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天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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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驳他,“他如果不得罪我又何须怕?还不是做贼心虚!”我移到他身边,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他。“我可是标准君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绝不含糊!”
他好笑地说:“请问这位女君子,在下我的仇报完了没?”
“早着呢,苦大仇深,那能这么便宜你!”我呲牙咧嘴地瞪他。
四阿哥笑眯眯地看我:“那就千万别轻易饶了我,折磨我一辈子好了。”
我顺着他话点头。歪头作思考状:“嗯,要怎么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得好好想想!”
他突然在我耳边暧昧地提议道:“要不要把我绑起来,扔到我的床上,摧残我、蹂躏我、折磨我!”
我听得一愣,爆笑出来,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再看看还是那张严肃无辜面皮,越发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这个人是闷骚型的。
他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忙过来帮我揉肚子,还补充说:“我的主意不错吧,考虑考虑看!”一脸的期待。
我终于收住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主意不好!我呢,要把你绑起,扔到我的床上,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
他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如星:“那到了扬州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我再次笑到发软。
到扬州却并没有去驿馆,而是到了一处别院,原来是四阿哥在前次康熙南巡购置的别院。
水乡庄院的格局,很小巧也很秀雅。典型的小家碧玉的风格,不招眼。是他的风格。
两位阿哥不知道去赴那位的接风宴。我独自草草的吃过饭,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好美美的泡个澡。
一路颠簸,马车不是人坐的,还是现代的长途大客舒服的多。真的很怀念现代的交通便捷!
我兴致缺缺的坐在房里发呆,不多时沐浴所用的东西都备好了,两个清秀的丫环在一旁准备侍候我更衣。
照例没有让人侍候,让她们在门外候着。泡在热水里尽情的放松身心,让疲倦渐渐地让我的意识迷糊起来
似睡非睡之间听到门口有人小声的说话:“看来清岚要失望了,今年还指着爷能带她回京,怎么也是个通房丫环?看现在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
“可不是吗?看她以前的嚣张样,现在是白白的自打嘴巴。”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我不由的勾起冷笑,还是我小看了这些个王孙公子的多情。
小小的声音还在隐约的浮动,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什么是真心?今天是真的还是明天是假的?谁又说得清楚?
水渐渐的冷了下来,我从水里走出来,一点点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秋后的凉意,澈骨透心。
打开门,一位清丽佳人立于门外,看我出来便吩咐丫环进屋收拾善后;一边不露声色的打量我。那眼神让人觉得如水的寒,我微笑。这就是女人,离开京城也还是躲不了的女人。
这是古代,如果我爱一个男人就必须接受他的所有,包括他的女人。
到现在我才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这种无可避免的悲哀。
桂花的香气在月夜里弥漫,无处不在;我的心再一次失去驻点,也许从来就没有过。
也许只是一个梦,和当年一样是一个梦,醒了,再无痕迹。
夜里我坐在桂花树下低低的哼唱游鸿明的孟婆汤,一遍又一遍。
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我。“这么晚不睡,在做什么吗?”
我回过头对他笑,“等你回来唱歌给你听。”
他的脸熟悉而陌生,那一瞬间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是四阿哥,还是那个心底一直熟识的人,或者都不是?
他牵我的手回房,拥我坐在窗前,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淡淡的洒在窗前,如梦如诗。
我笑对着月光下他温柔的脸,开始一首一首的唱给他听,唱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唱猜心,唱舞月光,唱聪明糊途心,唱归去来,唱梦一场,最后一遍一遍的唱孟婆汤。
我忍不住心里的痛;吻他。他受宠若惊地回应我。我的伤痛他的热情,交融在一起抵死纠缠。激烈缠绵的吻让我们都难自持,他终于忍不住打横抱起我,直奔床榻。
把我放在床上,他柔情万千除去我所有的衣物,当我莹白如玉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中时,他的眸色变得浓烈如火。他温情的低头吻我的唇,舌尖刺入我的口中翻搅,探索挑弄每一个私密角落,不断纠缠我的小舌挑逗、勾撩,深深吸吮我口中甜美的津液。
然后他的唇慢慢移下,转而吻上我柔嫩的颈部,吮揉那细腻的肌肤,一路盘旋而下到我的胸前,热唇吮上一只乳尖,大手则是配合地罩住另一只柔软,不住揉搓。
我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无力,理智早已被燃烧全身的欲望热焰燃烧殆尽,体内燥动的热流乱窜,折磨着我的感官知觉,让我气息急促,几乎难以正常喘息。
他轮流吸吮两只乳尖,让娇嫩的蓓蕾在他的口中绽放挺立,来勾撩我体内的欲望进发而出。
我浑身虚软,燥热不堪,口中细声娇吟喘息,他那高明挑弄的技巧令我不由自主循着本能弓起上身,让自己的胸脯更加迎向他挑逗的唇舌,试图抒解体内愈来愈升高的饥渴热焰。
我已被他那迷人心魂的魅力所惑,陌生的情潮充斥全身,身心只余他那撩拨得我纷乱荡漾的男性阳刚气息。心境的改变让我的身子不自觉透出魅惑之姿,他体内强烈的掠夺欲火霎时引爆。
他随即撑开我的双腿,大手向下滑,探进我双腿间敏感细致的女性私密花丛里撩拨。我娇吟出声,感觉下腹间猛地窜起一股热流。
他再不迟疑将坚硬火热的巨物顶住我的蜜穴入口,整个身子往下一沉,靠着身体的重量将分身钉入狭小的幽径中。
下腹饱满的炽热感让我舒服的呻吟。幽道细致柔软,同时又充满了弹性,紧窒的包覆带给他无上的快感。他再也不愿等待,冲我邪邪一笑,抓紧臀瓣开始加快耸动的速度,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插到我体内的最深处,完整地将我整个人填满,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两人结合的部位产生蚀人心魂的快感,激烈的动作让我们全身布满激情的汗珠。渐渐的,随着侵入的巨大阳物,不断地摩擦着那一点敏感处,烈火般狂烈的快感终于夺走了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给予。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内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蠕动,挤压着他的昂扬,像是要将它推出,又像是想将它吸得更深。身上的男人被逼得疯狂地加重了冲刺的力量,直到我眼前白光闪耀,一道灼热冲进我的体内。整个人也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他还在睡,昨晚让我给累坏了。我半撑起身子看他熟睡的脸,半泛着酒涡,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有一股青稚气息,可见内心还真是童心未泯。
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他转过头去。我伸手去扯他的耳朵,终于某人在我坚持不懈的骚扰中醒来。
“你不多睡会儿,昨天不累啊?”他拉我躺到怀里。把脸埋入我的发丝。
我敲敲他的额头,戏谑道:“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屁了。”他不理我。
“老兄,是不是年老体衰了?要不要小女子帮你配点特效药备用啊。”我不怕死的剌激他。
果然男人最怕自己的女人说这种话了。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你这个妖女,今天是不是不想下床啊?”
我推开他跳起来,扮个鬼脸道:“我怕你啊,只不过今天某人不是还有事要去衙门吗?不会想十三上门来堵你吧。”
他叹口气,抓我回去重重地亲了一记,无奈地说:“晚上回来再找你算帐。”
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穿好衣服出门走人。
打发走了四阿哥,心里压抑的悲伤一缕缕的涌上来,无奈的情绪充斥心头。
酒楼遇刺
很喜欢扬州的日子,悠闲而自得。
他们兄弟每天都很忙,我便自己天天偷溜出去乱逛。
古扬州的繁华似锦不是现代的扬州城可以比拟的,三教九流无奇不有。所有东西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都理好奇的,比如有的时候一件很平凡的事都能留住她一天。
瘦西湖旁有一个捏泥人的摊子,那位老艺人的手艺真称得上是巧夺天工。手指翻动间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就出现在面前。我坐在他的旁边,看他说说笑笑间便变戏法般的捏出一个个的人物或者是一组的故事,心里早佩服得五体投地。
便赖在老人家的身边不肯走,捏了康熙的便装小像,还有四阿哥和十三的。我只是口述他们的基本特征,老艺人也能捏出八分神采,真是有鬼斧神工之妙。
老人家很随和,我不走他也乐得有个人陪他说说话,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就打发掉了。
直到天色将晚,我才匆匆地赶回别院,进门便看到所有的侍卫已回来了,那两个应该也回来了。
我兴冲冲的往四阿哥的书房去,想给他看我今天的收获,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女子的低泣声,下意识的停下来向里看,门虚掩着,透过门逢看到,前日那清丽女子——应该叫清岚吧,正在四阿哥的身前哭泣,他则紧蹙着眉。
我顿觉口齿酸涩。在门口怔了半晌,方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窗前,心绪烦乱不已。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越想越气闷,凭什么他惹得风流债让我在这儿伤神。
还是出去逛逛吧,暂且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和门口的侍卫胡乱打个招呼,就溜出来。
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管我的事,所以今天也没人注意到我与往日有不同。
我闷闷的走在不知名的小巷里,古旧的青石板路一格一格的往前延伸,像极小时候玩过的跳房子游戏画的房子。不由全心全意的一格一格的跳过去,一格又一格。浑不知长发与飘舞的衣袂缱绻;俨然成就小巷的一道风景。
“姑娘好兴致!”我闻声抬头,一青年男子立于巷口。
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低头继续游戏。
终于到了尽头,见那人还没走。面目和善的看我,我也不由一笑。主动开口道:“你是扬州人?”
他施施然微揖,笑道:“在下方振眉,扬州人氏。”
方振眉?我张大嘴,大侠萧秋,白衣方振眉我最喜欢的两个武侠人物跑到清朝!不由为自己的无厘头好笑。
那人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怪异,不由尴尬。低咳一声。我方觉出自己失神,忙顺着他的话头道:“耿夜醺——过路的行人。”我不过是这个时空的过客。这样说比较合适。
也许被我的不羁吓到,他半晌才道:“姑娘果然不同普通的凡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