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6-哈利波特和混血王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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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行。”她耸了耸肩,“没什么特别的。”
“赫敏,你看你就不能——”
“不,不行。”
“我以为——你知道,一个圣诞节过去了——”
“喝了整整一瓶500年酿造的红酒的是胖夫人!不是我!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她那时看起来简直是凶恶的无法与之相争辩,所以哈里放弃了罗恩的话题,把所有他从斯内卜和马尔福那里听来的都告诉了赫敏。他说完后,赫敏想了一会说,“你难道不认为——”
“——他是在假装向他提供帮助好套出马尔福在做什么?”
恩,没错。”赫敏说。
“罗恩父亲和卢平也这么认为,”哈里怨恨的说道,“但这的确能证明马尔福正打算做什么,你无法否认。”
“是的,我不能。”赫敏缓慢的说。
“而他正在为伏地魔而服务,正像我说的那样!”
“恩。。。那么他们中任何一个提过伏地魔的名字吗?”
哈里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我不确定。。。斯内卜确实提到过‘你的主人’还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赫敏说着,开始咬嘴唇,“也许是他的父亲?”
她扫视了一圈休息室,陷入了沉思之中。“卢平怎么样?”
“不怎么好。”哈里把卢平的任务和他所棉队的困难告诉了赫敏。“你听说过Fenrir Greyback吗?”
“当然听说过。而且你也一样,哈里!”
“什么时候?魔法史课上?你很清楚我从来都没听过一节——”
“不,不,不是魔法史课上——马尔福用他来威胁过博金!”赫敏说,“就是那天在翻倒巷,你不记得了吗?他告诉博金,Greyback是他们家的一个旧相识,他会随时去检查博金的进度的!”
哈里看着赫敏。“我忘了!但这刚好证明马尔福是个食死徒,他还能通过什么别的途径认识并指使Greyback吗?”
“事情很可疑。”赫敏吸了口气,“除非。。。”
“哦,算了把。”哈里不耐烦的说,“你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的。”
“恩。。。这也有可能只是一张‘空头支票’。”
“你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哈里要了要头。
“我们会知道谁对谁错的。。。你将不得不吞回你所说的话,赫敏,就像魔法部那样。哦是啊,我还和魔法部部长吵了一架。”
当晚剩下的时光就在他们对魔法部漫骂中度过了。赫敏认为在历经了魔法部对哈里做了那么多事(可耻的事!——天上实在是忍不住了!)后,他们很难再开口向他寻求帮助了。
第六学年的新学期从第二天早上便开始了,同时还给他们带来一个愉快的惊喜:一块巨大的布告张贴在了公共休息室的布告拦上。
幻影移形课程
如果你年满17周岁,或者即将在今年8月31日前满17岁的,那么你将有资格参加为期12周的由来自魔法部的幻影移形指导师执教的幻影移形课程
。如果愿意参加,就请在下方签上姓名。
费用:12加龙。
哈里和罗恩加入到争先恐后的签名的人群中。罗恩刚拿出羽毛笔想签上名字时,拉文德突然从后面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哟内颤动的声音说到,“猜猜我是谁?哇——哇”哈里转身看见赫敏高视阔步的走开了;他追上她,不希望和罗恩还有拉文德在一起,但令他惊讶的是,罗恩在他们刚踏出肖像洞偶的时候就赶上了他门,他的耳朵微微泛红,表情很不悦。赫敏一句话没说便跑上去和纳威说话去了。
“那么——幻影移形,应该会很好笑,厄?”
“我不知道。”哈里说,“也许你自己做的时候回好一点,但是邓不利多带我的时候我却不喜欢这感觉。”
“我忘了你早就已经尝试过了——我希望一次性就通过考试。弗莱德和乔治做到了。”
“但是查利没成功,不是吗?”
“是啊,但是查利的块头比我大啊——”罗恩把手臂从体侧举起来,看起来就好象一直大猩猩,“所以弗莱德和乔治没有多说什么——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参加考试?”
“一满17周岁就行。我只要等到3月份就行拉!”
“但是,你不能在这里幻影移形,我是说在城堡里。。。”
“那不是要点,对把?每个都清楚只要我想幻影移形就可以幻影移形。”
罗恩并不是唯一一个对幻影移形的前景充满了希望的人。那天一整天大家都在讨论接下来的课程。 “太酷了,马上我们就可以——”西莫暗示突然之间消失,“我的表兄喜欢用这招来惹我生气,你等着,我会还击的。。。他永远都不会在有安稳的一刻了。。。”
他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稍稍过于热情洋溢的点了一下魔杖,它并没有遵照今天魔咒课的要求产生喷涌而出的请水,而是变出了一个像长筒袜一样的喷出物,它从天花板上弹回来后就径直朝弗里维教授冲俯冲过去,刚好杂在了教授的脸上。
“哈里早就已经幻影移形过了。”罗恩告诉面露愧疚之色的西莫,“邓——厄——有人带着他。随行的幻影移形,你知道。”
“哇!”西莫小生说。他、迪恩、纳威都把头凑近一些好听清楚幻影移形飞行的感受。这天剩下的时间哈里不断的被6年级学生要求讲述幻影移形飞行的感受。当他告诉他们这有多么不舒服时,他们都看上去既惊愕又畏惧,但却并不生气,直到晚上8点差10分时,哈里还在被迫讲解某些细节。他只好推脱说要去提书馆换一本书借以即使脱身去上邓不利多的课。
邓不利多办公室里的台灯亮着,前任校长们都在各自的画像中打鼾,冥想盆早已备妥,等不利多的手放在盆边,他的右手依然焦黑如顾。它似乎从来没有好过,哈里想着,哈里几百次想问校长到底是什么使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但是还是没有问;邓不利多说过他总会知道的,而这将成为他们要讨论的又一个主题。在哈里能够开口说斯内卜的事情之前,邓不利多发话了。
“我听说你在身但界期间遇见了魔法部部长?”
“是的。”哈里说,“他和我闹得很不愉快。”
“是啊。”等不利多叹了口气,“我和他也一样。我们不能在陷入身心的极度痛苦中去了,我们必须与之斗争。”
哈里露齿而笑。
“他想要我告诉巫师大众他们魔法部感的很不错。”等不利多微笑着。
“这原本是福吉的的主意,你知道吗。在他在办公室的最后一段日子里,他绝望的想要试着保牢他的职位,他企图和你开个会,希望你可以支持他——”
“就在他去年对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哈里气愤的说,“还有乌姆里奇?”
“我告诉过康那里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但是他离开部里以后这个注意仍然没有被放弃。我刚和Scrimgeour见面不到几个小时,他就要求我为你们安排一次见面——”
“那就是为什么你们要争吵!?”哈里脱口而出,“预言家日报上都写着呢!”
“预言家日报偶尔才会被要求写一两篇真实的报道。”邓不利多说,“知识偶尔而已。没错,那就是我们争吵的原因。不过看来Rufus最后还是找到了见你的方法啊。”
“他指责我直始至终都是你的人。”
“那真的是很粗鲁。”
“我就告诉他我的确是的。”
邓不利多刚张开嘴想说话却又闭上了。让哈里感到极为尴尬的是,他突然意识到邓不利多明亮的蓝眼睛此时水汪汪的。然而当邓不利多再次说话时,他的声音是沉着的。
“我非常感动,哈里。”
“Scrimgeour很想知道你不在学校期间去了哪里。”哈里说着,专著的盯着他的膝盖。
“是的,他很在意这事。”邓不利多说,他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高兴多了,哈里认为现在再抬起头看应该没问题了。“他一直想让人跟踪我。有意思,的确有意思。他派Dawlish来跟踪我。那不太好。我已经被迫对Dawlish念过一次咒了;我再一次念咒的时候心里遗憾极了。”
哈里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邓不利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不是意味着真的是邓不利多让斯内卜去问马尔福在做什么?又或者他的确担心哈里告诉他的事情,却假装不担心?
“那么,先生。”哈里用一种他希望是有礼貌的口吻说,“你是否真的信任——”
“我一直很有耐心的回答这个问题。”邓不利多说,但他听上去却不再有耐心,“我的回答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不应该这么认为。”一个卑鄙的声音说。费尼斯·尼古拉斯(那个小天狼星的曾曾曾祖父,我几不太清楚他的名字是不是这么翻的了——天上)很显然在假装熟睡。邓不利多没有理睬他。
“那么现在,哈里,我必须坚持我们得继续上课了。我今晚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哈里坐在那里,心里感到一种叛逆情绪在增加。如果他拒绝换话题会怎么样呢,如果他坚持要争辩有关马尔福的事有怎么样呢?邓不利多摇了摇头就好象他读出了哈里的心思一样。
“啊,哈里,这种事发生的再经常不过了,甚至在最好的朋友之间也是如此。我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要说的更加重要而希望别人牺牲一下。”
“我不是认为你想说的不重要,先生。”
“恩,没错,它的确很重要。”邓不利多轻快的说,“今晚我还有另外两段回忆要给你看,这两段都来之不易,而第二段回忆,我认为,是我所收集到的回忆中最重要的。”
哈里没说什么;他依旧对他的自信所受到的待遇而感到气愤,但是他看不出继续争辩下去会有什么好处。
“那么,哈里。我们今晚碰面是要继续汤姆·里德尔的传奇故事。你应该还记得当他听说自己是个巫师的时候是多么的兴奋了,而且他拒绝我陪同他去对角巷,而我则警告了他不要再在霍格沃滋偷窃。
“好,学年开始了,汤姆·里德尔,一个安静的穿着二手长袍的男孩,和其他一年级学生排在一起等候分院。分院帽一碰到他的脑袋他就被分到了斯赖特林。他过了多久才知道他所在学院的成立者也能和蛇对话,我不得而知——也许就是当晚,这个事实使他更激动,让他更看中自己的重要性。
“然而,没有证据显示他曾经在公共休息室里用他的蛇老腔吓唬他的同学。他根本没有显现出任何显而易见的傲慢和侵略性。作为一个才华横逸、相貌出众的孤儿,他打从他进了学校后便得到了不少教工的注意和同情。他看上去有礼貌,安静,渴求知识,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印象深刻你没有告诉他们,先生,你在孤儿院遇到他时他是什么样子吗?”哈里问。
“不,我没有。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感到内疚,但他很可能为他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希望能重新改过。我选择给他一个机会。”
邓不利多停了下来,他探询的看着张开嘴想说话的哈里。哈里突然记起了什么。。。
“但你并不真的信任他,对把,先生?他告诉我。。。那个从日记本里冒出来的里德尔告诉过我,‘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喜欢过我。’”
“我们就这么说把,我并不真的认为他值得信任。”邓不利多说,“我的确,就像我暗示过的那样,一直盯着他,注意着他。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从我的观察中收集到什么;他对我很警惕;他赶到——我很肯定——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的时侯他高兴过了头,告诉了我太多东西。他很小心的再不像上次那样说那么多了。但是他却无法把他在兴奋总吐露出的话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