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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哈利波特4-哈利波特和火焰杯-第66部分

小说: 哈利波特4-哈利波特和火焰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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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致地,地牢右手边的女巫和男巫们都举起了手。观众席上响起来像刚才一样雷鸣般的掌声,他们的脸上满是得意满足。那男孩子开始尖叫:“不!妈妈!不!我没干,我没干,我不知道!不要让他把我送到那儿!”
    得蒙特进来了。另外三个人静静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个有厚厚眼皮眼睛的女人抬头看着克劳斯并叫道:“黑暗公爵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克劳斯!把我们关在阿兹克班,我们等着!他会再来救我们的。他会比其他人更重重地嘉奖我们,因为只有我们是最忠实的!
    只有我们要去找他!“
    但那男孩还在挣扎着试图让得蒙特放开他,虽然哈利可以看到他们的冷酷无情和强大力量开始把他镇住了。人们在嘲笑他们,有的甚至站起来。那女人已经出去了,男孩还在挣扎。
    “我是你儿子!”他冲着克劳斯大叫,“我是你的儿子!”
    “你不是我的儿子!”克劳斯先生大吼,眼睛睁得圆圆的。“我没有儿子!”
    那瘦小的女巫倒抽一口冷气,重重地跌在座位上,她晕过去了。
    但克劳斯先生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把他们带走!”克劳斯对得蒙特咆哮着,唾沫横飞。“把他们带走,让他们烂在那儿!”
    “爸爸,爸爸,不关我的事!不!不!爸爸,求求你!”
    “我想,哈利,是时候回办公室了。”一个声音在哈利耳边响起。
    哈利吓了一跳,他看看四周。然后看着他两旁。
    他右边坐着一个艾伯斯。丹伯多,正看着克劳斯的儿子被得蒙特拖出去——而他左边也有一个艾伯斯。丹伯多,正看着他。
    “走吧。”左边的丹伯多先生把手伸到哈利的臂弯里,哈利觉得自己升向空中,地牢消失了,在一片漆黑中,他觉得自己在慢慢翻着跟斗,突然,他的脚落到了实地,发现自己站在丹伯多阳光灿烂的办公室里,橱柜里的石盆在他面前闪烁,艾伯斯。丹伯多也站在他身边。
    “教授,”哈利喘息着,“我知道我不应该——我并不是想——橱柜的门开了一点点而且——”
    “我完全理解。”丹伯多说。他把盆拿到他桌子上,然后坐下,他示意哈利坐在他对面。
    哈利坐下来,盯着那石盆。盆里的东西恢复了原样,一种银白色物质,随着他的喘息旋转,起着微波。
    “它是什么?”哈利颤声问。
    “这?它叫班西福,”丹伯多说,“我有时候发现——你应该也知道这种感觉——我的脑海里塞满了太多的想法和回忆。”
    “呃……”老实说他没这种感觉。
    “很多次,”丹伯多说,他指着那石盆,“我利用班西福,它可以吸取一个人思维,把它倒进盆子,然后可以等闲暇时候看看。当在这种形式下,你可以更容易发现事情的模式和联系。”
    “您指……那些是您的思想?”哈利瞪着那盆里正在旋转的物质。
    “当然。”丹伯多说,“我做给你看。”
    丹伯多从怀里掏出魔杖,把一端放到他的太阳穴附近。然后他把魔杖拿开,头发好像粘在上面了——但它实际上是一丝装在班西福里的那种银白物质,丹伯多把这新想法放到盆里去,哈利惊奇地发现他自己的脸在表面浮动。
    丹伯多把手放在盆的两端然后搅动它,就像淘金者搅动那些沙寻找沙金……哈利看到他自己的脸换成了史纳皮的,他张大着嘴对着天花板说话,他的声音轻轻回荡着。“它回来了……卡克罗夫也是……比以前更强大……”
    “我早该发现这个联系。”丹伯多叹了口气,“但不要紧。”他的目光越过半月形的眼镜看着哈利,后者还是张大嘴巴盯着史纳皮的脸。
    “当法治先生赶来和我们会谈时,我正在用班西福,我急忙把它拿开。
    毫无疑问,我没把橱柜的门关好,自然它引起了你的注意。“
    “很抱歉。”哈利低声说。
    丹伯多摇摇头。“好奇心并没有错,但我们应该对我们的好奇心感到警惕……”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又用杖尖碰了碰那物质。突然,一个人从里面升上来,是个大约十六岁,体态丰满,满面愁容的女孩。她开始慢慢地旋转,脚还在盆子没有露出来。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哈利或丹伯多教授,说话的声音也在回荡,就像从盆底升上来一样:“他对我念了一个咒语,丹伯多,我只是跟他开玩笑,先生,我只是说我上个星期在温室后面看到他吻了福罗恩斯……”
    “但为什么,珀茜,”丹伯多悲伤地说,现在那女孩子不说话了只在旋转。“为什么你最先跟他走了呢?”
    “珀茜?”哈利说,“那——是珀茜。佐金斯?”
    “是的,”丹伯多又碰了碰盆底。珀茜降下去了,那些物质又变得银亮而不再透明了。“这是我记忆中的珀茜,那时她还在学校里。”
    从班西福里发出的银光照亮了丹伯多的脸,哈利突然发觉他看起来多么老啊,他当然知道丹伯多很久以前就开始变老了,但他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丹伯多是位老人。
    “哈利,”丹伯多说,“你在我出去之前,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是的,”哈利说,“教授——我刚才在迪维纳森,——呃——我睡着了。”
    他犹豫了一下,心里忐忑不安等着被责骂,但丹伯多只说了句,“怎么回事,继续说。”
    “我做了个梦,”哈利说,“一个关于福尔得摩特公爵的梦。他正在折磨温太尔……您知道温太尔是谁吧——”
    “我知道,”丹伯多迅速地说。“请继续。”
    “福尔得摩特接到一封信。他说温太尔的错误已被弥补。他说某人死了,然后说温太尔不用被蛇吃掉了——他椅子旁有条大蛇。
    他说——他说要把我拿去喂蛇。然后他对温太尔施了克鲁布尔特斯符咒——后来我的疤就开始疼,“哈利说,”它疼得那样厉害,把我弄醒了。“
    丹伯多几乎没看过他。
    “呃,就是这些。”哈利说。
    “我知道了。”丹伯多静静地说,“让我想想。那么你的疤在今年什么时候还疼过,除了那次它疼了整个夜晚?”
    “不,没有,我——您怎么知道它疼了整个夜晚?”哈利很惊讶地问道。
    “西里斯并不只跟你一个人通信,”丹伯多说。“自从去年他离开霍格瓦彻后我还一直与他保持联系。是我建议他住在山腰上的山洞,我说那里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
    丹伯多站起来,在桌后踱来踱去,不时把他的思想添加到班西福里去,那些银白色的思想在盆中越转越快,哈利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只见一片模糊。
    “教授?”过了几分钟后,他轻声说。
    丹伯多停下步子,看着哈利。
    “很抱歉。”他说着坐下来,坐在他的桌子上。
    “您——您知道为什么我的疤会疼吗?”
    丹伯多认真地看着哈利,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有一个设想,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每当黑暗福尔得摩特公爵离你很近,或者他感到一种强烈的憎恨时,你的疤就会痛。”
    “但是……为什么?”
    “或许你们两个之间因为那失败了的咒语而有了某种联系。”丹伯多说,“那不是普通一般的疤痕。”
    “所以您认为……那梦……它真的发生过吗?”
    “有可能。”丹伯多说,“我只能说——可能。哈利——当时你有没有看到福尔得摩特?”
    “没有,‘赠利说,”只是他的椅背。但是——就算是正面,也看不见他的,不是吗?我的意思是,他还没有身体呢……但他怎么拿住魔杖的?“哈利慢吞吞地说。
    “究竟怎样才能?”丹伯多咕哝着。“究竟怎样……”
    好一会儿,丹伯多和哈利都没有说话。丹伯多思索着,一边不时把他的思想加到班西福里。
    “教授,”哈利最后说道,“您认为他正变得比以前更强大吗?”
    “福尔得摩特?”丹伯多盯着哈利。这种特有的敏锐的眼光,它总是让哈利觉得自己整个被看穿了,这甚至连莫迪的魔眼也是做不到的。“哈利,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在福尔得摩特暗暗积蓄力量的这些年里,”他说,“有许多人失踪。在福尔得摩特最后被看见的地方,珀茜。佐金斯凭空消失了。克劳斯先生也一样……在相同的地方消失。还有这里有第三桩失踪案,很遗憾魔法部没有重视,因为它关系到一个马格人。他的名字叫弗兰克。布来斯,他住在一个村子里,福尔得摩特的父亲就是在那里长大的。他从去年八月份就失踪了。你知道,我和我大多数的魔法部朋友不同,我会看马格人报纸。”
    丹伯多非常严肃地看着哈利说:“我把这些失踪案联系在一起。
    但部长不同意——你在门外已经听到了。“
    哈利点点头,他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丹伯多还不时地搜寻思想。哈利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但好奇心使他留了下来。
    “教授?”他又说。
    “什么事,哈利?”丹伯多说。
    “呃……我能问您关于……我刚才在班西福里……见到的那个法庭的事吗?”
    “可以,”丹伯多沉重地说,“我参加了很多次,但我对其中一些比较清楚……特别是现在……”
    “您知道——您知道那场审讯吗?您在那儿发现我的。有关克劳斯的儿子的那场?呃……他们是不是在谈论尼维尔的父母?”
    丹伯多锐利地看了哈利一眼。
    “尼维尔从来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他从小由他奶奶带大吗?”他说。
    哈利摇摇头。
    “是的,他们谈论的正是尼维尔的父母,”丹伯多说:“他的父亲,弗兰克,是个像莫迪一样的亚瑟。那些人为了得知福尔得摩特在垮台之后去了哪里,让他和他的妻子受尽了折磨。你也听到了。”
    “所以他们死了?”哈利轻声问。
    “没有。”丹伯多的声音里充满着哈利从没见过的苦涩,“他们疯了,两个都在圣马哥的医院里作‘魔法病症与创伤’治疗,我想尼维尔在假期里和他奶奶一起去看望过他们。他们已认不出他了。”
    哈利坐在那儿,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从来没有,四年了,试着找出……
    “兰博顿一家非常受欢迎。”丹伯多说,“对他们的袭击是在福尔得摩特倒台之后的事,当时大家都以为安定了。那次事件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潮。内阁顶着很大的压力去把那些罪犯抓拿归案。但很不幸,兰博顿家的证词——想想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一个是很可靠的。”
    “而克劳斯先生的儿子是不是不应该被卷入呢”哈利说。
    丹伯多摇摇头。“至于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哈利沉默了,他看着班西福里的东西转着转着。有两个问题在心中憋得难受,他不得不问……这关系到活着的人的罪行……
    “呃,”他说,“丹伯多先生……”
    “……之后再也没有被控参与黑暗活动了。”丹伯多平静地说。
    “好的,”哈利急忙说,他又盯着班西福里的东西发呆,它已经越转越慢,因为丹伯多已经不再往里加思想了。“还有……呃……”
    但班西福好像要帮他问这个问题,史纳皮的脸又浮现在表面上。
    丹伯多向下瞄了一眼,然后抬头对着哈利。
    “史纳皮教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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