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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的皇后-第26部分

小说: 我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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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凤争鸾斗,前路漫漫,要看好萧焕还得再接再厉。

    想到这里,我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站起来挽挽袖子看着库莫尔:“我听你们调情都快听疯了,我们来公平决斗吧,你赢了小白就是你的,我赢了就是我的。”

    “这就叫争男人的决斗?”库莫尔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满脸忍俊不禁:“小白,这小姑娘真的要和我争你。”

    萧焕“扑哧”一声笑了,库莫尔也开始哈哈大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敏佳看看他们,又看看我:“苍苍,我哥哥和小白都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他们是和你开玩笑的,没看出来?”

    我略带赧然的看了看敏佳,嘴上强着说:“什么嘛……我也看出来了……我也是开玩笑。”

    那边库莫尔和萧焕笑得更厉害。这下丢人丢大了,我好歹也算是在紫禁城混过的,怎么就给这两只狐狸给耍了。

    日子再愉快,告别的时候还是来了,库莫尔和敏佳把我们送到帐外,萧焕说路也不远,很多天没出来了走走也好,我们就没有骑马。

    站在大营外,敏佳和我抱了抱:“苍苍,我会想你的,小白要是对你不好,记得给我写信,我帮你收拾他。”

    “好,好。”我一面答应着,一面想:我自己顺手就收拾了,等你从东北赶到京城,黄花菜都凉了。

    和敏佳道过别,就和库莫尔道别。库莫尔向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话,忽然向萧焕说了一句:“按我们说的,三天后退兵?”

    萧焕点了点头:“君无戏言。”

    库莫尔笑笑:“我就信你一次。”

    说完了我们两个就挥手上路,走出很远了,还能看到库莫尔和敏佳还在那里站着目送我们。

    我拉拉萧焕的袖子:“唉,你跟库莫尔说退兵什么的,怎么回事?”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就是库莫尔每天去找我谈的事情,他不再进攻中原,但是希望以山海关为界,往北划归为承金国的属地。”

    “你连这个都答应了?不打仗是很好,可是朝里那些朝臣会同意?这可是祖宗留下的基业。”我连忙说,不但那些大臣要说,后世的史书上也不知道会怎么记载这段历史,皇帝御驾亲征,结果还是割地求和,无论怎么样,都会是不好的评价吧。

    “库莫尔说,如果不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百姓怎么会造反。我朝没在东北设郡县,只是加设卫所,依靠地方的都指挥使治理民众,那些都指挥使出身军营,一身草莽气,往往只顾烧杀抢掠,作威作福,自持是天朝上官,把八旗贵族也不放在眼里,才会逼得女真人铤而走险。如今民愤难平,即使费力收回了东北,往后的管辖,也是很麻烦。况且东北不是什么膏腴之地,每年的岁供对国库而言可有可无,还要兵部给驻扎的卫所划去不少军费。”萧焕慢慢的解释。

    “仗能不打就不打,就看你怎么说服那些老头子了。”说了会儿话,我们已经走出了山坳,敏佳和库莫尔的身影马上就要看不见了,我最后回头对他们挥了挥手。

    萧焕笑看着我做这些,等我彻底看不到敏佳和库莫尔回过头来了,他才接着说:“我也不是没有条件,从此后承金国要对大武称臣,岁供比原先还要多,我们也再不用派兵驻守,真是百利无一害。”他说着,笑了笑:“库莫尔那家伙,居然说对我称臣还可以,对我儿子就不行,等那天我死了,一定还要反出去。”

    “那你就和他比着活呗,都活得白胡子一大把,看谁先咽气。”我说着,看到那边山丘边跑过来一队军容整齐的大武骑兵,我正想问萧焕是不是他安排下的接应,萧焕就已经站住了脚步,他笑了笑:“苍苍,看来国舅爷来了。”

    哥哥?我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队骑兵奔近了,领头的那个军官的面目已经渐渐清晰。那是个身穿贵族才能披戴的红色铠甲的年轻人,眉目清俊,却有一股落拓的不羁从面容上透了出来,带着深深的讥诮和冷傲。真的是哥哥。我虽然想过一回去就可能要面对父亲和萧焕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但是我没想到这些来得这样快。

    那队骑兵奔到几丈之外,哥哥挥手让他们停下,单骑而出,骏马“得得”的奔到我们面前,哥哥没有和我打招呼,径直在萧焕面前勒住马,就那样从上面无礼的打量着萧焕,冷冷的开口,直呼他的名字:“萧焕,你还想活着回去吗?”

    冷冽的气氛慢慢弥散开,我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了萧焕的手,他的手有些凉,但是干燥而镇定,作为安慰,他轻轻握了握我的手。

上卷:王风篇 第二十章

    哥哥一点儿也没有下马的意思,冷冷的看着萧焕,四周没有风,寒冷的仿佛凝固了一样。

    我轻轻回握萧焕的手,然后放开他,走到哥哥面前:“哥哥,能不能不要和他动手?”

    哥哥皱了皱眉,听得出在强压着火气:“苍苍,这事你不要管,驹谝槐呖醋啪秃谩!?

    “如果你真的要杀了他的话,我管不了,”我笑笑抬头看着哥哥:“但是我也会死的,偿若他死了的话,我也会死的。”

    “你又犯糊涂了?”哥哥气急,厉声喝道:“你忘了他当日是怎么玩弄你的?你忘了师父是怎么死的?你还要……”

    “我当然记得,”我打断他:“那些怎么可能会忘了?我都记得,记得他怎么骗了我,记得他怎么杀了师父,我知道,假如有一天我死了,做了鬼,我恐怕再也没有颜面去见师父了,我是个笨蛋,分不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也许利益当头,所有的都变了,他还会骗我,我还会是个傻子。我想我大概已经疯了,就像一个吸鸦片烟的疯子,明明知道是条不归路,却还要踏上去。可我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这条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真的走不下去了,就在这里结束也没有关系。如果真的不行了,一定要在这里结束了,哥哥,”我抬头看着他:“我会和他一起死的。”

    一片死寂中哥哥的目光逐渐由盛怒转为悲愤,再转为疲惫,最后他终于摇了摇头:“苍苍,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被卷入深潭的这个人要是你?”他说着,凛然目光蓦的投向我身后的萧焕:“你可以滚了,又一次把小姑娘的心攥在手里,你可以安心的滚回你的龙椅上好好坐着了,别让我再看你这幅嘴脸!”

    哥哥真的是气疯了,往日他就算在言谈中再表现出对萧焕的不屑,也绝不会当面辱骂他,这可是足能灭族抄家的大罪。我连忙回头看向萧焕,希望他能不要计较。

    萧焕垂着眼睛,从哥哥过来后他就没说一句话,这时仿佛没有听到哥哥大不敬的言辞一样点了点头:“把你交到国舅手里我就放心了,苍苍,你先和国舅走吧,我们回京再见。”

    哥哥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我抬头看看这里离山海关的城墙还有几里地,就说:“我跟哥哥走了,你怎么回去?你病才刚好点,吹了这么久的风没有关系吗?”

    “蛊行营的人马就在附近,适才我不想惊动他们,现在叫一叫就过来了。”他笑了笑,走过来帮我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况且我还没那么弱不禁风。”他说着,忽然伸手把我揽到怀里。

    我有些吃惊,脸上微微发烧,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抱我,我把鼻子埋到他的衣襟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类似太阳一样的味道,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不要着急,马上就可以再见了。”

    我点了点头,我应该高兴的,他主动抱了我,安慰我说马上就能够再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酸酸的。

    他放开我,退后一步,笑着点了点头:“走吧。”

    哥哥一言不发的看着,这时候揽腰把我拉上马,拨转马头扬鞭奔向那队兵士。士兵们跟在哥哥的马后向城内走去。

    马跑出很远了,我才敢回头张望,雪还未化尽的荒原中,萧焕独自站着,身上披的还是敏佳给他挑的那件雪狐大氅,马越跑越远,他的身影终于在远方化成众多白点中的一个。我回过头来拍了拍面颊,让自己笑了笑:还是会再见的,多好。

    让我坐在他怀里的哥哥在我头顶上叹了口气:“苍苍,听话,不要再想了,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现在不是已经有结果了?我已经嫁给他了,是他妻子,将来还要给他生孩子。”我挑起嘴角笑了:“这不就是结果?”

    哥哥顿了半晌,放开缰绳拍了拍我的肩膀:“苍苍,你长大了。”

    我靠在哥哥肩膀上闭上眼睛,扬了扬眉:“那是当然。”

    回到山海关之后,哥哥就领了一队亲兵,找了辆马车马不停蹄的把我往京城送。我这才知道,我被归无常掳走后,萧焕马上封锁了消息,对外一律说皇后生病需要静养,暂不会客,所以即便在紫禁城内,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失踪。恰好库莫尔也没对外宣称大武的皇后在他手中,所以这样一来,我这趟山海关之行,是不会出现在任何官方记录中了。怪不得征讨的檄文中对皇后身陷敌营一事提都不提。

    一路上我老是昏昏欲睡,哥哥害怕我生病,不停的摸我的额头看我发烧没。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又不是什么多愁善感体弱多病的大小姐,因为这点事儿就要死不活,就是在库莫尔大营里整天担心着萧焕的病情,睡都睡不安稳,现在绷着的弦一下子松了,就光想睡觉。

    睡睡走走,晃晃悠悠,到京城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哥哥拿出粮草大都督的令牌叫城门的守军开了门。马车从北门进京,直接由玄武门把我送到宫里的话很方便,走到玄武大街时,哥哥推醒我,有些犹豫的问:“苍苍,要不要回家看看爹?”

    我睡得眼睛都睁不开,胡乱摇了摇头:“不了吧。”

    “苍苍,”哥哥沉默了好长时间,还是说:“你有好长时间都没回家了,爹其实挺想你的。”

    更想萧焕坐着的那把龙椅吧。我拍拍脑袋,点了点头说:“我不回去了,你给爹带句话,他想要的我明白,就算跟萧焕和好,该做的,我还会做。”

    “苍苍,”哥哥的声音有些涩:“爹绝对不会只想着追逐权势,只是形势作迫……”哥哥轻叹了声,没有再说下去:“我送你回宫吧。”

    深夜的紫禁城更显得幽深静谧,城里入夜不准点灯,四周黑沉沉的,提着小灯笼的小太监在前面领路,一路从玄武门进去,穿过顺贞门,经过御花园,过琼苑右门、长康右门和大成右门,就到了储秀宫的前殿。

    哥哥已经派人通知,远远的看到小山带着娇妍在殿前等着,哥哥不便再进去,就向我点了点头:“早点睡下,我还要回山海关,先走了。”

    我也点点头:“路上小心。”

    “真是长大了,居然会说小心。”哥哥忽然按着我的头用力揉了揉:“小毛丫头管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我捂着头瞪他一眼:“说谁小毛丫头呢?愣头小子充老成。”

    哥哥又笑了笑,没说话,转身走了,那盏昏暗的宫灯转过墙角,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我忽然想到“小毛丫头”和“愣头小子”是爹经常用来称呼我和哥哥的,等我们都长很大,哥哥已经在朝为官了,爹还常常叫他“愣头小子”,如果我今天回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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