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天涯-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被我的不羁吓到,他半晌才道:“姑娘果然不同普通的凡俗女子。”
我哑然失笑,“方先生这算是赞赏吗?那小女子这儿就谢过了。”他那厢也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无拘无束的聊了起来,方振眉在古人里算是见识广博,言谈不凡的,但还是被我一通天南地北的乱侃给摄住,直呼我是世上难得的奇女子。我只在心底暗笑,其实我只是胜在比他晚生了三百年而已。
转眼华灯初上。我出来半日;本想在街头小吃摊打点晚餐,他却执意邀我到城里最大的“醉白楼”。反正有人自愿当冤大头,我也乐得顺水推舟见见世面,谁让那二位太忙,害得我也没能好好的看看扬州城的富贵荣华。
跟着方振眉在楼上雅间落座,临窗而望,扬州夜间的风光俱收眼底,灯火通明,人潮如涌,古扬州不知比现代的扬州繁荣昌盛多少倍。
连店外的乞丐都气势不凡,咦,眼底寒光一闪,他的袖口分明藏着一柄短剑。我凝神再看时,“醉白楼”前门外约有十数人虽是分散开来,细看却都在戒备。好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来不及细想便看到一众乡绅官员样的人拥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自远而近走来,分明是四阿哥和十三。
心中大呼不妙,来不及和方振眉招呼便冲下楼,往门外跑去。
冲出前门直直向四阿哥奔过去,边跑边使劲向四阿哥摆手,让他别过来。
他也看到我,愣了一下,本来早先回别苑就是想带她出来晚膳的,谁知她却跑得人影不见,这会儿怎么出现在这儿。还那么的心急火燎的。真是个怪丫头!
他那儿不明所以反而朝我迎了过来。我干着急只得拚命的加速向他奔,边跑眼尾余光分明看到有寒光闪动——我心中大急!顾不得多想,凭着当年和巫婆月学得少得可怜的轻功——足下借力,整个人凌空向他飞去。他本能地伸臂接住我,却被我的身体带倒。
我觉得肩头一痛,一道锐气擦肩而过。
虽有他垫底,我还是摔得七荦八素,直到被某人半抱半扶得退到一旁才回过神。
“你没事吧?”他不确定地看我神不守舍的样子。
那边他的十三和侍卫与那众刺客正打的难分难解。“没什么事,你还不去帮十三!”我着急地催他。他再看我一眼方加入团战。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我第一次现场目睹这种你死我活的博杀!这可不是拍电视剧,我心底寒意四起。
正全神贯注间,突然有人轻推我:“耿姑娘,你受伤了?”
回头看是方振眉,他皱着眉指指我的右肩。“咝!”听他这么说我才感觉到痛,刚才的箭擦到了我的肩头,因方才情形太急,所以现在才觉得痛。
“耿姑娘,那边有间医馆我扶你过去包扎一下。”他伸手扶我欲走。
我还未及开口,就听到有人怒声喝道:“你要干什么?”回头看到四阿哥冰冷的脸。
方振眉忙解释道:“耿姑娘受伤了,在下带她到医馆看大夫。”
“伤哪儿了?刚才怎么不说?”四阿哥脸色顿变,伸手拉近我细看。
看到我肩头的擦伤,脸都青了:“伤了怎么也不知道说?你笨吗?”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我这不还没死吗!十三他们也结束战斗围过来,看我受伤在那儿七嘴八舌的插话,象一群乱轰轰的鸭子。
我看他反应过度,轻轻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小伤没关系的。”忙给一边的十三使眼色。
大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们都成了焦点了,十三忙道:“四哥,还是回去找个大夫瞧瞧吧!”
他闷哼一声,突然打横抱起我就走。我来不及反对,只听得围观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这可是古代!完了,今天我的人算是丢到扬州城了!
坦白真相
回到别院,我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幕,闷闷地不想开口说话。
四阿哥以为我的伤口有情况,忙一叠声的请了大夫来。大夫说只是小伤上点金创药过几天就好了,但这几天不能碰水。
他方松了一口气。我不想理他,转过身去装睡。感觉他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抚我的头发,再帮我拉高被子,却坐在那儿还不走。
我等了半天他还是没有走的意思,自己却又不是真的想睡,实在难过。便干脆坐起来,瞪他:“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还不走?”
他脸色也不好,“这么想我走?”
喝!明明是他理亏怎么反倒象是我欠他的,“就是想你走怎样,看你碍眼不成吗?”
他气得脸发白,“这才几天啊,就碍眼了。有了新欢,旧爱这么快抛脑后了?”
什么新欢旧爱的?我给气糊涂了,明明是他和别的女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我哪来的新欢啊?
“你胡说什么?谁是旧爱,哪来的新欢啊?”
他恶狠狠地瞪我:“你敢说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你的新欢?”我一愣,原来是说方振眉!这个无耻地男人,明明他自己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还把别人想的和他一样。
我心里象火燎一样,顺手拿起枕头便向他砸过去。怒骂:“你这个无耻的王八蛋,自已龌龊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
他侧身躲开砸过去的东西,恨声道:“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还倒打一耙!”
我被气得红了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是谁和丫头不清不楚的?我交个普通朋友就让你说得那么难听?好啊,这样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给我滚!”
我气得伏在枕上哭得泣不成声,从没见过这么下流无耻恩将仇报小心眼的男人。每次救他都是恩将仇报!下次让他去死好了!
他凑到我身边低声问:“那人真得只是普通朋友?”我猛得推开他,怒道:“你说是新欢,就是新欢!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四阿哥给噎了一下,瞪大眼盯着我,使劲握住我的手:“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我的手让他握得生痛,挣又挣不开,气得用另一只手使劲捶他;骂道:“放开!你这个花心好色忘恩负义的坏蛋!”再不放揍死他。
他被我骂得哭笑不得,奇道:“我哪里有花心好色还忘恩负义?”
我瞪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明明是事实还敢不承认!“你敢说和那个丫头不是有一腿?”
他有点尴尬地避开我的眼:“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啊。再说,我怎么忘恩负义?”
“你还敢说,我明明救了你,你不知道感谢还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让你欺负就偷笑了。”他叫屈。
“你刚才明明欺负我!”
“我是吃醋。”他脸红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
我心里一甜,还是忍不住生气。不想放过他:“那上次呢?”
“哪次?”
“就是桂林救你那次!”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不打自招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他低低的笑,紧紧地抱住我。“早知道是你,我认得你的味道。”
“那你承不承认欺负我?”大意失荆州;我尴尬得要命,却还嘴硬。
他轻轻的吻我:“我承认我坏,我不该乘机要了你。但我不后悔。”开心地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抱着你就忍不住想要你,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扳过我的脸,黑眸里全是似水般柔情深深溺毙我:“醒过来我以为是做梦,但身下的血迹还有你独特的香味又告诉我那不是梦。我发誓一定找到你!
那天在皇阿玛的书房里,闻到你的气息,我以为是错觉;后来,你气十三的时候,我又闻到你的味道,还发现你是个女子,我真得很高兴;你却想尽办法让我出糗,真真总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是我欺负你,我没资格怪你。
那天你在教坊睡得像个孩子不知道多让我心动,可我又怕你是皇阿玛的女人;中秋节那天你那该死的舞让所有的人都直了眼,我恨不得剜了所有人的眼;想惩罚你的任性,谁知道一碰你我差点当场要了你,你真是老天生来克我的妖精。
还有那个孩子,你为了救弘时却失去我们的孩子,我不知道有多痛心;你生气不理我,我每天都过得渡日如年,偏偏又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肯原谅我,我真的很高兴,再次抱到你我就知明白今后我不能没有你;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是因为真的爱你。
我没有办法想象别的男人碰你,我会发疯的。你只能是我的,以后永远只有我好吗?”他一脸哀求地看我,让我的心都醉成了一泓春水。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么让我感动。“那你欺负我的帐怎么算呢?”我依进他的怀里,用媚软的声音问道:“仇是不能不报的。”
那低低的声音诱惑:“就按你那天在马车上的提议办,千万别心软。”我的心猛地陷入了一个春意暖暖的温泉。
抬头看他黝黑的眸子子里俱是火焰。我的脸开始发热,他笑的性感又迷人,哑声道:“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我脸红的更厉害,使劲掐他一下,他低笑道:“你不来我可不客气了?”
不待我出声唇便炽热地压了下来,被他的热烫到,有瞬间的恍惚;他加重这个吻吮吸得如火如涂。我正神魂飘荡之际,那人突然对我邪邪一笑,伸手猛地扯裂我的外衣,我里面一直都穿着现代才有的薄型的蕾丝胸罩,他张嘴隔着蕾丝咬住乳尖用舌尖轻轻兜转续而缀吮,隔着衣料湿湿的酥痒全都集中在他的唇齿间,既痛苦又快乐的;他的手很快袭向另一边的乳房,长指灵巧的在乳尖拨弄,我被他逗得魂飞魄散,如烂泥一般。
某人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抱我跨坐在他腿上。任他放我在他身上,这个体位让我不得不接触到他炽热如铁的欲望,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隔着薄薄的三角裤还是感觉到他欲望的脉动。他故意抵在我的穴口摩擦,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直冲出来,羞得把脸埋入他的颈间。
“都湿了!”他低声在我耳边调笑。
我又羞又气,忍不住低泣道:“坏蛋!就会欺负我!”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的吻去我的泪,再吻上我的唇,低喃:“宝贝别哭!乖!”极尽缠绵的亲吻。
渐渐的吻又炽热起来,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头被他扯去,他倾身用力埋入我体内,这样的体位让我一时难以承受,炽热的巨大太深太烫使得我本能的收缩甬道抗他的进入。他闷哼声,咒道:“你这个妖精!”他粗大的手掌捧着我的翘臀上下抛动,我本能地扭动纤腰回应他的侵占。
我的热情激励了他的狂猛,他低吼着猛地把我压翻在床上,死死地掐住我的纤腰,猛地后撤,快到完全撤体外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