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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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滋来使(一)
春节刚过,大宁处处披红挂彩,显得喜气洋洋。 新任的琴韵会魁首伍群芳小姐嫁给了新科状元赵孟龙,又为大宁百姓增添了新的谈资。当众人还在乐此不疲地预测着排名前几名小姐的归宿时,又听到了一个轰传天下的大消息:与天朝隔海相望的佑滋国国王保罗。皮特突然驾崩,佑滋国陷入了混乱。 这也成为春假过后,天朝朝议的核心内容。 今日早朝之时,朝中要员围绕此事争执了半天。散朝之后,凌钲接到命令,单独到御书房觐见皇上。 “钲儿!本来,你早已过了婚龄,好不容易才订了婚,原该先为你完婚才是。但这次到佑滋国吊唁,关乎两国未来的发展,事关重大,只有委屈你了!”看着跪在地上的凌钲,凌丰涯缓缓开口了。 佑滋国国王保罗。皮特突然驾崩。他的两个儿子保罗。由佳与保罗。翰思便分割了整个群岛,各拒一方,同时称王。双方都指斥对方谋害了国王,声称要为国王报仇,整个群岛国的局面极其混乱。目前,双方也都各自潜了使者前来天朝报丧。因局势古怪,天朝必须选择支持其中一方。凌丰涯思索良久,便决定派凌钲亲往佑滋国吊唁,以客观地判断掌握双方的局势和情况。名为吊唁,实则是要寻找盟友、表明态度、缔结盟约。对于凌钲在军事方面的才能,他是深知也深信的;最近让凌钲掌管了一些户部的具体事务,凌钲也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眼下,他便打算让凌钲接触一些外事方面的工作,既是对他的锻炼,更是对他的考查。 “为国效力、为父分忧,乃儿臣分内之事,儿臣焉敢不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凌钲恭敬回答。 顿了片刻,又淡淡道:“至于订婚之事,不过是纳一个侧妃而已,岂能与出使之责相提并论,实在不敢有劳父王挂怀!” 凌丰涯见他态度恬淡,暗暗点头。 在数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平朗国公主毁婚”事件中,凌丰涯一方面固然觉得凌钲不为权势所动,有一份难得的真性情;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他不顾大局,太过于儿女情长。眼见好不容易与孟小姐订了婚,尚未来得及完婚,便要派他出使佑滋国,他却一样忠于公事,毫无怨言,不由得在心中赞叹。 “现在,佑滋国双方的使者都在宫外候见。钲儿打算接见哪一方的使者?接受哪一方的报丧?”凌丰涯又淡淡问道。 佑滋国双方都潜了使者前来报丧。无论接见哪一方的使者,接受哪一方的报丧,只要实施了这个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天朝的态度和倾向。因为无法对双方的实力和局面做出正确判断,虽然双方的使者都已经到达了几日,凌丰涯却只是派人热情招待,始终没有正式接见其中任何一方使者。为了这件事情,他已经与几个心腹肱骨之臣交换过意见,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妥当的解决方法。从昨日开始,两方的使者竟坐了马车,通宵达旦地在等在皇宫外候见,大有“不见不返”之势,令凌丰涯十分头疼。 “两方使者都接见,两方的报丧都不接受!”抬头看着凌丰涯,凌钲从容回答。 “哦?”凌丰涯挑眉看着凌钲,等待他的下文。 “既是使者,远来是客,焉有不接见的道理?”凌钲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儿臣听说,在皮特国王驾崩之后,佑滋国的克力蒂娜公主就失踪了。与公主一同失踪的还有佑滋国的印信。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既然没有印信,双方的报丧自然都不能视为佑滋国的国书。儿臣没有道理接受其中任何一个报丧!” 听到凌钲这一番别开生面的回答,凌丰涯的眼中禁不住露出了浓重的赞赏之意。他微微一笑,又接着问道:“那吊唁呢?钲儿准备到哪一方吊唁?”皮特国王过世之后,大王子由加便把国王的尸身秘密运到了他的领地;二王子翰思得知后,数次争抢未果,便在自己的领地内为国王设立了衣冠冢。 “自然是皮特国王的寝宫!”凌钲微微一笑道:“儿臣出使佑滋国,是代表国家,吊唁的对象是佑滋国的国王,自然只能到国王的寝宫!至于在寝宫内是否能顺利地吊唁到国王,儿臣身为邻国之人,却没有打听的义务!”
佑滋来使(二)
凌丰涯听他说得有趣,微笑点头道:“看来,对于出使一事,钲儿已经是胸有成竹了!”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镢儿与那鹤城城守苏衣鸣始终不和,这已经是第四次上折请求换人了!现在,镢儿与展颜交锋一次,初战告捷,正在兴头上,寡人也不好驳了他的请求!那苏衣鸣也已经递上了辞呈。钲儿认为该如何安置这苏衣鸣才最为恰当?” 凌钲叩头道:“朝廷用人自有法度,儿臣不敢妄言,更不敢以私言废法度!” 凌丰涯微笑道:“任何法度,最后均需有人来操作。这世上又哪有完全不受人为因素影响的法度?钲儿多虑了!你是怎么想的,只管放心说出来!” 凌钲又叩了一下头,方缓缓道:“苏城守实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海陆作战都十分精通。儿臣以为,其才不可以不用!如今,既然佑滋国局势混乱,我朝也不可不防!依儿臣之见,竟是可以把苏城守调往洀韶,在南方操练水军!” 凌丰涯笑道:“便依你!”顿了一下,又接着道:“那苏衣鸣守牧一方,治理得法,对于他,寡人是深知的!若非他软硬不吃、过于倔强,早就应该升迁了!就任命他为洀韶郡的郡守吧!把原任的郡守调回户部任侍郎!你这就亲自前去替这位倔强的城守办理调动事宜吧!” 说到这里,凌丰涯微微一笑,又接着道:“前些日子,寡人专门遣人前去问他欲从何职,你猜他如何回答?” 凌钲微微一愣,不明白皇上这最后这一问是否别有深意,随即沉脸肃容,抬头看着凌丰涯,恭声道:“恕儿臣鲁顿,不敢妄自揣测,便请父皇示之!” 凌丰涯微笑道:“他竟然说‘愿为宁王驱策’呢!钲儿啊!这倔强的城守竟是你的崇拜者呢!” 凌钲心中一凛,偷眼看去,见凌丰涯表情愉快,才略略松了口气。 陷身于皇权斗争之中,他自然深知,这种上下官员间的公然勾结实是皇家大忌。只不知为何,皇上对那苏衣鸣十分放心,竟然就此对他委以重任!眼见皇上让他亲自操办调动事宜,那是放心让苏衣鸣为他所用了!他又皱眉沉思了片刻,想不出其中关键,便恭敬叩首道:“是苏城守错爱了!儿臣惶恐!” 凌丰涯又微笑点头道:“为上者,最要紧的便是要懂得知人善任。要善于发现每一个人的长处,把每一个人都安插在最为适当的位置上,使人尽其材、物尽其用。在识人用人方面,镢儿自有他一套独特的办法,你需向他学习。” 见凌钲点头,他又接着道:“镢儿的缺点在于,他平素一贯敦厚平实,恭谨办差,却唯独缺了一份容人的雅量。这恰恰是你的所长,万万不可轻废了!”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苏衣鸣这种人,也不是人人可用的。难得他服你,便让他好好为朝廷效力吧!” 听到这一番言谈,从字里行间体会到了父皇的一片慈爱教导之意,凌钲心中感动,恭敬叩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凌丰涯又微笑道:“你这就去见见佑滋国双方的使者吧!让他们一直在宫外闹腾,实在有失我皇家体面。见过使者,你回府做一下相关准备,三日后就启程吧!这几日,就不用上朝了!户部的事情,就暂时交给钶儿料理!反正他一直跟着你办事,应该不会陌生!”说罢,转身坐到桌旁,端起了茶杯,准备饮茶了。 凌钲又道:“启禀父王,儿臣去见佑滋国使者,理当呈上一些礼物。儿臣想了很久,总觉得这礼物不需贵重,却应当有特殊价值。儿臣想从内廷中调些佑滋国开国国主用过的东西作为礼物,不知可否?” 凌丰涯微笑道:“难为你想得周到!拿着朕的御赐金牌前去吧!朕会给内廷守备打招呼!” 凌钲又叩首道:“父皇五十寿辰将至,儿臣出使在外,恐难及时赶回为父皇祝寿,心中不安!” 凌丰涯笑道:“你若能顺利办好差使,就比什么寿礼都让寡人高兴了!” 凌钲道:“儿臣谢过父皇不罪之恩!”说罢,又恭敬地行了一番叩拜之礼,便躬身退出了。
佑滋来使(三)
刚退出皇宫,他便看到了两个极为壮观的马队。他入宫之时,原也见到了两辆马车候在宫外。不料,入宫觐见皇上,不过花了一顿饭的功夫,两辆马车就演变成了两个马队。马上都是佑滋国的人,长得一律高鼻深目,留着微卷的褐色短发,皮肤白皙、身材高大。两对人各拒皇宫一侧,相互之间怒目对视、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王爷!”见凌钲步出皇宫,在宫外等候他的一众从人便立即贴了上来。凌钲低头沉思了片刻,便转头对武骋道:“请先生立即调我的亲卫队前来,不要说任何理由,把双方的人马统统给我一体拿下,但是不许伤人。”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把为首的人送到我府中。其余的全部送至佑滋国驻天朝别馆,交给馆领梅刺。扬大人,只说是有不明身份的佑滋国人聚在宫外意欲闹事,被我们阻止了!” 武骋闻言,吃了一惊,还待再问,却见凌钲微笑挥手,翻身上马,扬长而去了! 回到府中,凌钲略用了点心,刚休息了片刻,便看到武骋回来复命了。见到凌钲,武骋躬身行礼道:“王爷!您交待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王爷是否现在就见那两个佑滋国的使者?” 凌钲微笑道:“为首的是使者吗?我还道他们会先遣人在宫外等候,待有消息,再徐徐前往呢!这样倒是省了很多麻烦!”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武先生,是他们自己说自己是使者的吗?” 武骋道:“正是,身材较高,穿蓝色衣服的是佑滋国大王子由加遣来的使者,叫做维克;身材较矮,穿黄色衣服的是佑滋国二王子翰思遣来的使者,叫做布卢特!这是两位使者带来的报丧国书!”说着,递上了两卷厚纸。 凌钲接过两份国书,展开一看,淡笑道:“先生去见见两位使者,就说这国书上没有佑滋国的印信,必是伪造的无疑,已被先生毁去!让他们好生交待,究竟为何要冒充佑滋国的使者?若是交待不出来,就让两位使者各自在客房中静思一夜吧!告诉他们,我明天一早才能回府。” 武骋渐渐领悟到凌钲的用意,低头思索了片刻,又才抬头道:“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佑滋国的使者!王爷这样公然软禁了他们,只怕明日早朝,寿王便会发难!” 凌钲微笑道:“无妨!正等着他发难呢!”顿了一下,他冷笑道:“二皇兄掌管京城防务,却让大批佑滋国人聚到宫外闹事,真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佑滋国什么好处?皇上非可欺之人,自有明断,不需多虑!”说着,伸手取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接着道:“先生!我猜,不到一个时辰,那位梅刺。扬大人就会来了!先