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师-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两,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什麽?莱卡有些懵了。那个壮汉竟不是达蒂诺.纳卡雷拉?那麽黑人小夥子凯指给他看的所谓“达蒂诺”究竟是……?
“第三,”金发青年笑着压住莱卡的身体,“我才是达蒂诺.纳卡雷拉。”
第四章(H)
莱卡.莫奈,绰号“迷雾”,乃是北美排名第五的杀手。对於他取得这样的名次,不仅许多同行,就连莱卡本人也深表惊讶。他自以为自己的技术不如很多排名比他低的人──这些人中有些实力强到莱卡怀疑他们根本不是人类,或者他们有超能力。
但莱卡.莫奈有一个其他人远不能及的优点──他从不挑剔工作,不管是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还是闷死一个养老院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他都能尽心尽力地做好。这对於杀手来说就是个难能可贵的品质了。
“迷雾”莱卡最显着的行事风格,就是几乎没什麽行事风格,所以他的绰号才会是“迷雾”,无形却致命。他熟悉各种类型的武器,用过各式各样的杀人方法,他从不拘泥於某一种特定的方法──不像一些有强迫症的杀手那样只用枪,只用刀,或者只用诡异的古老东方兵器血滴子。他也没什麽怪癖,从来是杀完人就走,不会把尸体摆成奇怪的形状,不会在杀人现场放一朵干花,也不会给死者念上一段圣经再走。对於委托人提出的一些特殊要求──比如把目标的老二切下来,或者要砍上整整一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在那之前目标不能断气──莱卡也会尽量去完成,而不是挑肥拣瘦、马虎应付。
(诸如此类的包含变态要求的任务,几乎没什麽杀手想接,除了莱卡这样特别敬业的杀手,和那些本身就够变态的家夥。但莱卡一直认为那样的变态只能成为单纯的杀人狂或行为艺术家,绝对无法成为职业杀手,因为杀手也只是个职业,和别的职业没什麽不同,能干好这个职业的肯定都是正常人。用莱卡的老朋友“思想者”的一句话来说:“甜心,他们做的是‘职业杀手排行榜’,不是‘变态杀人狂排行榜’或者‘无差别刽子手排行榜’。”)
於是不知不觉间杀手“迷雾”积累了深厚的名望和丰富的人脉,排名也在节节上升。他的订单可以从今年感恩节排到进取号起航的那一天,他的经纪人每天都在催促他干活,就跟催促电影明星赶通告似的,所以莱卡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过劳至死。
回到这次的任务上来。莱卡原本打算低调行事,慢慢接近目标亚伯拉罕.凯洛格,然後趁其不备在背後捅一刀,或是在水杯里放点儿无伤大雅的毒药,平静地结束这老家夥的性命。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因为他现在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了。
峡谷监狱囚犯的老大正打算弓虽。女干他!
在“为了任务忍气吞声”和“为了保护菊花奋起反抗”之间抉择了半秒锺,莱卡毅然决然选择了後者。
他一把推开达蒂诺.纳卡雷拉,翻身下床,稳住身形的同时左手肘猛击对方腹部。但达蒂诺的反应比他更快。金发青年灵巧地避开莱卡的肘击,反而扣住他的手腕,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莱卡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床上,接着手腕上一凉,一条手铐已经把他的左手牢牢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你想干什麽?”这家夥从哪儿弄来的手铐?!
达蒂诺骑在他身上,将他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头顶。莱卡奋力挣扎,但除了磨破手腕皮肤之外不见任何成效。反倒是达蒂诺,脸上挂着猎物得手的得意笑容,嘴都快咧到耳根了,露出鲨鱼似的白森森的牙齿。
“我劝你最好别反抗,我不介意打断你的手脚。”达蒂诺说,“医务室的空床位很多,他们会热烈欢迎你的。”
“不不不,请你别这样。”莱卡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同性恋,拜托,我不好这一口,你揍我一顿或者勒索我,怎样都好,别来这个……”
“可我就喜欢这个。”达蒂诺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缠着大人买玩具一样不肯松口,“如果你愿意配合,那一切都好说,我绝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不配合,那麽很遗憾,就是我单方面对你施暴了──那和你的意愿也毫无关系了。”
也就是说不论怎样他都必须贡献出自己的屁股了?
“有第三个选择吗?”莱卡绝望地大吼,“救命!来人!狱警!谁来救救我!”
随着他的叫喊,监狱里响起铃声,这代表马上就要熄灯了,所有囚犯必须立刻返回自己的囚室。
“杰弗逊先生要回来了!”莱卡抓住最後一丝希望。
“他不会回来了,他现在正在给巴道夫.贝尔斯讲圣经呢。”
说着,达蒂诺解开了莱卡的裤子,把那灰扑扑的布料拽到膝盖以下。他握住莱卡无精打采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然後俯身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什、什麽?
莱卡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当下的状况。弓虽。女干犯在实施犯罪之前还要先帮受害人扣交吗?这和他对弓虽。女干犯的认识未免背道而驰!还是说达蒂诺的家乡有什麽与美国普遍价值观大相径庭的奇异风俗?!
达蒂诺含着莱卡的荫。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茎身,灵活的舌头在亀头上打转,卖力地舔弄。莱卡对同性并没有兴趣,但是说实话,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服务。达蒂诺用他可怕的技巧使莱卡硬了起来,当他吐出荫。经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完全立了起来,粗壮的男根直挺挺地屹立在腿间。
达蒂诺赞赏地爱抚这那根硬物。
“尺寸可真不错。”他吹了声口哨。
“虽然是赞赏可我一点儿也不高兴。”莱卡咬牙切齿。
“为什麽?明明你也会爽到啊!”达蒂诺摸了摸囚服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只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动作极其下流涩情。然後他把套子套在了莱卡的荫。经上。
达蒂诺解开囚服上衣的扣子,从最下面开始,一粒一粒往上,先露出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然後是小麦色的胸膛(胸前的两粒已经因为性奋而硬了),然後是纤长秀美的锁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有匀称的肌肉,整个人充满了极富张力的美。
莱卡被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你、你想干什麽?”
“你不用担心。”达蒂诺脱下裤子,他那根早就硬挺的东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顶端渗出丝丝淫液,“我过来的时候给自己扩张润滑过了,很轻松就能进去的。”
他握住莱卡的荫。经,抬起腰部,引导那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他说的没错,的确很容易就进去了。
莱卡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达蒂诺的里面是那麽的……那麽的温暖和柔软,比女人更紧,紧紧地吸着他。当金发青年摆动身体时,内壁就像有生命一样缠了上来。
达蒂诺的身体一起一伏,後穴淫媚地吞吐着硕大的阳物。当他坐下去时,整根坚硬的东西都埋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满足的、绵长的叹息。然後他再度抬起身体,让荫。经滑出後穴,只剩饱涨的亀头还留在穴口里,接着又是一次完全的、彻底的贯穿。
莱卡的荫。经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挤出里面不知是润滑剂还是淫液的液体,响亮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即使在囚室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铁栏杆和薄薄的墙壁根本藏不住这些银荡的秘密。
莱卡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被人强迫做过这种事,但他得承认,这感觉的确……棒透了。又是屈辱又是享受的复杂情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达蒂诺的动作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他开始自慰。这对莱卡来说是个巨大的视觉冲击──一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人骑在他身上,一边按摩自己的性器,一边用後穴套弄着他的性器,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的淫兽,完全沈溺在肉体的欢愉里。达蒂诺扭动身体,控制插在身体里的男根,让它变换着角度冲刺。
这家夥的动作太疯狂了,莱卡想。这种幅度和力道,就算说是在自虐也毫不为过。达蒂诺像是要弄坏自己一样,激烈地摆动着臀部,自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莱卡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了,我要射了……”
达蒂诺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了样子。他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剧烈地起伏。然後他高高仰起头,荫。经颤抖着,将白浊的液体射在莱卡的胸膛上。他高潮中的後穴痉挛起来,紧紧吸吮着莱卡的东西。莱卡被吸到不行,在一声短促的吼叫之後,也跟着达到了顶峰。
第五章(H)
他们做了多少次?莱卡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在达蒂诺恐怖技巧的挑逗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勃起,以满足金发青年那深不见底的欲望。他射了太多次──被那紧致柔软的内部包裹、吞吐,想一直坚持不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至於後来达蒂诺怎麽挑逗他,他都再也硬不起来了。
金发青年发出一声混合着满足和失望的叹息,在莱卡身边躺了下来。莱卡的一只手还被铐在床头,另一只手则被当成了枕头。达蒂诺枕着莱卡的手臂,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姿势宛如情侣──要是不知情者看见,准会艳羡他们的亲密。莱卡却觉得如同身在地狱般煎熬。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做了许多噩梦,而後又在下体被舔弄的快感中惊醒。
达蒂诺含着他的荫。经,卖力地吮吸。湿软的舌头在铃口处打转,催促疲惫不堪的性器再硬上一回。
发现莱卡醒了,达蒂诺抬起头:“离早上响铃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可以再来一回。”
“……不!”莱卡惨叫一声。我会死的!他想。精尽人亡!被榨得一干二净,死在这破烂监狱里!我得自救!
他用仍然自由的右手拽住达蒂诺的头发,强迫他离开自己的下体。达蒂诺的头发很长,因此很容易就被抓住了。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怒视莱卡:“放手!”
“没门!除非你先把手铐打开!”
莱卡想,他昨夜是太大意了,才会被这金发小子击败,落得如此下场。倘若他们处於同等地位,公平地决斗一场,他未必会输!
达蒂诺皱起形状美好的眉毛:“好吧,你先放开我,我这就给你打开手铐。”
“你发誓?”
“以我母亲的名义!”
莱卡松开了达蒂诺的头发。青年理好自己的长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莱卡自由的那只手,狠狠一拧──
──哢嚓!
莱卡的惨叫声足以唤醒坟墓中的死人。达蒂诺拧断他的胳膊之後,又握住他的荫。经:“你还有一只手,此外,每只手上还有十根手指。我不介意把他们一个个拧断。如果你不想这样,就赶快给我硬起来。”
莱卡疼得眼泪汪汪,莱卡英俊的面容都在泪水中扭曲了。“你这个恶魔!”他声嘶力竭地吼道,“禽兽!该下地狱的!我诅咒你!”
达蒂诺似乎很生气。
“要不是你长得这麽帅,又这麽‘能干’,”他说,“我早就把你揍到破相,外加踢爆你老二了。”
莱卡想:他会以为这个恶魔信守承诺,或是和他公平决斗,他真是太天真了!
医务室的医生很亲切地帮莱卡把手臂接回原位,还给他打上了夹板。“不错嘛年轻人,第一天就被达蒂诺.纳卡雷拉挑中,才只断了一条手臂而已,有前途!我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