即将失陷的刹那,空气重新从鼻子里吸了进来,我弯腰狂咳,努力把塞住鼻子的水呛出来。
“清醒了么?”头上传来冷冷的询问。
我歇了口气,慢慢抬起头,“上官?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强行把我拽起来,“谁同意你嫁人的?”
我楞了下,“哈?”
“难道你不想要大迢神经了么?”
大条神经?我强笑数声,“不必了,我神经够大条了。”
他盯着我,眼珠漆黑,一点反光都没有,好象两个小黑洞,要把人生吞。
“别以为你现在武功能使出来就万事大吉,你虽然吃了长碧丸,但也只能压制一时。若没有大迢神经,不出三年,你必定全身经脉尽断而亡。”
没想到长鼻王还有这种功效。
不过听他的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林炎炎会放着好好的教主不当,跑去上官家假装那个花痴小姐。估计是为了这个什么大条神经和长鼻王。然后她得手了后者,失手了前者。她的死因估计也出在长鼻王身上,话说回来,吃长鼻王吃死的,她也算古今中外第一人了。跌和没得治大概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是魔教派来的内应,所以才百般遮掩。
好了,本书最大疑问解决了,我打了个哈欠,“送我回去吧,我困了。”
“你想回去?”他眼神古怪。
不想。不过赫锦最多要我的身,但你很可能要我的命。我在肚子里腹诽。
“如果我不准呢?”他眼神犀利。
我想了想,“假设性的问题,我不作假设性的回答。”
“我不准!”他双眼冒火地喝道。
我从善如流,“哦。”
正文 谁的相对论
我坐立不安地看着上官炽热的眼神,“那……要不我们出去散散步?”
他撇了撇嘴巴,我当他同意,大跨步朝外走去。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他跟在我后面。说实话,在这样冷飕飕的夜晚,如果他不跟着,还真有点恐怖。
“那个,慕容呢?”太安静了,我没话找话说。
上官冷哼一声,“你倒是关心他。”
我停下脚步,回头白了他一眼,“不然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比如你要出嫁的事。”
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好提不提,“我出嫁又关你什么事了,小弟弟。”我把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他一个扑身,抓住我双臂,把我按在墙上,冒火的双眼又开始熊熊了。
我呼呼地朝他两只眼睛猛吹,“灭灭火,呼呼,灭灭火,呼呼……”
火不但没有小,还越烧越烈。
我没法子了,呸呸,精准地吐出两口口水,正中靶心。
他哎了一声, 放开手,捂住眼睛。
我蹑手蹑脚地贴墙往前走。
“你就这么想回去嫁给林赫锦?”他低哑的声音如一条橡皮筋,把我伸出的脚又弹了回来。
就这么迟疑的一会,他已经站直身体,双眼里的火星没了,还有点泪汪汪的。
明知不是眼泪,我心还是软了一下,“小包还在客栈呢。”
他眼里的水光不见了,成了一潭黑水,“原来你喜欢上那只废物。”(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