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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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虽少,眼下却口齿伶俐非常,字字诛心,直听得一众扶丹阁诸人面皮发青,心头火起,方才那老者脾气极躁,听了他这一番言语,登时大怒,喝道:“小畜生安敢胡言!”随着这一声怒喝,一道人影已然闪至花玉辰面前,就要扬手击下。但老者虽是暴怒,却也毕竟自矜身份,怎能真正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如何,这一掌方向朝着花玉辰肩头落下,不过是要将其震晕,给他一点教训罢了。
猛然间,只见银光一闪!片刻之后,花玉辰仍还是立在原地,而面前咫尺处的老者却已保持着扬手欲击的姿势,喉间一点红痕,双目圆睁,竟是气绝当场!
满场静然,唯见桌前一名白衣人神色冷漠,正轻轻吹去手中剑尖上的一滴血珠。片刻之后,就听‘师叔!‘师父!’‘师弟!’的呼声此起彼伏,伴随着锵啷啷的拔剑声,扶丹阁众人神情激奋,燕北岐更是急怒攻心,面皮紫涨,却又仿佛突然想到什么,深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沉声道:“我师弟不过是见这少年口出妄言,想要出手教训一下罢了,西门庄主却何故下此重手?!”
西门吹雪的声音冷若严冬:“教训万梅山庄的弟子,他不配。”目光朝扶丹阁众人看去,眼神锐利而冰冷,如同一线刀锋:“若要报仇,拔剑。”
五十。 寤寐
整个三楼,突然间就这么沉寂下来。
男人静静坐在桌前,收剑回鞘,不再说话,只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却仿佛压住了所有人的呼吸和心跳,没有一个人,敢于在此时轻举妄动。
只因为,他是西门吹雪!
尸体缓缓倒地,花玉辰的呼吸急促了一下,随即便微微朝左侧一步,立在了叶孤城身旁,同时右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燕北岐胸膛长长起伏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已平静下来:“今夜之事,他日扶丹阁自会向两位讨个说法。。。就此告辞!”话毕,衣袖一拂,已带人抬了两具尸身,慢慢下了三楼。
叶孤城狭长的凤目微眯,右手轻扣椅上的扶手:“隐忍不发,倒也无愧是一阁之主。”身旁花玉辰松开剑柄,呼了一口气坐下,道:“我还以为要动手。。。就这么走了?”
叶孤城淡淡看他一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今日他们便走不出这里。。。燕北岐屈伸有度,以图后发,方为良策。”
花玉辰急道:“那师父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以后要是……”
他话刚说了一半,就见叶孤城微一抬手,随即江全就已走至叶孤城身侧,垂手道:“回爷的话,扶丹阁北省六路水运线道,天一堂已占其二,旗下十三家药堂,客栈,商铺,正于扶丹阁势力范围内经营。。。”
江全立于男人身侧,一一详细道出。见身旁花玉辰已睁大了眼,叶孤城不禁微微扯一扯唇角,屈指轻敲了一下少年的前额,道:“江湖事,便是如此,总不过‘名利’二字而已。”右手缓缓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戒,淡淡吩咐:“通知北省直辖两门门主,一月之内,挤销收并扶丹阁一应生意,所需财资,由总堂拨供。。。同时注意扶丹阁动向,若其欲效上次江南水寨之举,两门自可便宜行事。”
江全应声退下。花玉辰摸着额头,道:“原来师父不是要放过他们。。。嗯,把他们的生意全都抢过来,以后就叫扶丹阁全派上下,由他们阁主领着,都出门讨饭去!”
少年说到最后,已不由得笑出声来,叶孤城微阖双目,道:“没有‘以后’。。。一个门派,若无财源进项,尚且支撑不得门内弟子衣食花销,又何论其他势力发展之事。。。短期之内,无须刀兵相交,便自会烟消云散。”
花玉辰用力点头:“这也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罢?”叶孤城放下茶盏,道:“原本扶丹阁的势力,天一堂尚要徐徐图之,但眼下既已如此,未免日后有变,因而此次便要毕其功于一役。。。这世间之事,又岂只性命刀兵相搏。暗中手段翻覆,亦不过是不曾明面上见血罢了。。。日后你自然知晓。”
其后又有纳兰涟柯所带的门下子弟上场,叶孤城看了一局,不禁微微颔首,对花玉辰道:“江湖之中人才辈出,便是女子,亦不可小视。”花玉辰一面目不转睛地看向楼下,一面认真地点点头。
直至深夜,叶孤城看看时辰已晚,因此楼下虽还是热闹非凡,却也不再多留,遂吩咐花玉辰早些休息,又命人在此护卫,便自行与西门吹雪回房去了。
由于原先的房间已染血腥,因此两人下榻处便临时换成了隔壁的客房。室内自然万万比不得府中,但也十分干净整洁,一应床褥铺盖,幔帐衾被,皆是特地新换的。叶孤城解了发冠,脱衣除鞋上榻,将外边的位置空出,自己则侧身躺在床内,合目而眠。
室中但闻一阵解衣的悉索轻响,片刻之后,一缕淡淡的梅花气息围拢过来,身上盖着的薄绢夹幅也被揭开一角,西门吹雪在叶孤城身边躺下,方欲伸臂去揽对方的肩,却忽想起方才出剑一事,知身旁之人不喜血腥气,于是停下手,起身道:“我去沐浴。”
叶孤城翻过身来,顺势一手松松地按住了他的腰,微微舒眉道:“夜色已深,何必如此。”一面手上略用了些力道,就要让对方重新躺回榻间。
未想西门吹雪躺下时,却就势压在了叶孤城身上。玄色的眉扬了扬,深褐的眼微微眯起,看向上方的人:“怎么。”
西门吹雪将冰凉的唇触在男人的下颌上,“‘此番作弄,我且记下’。。。这一句,你可还记得。”
仍旧是一贯冷然的声音,但语气里分明有着罕见的戏谑语气,叶孤城看着上方男子黑如曜石的眼眸,片刻之后,忽哂笑一下,道:“记得……”话音未落,已抬起右手拥上西门吹雪的脊背,同时张口咬住了对方的薄唇。
桌上的烛火莹莹燃烧,敞开的窗户中,偶尔泄入一缕夏日微熏的夜风。
“。。。西门,够了。。。”
帐中传出一声闷闷的低语,不多时,就见一只手从床内伸出,摸索着似是要拉开纱帐,但随即便被另一只从里面探出的手掌握住,重新带回帐中。
叶孤城深深拧起眉心,布满痕印的赤 裸胸膛急促起伏着,雪白的床褥被左手五指用力收攥,另一只手则插在埋头在他腹下的男人发中,紧紧握住对方一把漆黑的发丝。
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不可抑制地自喉间溢出,结实劲韧的腰身在本能的促使下,难以自主地向上一次次挺动,叶孤城绷紧了腹上分布均匀的肌肉,因男性最敏感的所在正置身于一处温暖湿热的地方而用力蹙起墨色的眉峰,半是欢愉半是煎熬地尽力抿唇忍耐,只于鼻腔中偶尔发出一声滚烫粗重的闷喘。
忽地,一只温度偏低的手抚上了下腹的关元处,指腹按压在上面,反复来回地摩挲着关元气海周围,叶孤城一双微闭着的伏犀峻目陡然睁开,丹田处不可自控地升腾起一缕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促使得腰身本能地加快了向上顶撞的动作,在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用力挺动起来。
方恣情了片刻,便忽地醒悟,同时亦发觉到了那人身上肌肉的绷紧,于是立即便从枕上微微抬头,自上往下看去,就见男人剑眉紧皱,分明是不适的模样,却仍自不曾停下动作。这人一向孤傲寒狷非常,叶孤城眼见这般,怎舍得他如此,遂强忍着腹下几近炸开的汹涌快意,硬生生地停住了急遽顶动的腰身,静躺在床间任由对方并不娴熟地在腹下动作。
半晌过后,突然间,只闻帐中一道沉沉低哑的闷哼响起,随即室内终于寂然无声,唯闻桌上烛花偶尔一下噼啪爆裂的微响。
接连两次释放的欢悦使得男人心慵身适非常,叶孤城面上浮红,全身绷起的肌肉逐渐一点一滴地平复,插在西门吹雪发间的手亦缓缓松开,改为抱住对方的脊背,将人拥揽至胸膛上。
两人额头相抵,叶孤城伸手拭去男人唇角残留着的一丝白浊,一面平息着余韵之后的急促呼吸,一面将右手探到对方的衣内,沿着平坦结实的腹部向下,抚住那早已滚烫的欲望,低低道:“你既不适,以后便莫要再做这个。。。”
熟悉的手覆上因忍耐而几乎开始疼痛起来的男性敏感处,西门吹雪喘息一下,既而猛然封住那变得温热的唇,双手则牢牢扣住对方腰部韧滑的肌肤,肆意抚摩揉搓起来。。。
帐中探出一只手臂,摸起一件扔在榻脚处的里衣,然后拿进床内。
用不知是谁的雪绡里衣慢慢擦净两人腹间溅着的白液后,叶孤城重新伸臂拥住身旁的男人,在对方的胸膛上若有若无地吻啄着,享受着两人亲昵过后的宁静。
西门吹雪细细抚摸着爱侣铺泻满床的漆黑发丝,闭目轻吻着对方的头顶,此时帐内充斥着男子情事过后的淡淡麝香气息,透过薄薄的纱帐,烛影摇红,衬得原本冷峻寒凛的眉目间,也似是添上了几分柔和的神色。。。
他二人素来爱洁,因而此时虽已至深夜,但叶孤城在西门吹雪的胸前又轻吻了一时后,仍还是道:“我去命人备水沐浴。”说着,已起身从床脚捞起衣衫,就要披在身上。
正值此时,外面忽隐隐传来一阵人声,片刻之后,门口已听见江全的声音,低低道:“爷可是歇下了?”
叶孤城微一叠眉,扬手披上外袍:“何事。”
江全在外应道:“回爷的话,方才扶丹阁一行五十四人,被人发现于客房之中,尽皆身亡!”
恶搞番外。 小男人
话说,前一阵忽然看到一个文,是讲如果一对CP中的一个忽然变成5cm大的话,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我萌鸟~~又于是,就有此文新鲜出炉。。。
……我是杯具正式开始的分界线………
今日天气很好,太子府和往常一样,迎来了一天之中的清晨。
深褐色的双目和漆黑的眼睛沉默对视着,室内静得吓人。
良久,长长的眉蹙起,刚练完剑回到房中的太子爷终于打破了眼前诡异的寂静气氛,开口道:“西门,我记得你说过,此次回教中,约要一月左右。。。眼下,似是只有半月。。。”
白衣的男人腰悬长剑,面容冷峻而孤寒,负手应道:“然。”
“那为何,提前回来?”
白衣如雪的剑客微微皱眉:“不知道。”
太子殿下深深打量了眼前人很久,半晌,才叹息一下,道:“你提前回来倒也很好。。。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变得,这么小?”
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分割线………
叶孤城看着桌上一寸(5cm)来高的人。
两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小。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确实是西门吹雪。
熟悉的白衣黑发,熟悉的剑,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冷峻神情,。。。
一切的一切,如假包换。
……虽然,小了点儿。
………我是以后的生活正式开始的分割线
叶孤城沐浴过后,坐在桌前,看着站在上面的男人。
西门吹雪和他一样,向来喜洁,所以他每天也要沐浴。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叶孤城要到哪里去找那么小的浴桶,给他用来洗澡?
太子殿下微微凝眉,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起身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只杯子。
西门吹雪皱眉,看着眼前排成一溜儿的玛瑙杯,翡翠杯,白玉杯,水晶杯。。。
窗外似乎有乌鸦飞过。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